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偷梁換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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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間房間之內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說是好。
“要不,你們也來一口?”許奇好心的問道,當然他說的是酒,隻是他的這一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之後,所有的心如同吃了十幾口大便一樣惡心不已,都是直接搖著頭,然後一付看白癡的樣子,直接看著人,如果是異性也就罷了,最多說幾句世風日下,隻是現在,對於個大男人朗朗乾坤之下居然做這種事,而且還有臉說來一口,當真是讓人無語了。
“你怎麽說話的,真是的,想不到元觀裏麵堂堂的風流小郎君在失去修為之後,居然連心境都丟失了,吾輩羞與之為伍。”容武反應相當的快,他立刻與許奇劃分界線道,打死他都不會承認與這個家夥有什麽瓜葛,否則的話出去之後還不被那些口水給淹死,畢竟韋不可能見死不救,光是救他們兩人,不救其他人。隻是許奇什麽時候有風流小郎君這樣的一個稱號了?他怎麽不知道?韋有一些奇怪的看著許奇,這個家夥也沒有看到他與幾個女修來往啊,什麽時候居然得到了這樣的一個彪悍的稱號?隻是就連許奇也不知道他居然多出了這樣的一個稱號,天見良心啊,他現在連一個道侶都沒有啊,實在是他看上的沒有看上他,看上他的人他又不過是玩玩而已,總計也沒有兩個,還風流小郎君,快成餓死的小狼君了。隻是容武的話語一落,其他人的心頓時一陣起疑,然後理所當然的鬆了一口氣,將許奇當成了一個膽小的風流之輩,再也沒有往那個方麵去想了。這時韋和許奇也反應過來了,於是許奇尷尬地說了一句:“你這一次的毒,略有香味,隻需要休息五日就可以回複,不需要太緊張!”
這都什麽跟什麽?韋的心一千頭馬直接跑過。這兩個家夥為了擺脫嫌疑,居然一個個的都是神一樣的回複。
“哦——!”眾人拉長音道,隻是這樣的話語有多少人相信鬼才知道了。還是一樣的盯著人。
韋搖了搖頭,這樣的解釋當真是無語了,越是解釋越是說不清楚。於是他直接閉上眼睛,懶得去說了。看到這個樣子,容武和許奇都發現了,他們真的是有一些畫蛇添足了,於是也開始盤腿進行一天的功課,即使修為被封住了,修行還是一樣不能放下來,沒有修為可以修心。眾人看到這個樣子,也知道這個話題沒有辦法繼續進行下去了。本來,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何必五十步止笑百步?
一時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
隻是,那個南宮一笑的鼻子突然間抽動了幾次,她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從人的方向傳了過來,由於這牢裏黴味非常的重,再加上眾人身上的血腥味、汗水的味道,當真是眾味混雜,如果放在平時眾人都會掩鼻而去,現在倒是適應了,所以也就沒有什麽感覺了,但是,這個家夥的鼻子是何等的靈?她開始向著人走了過來,然後蹲在韋的麵前,抓過韋的左,拿到了自已的前麵看了看,然後又聞了聞。眾人看到她的這個動作都感覺到非常的奇怪,一時間安靜了下來,盯著這裏。這一下容武和許奇也沒有辦法再裝下去了,直直地看著兩人。
“你的上有酒殘留的味道。”南宮一笑此時直接化身為靈犬,鼻子不斷的在韋的左前方抽動。“唔,這酒裏麵主要放的就是……”隻是她的這一句話剛講到這裏,就急速的向著後麵退去,化神期的修士動作是何等的快?雖然修為被封住了,但是,身體經曆過天地靈力的蘊養,再加上天劫的淬煉早就如同金鋼一般,動作更是比凡人不知道靈活多少倍。這個家夥想來對於聞到的東西感覺到非常的惡心,下意識之直接向後退去,一點兒猶豫都沒有。隻是她哪裏想過,這個地方才多大一點?二十平米左右的地方,對於凡人來說也不過是五步的距離,對於修士來說根本就不是距離,於是悲慘的一幕發生了。她直接向後閃去,一身子直接撞到了一個修士的身上,兩人如同行星相撞一般,“轟——!”的一聲,直接撞到了監牢的牆壁上麵,牆壁上一道道陣法的光茫閃過,巨大的反彈力量將兩人又反彈了回來,直接撞入觀看的人群之,眾人無奈,閃又閃不得,退又退不了,隻能任由這兩個家夥撞了過來,一時間除了靠著牆的韋個家夥之和兩個離得遠一些的家夥之外,整個牢房之都是一片滾地葫蘆,血吐得到處都是,身上的那些傷口又裂開了一些,當真是傷上加傷,哀號聲片地而起,也不知道斷了多少的臂,斷了多少隻腿,當真是讓人感覺到異常的悲慘。周圍的牢房對於這個牢房為什麽發出這樣淒慘地聲音沒有任何的反應,畢竟現在對於這種東西都已經是免疫了。
“你的裏麵有什麽東西,讓這個家夥的反應那麽大?”容武驚訝的問道,許奇也是奇怪的看著他,站著的兩人也是驚訝的看著他,倒地的眾人之也是極力的抬起頭看著他,他們都想知道這個家夥有什麽東西可以讓一個美女反應如此的大。唯有南宮一笑一臉恨恨地樣子。
“能有什麽東西?不就是酒的殘香而已。”韋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酒我也喝過,沒有什麽啊!她的反應怎麽會這麽大?”容武有一些奇怪。
“你的酒是用什麽做的?”許奇還算是有一些想法,其他人一聽也是如此。
“酒還能用什麽做?不就是酒了!”韋聽他說得奇怪,直接回答。
“哦,不是這個意思,我問的是這酒裏麵加了什麽東西,那麽香?”許奇看著韋道。隻是他的這一個香字一出口,眾人就聽到了一陣的幹嘔的聲音,看過去,正是南宮一笑側著身子不斷的向著大地吐著,隻是除了幾滴唾沒之外怎麽吐都沒有什東西吐出來。本來修士吃的東西就少,大多是在吸收靈力之渡過,所以胃裏麵哪裏來的東西讓他們去吐?唔,口水除外。一時間眾人也反應過來了,這酒不是問題,問題是酒裏麵有些什麽。隻是許奇剛說完,他的心也是一愣,畢竟這酒除了韋之外,隻有他和容武喝過,容武就不用說了,他的觀點是隻要韋能喝的,他就可以喝,隻是許奇可以做得到麽?
“也沒有什麽東西,不過是一些杜腫、雪蓮花、傳風子之類的靈藥而已。”韋直接說道,酒裏麵確實包括了這些東西,所以沒有什麽不好說的。
“不對,那裏麵的主藥是什麽——?”南宮一笑尖叫的聲音從一旁傳過來,隻是她的聲音太大了,將房間的這些家夥的耳朵震得嗡嗡直響,就連旁邊的一些監牢之的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也幸虧沒有什麽守衛之類的家夥,否則的話,這裏就非常的危險了,畢竟他們身上的東西都被收光了,哪裏還有什麽主藥之類的東西?
隻是她這樣一說之後,韋的心就有一些不爽了,別人會慣著她,周圍的人會巴結她,韋可沒有這種嗜好。所以,直接說道:“得了,累了,困了,睡了。”
說完直接閉上眼睛,不去理會這些家夥的好奇心,更加不會去理會南宮一笑的無理取鬧,他又不是保姆,憑什麽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看著韋這樣子,南宮一笑對於之前的事情,更是惱火不已,本來就在人前出醜了,丟臉了,就非常的不爽了,現在遇到這個家夥之後她出的醜就更多了,一個天之驕女,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小貓都舍不得傷一點兒的人,突然間落到了沒有自由,任人隨意鞭打,生死不能自已,前途有死無生的非常的迷茫的時候,人性就在這樣的環境之徹底的放開了,而且是無限度的放大了,對於南宮一笑來說,她就是變得有一些歇斯底裏了,所以此時當真是一臉猙獰的看著韋。隻是無論南宮一笑如何的做,韋一概不管,也沒有想去管,索性閉上眼睛,刹那間,阿木與韋直接變換了,此時在眾人的眼前的已經是阿木了,而韋則是直接土遁而下,隻是這裏是牢房,陣法建立已久,所有的缺點或許隻剩下空想了,於是在鑽了幾次之後,韋都沒有成功,倒是將陣法撞得閃閃發亮,轟隆聲不斷的響起,警報聲此起彼伏,惹得一大堆的警衛不斷的衝進監牢之,探查原因,防止有人出逃。好在,有阿木的掩護,所以,才沒有在眾人的麵前露出一絲的破綻。
在牢房的走廊上,無數的異族監守在哪裏跑來跑去,不斷的撞開一個又一個牢房的門,然後清點著牢房之的人數,為了驗明正身,不讓人們以幻影分身之類的東西代替,一個個法定不斷的在戰俘的身上掃來掃去,以確保那裏的人沒有消失,沒有辦法使用法術,當真是一絲都不肯放過,與之前在路上的那種輕易就可以混進去相比,當真是嚴格了無數倍,專業就是專業,什麽東西都想得特別的仔細,不是那結押解的人可以相比的。
隻是這樣一來南宮一笑也就沒有辦法再找韋的麻煩了。眾人紛紛擠到了牢房的鐵欄前麵去看熱鬧,想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到底是哪一個神人來到這裏之後居然還可想著逃脫出去,看來就算是修士也避免不了這種凡人的舉動。
“哐當——!”
韋他們所在的房門被撞開了,個狗頭人身的異族直接衝了了進來,將一幹擠在門口看熱鬧的家夥推得東倒西歪,結果又是一頓皮鞭下來,“劈裏啪啦——!”將眾人打得哭爹喊娘的,又是一陣的混亂,最後,十人被分成了兩組,靠著牆壁,現在當真是如同真正的犯人一樣了。韋再一次的變了回來,讓阿木直接回到了神國之,為了配合對方的動作,韋一樣裝模作樣的閃動了幾次,一樣的挨了幾鞭,然後假裝用摸著那受傷的地方,哼哼了幾句,讓旁邊知道底細的容武和許奇不由的心底裏直接鄙視這個演戲的家夥。
“嗬嗬,人族不過如此,哼,什麽東西,隻要落在我們的裏,再高階的修士,也同凡人沒有什麽區別,是不是,小妞——!”一個狗頭的家夥,用他那毛絨絨的髒不溜湫的不斷的摸著南宮一笑的臉,想來美女到哪裏不管對於哪一個種族都一樣的有殺傷力啊,隻是這樣一來讓南宮一笑不斷的想向著兩邊閃去,隻是無奈兩邊都是人,旁邊的兩位剛想出聲嗬斥一下,又是幾鞭子下來,頓時打著他們痛苦不已,其他人看到之後,也就沒有再多的動作了,畢竟對方隻是摸摸臉而已。那個家夥顯然是想摸一個過癮,所以其它的事情隻能由著另外兩人來做了。
一個狗頭人走到韋的麵前,拿出一個法定正要向著韋探測,卻聽到神識之想起了一聲異族的聲音:“看著我——!”
他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兩看向了韋,隻是他看到了兩隻深不可測的眼神,然後整個人都直接失去了瞬間的記憶了。對於韋來說探測一個人的識海,特別是比他低階那麽多的修士的識海當真是太簡單了,而且身為比天魔還天魔的魔修,對於這些外來的信息根本就不可能讓他產生一點兒的混亂,畢竟看別人的記憶其實跟讀一本書沒有太大的區別,所以他直接迅速地將對方的所有的記憶讀了一片,然後一個法術直接將對方的鑰匙拿到了,以最快的速度複製了幾把,放入到神國之交給阿木,接著以一種障眼法,直接將狗頭人收入神國之,而他則是直接變成了那一個狗頭人,整個監牢之卻沒有一個人發現。這一切的動作不過是在極短的時間裏麵就直接完成了,等一切都定下來的時候,阿木已經變成了韋,而韋則成了一個監守,作為一個骨子裏帶著殺而來的修士,刺殺和偽裝是他最為擅長的段,這一點小局麵又哪裏能難得住他?
韋裝模作樣的學著之前那些狗頭人的作法,用法器檢查了一下阿木他們幾個,接著罵罵咧咧的叫著:“阿,走了走了,哼,在這個地方呆著讓我渾身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哼,真是的,這些家夥就應該殺掉,還關來這裏作什麽?”
“阿四,這一點你就不知道了,這些家夥可是有大用,否則的話,汪,誰願意千裏迢迢的將他們帶到這裏來?”阿笑道。
“哼,不就是那個麽?有什麽,好處又輪不到我們這裏,骨頭都沒有幾根。”韋氣道。
“得了,阿四,你又喝酒了,小心,老二教訓你。”另一個狗頭人說道,他們一邊說著一邊檢查著。
一個小時之後,沒有任何收獲的他們大部分的人都離開了監牢,唯有少部分人還要當差,留了下來。
而此時,韋已經離開了那些監守所在的地方,至於阿四在那些狗頭人之的記憶早就被他抹得一幹二淨了,從此之後,這一個小隊,這一個大隊再也沒有阿四這樣的一個監守了,從前沒有,以後也一樣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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