873毛毛大師出大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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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金沒有讓吳青把北域樓子生意發展到其他三域,便是為了保護齊下樓子姐妹的安全,在其他三域他不能完全保證她們的安全,因此就沒有讓其跨域發展,隻局限於北域。
不過秀淑來在這裏入股樓子生意,他沒有任何意見,任由她為之。
“這怎麽行!”甄金不好意思道:“喜兒商行雖然是大股東,這裏卻不是她一家的,還有其他勢力參股,你給我開小灶,這樣不好。”
陸媽媽有意討好他道:“這又不是買東西,白拿走了就虧本。玩玩而已,又不缺少什麽,那些勢力大人物來此,不也一樣。大師放心,盡可盡情的玩,不要在意其他,一切有我呢。”
“嘿嘿,好,你很不錯,我記著你的好。叫我公子就行,不要叫什麽大師,不要跟我見外。”甄金說著,就取出幾枚很不錯的丹藥塞給她,把她興奮的更是把他當做自己親大爺伺候著,都快用舌頭舔舐他的腳丫子討好了。
此刻也已明白他說能付得起全部花魁費用,絕對不是需言,煉丹師是絕對的大金主,給她這幾枚丹藥就價值幾十萬呢。
人家不用掏靈石,一把品級高的丹藥就解決問題了。
不大功夫,十多號頂級花魁帶來的,最好的酒菜又換了一茬。
陸媽媽滿臉堆笑道:“公子好好享受,我先走了,又事可直接找我就行。”她一臉美滋滋,扭著水桶腰大象臀走了。
甄金看向花魁們,她們各個滿眼疑惑而熱衷暗自打量他,看似已經知道他身份了,板著臉不滿道:“你們還愣怔什麽,快快過來,我們就坐在地上玩,這裏地方寬敞,活動的開。”
花魁們聞言一驚,各個麵麵相窺,好家夥!這是擺開陣勢要大幹一場了,就不知他能堅持多久。
各個暗自謹慎,可不能把這家夥玩死了,死了可就惹大禍了。
不過他要這樣做,她們也能聽他吩咐,把座椅挪開,挪出一大片空地,就地圍坐在一圈。
這些花魁可不是留下的花姐可比,她們都是滿腹學問,有一定修為的出女子,經過特殊訓練,看似如同大家閨秀一般,不會主動搔頭弄姿低俗的取悅客人的。隻要客人需要,她們無所不能。
甄金看向兩位侍女道:“你們把酒水拿來,也過來坐在這裏一起玩。”
兩位侍女聞言一愕,當即美滋滋過來了,可不管他是什麽興趣,自己有沒有花魁的分量,隻要他高興,必然有重賞,他的丹藥可不是靈石比擬的,一枚就是一筆大財富。
“我們來玩遊戲,啊,這個遊戲就叫做啪啪啪遊戲……!”
甄金一說,眾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各個連連笑嘻嘻,有幾位暗自心中不屑,你可不要馬失前蹄玩死了,可不能害了我們。
“來,你最漂亮的你想來……!”甄金指著一位花魁道。
那花魁聞言一喜,爬到他身前,一臉嫵媚笑嘻嘻看向他,擺出一個招牌姿勢。
其他花魁包括兩位侍女嘻嘻直笑。
甄金見此,尷尬道:“不是這個玩法,你先坐在我身前,坐好了,我來說說規矩。”
眾女一愣,析疑看向他,那名被他叫來的花魁,不滿之一閃而過,就乖乖聽他話了,很多客人或多或少有古怪癖好,他也有此癖好,不算奇怪,就是她忍不住嫌麻煩,還要多受些罪。
甄金嘿嘿一笑,就出去一把丹藥,放在麵前,眾姐妹見此頓時眼睛一亮各個垂涎欲滴,暗自激動,不愧為毛毛大師,太富有了,居然用丹藥做賞,這麽都品級高的丹藥,是何等的價格,幾枚就足夠她們發大財的了。
剛才陸媽媽小心謹慎吩咐過她們,她們還不大在意,此刻才知他這個超級金主,是多麽的慷慨,頓時興奮了,來了精神,精神頭還不是一般的旺盛,看似欲噴發的火山,隻要他願意,她們上刀山下火海,什麽都願意做,隻要多給些丹藥就行。
此刻,血藤和金夢瑤在隔壁喝悶酒,因甄金關係,她們也受到了特別待遇,招待的很周到,要什麽有什麽,全都是免費的。
而她們精神頭並不高,高興不起來,血藤一臉的愁苦道:“夢夢啊,你早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了,你怎麽早些告訴我,害我進退兩難,沒有個心理準備,好讓人尷尬,我還是新娘子上花轎,頭一遭來逛樓子。”
金夢瑤聞言一言不發,隻管喝悶酒,似乎在尋思什麽,似乎沒有聽到她說的話。
“若是他敢胡來,弄髒了身子,我就跟他分居,再也不理會他了。”血藤突然氣憤道。
“你,你說什麽來著?我沒有聽清楚”金夢瑤無精打采抬頭看來,茫然問道。
“你!”血藤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頓時滿腹的怨氣,氣惱道:“我不跟你說了,氣死我了。”話音一落,氣惱的狂灌美酒,當水喝呢,喝的獨自發脹。
每間包間都有隔絕禁製,隔音,隔探視,還有防護作用。隻要客人需要,都會啟動隔絕禁製。
甄金那間包間,甄金隻啟動了隔絕探視功能,卻沒有啟動隔音功能,裏麵的聲音傳了出來,耳朵好使的全都能聽到,頃刻間賞花望月樓裏的人幾乎全聽到了,那陸媽媽聽到最為真切,她就在包間外親自候著,隨時隨地聽甄金吩咐。這一刻聽到裏麵聲音,好奇心起,就趴在窗門上聽。
啪啪啪!
“少爺耍賴,不帶這樣的。”一位花大姐不樂意的聲音傳出,而後她一聲尖叫,似乎發生了什麽。
陸媽媽聽後,十分振奮,暗自叫好,毛毛大師不錯嘛,還真有兩下子,初戰告捷。
不過她也想到,毛毛大師是煉丹師,隻有特殊丹藥加持,生龍活虎自不在話下,持久力自然十分的強橫了。
而也知道這種丹藥,再好吃多了也會虛脫,希望毛毛大師,不會精蟲上腦胡來,把自己給整報銷了,她可是吃罪不起。
樓下大廳裏,有位衣著華麗的公子爺,聽到甄金威猛無比的聲音後,暗罵道:“這是陌陌的聲音……可惡,這人是誰,我倒要守在這裏看看是,是誰膽大包天跟我搶女人,我會要你好看的。”
對坐的青年,同樣看似很富有,很有身份的樣子,微微一笑,沒有作聲,一臉的析疑向樓上望去,這位神秘客人還真行,居然把那花魁整的叫出了聲,而其聲音還這麽大,聽來不像實裝的,是真的痛呼出的聲音,厲害,這人厲害,我是不如他。
陌陌花魁是專業水平極高的花魁,受過特殊訓練,一招降十會不在話下,是十分厲害,這位客人見識過她的厲害,一般無人能玩過她,這她是頭一遭受挫,足見此人厲害。
之後接二連三,數位花魁尖叫出聲,聽來一個比一個慘,一個比一個痛苦。
眾人全都驚呆了,瞠目結舌,難以置信,一個是本事,兩個是大能,三個是超能,四個是登峰造極,五個那就是神仙,六個無法想象,七個眾人全都淩亂,自慚形穢,沒臉在來這裏逞能了,人比人氣死人,人家才叫真正的猛。
啪啪啪之聲幾乎沒有中斷過,尖叫聲連連傳出,十數個花魁和兩位特等侍女全都過了一圈,而後從頭再來,周而複始,這位神秘的人物還是人嗎,簡直是大凶獸啊!凶惡的沒法形容了。
不久後眾人,全都佩服的五體投地,就連那位滿是怨氣的公子爺都張口結舌,佩服要死要活,人家才不虧呢,好本事,自己算個鳥,連人家一根小拇指都比不得!
人家才叫個玩的盡興,賽過活神仙!等他出來後,一定要結交一番,也好求得經驗,怎麽才能那麽厲害,百戰不殆。
那扒在窗門上的陸媽媽先來驚愕,後來驚恐,冷汗都流出來了,沒曾想這小子這麽厲害,她不擔心甄金安危了,開始擔心起那些花魁了。這些花魁可是她賞花望月樓最為賺錢的資本,少一個都等同於割她的肥肉,她如何不心痛,如何不擔心。
可千萬不要把這些花魁玩死了,那可就賠大發了,那些股東會把她皮的。
驚恐的魂都快飛了,又是萬分懊惱,心中大罵道:“老娘我天姿國,你竟然看不上我,什麽眼神,簡直是盲,你玩死老娘算了,請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寶貝們。”她心裏在不停的哀嚎,卻不敢進去製止。
金夢瑤和血藤就在他隔壁,自然聽的真真切切了,金夢瑤一陣無語,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血藤也大樂了,才知甄金在做什麽,與當初邵群芳和四位丫頭一樣,玩拍手遊戲呢。
這家夥拍手遊戲厲害的很,除了金夢瑤和血藤外,還沒有遇到過對手,而那尖叫聲,不是別的,輸了扒衣服,衣服扒光了,就沒本錢了,那就打屁股還債。
當初若不是金夢瑤和血藤估計甄金是她們的老公,不定贏的他屁股開花。
血藤這回放心了,心中也滿意了,看來甄金是來辦正事的,沒有什麽好擔心的,轉眼她喝得伶仃大醉,撲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流出了口水。
金夢瑤見此,一陣無語,暗罵道:“若是你依靠你做甄金保鏢,他丟了,你都不會知道的。”
甄金屋裏啪啪啪聲依舊,尖叫聲依舊,不明真相的人都把他驚為天人,超級猛男,猛男中的老祖。眾客人都想著巴結他,送禮求得真經。
剛來的客人聽到後,見先來的客人都如此神,一問才知是怎麽回事,賞花望月樓來了一位猛男老祖,便一時忘記去找其他花大姐逍遙,全都跟著先來的客人豎耳在聽,越聽越震驚,瞠目結舌。
賞花望月樓不是小金龍城最高的建築,也有五層,樓上樓下站滿了人,全都在豎耳聽呢,而後是熱議與驚歎聲。
五樓自然就是甄金所在的樓層,那些身份極高,極為富有的人都在五層,有些原本與那憤懣不平的青年一樣,全都對陸媽媽不滿,全都對甄金憤懣不平。然而這時都震驚無比的聽他包間裏傳出的聲音。
若不是陸媽媽不準許他們靠近甄金的房間,他們早就同樣不顧身份扒在窗門上聽了。
花大姐暫時不接客了,因為無客可接,客人全都急匆匆跑出來聽人家火熱的聲音,急切的等他完事出來後,送禮求得真經。
他的經驗太寶貴了,男人的至寶。
花大姐無語的同時,各個都渾身雞皮疙瘩,慶幸她們不是花魁,幸免於難,她們還想著多活幾年呢,這種玩法十有**會要她們命的。
不過還沒有等甄金出來,賞花望月樓大門口一聲怒吼:“毛毛,你這混蛋,我要跟你分手。”
那盧芳不知何時聽到甄金來了這裏,頓時就怒不可恕奔來了。
後麵邵伊人一臉苦澀,一陣哀歎,想阻止都不能,而她也十分的怨憤,什麽女人不能去泡,偏偏來這種鬼地方,人家嚼爛吐出的東西你也稀罕,你惡心不惡心啊。
她也想著要與甄金分手了,這家夥沒救了,太丟人現眼了。好歹也是個大宗門出身的公主,怎麽能與這種不知惡心的人為伍。泡妞可以,泡幹淨的,這些髒東西也喜歡,沒救了。
二女一進門,就被現場驚呆了,好多人!
樓上樓下全都是人,全都伸長脖子,緊盯著五樓一間包間,豎耳在聽呢,聽的極為入迷,極為振奮。
沒有人理會她們,根本沒有聽到盧芳的憤怒吼聲。
那間包間裏傳來啪啪啪聲,女子呼痛聲,還有甄金陰陽怪氣的叫聲和叫罵聲。
盧芳和邵伊人麵麵相窺,寒毛直豎,這些人是在聽房呢,那包間窗門上還趴著一個肥胖妖裏妖氣的女人,滿頭大汗,神驚恐。
不過此女看似很霸道的樣子,占據最好的位置,還不準許他人踏入她所在範圍三丈內。
“我們的老公這麽猛,我怎麽沒有發現,是不是和那些爛貨才會有這種勁頭?”邵伊人聽後,一臉的不可思議。
“無恥,他這是在當眾表演,嘩眾取寵。這樣無恥至極的男人,還能與她過日子嗎?”盧芳羞憤異常,胸脯劇烈起伏,都快氣炸了肺。
“是滴,我也是這麽想的!”邵伊人眼神怪怪看向憤怒如同母獸的盧芳,忍不住臉頰抽抽附和一句,她正在氣頭上,還是順著她點好,若不然就是火上澆油,會把事弄大的。
盧芳實在聽不下去了,隻在忍無可忍。爆喝一聲,腳下猛然一蹬,直接躥上五樓,一把把那個胖女人扔了出去,撞倒一片人,那胖女人被撞的七葷八素,老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大怒道:“你幹什麽?”
眾人一陣驚呼,神愣怔看向盧芳,也已有了猜測。
盧花一腳踹開包間門,裏麵的禁製也就被毀了,裏麵的場景暴露無疑。
盧芳看到眼前一幕,滿眼愕然,都不忍目睹,十多名絕女子渾身光光,臀和大臀都腫脹的不成樣子了。
門一開,眾人幾乎全都看到裏麵場景,各個愕然無比。
“太厲害了,她們是不是被爆菊了!”
“哇!快看,陌陌屁股都成大象屁股了!”
“哇!好生猛,不虧是猛男老祖!”
“我要求得真經!”
“我也要做猛男!”
“老祖我這有家傳寶物一件,求老祖傳我真經。”
花大姐們麵慘白無血,各個驚恐的要死要活,暗自慶幸。
陸媽媽都欲哭無淚,我的寶貝們啊,太慘了,都是陸媽媽我害了你們!
這時甄金看到盧芳後,非但沒有驚慌失措,反而興奮無比道::“啊,是老婆你來了,快快過來,一起玩,很好玩的。”
眾人一陣恍然,果然如此,是他老婆找上門了!
而後一片嘩然!驚愕這人位麵太過變太了,居然叫自己老婆一起來玩,他是不是瘋了,還是傻了,這老婆明明是來捉拿他的。
猛男!
悍婦!
男人猛的無法形容,把十數個花魁和兩位侍女整成這樣了,看起來都不帶疲倦的,依舊生龍活虎,再戰八百回合,都不成問題。
而這女人凶悍哪!凶悍的無法形容!
誰家老婆會因男人來此,過來鬧騰的?她是第一人!
男人逛樓子也不是什麽不光彩的事,至於這樣嗎?最起碼要顧忌一下自己和男人的聲譽和麵子?這女人,太凶悍。
眾對客人暗暗為甄金打抱不平。
“你敢來這裏撒潑……!”陸媽媽一聲怒吼,看似就要衝來撕扯盧芳,卻被盧芳殺人般的眼神一瞪,遍體冰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猛然想起剛才甄金叫這女人什麽來著,心下一驚,頃刻間明白過來了。
瞬間變化臉,急忙跑來懇求道:“夫人哪!你可來了,你若是不來,我這裏數十號花魁就要被你男人給搞死了,我也都活不成了。”
“這裏沒有你的事,走來!”盧芳怒吼一聲,陸媽媽渾身一抖,脖子一縮,忍不住倒退。
她狡猾的很,看到盧芳正在氣頭上,很可能什麽事都敢幹的出來,若是再敢招惹她,不定被她殺了。心知自己不過是個老鴇,殺了就殺了,人家大股東方隨時隨地都能換個,自己豈不是白死了。
甄金見此,忽然臉一冷怒道:“臭婆娘,你翻了天了,管天管地,管得了爺們兒逍遙?”
“逍遙你個頭!”盧芳衝了進去,一把拎著他的耳朵,提溜出來。
甄金痛得哇哇怪叫,而後破口大罵。就被盧芳拎著耳朵,從五樓跳了下來,拎著耳朵氣衝衝向外走去。
邵伊人沒好意思衝上樓,卻也見盧芳都這樣做了,她與她是同黨,自然要表示表了,不然這位大姐會對她有意見的。
不能讓大姐認為她是在裝好人,把大姐往前頭推做出頭鳥。有事大家一起扛著。
邵伊人當即沒有多想,也就衝上去,拎著甄金另一隻耳朵,幫著盧芳一同把他拎出去。
甄金先來還怒不可恕,怒罵不休,出了門,上了街,就疲軟了,一臉的淒淒慘慘,求饒不斷:“老婆,老婆,兩位老婆,饒了我,我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求求你們發發慈悲,嗷嗷嗷好痛啊,我的耳朵都快被拎掉了……。”
賞花望月樓裏的人驚呆了,大街上的人都驚呆,而後聽到甄金的哭喊求饒聲。
樓子裏的人發懵了,猛男竟然被兩個悍婦老婆整哭了,這怎麽可能。
恍然間他們明白,各個嘿嘿笑出聲,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同時明白,他為什麽要來這裏,老婆不行唄,一個醜的沒人樣,一個凶悍的不得了,這樣的女人,男人誰會有興趣?
沿街小巷,全都轟動,一傳十,十傳百,這才知道這位猛男原來就是毛毛大師,眾人愕然了,好那一口的心裏總算平衡了不少,原來他不是依靠本能,是靠丹藥啊!
不過他的丹藥太生猛,一定要重金購買幾枚用用。
至此,毛毛的大師出大名了,比以前名聲更勝。
他不僅是一次禦女數十的猛男,還是個氣管炎,在兩位凶悍的無法形容老婆麵前,他隻有哭鼻子求饒的份兒。
那喜兒商行就在這條繁華街道上,這麽大的事,自然驚動了商行裏的人。
一看這般情況,各個愕然的不敢相信,才知大掌櫃秀淑外甥女有多強悍,把大名鼎鼎的毛毛大師收拾的慫慫的,都哭了。
秀淑親眼目睹了外甥女的強悍,與她那個醜陋姐妹如何收拾甄金的,她愕然了好一陣,偷偷避開了,這場景太令人尷尬了。
外甥女都那麽強悍,估計她這個至今未嫁的大姨,也無人問津了,深受牽連。
心中又是憤憤,毛毛啊,你為什麽要哭呢,這不是毀你在我心中形象嗎?
而之後,她心中也有現需的暗喜,畢竟那天他把她整治的半死不活,他也應該遭點報應才對,這樣心裏才會平衡。
忽然她神一愣,想到了他的真實身份,他可是北域域主!回頭愕然看去,發現金夢瑤和血藤縮著腦袋,同樣一臉愕然的盯著甄金一路被拎走了,居然沒有去管他。
她們是他的原配,地位高的不可想象,難道她們就這樣縱容他,陪著他去逛樓子?這事有些說不通,不至於這麽荒唐!
然而她們若是真的縱容甄金,那也在盧芳和那伊伊鬧場子的時候應該製止啊,她們修為何等的高,豈能製止不了。
或許她們不敢得罪甄金,由著他胡作非為,心中有怨言,就借著盧芳之手撒氣了,好險惡!我那外甥女好傻,怎麽如此衝動,被人利用。
如此不給男人麵子,早晚會被休了。
秀淑不禁擔心起外甥女。
忽然,她手臂被人拉了拉,回頭看去,一臉的苦澀,來人正是她表妹秀芬,身邊跟著盧武,震驚的下巴都差點快掉地,眼珠子快要蹦出來了。
很快被他二娘一並帶走了。
現場太過混亂,若是被人認出來,她們可就都丟盡臉麵了。
甄金看似哭的厲害,痛得厲害,其實心裏沒覺得怎麽樣,他還暗自傳音盧芳和邵伊人:“兩位老婆,再揍我幾下出出氣,最好沿街遊行一圈,叫人都知道有這麽回事。”
“碼單,你就愛遭虐啊?”邵伊人聞言渾身抽抽。
那盧芳什麽都不說,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鐵青著臉向住處走去。
“你們聽到了嗎?我說是真的。不是開玩笑!”甄金無語,最終她們還是沒有聽他的話,把他直接帶到住所,房門嘭的一下子就關閉了。
裏麵就他們三個人。她們也沒有再拎著他的耳朵,放過了他。
“啊哈!回來就回來,反正戲也演得差不多。”甄金莫名其妙的話,讓邵伊人一愣,疑神疑鬼看向他。
“你把我休了!我不想跟你過了。”盧芳臉暗了下來,一臉戚戚苦苦,眼淚噗嗤往下流。
“說什麽鬼話呢,好好的,我休你幹嘛?”甄金一陣無語。
回頭衝著外麵吼道:“夢夢,雪雪,你們進來給盧芳解釋一下。”久久沒有聽到她們回應,甄金頓時氣的跳腳大怒:“碼單,你們公報私仇,陷害我啊?太卑鄙了!”
“你什麽都不用說了,做決定。”盧芳哭了一陣,抬頭紅著眼睛怒道。
甄金頓時瞪眼道:“決定你個大頭鬼啊,我那是去辦正事。”
“對,你是去辦正事,我幹涉你,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管你了。”盧芳說著說著,便是泣不成聲。
甄金臉一抽,走進拉拉她的手臂。她猛然甩開他的手,呯,的一巴掌抽擊在他的臉上,一下子把他抽懵了,神愣怔看向盧芳,不敢相信她居然敢打他。
而邵伊人此刻心中複雜,也不知該如何做,此刻一眼盧芳打了他,頓時愣神兒了,張口結舌。
甄金摸了摸生痛的臉,沒有生氣,沒有憤怒,看向盧芳居然笑嘻嘻道:“打是痛,罵是愛。你敢作敢為,絕對是個好妻子,比邵伊人強,她就是個打醬油的料。”
“打醬油的!”邵伊人聞言一愣,而後反應過來了,頓時氣惱道:“我怎麽反倒成了局外人了?”
“一邊去!”甄金白了一眼邵伊人,回頭看向盧芳,輕聲說道:“這裏有些事,我還不能向你說明,將來你會知道。”
甄金看向一臉氣憤羞惱的邵伊人道:“美女,你也會知道的。好了沒事了,大家笑一個。”
邵伊人發懵了,他這是什麽意思,逛樓子,居然是辦正事,還叫我們笑,我們能笑得出?是不是還要叫我們表揚表揚你啊?
盧芳突然感到不對勁,神怔怔看向甄金,甄金見她終於平靜下來,正道:“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去那裏也隻是與她們玩個遊戲,戲弄她們……!”
他說了遊戲的事,邵伊人聞言樂了,頓時反應過來,暗罵自己糊塗,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
不就是與妹妹邵群芳玩的啪啪啪遊戲嗎?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另有多圖,就比如與妹妹玩同樣的遊戲,最終目的是把她這個姐姐拐騙到手。
她突然沒有任何心理壓力,想明白了,看向盧芳笑道:“盧芳姐姐,我相信毛毛哥。聽我的沒錯,我絕對沒有哄騙你的。至於他要做什麽事,他現在不方便說,那自有他的道理,我們等著瞧就是了,不用心急。”
“這!”盧芳聽到甄金的話後,感到有些匪夷所思,神怔怔看向甄金。
再想想,她闖進包間看到的那一幕,他還穿著衣服,一件有少,整整齊齊的,那些花大姐腿上臀上腫脹的不成樣子,一個手印疊著一個手印,不是那麽弄出來的,而是用手抽的。
他先來憤怒,後來求饒哭哭啼啼,未必就不是裝腔作勢演戲。
當時的她憤怒到極點,竟然忽略了這些細節。
若說有人看出些許眉目,唯有神經大條的邵伊人有所察覺,便是沒有盧芳那樣激動。
甄金一說她就立刻明白,盧芳還有些愣神兒,不敢想,想不通他去那種地方,無非是逍遙,還能做什麽,他能有什麽目的。
“毛毛在嗎?”屋外傳來秀芬的聲音。
“盧芳,伊伊。”緊接著秀淑的聲音傳來。
甄金聞言,扯著嗓子尖叫道:“在啊,不過不想活了,你女兒盧芳想甩了我啊,我不想活了。”
他抓起盧芳的手,卡在自己脖子上,而後趕緊給邵伊人使眼。
邵伊人頓時高吼二叫:“你這無恥肮髒的東西,我也不跟你過了,我要去找個幹淨的漢子過日子。碼單,你還不服氣,敢瞪我,我咬死你。”
“嗷!”甄金一聲慘叫,心中大罵邵伊人,可惡啊,你還真咬啊。咬那不好,咬我屁股蛋子,你屬狗的啊?
盧芳這一刻嘴巴抽抽,死活罵不出口了,最終看甄金和邵伊人不停給她使眼,被你逼得沒有辦法,最終憋出一句:“你們滾,有你們什麽事?”
外麵立馬沒有聲音了,良久之後,傳來憤憤的嘟噥聲,聽到有人離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