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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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的太陽火辣辣的烤在大地之上,邪帝依然慵懶的睡在那寬大的床上,昨夜的疲勞讓他渾身酸痛,大廳裏麵傳出了叮叮當當的敲擊之聲。

    邪帝穿上衣服不耐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帶著滿心疑問來到大廳一探究竟,隻見銀狐帶著幾個漢子在大廳裏麵擺弄著捕魚機,一個個忙的是滿頭大汗。

    邪帝好奇的問了一下:“你們在這裏幹什麽啊?”

    幾人看見邪帝來了,都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帝哥!你怎麽起來了,銀狐大哥在叫我們把這些機器修好,好盡快營業。”

    “營業?營什麽業?你們不會是要我來開賭場過日子吧?”邪帝一臉不爽的看著銀狐。幾人被邪帝的話也弄的疑惑不已,自從他們加入幫會以來,這可是他們唯一的生活技能,不幹這個難道還能幹別的什麽嗎?

    銀狐到是沒有露出那麽多的疑慮,他早就料到了邪帝會有這樣的反應,他依然一邊忙碌著,一邊漫無心思的對邪帝說了一句讓人萬分頭疼的話:“那你有什麽更好的建議嗎?現在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要吃飯,這裏是幾十個人,難道讓他們上公交車去做三隻手,還是拿著刀去收保護費?”

    看著眼前這一群人,邪帝也是萬分無奈,王玲和蘇麗這時同時出現在了邪帝麵前,蘇麗倒是毫不客氣的丟給邪帝一張都市報嘴裏嘲笑的說道:“來,看看吧!看上麵哪裏有找服務員,按摩女郎的你帶著我們去,你永遠就是高大尚,請問除了這些我們還能做點什麽!”

    看著蘇麗的嘲笑,邪帝也是顯得無可奈何,因為她說的一點也沒有錯,自己從懂事以來就在戰火的邊緣,現在除了會做點夜排檔,自己就隻有一身殺人的本領,帶著這麽多人必須要找點現實的生計吧。

    王玲走到邪帝身邊,把一瓶感冒藥遞給他,溫情的說道:“邪帝哥哥,你就交給銀狐去辦吧!你先把藥吃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幫會裏麵的事情,你就別超心了,他應該比你要熟悉一點。”

    聽見“幫會”兩個字,邪帝的頭更加疼痛,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麽無緣無故就當上了幫會的老大,本來想一走了之,可是看著這一群大大小小的人,心中感慨萬千,不由的自己不留下來。

    “哈!哈!哈哈!”門外傳進來一陣爽朗奸詐的笑聲,大家豎耳一聽,就知道是九指禿鷹他們一夥人來了,不由的心裏有些緊張。

    可是今天他們個個都是滿臉堆笑,看上去沒有一絲惡意,大家心裏其實都明白,他們的笑隻是笑給王玲看的,和他們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九指禿鷹看著眼前的王玲,自己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表現出很有禮貌的樣子奉承的對王玲說道:“王玲小姐今天看上去真美麗啊!你看我們哥幾個今天還有點事情,是不是可以麻煩你把藥給我們自己,我們大家才可以在一起愉快的相處。”

    王玲秀目一橫歪著嘴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們想的到真美呀,給你們了,那你肯定又要找邪帝的麻煩。”

    九指禿鷹一轉臉上的笑容,一雙奸詐的眼睛甩出冷光,麵向邪帝無恥的說道:“我想天狼是不會在意我的說法,昨夜的夜色很美,我想天狼關心的人應該更美,我可不想我的弟兄一時衝動做出什麽事情來,打攪了位美麗的人,那大家就不好說了。”

    “你找死!你們把她怎麽了?”

    一隻力大無窮的手如鐵鉗一般牢牢的鉗住了九指禿鷹的咽喉,讓他頓時感覺自己呼吸困難,臉色泛白,一雙眼睛突出的眼球與邪帝四目相交,露出了對死亡的恐懼。

    邪帝鉗住九指禿鷹的手慢慢用力,嘴裏露出了最後警告:“快點告訴我,你們把她怎麽了。”

    九指禿鷹使勁掙紮著,可是毫無作用,喘不過氣的咽喉裏用盡全力才斷斷續續的說出了幾個不成文的字:“她……沒事……現在……”

    邪帝放開了自己如鐵鉗一般的手,看著癱倒在地的九指禿鷹,臉上沒有一滴表情,他現在的心早已經情亂意迷,為了棉花他不的不妥協的說道:“解藥,我可以叫王玲馬上就給你們,可是你們敢騷擾棉花一下,我要你們全體陪葬!有本事你們就衝著我來。”這句話在空中蕩漾著,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房,讓人感到了說不出來的恐懼。

    拿到解藥的九指禿鷹帶著兄弟慌忙的逃竄了出去,看著這怒吼的雄獅,大家心裏都隱隱的感覺到了一些擔心。

    看著九指禿鷹的離去,邪帝也呆不住了,他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棉花的那裏想一探究竟,一路狂奔在車水馬龍中,穿梭的速度猶如無人的境界一般,看著那依舊緊閉的房門,他糾結的站在那裏,久久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等到身上的汗珠已經完全幹枯,他才鼓起了勇氣,撥通了在他心裏已經根深蒂固的號碼,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邪帝心裏那懸著的心也暫時的放了下來,兩人沉默著對著電話,電話裏麵慢慢的傳出了棉花喃喃的久違哭聲:“我真好想你呀!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這哭腔讓邪帝心如刀絞,臉上瞬間掛上了淚滴,那複雜的心情不言而寓,心裏那揪心的疼痛和空曠的感覺再次湧出心田,他強忍著淚水,關切的對棉花說道:“你現在過的還好嗎?”

    房間門緩緩打開,看著淚流滿麵的棉花,邪帝心疼的把她擁入懷中,那擁抱中帶著關懷與心碎,棉花使勁的把頭鑽進他的懷裏,嘴裏一直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會這樣。”

    邪帝撫摸著棉花那流瀑一般的秀發,慢慢的幫她擦去眼角流出的淚滴,心疼的說道:“沒事了,真的沒有事了,你到底怎麽了!可以告訴我嗎?”

    棉花不由自主的看著邪帝那雙深情的雙眼,哽咽的咽喉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那銀蛇一般的臂膀用力的把邪帝抱的更緊,在邪帝臉上烙下一個悔恨的聞,嘴裏膽怯的慢慢說道:“你會原諒我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在我麵前把自己說的那樣可憐,我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

    邪帝用他那火熱的唇阻止了棉花在說下去,因為他知道那會讓他心裏更加難受,棉花的香液在邪帝口中淋漓盡致的旋轉著,讓這對久違的戀人再重拾了片刻的溫暖。

    棉花趴在邪帝的胸膛上,和以往一樣數落了邪帝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當她看見邪帝胸前那道嶄新的傷痕,心疼不已的問道:“這是怎麽了?”

    邪帝看著棉花,拉著她那蓮藕一般的小手,並沒有去解釋那到傷疤的來曆,而是鄭重其事的問,正看著自己的她:“我和他,你到底願意選擇誰,真的有那麽多的放不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