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葫蘆裏賣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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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淞無語。 ..
他不知道碧島珍秀葫蘆裏賣什麽藥?
但是,他看出來了,碧島珍秀一時是不會殺他的。
如果她要暗算自己,必定已經動手開槍。
或者,讓鬼子過來抓人了。
他又想:
難道盈盈帶著嶽母大人去了東京?
現在就在東京生活?
又或者,她現在被小鬼子控製著?
如果那樣,麻煩大了。
盈盈把孩子生下來了嗎?
是男孩還是女孩?
八九年沒見了,那孩子長得很高了吧?
象我這般高大?
還是象盈盈那樣古靈精怪?絕頂聰明?
吳淞思緒萬千的駕車來到懷才路16號公館。
碧島珍秀一路上都透過後視鏡,觀察吳淞的神情變化,也沒吭聲一句。
她知道,此時吳淞不吭聲,肯定是在想念屠盈盈。
她沒有去打擾他。
到了懷才路16號。
她又說道:“繞幾圈吧,我怕有人跟蹤我和你,然後從後門駕車進後院。”
吳淞一怔,感覺很奇怪,但是,也依言照辦。
他心想:上次聽今蓮說,碧島珍秀喬扮成夜總會的駐唱歌星,騙取抗戰的實業界人士的信任,讓便衣偵輯隊抓捕了二十多名實業家,並抓捕了他們的家人,將這些人的女人,都投入到鬼子的慰、安、所去供鬼子玩樂。
何其毒也!
為何,她今夜對我如此柔情?
有什麽陰謀?
她不想馬上殺我,這對我也是一種折磨啊!
姥姥的,她到底想幹什麽?
想弄垮我的特務團?不對!
她殺了我,我的特務團就垮了。
那她想幹什麽?
想從我嘴裏騙取到八路的隊伍的下落?
也不對!
她有太多的途徑可以找到魯勝強、鄭輝遊擊隊的下落以及獨立團、軍分區的潛藏地點。
帶著這些層層的疑念,吳淞駕車在懷才路這一帶繞了幾圈,然後駕車來到了公館的後門。
碧島珍秀下車,回身看看,很認真的看了看,拿從小挎包裏拿出鑰匙,打開後門,打著手勢,讓吳淞駕車進去。
吳淞依言行事,駕車而入。
碧島珍秀又出門認真觀察了一下,沒有發現可疑情況,便關上了後門,橫上了門栓。
她走到吳淞的轎車旁,為吳淞拉開了車門,說道:
“下車吧。你一個大男人,難道怕我一個小姑娘?
我要害你,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
勸將不如激將。
而事實也是如此。
吳淞關閉車燈,隻好下車,反手關上了車門。
碧島珍秀便在前引路,打開三層小洋樓的小公館的後門,按亮是燈,裏麵的裝飾挺精致的。
她見吳淞東張西望,便又嫵媚一笑,說道:
“上樓吧!我住二樓,一樓是家傭住的。”
吳淞疑惑地點了點頭。
兩人沿著樓梯上樓,來到了二樓廳客。
吳淞認真觀察了一下,便坐在沙發上,笑問:
“碧島珍秀,你到底想怎麽樣?
說吧,但是,你休想從我嘴裏套取任何情報?”
碧島珍秀從酒櫃裏取下那瓶軒尼詩洋酒,也就是朱老板請她喝她當時沒喝回家才喝的那瓶洋酒,又取下兩個高腳洋酒杯,放在茶幾上,接著便倒了兩杯酒。
吳淞不知她葫蘆裏賣什麽藥,又問:
“你到底想怎麽樣?
不然,我不會喝這杯酒的。
再者,我沒酒量,在宴會廳裏又喝了些紅酒,我不能喝雜酒。
我一喝雜酒就暈。”
碧島珍秀放下酒瓶,嫵媚地笑道:
“怕酒裏有毒?我何必多此一舉呢?
我用槍殺你,不更管用嗎?行,我先喝。
這同時倒的兩杯酒,你先挑一杯。
你也看到了,我並無先喝水,服什麽解藥。”
勸將不如激將。
吳淞隻好拿起其中的一杯酒。
碧島珍秀一笑,端起另一杯酒,與之一碰,便仰頭一飲而盡。
她放下酒杯,又俏臉泛紅,笑道:“現在,該輪到你喝了吧?還不相信我嗎?”
吳淞舉杯,隻好仰頭一飲而盡。
一杯藥酒喝下,吳淞登時渾身發熱。
碧島珍秀在他身邊落坐,依偎到他懷中,伸手托著吳淞的下巴,妖媚地說道:
“親愛的,我等你十年了。
十年來,我一直為你守身如玉,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她嗬氣吐香,渾身灼熱,眼神迷離,俏臉很紅很紅。
吳淞熱血澎湃,卻急急推開碧島珍秀,站起身來,說道:
“謝謝你的愛!我們是敵人。再說,我已經有好幾個老婆了,我不可能和你發生什麽!”
“嗬嗬,你走得了嗎?嗬嗬------------”
碧島珍秀已經烈焰燒身,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撲入吳淞懷中,張嘴就親,張口就啃。
吳淞迷迷糊糊,渾身灼熱難受,雙手不聽使喚地摟住了碧島珍秀,吐舌纏卷,與她糾摟在一起。
兩人迷亂的互扯著對方的衣衫,跌跌撞撞的走向碧島珍秀的臥室,倒在她錦香的臥榻上。
他們倆相互的融化對方的身體,合二為一了--------------
良久,燥熱退去。
兩人融在一起的汗水,彌漫混合的味道。
吳淞翻身坐起,伸手去抓衣服。
碧島珍秀也翻身而起。
她伸出潔嫩的玉臂,摟住了吳淞的脖子。
她幽幽地說道:
“這就要走了?
你不覺得愧疚嗎?
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作得了便宜就賣乖。
你不賣乖幾句廢話?”
吳淞側身,不經意間,看到她美臀下的那灘殷紅,驚駭地問:
“你真為我守身如玉?天啊!你可是我的敵人!我將來是要殺你的。”
碧島珍秀心情複雜,幽幽地說道:
“不錯!我是你們心中的小日笨。
但是,你應該知道,我們小日笨的、女人,並不是隨便的女人。
我一天沒有找到我的真愛,一天就不會獻出我最寶貴的身體。”
吳淞感動又複雜地,不自覺的伸手,抓著了碧島珍秀的一隻大白兔,輕揉起來。
他疑惑地說道:
“可野昭利德對他的女學生,從來不放過的。”
碧島珍秀嘟起小嘴,親了吳淞的下巴一下。
她自豪地說道:“可我爸爸曾經是軍部的少將參謀,野昭利德敢那樣對我嗎?
不錯,象周清清之類的女人,絕對逃不過野昭利德這個魔鬼的魔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