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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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小美聽見邪帝這樣說,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凝重:“難道我在你心中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邪帝不敢在直視舒小美那雙迷人的眼睛:“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想要把我心中的謎團搞清楚,我愛的那個人真的是你嗎?”

    舒小美尷尬的一笑,她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邪帝的話,隻能一語帶過便轉身離去,生怕讓邪帝看見她眼中的淚水:“你說呢?你心中愛的是誰還有去問別人,我感覺好可笑!”

    邪帝生悶的看著舒小美離去的背影,他一直在努力的梳理著他心中的影子,可是不管怎麽看也和眼前的這個舒小美聯係不到一塊去,一支香煙過後,那尼古丁的香味還在空中散漫的漂流著,邪帝把牙一咬決定要找袁九把事情問個水落石出。

    一路走來,軍營的守衛比以前已經好了很多,不能說達到滴水不漏的程度,可也算的上是守衛森嚴,順著幽暗的走廊邪帝憑借著記憶中的感覺來到了二樓的大廳,袁九斜躺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半瓶紅酒,一個人心事重重的品味著烈酒的滋味,在這一個莫大的客廳裏麵顯得有些寂寞孤獨。

    邪帝慢慢的靠了上去:“兄弟!怎麽了?我看你整個人都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袁九被邪帝的問話從朦朧的醉意中拉了回來,他高興的看著眼前春光燦爛的邪帝:“你怎麽來了?誰帶你過來的?”

    “我需要人帶嗎?自己憑記憶找過來的,走到這裏我總感覺有一絲熟悉的感覺,不知不覺就找到了你,看來我還不是一無是處吧。”邪帝的話讓袁九吃驚不小,臉上的表情更加顯得不自然:“怎麽?你全部想起來了嗎?”

    “這到沒有!不過我真的想問你一個事情耶!我總感覺這個舒小美和我記憶中的不太一樣,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我尋不到我心中的感覺!”邪帝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全部倒給了袁九,想從他那裏探知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袁九聽了言語閃爍其詞,他把手中的酒深深的喝上了一大口:“唉!你這個人呀,你要我說你什麽好呢!也許像你這樣忘的幹幹淨淨並不是什麽壞事,但是我必須要給你講一個真實的故事……。曾經有一個男人,在戰爭的時候被人逼上懸崖……!而這個舒小美在最關鍵的時候選擇了和這個男人共赴黃泉,不過老天眷顧著他們沒有讓他們死掉,舒小美醒了以後默默的守衛著這個失憶的男人,她完全沒有一點怨言。”

    “你的意思……那個男人就是我?”

    袁九嗬嗬一笑:“怎麽?不是你難道是我,所以我看你還是好好珍惜這段感情吧!隔岸桃花雖最美!但因隔岸香不存!若問餘香何處尋!伸手可及眼前人!”

    邪帝嘴上叼著一支快要燃盡的香煙,默默的注視著遠方,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表情有點無奈:“我感覺我總差點什麽?不過像你這樣說來我真的應該好好的珍惜她!也許我欠她的太多了!”

    “你差她一個完美的婚禮!難道不是嗎?”袁九及時給了邪帝一個神補刀。

    “是嗎?那還的請兄弟給我安排一下了,好嗎?我今天看得出來好像我傷了她的心,真沒有想到她原來是這樣一個有情有義的女子,看來我虧欠了她太多!也不要去糾纏遺忘了的事情了吧!”邪帝莫名的感到了一絲憂傷。

    “嗬嗬!想明白就好,早就為你準備著,來給你戒指!婚禮我叫他們給你籌備,盡快給別人一個舒心的回答吧!”袁九開心的一笑,這一笑裏麵又包含了太多辛酸。

    邪帝從袁九手中接過戒指,拿在手中掂了掂,心裏卻找不到一絲喜感與興奮,他隻能默默的轉過頭去丟下一句話便匆匆忙忙的離去了:“我知道了,其它的事情你給我安排吧!我很累想回去休息一下!也許這幸福來的太突然,我自己真的還有一點不習慣。”

    袁九看著邪帝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他心中帶著萬分愧疚:“邪帝!棉花!我對不起你們,可是為了你們好,我不得不這樣做,我不想讓邪帝在受到任何傷害,也許隻有這樣才是你們最完美的結果。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自從棉花懷孕以後,銀狐基本上對她是形影不離,今天好不容易等到銀狐出了門去,棉花一刻也沒有閑下來,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悄悄的跑到銀狐的公司去了,說這裏是公司其實不以為然,根本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項目,棉花簡單的偽裝了一下便麻著膽子走了進去。

    一路上沒有幾個人,這反倒讓棉花感到非常的意外,她依牆而行,眼珠四處遊離著,這突如其來的靜卻讓她感覺到了一點害怕,不過她心中的那份堅定,讓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銀狐大哥,要不我去把她給做了吧!你看看她這樣早晚要壞我們的事情。”站在銀狐身後的一個馬仔對眼睛一直盯著監控視屏的銀狐自我請命的說道,他眼睛裏麵露出的冷漠,讓其它的幾人都感到了心寒。

    銀狐雙牙緊咬,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那微微跳動的眉宇下,一雙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棉花的視線:“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動她一根手指,我就摘了他的腦袋,知道嗎?”

    銀狐的這句話冷到了極點,讓身後的幾人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著步子。

    剛才自我請命的青年仿佛也知道自己不小心觸怒麵前的銀狐,急忙陪笑道:“那銀狐大哥,那你看我們應該怎麽辦,不可能就一直這樣叫她瞎折騰吧!讓最後事情到達不可收拾的地步!”

    銀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把她先抓起來關在地下室裏麵去,小心照顧她,她肚子裏麵有我的孩子,不過千萬不要讓她知道這是我的主意,等把這幾天忙空了,我會想一個解決的辦法,讓她乖乖就範,老老實實的做我的新娘。”銀狐眼神複雜,裏麵有哀怨有憐憫更多的是氣憤!

    棉花依然還在一無所知的往樓上走去,雖然她現在心裏緊張的沒有辦法,可是想著死去的邪帝,她咬著牙硬著頭皮,這時樓梯邊出現了幾聲冷笑:“棉花小姐,你這是要到那裏去呀!要不要我們給你帶路呀!你這樣像無頭蒼蠅一樣的亂轉,弄的我們心裏簡直過意不去!”

    棉花臉上被突入其來聲音嚇的滿頭大汗,連說話都變得唯唯諾諾:“你們……你們要幹什麽?我是你們大哥的女人,你們是不是不想活了,敢這樣擋我的去路?。”

    “大哥!什麽大哥……柯受良的大哥嗎?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隻想好好愛一回……哈哈哈哈!嫂子,我唱的怎麽樣呀!是不是經典回放!原音在現呀!”帶頭的馬仔一臉嬉皮笑臉的模樣把棉花嚇的夠嗆。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麽,你們放開我。”看著幾人毫無忌憚的來抓自己棉花害怕的叫了起來,可是幾人根本沒有停下手來的意向就如老鷹抓小雞一樣把自己擰了起來,。

    三人連拖帶拉的把棉花帶到了地下室裏麵,這裏異常昏暗,四處透露著恐怖氣氛,加上幾人那麵無表情的臉色嚇的棉花完全不敢在說什麽,他們把棉花帶到了一個冰冷的鐵屋裏前麵,用力一推:“進去吧你,少在那裏嘰嘰歪歪,把我們哥幾個惹毛了小心你的小命!”

    棉花跌跌撞撞的摔倒在了鐵屋中央,她全身發著鬥,隻見這鐵屋四下幽暗潮濕,在這黑暗中她隱隱約約的看見了一個小孩和一個蜷縮在牆角的老人,這讓她害怕的心裏更加添了許多恐懼:“你們是誰!要幹什麽?”

    “不要再叫了,我們和你一樣是被他們關在這裏的,能對你幹什麽?”牆角的老人帶著沙啞的聲音回答著棉花的話,這讓棉花感覺他的聲音似曾耳熟。

    旁邊的小女孩警惕的看著顫抖中的棉花,突然哭了起來,一下跑過來抱住了棉花:“阿姨!快找假爸爸來救我們,銀狐哥哥是壞人,他把我關在這裏好久了,我好害怕!”

    棉花被麵前小姑娘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退避開了她的擁抱,這讓麵前的小姑娘哭聲更加猛烈了:“棉花阿姨!你不認識我了嗎?你看一看我呀!”

    棉花好不容易克製住心中的恐懼定睛望去,隻見麵前的小女孩蓬頭垢麵不過看上去似曾眼熟,她試探性的叫了一句:“葉曉欣!是你嗎?”

    “嗚嗚!嗚嗚!是我,我在這裏好怕呀!棉花阿姨,求求你帶我離開這裏!”葉曉欣再次撲到了棉花懷裏,不過這次棉花並沒有在躲開她,而是深深的把她擁入了懷中:“你怎麽也在這裏呀!”

    “嗚嗚……!銀狐哥哥把我關在這裏好久了,我真的好害怕,我好想假爸爸,他為什麽不來救我,他不要曉欣了嗎?嗚嗚……!”

    聽著葉曉欣的哭訴,棉花的心也碎做了一團,眼角的淚水不知不覺早已經布滿了臉頰,她用自己那泣不成聲的語調說道:“沒有!沒有!假爸爸怎麽可能不要曉欣呢?隻是假爸爸到很遠的地方去了,可能一時半會回不來,也可能他在也不會回來了,不過曉欣不用怕,棉花阿姨一定會保護你的。”

    “邪帝到那裏去了?你和常指揮長出去沒有找到他嗎?”這時蜷縮在牆角的老頭終於再次開口說話了,他聲音還是一樣的沙啞,可是沒有了先前的恐怖,反而更多的是緊張與擔心。

    棉花尋著聲音望了過去,仔細的看看了麵容憔悴的老頭,忍不住大吃一驚的叫了出來:“陸大叔!你怎麽也被他們關在這裏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唉!一言難盡呀!你先告訴我邪帝他們怎麽樣了吧!”陸長風搖了搖頭輕歎了聲,棉花這才看清楚陸長風那滿是血泡的嘴上早已千瘡百孔滿是膿血。

    “邪帝他們還有常指揮長全部死在了緬甸……!”棉花早已泣不成聲,悔恨的淚滴不爭氣的飛流直下,她原原本本把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陸長風,那雙銀牙差點把自己的嘴皮咬破開來。

    聽著棉花的哭訴,陸長風忍著全身的傷痛站了起來:“常德勝呀!常德勝,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的孽,沒有想到現在大家都落到了這樣的一個下場,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在一番簡單的發泄以後,陸長風像棉花招了招手:“過來我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