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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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將那個‘再’字咬的極為明顯,就是要警告那些曾經背叛她的人。%d7%cf%d3%c4%b8%f3有些事,她不少不知,隻是還想給她們以此悔過的機會。
“奴婢等甘願為王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幾名小丫鬟都紛紛跪下,異口同聲的說道。
“都起來吧!以後,私底下咱們都是一家人。當然,在人前,你們也要注意各自的禮數,莫不要被人抓著把柄。”舒畫又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眾人起身後,都頷首應答。
舒畫低著眸子,眼底洇上一絲冷凜的厲色,既然決心報仇,我必須處處謹慎提防。絕不會再給任何人留下可趁之機。
芊芊園內。
金芊芊坐在軟榻,一張俊美的小臉,冷凜的幾乎快要滴出水來。
堂內是梁管家和小六子。
“夫人,奴才有罪,求夫人饒命。”小六子明知自己逃不過亂做偽證的罪名,所以他上前下跪在地匍匐著。
“你是何罪之有啊?”金芊芊陰陽怪氣的聲音。
“奴才不該草率斷言王妃的身份有假,且那次醉酒一事,奴才當時是酩酊大醉。至於發生了什麽,奴才也完全記不清,隻知道奴才醒來時,四小姐早已不知了去向,所以……”小六子早已嚇得兢兢戰戰。
“所以那晚,你很可能和王妃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金芊芊似問似疑的說道。
“是是是,奴才那晚喝的太多,根本沒有能力對王妃做什麽,所以都是誤會一場。小六子見機,他緊張的連連點頭說道。
“梁管家,對於王妃身份真偽一事,不打算說點什麽嗎?”金芊芊冷眸瞟向一旁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的梁管家,雖然麵無表情,但卻神閑氣定的說道。
“小的罪該萬死,實在不該輕信旁人的慫恿。因為小的一時鬼迷心竅,釀成如此嚴重的誤會,小的悔不當初。小的求夫人高抬貴手饒小的一條賤命,今後做牛做馬,小的在所不辭。”梁管家說罷,撲通重跪在地。以他最擅長的虛偽,深深的叩首在地。
罪過已經不可避免,再多說,也都是於事無補。索性把一切都推在別人身上。
“一群沒用的東西!”金芊芊這才大發雷霆,揮手就把桌上的茶盞揮落在地上,頓時一陣刺耳的碎響聲傳來。
“夫人息怒。”兩人都嚇得不敢抬頭,渾身打顫。
——
自從高連城和舒棋的事情後,高連城再也沒有出現過在舒畫麵前。
她知道,高連城是沒臉過來見她,可是,事已至此,即便沒有他和舒棋的事,他們應該都很清楚,他們不可能有未來。
“小秋,高太醫好像有些日子沒來了,可知是和原因?”舒畫一副淡和的問。她盡量讓自己變得很冷淡,最好是做到心如止水才好。
“聽說是正在準備和舒二小姐的婚事,據說沒幾天了。”
舒畫若有所思的點頭‘哦’了一聲。內心有點失落,卻又找不到失落的來源點。
“王妃,高太醫來了。”殿外傳來小冬的音聲,緊接著是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舒畫激動的朝門口看去,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意。
“高連城,你怎麽這麽這麽多天不出現?有了小嬌妻,就把本妃這個老友給忘了是不是?”舒畫起身不等她迎上去,高連城已經走在麵前,她索性就給他一頓數落。
高連城本是沉著個臉,不過,一段時間不見,她心情貌似改變了不少。所以,他也是一臉掩飾不住的欣喜,沒有過分的禮數,他反倒更加隨和的說道:“剛從進宮回來,給王妃帶來新的治療方法,所以就急著想試用一下。”
“什麽好法子,快跟我說說。”舒畫美眸一亮,一臉急切的說道。
高連城將手中的醫藥箱放在桌上,一邊打開箱子,一邊說道:“這是一種針灸治療法,主要的功效,是促進血液循環和促生。以保手臂上的血液與身體其他部位的血液一樣流通,這樣便能有效恢複手上的直覺。據說效果極為明顯。”
“真的嗎?那我手就有救了?”舒畫順便在旁坐下,聞言,她一臉激動的說道。隻是出自過於的激動,或本能,她竟然伸手附在高連城手上。
兩人目光不約而同的相視,舒畫還沒有意識到高連城眼神中的異樣,直到高連城看向疊加在一起的手,她才驚訝的張著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
居然可以動了?
兩人又是不約而同的對視,眼神不再是莫名的異樣,而同樣是不可置信驚喜。
“我的手可以動了,我的手可以動了。”舒畫激動之下,有點哽咽的說道,美眸裏低落晶瑩的淚水,這完全屬於激動和喜悅的淚水。
高連城看著她終於放下了堅強的外表,將自己軟弱的一麵呈現出來,又是為她感到高興,又是忍不住想去疼惜。多麽堅強的一個女子,多麽讓人無法抗拒的柔弱。
“我說過,隻要你願意相信,我保證還你一雙完好無損的手臂。”高連城輕撫著她的雙肩,一臉自信的說道。
“謝謝你,高連城。”舒畫一時難以平複內心的激動和喜悅,所以她還是淚眼汪汪,甚至還是打著哭腔。
高連城本能的伸手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珠,舒畫竟有點尷尬的壓低了臉,看著她嬌羞的一麵,差點不能自主的陷進去。
“說謝,不如先讓我試試手怎樣?”高連城有點半開玩笑的說道。
“當然可以了,我這雙手,以後就是你的了。”舒畫依舊是恢複到一臉開心的笑道。
高連城劍眉一湊,難得露出一臉鬼怪的表情,“前幾天一條命都是我的,這會怎麽就折下兩隻手了?”
“此一時彼一時嘛。”舒畫憨皮笑臉的說道。
“照你這麽說,會不會有一天,咱們也會變得形同陌路?”高連城載著心底的不安,卻一副閑閑的說道。
“不會!”舒畫幾乎沒有任何考慮,直接堅定的說道,不過隨即,她又低低的說道:“就算有那麽一天,我也相信迫不得已。”
不能把一切說的那麽決絕,在這座王府,誰都不是誰的主宰者。不能因為對高連城信任,就把一切存在不可能中的可能而否定。
這是一句高連城最不願聽到的話,經曆了那麽多劫難,舒畫對他而言,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君臣的關係,所以‘迫不得已’這四個字,總讓他感覺,分別時刻在伴隨著他們。
“我更相信事在人為。”高連城淡淡的說道。而且沒有看向她,隻是忙著手中的醫藥用具。
舒畫偷偷的瞄了他一眼,曾經我也相信事在人為,但後來我發現,王府根本沒有常理可言。身在不同的環境下,我隻能隨著環境而適應著生存。況且我大仇在即,又有什麽資本談及個人情感。
“別說那些掃興的話了,你快幫我試試手吧。”舒畫有點迫不及待的說道。
“先別急,把衣服脫了。”高連城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舒畫一臉愕然看著他。這麽忌諱的話,他居然能說的這麽鎮定自如。
高連城看她無知的表情,想來是是想多了。也或者是自己口無遮攔,說的太露骨了。
“你別誤會,我現在要在你手臂上施針,當然要找準每個穴位,不然豈不是白紮了。”
“哦。”舒畫這才連連點了點頭。轉眼又對小秋說道:“小秋,幫我把衣服脫了。”
“王妃,這……”小秋瞟了眼高連城,有點為難的遲疑著。
府上本就對高連城和舒畫的關係議論紛紛,這會再這樣光明正大的親密接近,萬一被人看了去,不知道又要傳出什麽難聽的話,搞不好又得鬧出人命。
舒畫知下去擔心什麽,如若不確定金芊芊不在府上,她也不敢跟高連城這般隨心所欲。但是下去提醒了她,事事難料,隔牆有耳。
“去把窗戶都關上,這會應該不會有人過來。況且現在也沒人管我的手!”舒畫擔心高連城麵子掛不住,於是她理所當然的說道。
高連城隻是自顧自的準備銀針,但她們的對話,無一不聽在耳朵裏。不難感覺到,舒畫還是比較在意外人的看法,雖然她應該在意。
那麽自己是不是也該收斂點呢?那段短暫的美好,注定隻是絢爛的瞬間。
“可能會有點痛,王府忍著點。”舒畫一臉嚴肅的說道。
舒畫看了眼一眼,怎麽突然又換稱呼了,難道是因為我的行為生氣了。
“啊!”
在她出神中,高連城已經開始施第一根銀針,痛的她嘶喊出聲。
“為什麽會痛,我的手不是已經沒有知覺了嘛?”舒畫緊鎖的眉眼,一臉痛苦的說道。
“這是神經痛。每一根銀針都會促進手臂上的神經,然後會導致疼痛難忍。所以王府必須忍住,否則很難進行下去。”高連城微鎖的眉頭,盡量不讓自己流露出對她的心疼,看著她一臉痛苦的樣子,他隻能忍著自己內心的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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