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背叛與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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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就是一愣神的功夫,角居然就一掌拍在雍的身上,將這煉神巔峰的修士打吐了血。

    偷襲完畢之後,角飄然落下,站到了鉞的身邊。

    “為什麽要背叛部落?”雍難以置信地看著角,咬著牙恨聲道。

    “不不不,他沒有背叛你們,隻是當初他落到我鐵黎部落手中的時候,我們給他吃了個小東西。”

    鉞開心地笑了起來,也不急著攻打木黎。

    “狡獸?”

    木黎垕像是想起了什麽,瞳孔微縮,沉聲道。

    “不錯,就是狡獸!看來木黎還是有人記得它嘛。”鉞得意地笑道。

    “當然記得!我木黎部落傳承至我時,已經經曆了一百三十六代,其中有兩人的死都是與狡獸相關。”木黎垕看向鉞的目光充滿了仇恨。

    要知道,那兩位祭祀都是木黎部落最傑出的人傑,是有大帝之姿的天才。

    結果卻突然遭到了背叛,被過命的兄弟偷襲,慘遭圍攻而死。

    這一切,都是因為狡獸這種特殊的荒獸在作祟。

    與木黎部落通心草聆聽萬物之聲的神通相比,這狡獸顯得不值一提,然而就是這狡獸,利用得好,就是通心草的克星。

    因為狡獸兔身人麵,乃謊言之源。人食之,則不複說真話;看角的情況,貌似就連心境都完全黑化。偏偏這種謊話在服用了通心草的祭祀心中,卻無法識別真假。

    比如這次的角,他被鐵黎部落控製之後,回到部落之中,卻沒有表現出一點異常。

    如果不是木黎垕看到了鉞,從他的內心之中窺見了角有異常的情況,恐怕他們待會兒廝殺損失會更嚴重。

    “哦,沒想到垕祭祀居然都記得啊。不錯,那兩起事故也是我們做的,可惜後來你們木黎後繼有人,沒法一次滅掉。

    說來狡獸我們也隻尋到了一頭,早就將其風幹了,然後用特殊手法保存下來。

    作用稍微有一點變化,放大了他們的負麵情緒,但可以被施術者操控說幾句真話。”鉞惋惜道。

    “同為九黎,你們為何要如此做?”

    木黎垕雙目噴火,厲聲問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一心要複活一個死人,為此浪費多少資源?

    我們不同,我們堅信自己一定能夠成為大帝,達到甚至超越蚩尤的境界!

    你們墨守成規,一切都要依照祖訓!

    我們不同,我們知道時隨世移,規矩就是用來打破後重立的。

    你們不思進取,得過且過,無能之輩竊居高位!

    我們不同,我們一定會一統整個九黎,然後建立自己的帝國。令自上出,選拔賢才,一定會將九黎治理得更加繁榮昌盛!”

    鉞一臉狂熱,這些東西是他信到骨子裏的東西,在木黎垕的眼中,真的不能再真了。

    “你們有意見,為何不在九黎聖會上提出,我們可以一起商量啊?”

    雍止住了傷勢,然後有些服軟地說道。

    “商議?你們會同意?為了躲你們的祭祀大人,你仔細想想最近這些年我們部落派過重要的人去聖會過麽?”鉞頓了頓,才笑道:“好在自今日起,你們木黎部落就此除名。放心,你們的傳承以後我們會替你們恢複的,畢竟九黎同氣連枝嘛。”

    “你……”木黎垕等人被他這番言論刺激得不清。

    “角,兄弟隻想問你一件事,小幽如何了?”木黎植這時候才插上話,聲音顫抖著問道。

    “你是說那小姑娘?放心,她目前在我們鐵黎部落做客,好吃好喝招待著,就等你去相聚呢!”

    角還未說話,鉞就直接接過話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族長說道。

    “角,如果你還有一點自主意識,就替我好好照顧小幽;如果沒有,那就怪她命苦!賊子,想滅我木黎,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族長閉著眼睛,顫抖著交待了一句後,捏碎了身上的族長印。

    在族長大印粉碎之後,他的修為卻出現了違背常理的增長。

    本來他的修為在醒神境,此時卻快速突破到煉神,居然還沒停止,仍在繼續增長。

    不過此時他青筋暴起,全身都腫大了一圈,若繼續突破下去,恐怕會爆體而亡。

    “殺!”

    族長似乎失去了理智,本來他們應該是立足在陣法之中,再與鐵黎部落相鬥的。此時族長擅自跳出陣法,明顯是失去了理智。

    這個時候正是族長氣勢最盛之時,鉞也不願與他硬拚,於是退後兩步,讓身邊另外兩個煉神高手迎了上去。

    族長對站出來的兩人根本不懼,或者說他已經不知道畏懼。因此,他根本沒改變招式,就那麽直直地與迎來的兩個煉神高手碰到一起。

    那兩個煉神高手麵露喜色,因為他們的兵刃已經刺穿了族長的腹心。

    不過在他們擊中族長的時候,族長的拳頭也打在了這兩人身上。

    “長!”

    族長低喝一聲,那兩個煉神高手麵色狂變。

    他們之前受到族長的一擊,以為沒什麽問題,此時卻有什麽東西迅速吞噬他們的生機與真氣,並且紮根在他們體內,然後從皮膚處開始鼓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什麽種子在在他們體內,借助他們的身體,正在生根發芽,準備破土而出。

    族長低頭看了看腹心處的兩把兵刃,然後將它們硬生生地抽了出來。

    那被刺中的傷口,此時有一股銳金之氣阻隔,根本無法愈合。哪怕他的肉身自主運轉枯木逢春決,依然收效甚微。

    因為本來這種金氣就有些克製他們木黎部落的功法,更何況這是兩個煉神修士的攻擊。

    “好,沒想到族長居然能夠以一敵二,垕,咱們殺出去接應。”雍見到眨眼間,族長就拚掉了對方兩個煉神高手,因此大喜,立刻招呼木黎垕,就準備趁勢殺出去。

    “不忙,雍叔。那鉞距離我有點遠,感應不到他具體在想什麽,但一定有後招。”

    木黎垕攔住了雍,準備靜觀其變。

    族長身上前後被紮穿,這時候血液被他收攝在體內沒有流出。不過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他準備再拚一次,爭取將那兩棵“真氣之樹”做掉。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此時族長受了重創,自身的境界也不再提升,最開始的那股氣勢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因此鉞連招呼都沒打,就快速飛到族長左手邊,然後手中多了一把宣花大斧,朝著族長的腦袋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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