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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一條下路,我和晨姐倒是沒什麽問題,隻是晨姐通過的時候明顯有一些害怕,要不是我在這邊鼓勵著,她估計都不敢過來了。
當然,這條小路隻是開胃菜。想要成功的走到山頂,後麵還需要走好多這樣的路,並且都要長上一些,通過起來也就不是這麽容易了。
“豹子,目標還有多長時間進入到我們的伏擊區域。”在我和晨姐走著小路的時候,差不多接近山頂的地方有這幾個人靠著對講機通著話,他們每個人的眼神都冷得很,同時有著一些嗜血的味道在其中。
“他們才走到一號區域,不出意外,應該隻需要半個小時就可以走到我們的伏擊區域了。如果能夠出意外,那麽也可以讓我們省一些力氣,不用浪費過多的力氣去掩蓋痕跡了。”被稱作豹子的人冷笑連連的說道,他輕輕的舔了舔自己的嘴皮。
另外一頭沒有說話了,隻是用望遠鏡看著那一頭的小路,他們知道那個路口是通過小路上山的必經之路,隻要有人想要上山。肯定會被他們發現。
為了實行這一次的計劃,他們準備了好長時間,也幸好在今早上提前知道了這事情,不然還真的沒辦法將這裏的安排都給弄妥當。
我和晨姐有驚無險的走過了好多條懸崖小路,每一次走上懸崖小路的時候我和晨姐的小心髒都懸著來的,在懸崖小路上,那真的是非常刺激,不過每一次我們走過懸崖小路之後,那都要輕鬆好多,心情也愉悅了好多。
“小寶貝,隻有最後一段懸崖小路了。不過這一條小路相比較之前的要長兩倍,並且這條小路很不穩定,以前有人在這裏因為踩滑了,直接落到了懸崖之中,最後連屍體都成了碎肉末。盡管這事情我是從其他人那裏聽來的,不過當時我聽起來還是有一種毛骨悚然在其中。”我笑眯眯的看著晨姐,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晨姐果真如同我想象之中那麽的顫抖了一下,她還是有一些發怵的,這種路之前走的時候已經非常小心了。現在聽到了以往有這樣的事情,不害怕那是假的。
“別貧,你要是繼續嚇我,回去之後我可不讓你上床了。”晨姐也拿捏住了我的把柄,一句話直接將我給弄的沒脾氣了。
不讓我上床,這是懲罰之中最接受不過來的,我身體一直都很誠實的,不上床的滋味那是別提了。
這一次還是之前的規矩,我先上,山裏麵的氣候本來就比山外麵要難弄懂一些,這裏的地麵這麽潮濕,誰知道這一段懸崖小路上會不會有一小段會有那種濕潤的泥土,在這樣的懸崖小路上,踩在濕潤的泥土上。那可是致命的。
最為關鍵的還是這條小路上有一個轉彎的地方,那裏的路更是狹窄,估計隻能夠讓一個人側著身子小心翼翼的通過,稍微的不注意,那就是粉身碎骨啊!
走小路上山,玩的就是刺激,我一點都沒認慫,直接走上了懸崖小路。
在我走上了懸崖小路,晨姐也慢騰騰的走上了懸崖小路,她緊緊的跟在我的後麵,和我保持著差不多一米的位置,寒風吹在她的衣擺上,讓她看起來冷然許多。
拐彎的地方很快就到了,我一手巴在懸崖邊上,一手巴在拐彎之後的懸崖邊上,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著平衡。
“虎子,目標出現了,是現在直接動手,還是等他通過懸崖小路了之後動手?”豹子靠著望遠鏡第一時間發現了懸崖拐彎處的情況,朝著對講機問道。
“我們有五個人,可以搞定目標,不需要用其他的方法,如果使用槍械,完成任務之後我們還需要浪費一些時間在懸崖底部去偽造現場,這樣太麻煩了。”虎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好,根據消息,這一次夏流是和他那個叫做晨姐的馬子一起來這裏的,我們到時候可以先對他的馬子動手,以他的性格肯定會保護他的馬子,到時候我們可以趁機將他搞定。”豹子對著對講機說著自己的見解。
豹子的這種見解很快讓虎子以及身邊的人都同意了下來。
這條最長的懸崖小路是挺危險的,不過我還是成功的從懸崖上通過了,拐彎那個位置晨姐小心許多,他已經比我落後了五米左右,特別是最後五米,晨姐每一步基本上都隻挪動了幾厘米,根本不敢將步伐弄得太大了。
我本來以為晨姐也可以有驚無險的從這最後一條懸崖小路上通過,但是沒想到最後不到一米的時候,晨姐居然因為緊張過度,一腳踩空了。
“啊!”
一腳踩空,晨姐當下發出尖叫,我雖然是通過了懸崖小路,但是晨姐沒通過,我的神經一直都是緊繃著的,我在第一時間趴在了懸崖邊上,將晨姐的秀臂給抓在了手中,而晨姐也直接撞擊在懸崖邊上,手臂上直接被弄出了一道血痕。
我看著那才叫心疼,這是我自己的女人啊!
“虎子,目標出現意外了,是否現在動手。”豹子看到了懸崖邊上的情況,再次問道。
“動手。”
在我抓著晨姐手臂的時候,五個穿著統一服飾的人直接從很遠的位置走過來,他們每個人手中走抓著一根鋼管,鋼管有著嬰兒手臂那麽粗,抽在人身上,那可是要命的。
我抓著晨姐的同時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大罵不已,這特麽真是不想要遇到什麽事情就來什麽事情,還有什麽事情比這樣的事情更操蛋麽?
“你們想要幹什麽。”我死死的抓著晨姐,扭著腦袋看著慢慢走近的五個人,質問道。
“我們是什麽人你不用管,你隻需要知道你今天要死在這裏就行了。”為首的那個人冷笑連連的看著我,聲音也冷冰冰的。
晨姐在懸崖邊上,也聽到了上麵發生的事情,連忙問我發生了什麽。
我淡笑著對晨姐說沒什麽事情,隻是有跳梁小醜出來搗亂了。說實話,其實這五個人跟我打,我真覺得未必是他們的對手,但是很快我便知道了,既然他們敢對我動心思,就不是酒囊飯袋,街頭混混。
晨姐肯定不相信我這些話,她大聲說讓我將她放了,不要將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這樣的事情我特麽肯定不會同意了,在這種時候我要是將自己女人都給拋棄了,我就真不是男人了。
我隻是抓著晨姐,沒有繼續和晨姐說話,隻是扭頭看著五個人,心情緊張到了極點。餘溝麗血。
“你們是什麽人派來的,我以前並不認識你們。”我抓著晨姐的手開始使勁,同時問著為首的那個人。
晨姐也明白我肯定不會放棄她了,另外一隻手也開始抓著懸崖邊上的石頭,朝上用力。
為首的那個人沒有回答我的話,隻是走到了我的身邊,一腳踩在了我的背上,鞋底非常硬,讓我吃痛不已。
“不要問我們是誰,我們不會告訴你的,我的目的隻是將你殺了,本來以為要浪費一些時間的,但是現在看來我似乎並不需要用其他方法了,隻需要將你從這裏推下去,我就大功告成了,而且還不需要浪費心思去偽造現場。”為首的這個人是虎子,他笑嗬嗬的說著。
我心裏麵有了一些底,這些人背後的人肯定是我認識的,不然不可能這麽保密,而且預計在弄死我之後還要偽造現場,肯定是在擔心著我身邊的人會調查我的死因。
我認識的人當中有好多都想要我死,一時半會我還真的想不出是什麽人要對我動手。
虎子可不管我是不是在想事情,踩著我的腳開始不斷加力,讓我更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