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 展醞入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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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二十五章 展醞入軍營

    展霍本就是風流帝皇。

    狐妖也最是浪蕩。

    兩人在一起,不過相互禍害,哪裏有什麽真愛?

    他們之間的事,秋明月本來不想管。

    隻是,展霍畢竟是展醞的父親,她不能不管。

    秋明月盯著她:“你是人,她是妖,你知道你們在一起會有什麽後果嗎?”

    她問:“人妖就不能在一起嗎?即使相愛。”

    若真是相愛也就罷了,就怕不相愛,這狐妖與展霍在一起,怕是為了他身上的精氣罷了。

    秋明月嗤笑一聲,轉身就進了房間。

    展霍正伸著腦袋往外看,看到狐妖,便是一喜。

    “醴娘。”展霍叫道。

    若是以往,狐妖早就撲到了展霍的懷裏,但是這次,狐妖卻隻躲在秋明月的身後,不敢往前一步。

    秋明月細細地觀察著展霍,隻覺得他神采奕奕,不像是被吸了精力。

    狐妖最開始接近他就是因為精氣……

    或許隻是障眼法罷了。

    “這顆藥,你吃下去吧。”秋明月的手心裏突然出現了一枚丹藥,遞到了展霍的麵前。

    展霍不認識那是什麽東西,狐妖卻知道。

    這是丹藥,可以解除幻術!

    秋明月認定霍郎是被她迷惑了……

    “父皇,吃下去吧。”展霍不動,展醞道。

    展霍伸出手,便要去拿那丹藥。

    狐妖的臉色猛地變了,手突然化為利爪,朝著秋明月抓去。

    這時,展醞拔劍,手裏的劍直接刺向狐妖的喉嚨!

    秋明月的手卻突然在狐妖的脖子上點了一下,那狐妖突然倒在了地上。

    展醞便沒有殺她,而是收回了劍。

    展霍看著醴娘倒在地上,也顧不得其他了,想要朝著醴娘撲去。

    秋明月一個眼神,展醞便突然出手,抱住了展霍,而秋明月手裏的丹藥也恰好落在展霍的口中。

    展霍將那個丹藥吞了進去,然後閉上了眼睛。

    展醞便放開了展霍。

    展霍睜開眼睛。

    “她是狐妖,你身上的幻術已經解除,不會被她迷惑了。”秋明月道。

    地上躺著的狐妖,因為剛剛那一擊,已經露出了尾巴。

    展霍朝著狐妖走了過去。

    展霍最恨欺騙,秋明月和展醞都以為展霍會直接殺了那狐妖。

    誰知,展霍突然蹲下了身,將那狐妖抱了起來,直接放到了床上。

    秋明月有些意外:“你……”

    展霍轉頭看她:“她是狐妖,朕早就知道了。有一件事你也猜錯了,朕喜歡她,不是被迷惑,而是真的喜歡她。”

    秋明月聽著,一時無言,她沒想到是這種結局。

    “她也沒有吸收我的精氣。”展霍道。

    這狐妖修煉的本來就是歪門邪道,與人雙修便會自然而然吸收精氣,她是怎麽做到不吸收展霍精氣的?

    難道……

    秋明月盯著那床上的狐妖看了看,便發現那狐妖的修為竟然還不如兩年前!

    難道她用損耗自己修為的方式來維持展霍的精氣?

    她以為展霍風流,狐妖浪蕩,這兩人在一起沒什麽真情,卻唯獨沒有猜到他們之間居然是真心喜歡!

    若是有愛,人與人,人與妖,其實沒什麽區別。

    “抱歉。”秋明月道。

    ……

    醴娘醒來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叫‘霍郎’。

    “霍郎!”

    “霍郎!”

    醴娘慌亂地叫了兩聲,都沒有人應。

    她的臉上充滿了驚恐,直接從地上摔了下來,朝著門口爬去。

    她的身份被識破了,霍郎不要她了!

    醴娘的心中滿是絕望。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展霍見狀,連忙走了過來,將地上的人抱了起來。

    “醴娘,你怎麽……”

    醴娘的手緊緊地抓住展霍的手臂:“霍郎,你沒有離開?”

    展霍迷茫:“我為什麽要離開?這麽美的娘子不要,是瘋了嗎?”

    醴娘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尾巴還在外麵,縮了縮尾巴。

    “因為……我是狐妖。”醴娘艱難道。

    她從來沒有這樣厭惡過自己狐妖的身份。

    本來,她一直以自己是妖而驕傲,看不起凡人的短壽。

    然而,當她愛上霍郎後,她突然厭惡自己狐妖的身份了。

    “是狐妖又怎樣?”展霍分毫不在意,手在她的尾巴上輕輕撫摸著,“這樣才有意思。”

    醴娘愣在那裏。

    她以為霍郎是中了自己的魅惑,才獨寵自己一人。如今想來,他是皇帝,身上有帝皇之氣,與一般男人本就與眾不同,他根本沒有中魅惑。

    霍郎是真的喜歡她。

    她一下撲進了展霍的懷裏,兩人緊緊相擁著。

    ………

    軍營不同練武,裏麵規則嚴明,必須遵守。

    展醞進去的時候隻是個小兵,更要嚴格遵守規定,不得隨便離開軍營,每月隻有一日探親的日子。

    一想到一個月隻能見明月一次,展醞就覺得十分難過。

    但是,他知道,這是成長的必經之路。

    他要長成真正的男人,才配站在明月的身邊。

    秋明月將展醞送到了軍營的門口,門口掛著一個‘家屬不得入內’的牌子時,便停下了腳步。

    展醞還是一副可憐的模樣,盯著秋明月。

    秋明月忍著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怎麽還越來越像個孩子了呢?

    “我說了,會經常來看你的。”秋明月道。

    “我要吃紅燒肉。”展醞道。

    “好,紅燒肉。”秋明月縱容。

    “你親手做的。”

    “我親手做的。”

    “軍營天天訓練,這鞋子恐怕很快就壞了……”

    “我給你做一雙。”

    “做鞋傷手。”展醞糾結。

    “隻給你做,能傷到哪裏去?”秋明月道。

    展醞這才開心起來。

    秋明月推了推他,展醞才轉身,朝著軍營裏走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秋明月簡直有種送小孩上學堂的感覺。

    昨晚,展醞就纏抱著她一夜,很是不舍。

    軍營必定是苦的,也不知道少年能不能適應。

    秋明月心裏升騰起一股和無數其他老母親同樣的想法。

    她不知道的是,少年踏入軍營後,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他擅騎射,力氣大,反應靈敏,熟讀兵書,短短幾日的時間,那些練兵的統領們就覺得無可教授,把他交給統帥大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