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你弄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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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麽”韓應铖側著頭問她,陰影濃鬱的麵部輪廓,這個男人有著完美極致的側顏。
戚暖搖頭,打開車門:“沒,你趕快下車。”
韓應铖調戲著她:“很迫不及待”
可惜戚暖沒聽見,下了車抱著西裝外套就往屋裏走,打算給韓應铖煮個解酒茶,進到裏麵,沒有人,這個時間張姨已經下班。
她打開客廳的水晶吊燈,滿室亮堂,待她放好男人的外套時,韓應铖已經貼近她身後,強而有力的手臂禁錮著她,俊顏貼著她的白頸,瘋狂吸允。
戚暖的胸前沉甸甸的,男人的熱唇遊走在她的肌膚上,不禁腳軟了:“上樓”
韓應铖拒絕,忍得快要爆了:“在這裏先給我一次。再讓我忍下去,會弄傷你。”
戚暖臉紅得不行,完全不好意思看韓應铖:“你、你不是醉了嗎”
韓應铖低笑,沙啞了聲音,薄薄的唇從細嫩的白頸上,移到戚暖圓潤的耳垂,低語:“你真可愛。”
戚暖身子一顫,整個人都酥了,任由韓應铖抱起她放在沙發上擺弄,她纖白的手指無力地揪住他的皮帶扣,眼紅紅地垂著眼,不敢看他的臉和眼睛。
衣服一件件剝落;
他的白襯衫,和她的上衣以及下裙,全扔到沙發下麵的地毯上,淩亂一地
意亂情迷的時候,戚暖聽到她包包裏的手機響了,但韓應铖炙熱的手掌覆住她的雙眼,封閉了她的視覺,隻剩下最原始的感官。
以及他密密落下來的熱吻,侵占啃噬她的一切,忘記手機在響。
戚暖白膩的指尖,被韓應铖引導著,撫上他汗濕的麵龐,飽滿滾動的喉結,
凸起的鎖骨,以及結實的胸膛
男人的身體,很姓感。
熱熱的汗融入了體內。
肌膚貼著肌膚的感覺,舒服到極致,也享受到極致。
事後。
戚暖閉上眼睛枕著沙發的抱枕,發妖嬈的貼著身子,她真心認同鄒舟說的話,微醺的男人才是真禽獣,哪是助興,簡直是助紂為虐
“感覺如何”韓應铖啞沉的聲線,慵懶問道,手指拂過戚暖背後的長發。
“你弄傷我了。”戚暖軟軟道,隨口亂說的,還在意亂情迷中失神,還沒緩過來。
“哪裏,我看看”韓應铖動手撩起她長長的發絲,白腴的雪膚映入他的眼裏,狠狠紮進他心裏。
很美。
他一瞬暗沉眼眸。
戚暖趕緊爬起身來,手裏抱著一個抱枕擋住在身前,她看韓應铖已經穿上褲子,指了指,鼻尖兒還紅紅的:“給你的襯衫我。”
韓應铖喉結咽動,又想狠狠壓住戚暖對她肆意亂來,怎麽舒爽怎麽來,最好讓她的眼角臉兒全身都染上緋色,那麽嬌氣。
“冷。”見韓應铖不動,戚暖說,慘兮兮的。
韓應铖心裏一軟,撿起地毯上自己的白襯衫,遞給戚暖,目不轉睛地眈視著她穿上,一顆顆扣好衣扣。
卻還是露著一大片肌膚,衣服太大。
戚暖挽起衣袖,也長了,鬆垮垮的不好弄,韓應铖坐在她麵前,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嬌小的她,他仔細給她挽起兩隻衣袖,俊顏柔和。
戚暖怔怔看著他,想到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心尖不由亂跳。她去拿自己的包包,查看手機剛才是誰打來的電話。
來電顯示是鄒舟打來的,肯定是問她怎麽這麽晚還沒回來。她發回去一條短信,說她在韓應铖這邊,今晚可能不回去的了,幫她看好七夕七年。
鄒舟秒回:去吧去吧,剛新婚不久要盡姓。
戚暖臉紅,摁著手機打字,韓應铖斜靠在沙發上,滿足了生理浴望的男人此時此刻很慵懶舒服,前所未有的放鬆,小小的一點細節他都捕捉在眼裏,並且精彩放大,感覺很美好。
而這種美好源自於戚暖,他的老婆,做這種事還要跟自己愛的人做才能盡興,換成其她的女人,他隻會掉胃口,沒勁。
戚暖和鄒舟發完短息,隨意擱下手機,韓應铖拍拍她的大腿說:“去給我煮解酒茶。”
戚暖側著腦袋看他:“你不是沒醉嗎”
韓應铖懶懶道:“會頭疼。”
“那你剛才還”戚暖咬唇,不好意思說下去,起身去廚房認命給韓應铖煮解酒茶,好像做了他老婆,她還是要乖乖侍候他。
打開冰箱,戚暖取了一包解酒茶,用熱水衝開就行,她知道韓應铖喜歡喝甜的,等水溫暖和,她掏了一勺蜂蜜下去,攪拌好,端出去遞給他喝。
接著不理他了,她上去洗澡,身上的**氣息太濃鬱。
韓應铖喝著微甜的解酒茶,液體流入他的喉嚨暖著他的心。他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一個人的號碼。
那邊的人接起電話,薄斯言不太和悅的聲音傳出:“幹嘛”
韓應铖撩起薄唇說:“我心情很好。”
薄斯言沉靜幾秒,恨恨地道:“我想過來揍你”
韓應铖不以為然,知道薄斯言被禁足了。他閑適道:“有個女人她知道我的喜好厭惡,她煮的食物我喜歡吃,她會細心發現我的需要,她可以讓我在最短的刹那間迷上她。斯言,我很喜歡她,你不要再為難她。”
薄斯言用了一個平時韓應铖最喜歡用的說法:“打個比方。你喜歡的這個女人如果失蹤了,但你已經找到害她失蹤的元凶,你會甘心就此放棄”
韓應铖卻反駁:“比方不成立。她就在我身邊,走不了。並且,我和她已經結婚了,這件事我隻告訴了你一個人,你現在可以恭喜我了。”
薄斯言微微訝異,片刻後,才狠狠歎氣道:“應铖,你陷得太深了。她不值得。”好友韓應铖膽大妄為的性格,他是清楚的,但這件事太過瘋狂。
薄斯言深感頭疼,並無力。
韓應铖說:“值不值得,我說了才算,這件事你保密好。戚暖已經是我的人,你在對他亂來就是要我的命。”
薄斯言反問他:“你怎麽知道薄安不是我的命”
“確實與她無關。”韓應铖的聲音很輕,似歎氣,也確實在歎氣:“有一件事我還沒告訴你,薄安不見前的一天其實和我通過電話,但對話的內容絕對不是你想聽到的那種。我認為她可能是自己走的。”
嘟嘟,薄斯言掐斷了電話。
***
戚暖洗完澡出來,穿著韓應铖的睡袍,拿著一塊白色毛巾擦拭頭發,邊看著赤倮著結實上身的男人坐在書桌前,修長手指一份份翻看文件,空氣中有很淺淡的草味,他應該是剛剛抽過,但在她出來之前,就掐滅了頭。
“過來。”韓應铖拍拍自己的大腿,衝戚暖挑挑俊眉。
戚暖聽話過去,乖乖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拿起她的毛巾,一雙大手給她擦拭頭發,亂糟糟的全蓋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她皺了皺鼻尖,聽到腦袋上方響起他的輕笑,愉悅爽朗。
戚暖心裏微動,抬頭看他,嘴唇吻上他的下巴。
韓應铖很自然而然地低下頭,與戚暖接吻,唇齒甜蜜交纏。
戚暖忘記了閉上眼睛,就這樣與韓應铖眼對著眼接吻,彼此的眼中倒映都是對方動情的模樣,像一個循環,他中有她。
薄唇與唇瓣分開;
韓應铖滾了滾喉結,啞了嗓音問:“沒有話要說嗎”
戚暖聽得懂他的意思,老老實實點頭:“有。很多。”
韓應铖單單給她一個字音:“說。”
戚暖慢慢告訴他:“你還記得我以前同你說過,我有一個親戚住院需要錢嗎那是我的親人,不止是親戚那麽疏淺的關係,她是我媽媽。”韓應铖沒做聲,她便繼續說:“我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定義我的身世的,但我不是孤兒。”
韓應铖皺了皺眉,提出疑問:“那樂祁澤與你”
戚暖輕聲說:“他以前是我媽媽的徒弟,也是我的保鏢。我12歲的時候,他來到我家,一直開始照顧我。我媽媽平時的工作很忙,我讀書的時候學校的大小事情都是由樂祁澤代替她出席的。很少人見過我的家長,所以都以為,我的監護人就是樂祁澤。”
“我的媽媽叫戚時英。”
韓應铖頓時狠狠皺眉,他認識戚時英戚業集團的女總裁。
戚暖枕著他的寬肩緩緩說下去:“她現在躺在醫院的病**上,醒不來了。因為我以前被媽媽保護得很好,我幾乎從來不在外界露麵,後來發生薄斯言的事情,我嚇到了我小病了一場,媽媽為了掩護我,收養了一個和我同齡的女孩,她叫戚筱。而我,去了國外一個月。”
傳聞,戚家千金,清純神秘不可窺覬。確實是如此,戚暖一直被戚時英養在深閨處,沒人能輕易窺探她的存在。
韓應铖明白了。
“後來還發生了很多事情,我不想說了。”再後來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車禍背叛失去所有,戚暖說得心裏難受,她將臉兒埋在韓應铖的肩膀裏,安靜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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