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想與韓應铖談情說愛,做他的韓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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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應铖緊緊皺眉相當不悅,想到戚暖和別的男人出去吃飯就非常不爽,他抬起手捏捏眉間,喉嚨疼。
戚暖關心問他:“你吃了沒”
韓應铖說還沒,又說:“我等下要去一個飯局,到時候會吃一點。今天估計要應酬到很晚,我的手機會暫時放在陸子那裏,如果我沒回你,肯定就是在忙,走不開。你要是有緊要事情,就告訴陸子,他會進來轉告我,知道嗎”
戚暖輕輕應聲:“嗯。”她又注意到不妥,輕聲問他:“你的聲音怎麽了”
韓應铖說:“有點感冒了。”
戚暖也聽出來了,他說話的聲音帶著鼻音,聲線要比平時的低沉沙啞,可能是這幾天太忙,沒有休息好,再加上這個季節,時而陽光明媚,時而又陰天下雨,很容易感冒。
她看老總的車已經駛入停車場,停在他的停車位,連忙說了一聲謝謝,便開門下車,緊張地對韓應铖說:“你不要太累了,今天忙完就不要過來了,也不用過去醫院,你先好好休息。”
韓應铖很低沉很低沉地嗯了一聲,告訴她:“我明天沒有行程,你媽媽的手術,我會一直在醫院陪著你。”
戚暖的心裏熱熱的又有一種酸鼻子的衝動,她不由摸了摸無名指上的戒指,聲音很柔地問他:“好。你現在要走了嗎”
“嗯。”韓應铖看一眼手表,還能再聊10分鍾,他打開盒,抽出一支咬在薄唇的齒間,在找打火機。
戚暖卻說他:“你少抽點,會喉嚨疼的。吃藥了嗎”
韓應铖握著打火機的手稍微一頓,他還是聽老婆的話抽掉咬在嘴裏的,丟到一旁說:“沒。我叫陸子去買,等下會吃。”
戚暖溫柔叮囑他:“吃完飯再吃,要用溫水。”
韓應铖眉目漸柔,彎起薄唇:“好。”
他們聊了十幾分鍾,才結束通話,戚暖回到自己的工作位上坐下,雙手捧著白淨臉兒,眼神漸漸迷離,鄒舟吃完午飯回來看到她這魂不守舍的樣子,走來,調侃她:“發春了”
戚暖瞬間回神,瞪她:“小聲點。”還好辦公室的同事都還沒吃完飯回來。
鄒舟笑笑,捏著嗓子膩死她:“幹嘛呢你一副想男人的樣子。”
戚暖的眼睛瞟一處,說:“沒啊。”又擰著眉道:“韓應铖感冒了。”
鄒舟切了一聲,纖手環著胸說:“我還以為是什麽事呢小感冒而已,坐辦公室的人天天吹著空調,經常會感冒,大驚小怪。”
戚暖掀起眼皮兒,白她一眼:“你不懂。”
鄒舟卻一本正經地說:“我懂,無非就是已婚女人激發了女性溫柔似水的本能,簡而言之就是,你從純潔的少女往家庭主婦的方向發展,還好你的臉是白的,不然就要叫黃臉婆了。”
戚暖想拿筆扔她:“滾。”
打打鬧鬧到了下午,開始工作。
韓應铖在飯局上吃了點中菜,要來一杯溫水吃藥,旁邊的女性立即關心問:“韓總,身體不舒服嗎”
韓應铖吃了藥,將一杯溫水喝完才淡淡說:“有點感冒罷了。”
那名苗條婀娜的女性對飯局上的其他集團老總說:“你們少灌酒給韓總喝,感冒喝酒很傷身的。”
那些個老總**地起哄她與韓應铖,好似心照不宣似的。那女性大方笑著,也不小氣,時不時含情脈脈地偷看著身旁的韓應铖,總有意無意地觸碰他的臂膀。
此女叫林程程,母親林雪早年喪夫,從事與政相關的工作,背景不小,現在和薄行衍談著。
林程程對韓應铖有意思,之前礙於他已有訂了婚的未婚妻,沒能接近他。現在聽聞,他與薄茜已經分手,婚約無效,雖然交了一個名不經傳的新女友,但林程程認為這僅僅隻是一個幌子,那新女友不足為懼,現在是她接近韓應铖的最好機會。
“喝點茶吧,不要喝酒了。”林程程親自給韓應铖倒了一杯茶,又叫來服務生,點了一份雞湯給韓應铖,示好十足。
一個美麗女人主動對一個男人示好,要不求財,要不求情,總歸是想要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得到某些她自己想要的東西。
林程程想與韓應铖談情說愛,做他的韓太太。
要是以前,韓應铖興許會有耐心同林程程玩一玩成人之間的**,他很清楚說什麽話做什麽表情能若有似無的**到這個女人,又使人看不透他的真正想法。但他現在沒有興致,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已婚身份。
他最想**的女人是戚暖,如今戚暖已經是他的老婆,別的女人能不應付他就不想應付了。
韓應铖碰了碰林程程倒給他的茶,說了句太燙,便沒喝,倒是喝了點酒。
***
下班之後,戚暖趕去醫院看戚母,明天就要動手術,她與蘇老和顧知遇談了很久,直到外麵的天色全。
蘇老請她去吃晚飯,她婉拒了,現在隻想陪在媽媽身邊靜一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梅子雨,她才驚覺時間的流逝,已經8點多了。
她起身去浴室洗杯子,考慮要不要吃點東西,聽見外麵有人打開病房的門,有人進了來,她不知道是誰,可能是韓應铖,但明明叫了他不用過來的。
她洗好杯子出去,卻是看到樂祁澤。
他站在病**前,眼神複雜地望著戚母,爾後,他略略側過頭穿透距離看向戚暖,彼此無言。他穿著正式的西裝,但外套已經脫下,白襯衫最上麵的幾顆衣扣敞開著,衣袖不規則的卷起,沒有係領帶。
平時很注重形象的樂祁澤,此時此刻顯得有點不修邊幅的落寞。
戚暖頓了一頓。
樂祁澤在寂靜片刻後,開腔問她:“明天就要動手術了,你真的不打算通知我一聲嗎”
戚暖緊緊握了握手裏拿的玻璃杯子,對他說:“我自己可以處理得來。”
樂祁澤搖頭:“不是這個問題。我和師母也有好幾年的交情了,誠然,當初要不是因為師母賞識我,我也不會遇見你。我在這世上幾乎沒有別的親人,你和師母一度是我最親的人,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或者加害師母。”
“小七,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防著我。我再壞,也不可能會傷害你,我還沒到泯滅人性的地步。”
戚暖在一陣冷暖自知的唏噓中,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不要這樣說你自己,我還沒將你定義成一個人壞人。”她拿著杯子走去病**旁,拿起熱水壺倒了杯熱水,直到水溢滿出來,她才放下熱水壺,說:“我現在滿腦子很亂,我隻想明天媽媽的手術能夠成功,其他事情,我顧及不來。”
樂祁澤走近戚暖的身邊,看她倒撒了熱水,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子,遠離一點,生怕她燙到手。
她低低喊了聲放手,他沒理會,徑自說:“如果,我將我犯過的錯誤都改正,你會原諒我嗎”
“放手。”戚暖掙紮了下,徒勞無功。
樂祁澤緊緊用了很大的力攥住她,繼續說:“我將戚家的公司,產業,股份全部還給你,我可以想從前那樣保護你,繼續留在你身邊嗎”
戚暖猛地抬起頭,對上他閃爍不定的眼,質問他:“你還給我有什麽用對現在的我們而言,還有什麽用”
樂祁澤不語,手勁更大了些,捏痛了戚暖。
她深深呼吸著,身體抑製不住顫抖,她說:“你以為我們隻是因為一個誤會才分開嗎就算現在誤會沒了,我們也根本沒有可能重新在一起。我有了別人的孩子,我喜歡上別的男人了,我不再是你以前保護的戚暖,你可以繼續自欺欺人,但我不能假裝還愛你”
說到激動處,戚暖忍不住掉了眼淚,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哭,有一種表達不出的情緒在心裏瘋狂洶湧,刺著她的心和淚腺。
她緩緩蹲下身,一隻手被樂祁澤不死心拎著,她將臉埋在膝蓋上,哭得亂七糟八的,手指滑入發絲間,很不是滋味。
曾經付出的感情,收不回來,她不能說現在不愛了就可以不痛不難受,沒有感覺。畢竟整整6年多將近7年的時間,都是樂祁澤陪她走過的,她真心感謝他保護過她照顧過她,他對她付出的這些都不是假的。
她無法否認,此時此刻她心裏的難過是因為樂祁澤。
以前,她總會忍不住自己問自己,為什麽她和樂祁澤走著走著就背道而馳了;現在,她隻想問,她和樂祁澤到底怎麽了
戚暖心裏有了答案:“說到底,其實我們都輸給了現實。你輸給現實的**,我輸給自己心目中的愛情。戚筱的誤會,隻是一個導火線,我們之間的感情出現的裂痕,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曾經最好的你,也達不到我對愛情的要求,現在的你更達不到。”
“我們遲早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問題,而弄得兩敗俱傷,最後你厭了,我也倦了,大家隻能傷痕累累的分手。你和我都是容易對現實妥協的人,都愛得不夠堅定。”】天冷就到煙中網手機點碰閱讀(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