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幹柴烈火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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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被黑色的布條綁住時喬岩像被雷劈了似的僵直了身子,她張嘴想喊不要這樣她會怕的,可張開的嘴卻被金主大人不容拒絕的吃了過去,眼前抹黑一片,相對來說感覺就更加靈敏,感受著他急驟如狂風暴雨似的吻一路蔓延,感受著他略帶繭子的粗糲大掌刮過肌膚帶來的陣陣酥麻。

    隻因為知道是他,好像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恐懼,反倒因為看不見,而更加的放縱了自己,伸手抱著他的肩膀,這一刻,他是她的天堂,帶著她一起飛。

    窗外月黑風高涼意襲人,屋內卻是*春意盎然。

    涼涼的月夜,傅鈺抬頭看向二樓的位置,那間屋子,他其實看了很多天,不需要去分辨就能看出來是那間,這一刻,他恨自己這麽好的聽力,居然能聽到她承歡的哭泣聲,不禁想到那天抱她在懷裏時她那柔軟的身子,那樣的嬌弱,怎麽受的了……越想自己就越難受,恨不得衝上樓去……居然很雷的想到了個段子,是江承安他們逗他樂時講的。

    說是一個糟蹋漢子被一如花似玉的小寡婦給強上了,看官們這個羨慕嫉妒恨啊,有人恨不得衝上去大喝一聲,“放開那糟蹋漢子,換我來。”

    當時傅鈺聽了覺得莫名其妙,如今卻切身體會到了,各種羨慕嫉妒恨,又酸又澀,卻無能為力攥緊了拳頭。

    就在這時,寂靜的夜裏,突兀響起一陣女子的高歌聲。

    “傅鈺,傅鈺,你是我的,傅鈺你是我喬顏的人,啦啦啦啦,傅鈺傅鈺是喬顏的,啦啦啦傅鈺傅鈺……”

    這是傅鈺的手機彩鈴音,也是那年他被表白成功時,她站在學校的頂樓天台上喊出來的話。

    他天天冷著一張臉的,總是獨處,也沒什麽人給他打電話的,偏偏這樣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a城那邊家裏的電話,傅鈺知道如果不是有要緊的事兒,那邊輕易不會給他來電話的,隻是他舍不得接聽,想多聽兩遍她那霸道宣誓般的言語,仿佛這樣,他就還是屬於她的。

    夜晚真的就是太安靜了,屋子裏掉根針都能聽到的靜謐,樓下人跑個步打個招呼都能聽清,更別論這麽粗暴的彩鈴音了,響徹雲霄的節奏,連正在雲海中的喬岩都聽的一清二楚,那是,還來不及細想就被惱怒的金主大人狠狠的給欺負了去。

    “沈擎南,你放開我,你變態啊!”綁了她的眼睛還不算,現在是想怎樣啊?

    沈擎南真是氣瘋了的節奏,他過不了自己心裏那關,受不了在她的眼睛裏看到別人的影子。這麽些天了,他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就是覺得有些事兒比如發生關係這樣的事兒,就該是水到渠成的,慢慢的就好了。

    可是傅鈺出現後的一切,好像都失控了,可能連喬岩她自己都不知道傅鈺對她的影響。年少時的初戀呢,意味著什麽,沈擎南自己也有初戀,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初戀的威力,更別論,喬岩和傅鈺可不光是初戀,他們可是……這怎能讓他淡定的下來。

    再說了,他也不是無所事事能見天的在這兒看著守著,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取而代之。

    說出來他自己都都不敢相信的,他沈擎南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天。

    本來沈擎南都做好了傅鈺隨時會來破壞的準備,誰知道事情進展的出乎意料的順利,喬岩這女人的反應也很讓他滿意,一切都剛剛好的節奏,卻讓他聽到那樣的宣誓,都不知道傅鈺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

    更可氣的是這女人,居然還敢說他變態,他哪裏變態了,他要是變態的話就……不能想,也不敢想,*就像是開了閘的水庫一樣,想收都收不住,就這樣一瀉千裏。

    終於結束了,喬岩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鬆完呢,又被他給欺負了,她甕聲甕氣的抱怨:“沈擎南,你有完沒完啊!”怎麽沒玩沒了的了,還讓不讓人活了的。

    沈擎南冷哼一聲,以為他想啊,這不是素了幾十年,剛嚐到肉味,怎麽滴,還不許他飽餐一頓了啊!

    喬岩靈機一動,隨即想到了什麽,她還是喬大小姐的時候,不是混嘛,就接觸了一些場所裏的姑娘們,有一個和她關係好一點的,就和她聊了一些這方麵的話題,當時那姑娘和她抱怨過遇上個雛,被折騰了一夜沒玩沒了的。

    當時喬岩很驚訝啊,那姑娘就給她科普了下這雛男是什麽樣的。

    譬如,三秒君啊,這種不是不行就是雛。

    再然後就是沒玩沒了的這種,說難聽了就跟八輩子沒吃過豬肉似的,見了肉就一個勁的吃吃吃,怎麽都停不下嘴來。

    當時喬岩聽了隻覺得唏噓,怎麽還這麽多學問呢,沒想到今天會遇上了那姑娘說的吃起來就聽不下嘴來的。

    於是,她忐忑不安的想到了一個可能,有點不可思議,卻又止不住的高興極了,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也是沾光了呢,免費睡了金主大人不說,還搶奪了金主大人的第一次啊。

    “沈擎南,你不會是第一次吧。”她自以為問的很淡定,可顫抖的身體卻泄露了她的在意。

    其實這個事兒,不光是男人在意,女人也會在意的,特別是喬岩這樣的女人,嘴上不說心裏也在意著呢,不然剛開始的時候怎麽死活就不願意呢。

    “唔!”喬岩吃疼的抱怨:“你倒是輕點啊!”她是個人,可不是木頭,能這樣狠勁的折騰嗎真是的!

    沈擎南恨不得掐死這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低頭用力的親吻住她那張討人嫌的小嘴,不想聽她再說話了,這張嘴啊,還是不說話的時候可愛多了。

    喬岩被親的差點斷氣的,好不容易緩了口氣,就又想到了剛剛那個問題,不問清楚她心裏跟貓抓似的,怎麽都不得勁的,所以還是得問啊。

    “沈擎南,你和夏瑾顏不會就是拉拉小手談柏拉圖呢吧。”瞧瞧她這話問的多含蓄,沒問那麽直白了,就希望金主大人能開恩給她解答一下的。

    沈擎南停了下來,真是糟心死了,不過這並不是什麽丟人的事兒不是嗎?誰規定男女朋友談戀愛就一定的發生關係,這種事兒水到渠成才是最好的享受不是嗎?

    “是,我們就是柏拉圖呢,喬岩你滿意了嗎?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呢,談個戀愛而已就……”最後幾個字他是咬著喬岩的耳朵說的,是真的咬不是吹吹熱氣什麽的,咬的喬岩疼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她哭,他就更狠的欺負她。

    喬岩本來是裝哭呢,可後來被欺負的狠了就真哭了起來。

    沈擎南這時候才親著她低聲問:“真哭了啊?心裏是不是偷笑呢?”

    “我笑什麽我,沈擎南你別太欺負人了。”喬岩抽泣著反駁,有點心虛,不得不說,剛剛聽他真的說和夏瑾顏隻是柏拉圖的時候,她真的想大笑出來的,不是嘲笑,是發自心底的高興,好像那個一直被認為是對手的人終於被自己給打敗了,不偷著樂才怪呢。

    “是不是笑呢,你自己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小心思。”

    “就是沒笑,就沒笑。”她不依,兩個人的關係好像和今晚之前都不一樣了,就這麽一點征兆也沒有的親密了起來,好像彼此還很和諧,她需要他的慰藉,他也需要她的包容。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沒有比這會兒更親密的時候了。

    這邊濃情蜜意,樓下那吃味的傅鈺卻是氣的差點七竅升天的。

    “你說什麽?再說一次!”他就知道,沒什麽大事兒不會給他打電話的,卻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兒,居然現在才通知他。

    “少,少爺,我們以為小少爺隻是貪玩,也一直注意讓人找著的……”管家答話都答的小心翼翼的,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兒啊!

    “你以為,你以為,你特麽的再給老子說一句你以為!”傅鈺怒了,比之前聽牆角的怒意更盛了兩分,一雙狹長的鳳眸輕眯著,內裏寒光淩冽,周身更是和這無盡的夜色一般,沉到枯井底的節奏。

    “少爺,我,我……”管家都哭了,他真的是找不到了才給少爺打的電話。

    a城手眼通天的傅家軍的力量都找不到小少爺,管家真是想以死謝罪了,不過死之前還是想先找回小少爺再死比較好,不然死都不能瞑目的。

    傅鈺掛了電話沉思了片刻,腦子裏亂哄哄的,抱頭蹲在了地上,耳中一會兒是喬岩的妖嬈的嬌吟聲,一會兒是管家說小少爺丟了的自責聲,一會兒又是……

    “哈哈哈,傅鈺,傅鈺你就是個懦夫……”

    “看吧傅鈺,我就說了,女人靠不住的……”

    “傅鈺,回來吧,傅鈺,你本就屬於這黑暗王國的,回來吧傅鈺……”

    腦海裏是魔鬼的召喚,他的頭疼欲裂,除了噩夢的時候,已經很多你他都不曾這樣過了,他知道自己必須控製好自己,不然後果不敢設想,可他太沒力氣了,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又像是被人抽去了筋骨,軟綿綿的似煮熟的麵條,想動卻使不上一點點力氣的。

    他緊咬了牙齒,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摁了手機的最後一個鍵,那是他控製不住救命時用的。

    電話很快接通,他費力的說了一句話:“他們,行動了。”

    說完就再也沒了力氣,任憑對方在電話裏著急的喊他,他睜大了眼睛,想回答,聲音卻像是被誰無情的給奪去了,但他知道他不能這樣,顫抖著手去拿腰間的一把匕首,古銅色鏤空的小匕首是那年她送他的生日禮物。

    她就是那樣的特別,連送個生日禮物也如此的別致,生日賀詞更是離譜到了極致。

    她說:“傅鈺,你是我的,要是有一天你不是我的了,看到了嗎?這可是削鐵如泥的呢,我就用這個哢嚓了你。”

    傅鈺絕望的想著,那會自己怎麽就沒讓她發誓,她也要一輩子的喜歡他,不離不棄呢。

    削鐵如泥的匕首被他狠狠的戳在大腿上,疼痛讓他清醒了許多,卻還遠遠的不夠,還不夠,還需要更多,更多。

    ……

    喬岩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就那麽任金主大人抱著去洗了個澡,重新回到床上,找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眯著眼打了個哈欠,又累又困,真是治愈失眠的神器呢。

    卻在這時,沈擎南的手機響了,鈴聲有些奇怪,是……喬岩隻覺得奇怪,這好像是救護車的鳴音吧,她以為自己弄個革命歌曲當彩鈴音都夠特別的了,沒想到金主大人更勝一籌呢,隻不過自己拿鈴音是特別為金主大人設置的,不知道金主大人這鈴音又是為那位特別設置的。

    沈擎南愣了一下,才推開喬岩說了句:“你先睡。”起來拿起手機就走到了窗邊。

    電話接通,喬岩就看到金主大人拉開了窗簾,往外麵看了一眼,而後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麽,金主大人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就讓她趕緊穿好衣服。

    穿衣服?喬岩趕緊做起來著急的問:“是出了什麽事兒嗎?”

    沈擎南淡淡的望了她一眼,抿抿唇,沒回答她的問題,隻說了句:“我出去下。”

    出去就出去吧,有好好的門不走,爬窗戶啊,不對,是跳窗!喬岩傻眼的看了一會兒,眨巴兩下眼睛,確定金主大人真的跳窗走了之後,自己才趕緊的找了衣服過來穿,自己的衣服早被撕扯揉的沒法穿了,她隻能找了金主大人的襯衣穿了,褲子沒找到合適的,就找了條金主大人的運動短褲穿著。

    弄好之後才走到窗戶前,探頭往下看,樓下什麽也沒有,連個人影都沒有,她還以為會看到傅鈺木樁子似的還站在那兒呢,畢竟剛剛她好像聽到了那聲音,是她曾經說過的話,她記得傅鈺當時就說要弄成手機彩鈴音的,當時隻覺得傅鈺太誇張了,沒想到他還真這麽幹了。

    喬岩說不清心裏對傅鈺到底是個什麽心思,不過她也不想去想這些,她不容許自己後退,行動比思想更快的做出了選擇,不管當年的事兒怨誰,她和傅鈺都回不去,當年她都和傅鈺分手了,更別提發生了那樣的事後,不說恨傅鈺,可也別想原諒。

    唰的大力拉上窗簾,喬岩裹緊了身上的襯衣,暗罵沈擎南,真是拔那什麽無情啊,這才那什麽什麽呢,就不見人影了,他是有多忙啊。

    她有點了,往客廳走去,剛走到客廳,總覺得那裏好像不一樣了,然後在客廳走了一圈,最後停在了那麵照片牆上,可不就是不一樣了嗎?照片牆上還是有照片,可是那些照片裏卻沒有了夏瑾顏的影子,是其他的一些喬岩也不認識的人,不過每張照片裏總有一個她認識的人——金主大人。

    喬岩笑了,發自內心的笑,嘴巴都快列到耳朵根了。

    體力勞動者被累著了,得找點食物吃吃,喬岩心情難得的好,也難得有做飯的*。

    可她那點廚藝啊,金主大人開始還指導她兩句,後來幹脆都不說了,她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就是能煮熟東西而已,別的就不要多奢望了。

    剛進廚房燒上水,門就被拍的砰砰砰砰的響。

    “喬岩快開門。”

    喬岩聽到沈擎南的聲音,趕緊去開門,嘴上還抱怨著:“你大半夜的去哪了啊?”

    門開了,她傻眼的看著沈擎南懷裏抱了個人,氣血上湧,氣的她沒看清抱的是誰,就想發火的,誰知道金主大人卻命令她:“去拿醫藥箱過來。”

    醫藥箱,喬岩這才回神,關門後轉身,就看到了那個被金主大人放在沙發上平躺著的人——是傅鈺!滿身是血的傅鈺!

    “去啊!你想讓他死嗎?”沈擎南怒吼一聲,臉上的寒意也更濃了一點,如果可能,他一點兒也不想把傅鈺帶回來,可情況特殊,傅鈺的傷口必須馬上處理,送去隊醫那裏或者醫院都不現實,隻能帶回家來。

    喬岩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噢噢了兩聲,腳步慌亂的去拿醫藥箱。

    傷都在大腿上,沈擎南找了剪刀出來,直接把傅鈺的褲子給剪開了,那把古銅色鏤空的匕首就這麽出現在喬岩的眼前,她定定的看著那把匕首,記憶好像開了閘似的,撲麵而來。

    傅鈺的生日,她送了一把匕首,是她剛才爹地那裏淘來的匕首,據說是什麽朝代的寶物呢,削鐵如泥,她當時看了特別喜歡,就要了過來。正好那天傅鈺生日,可她之前不知道,也沒準備什麽生日禮物,又不想讓傅鈺看出她的沒用心,不想當個失敗的女朋友,所以就拿了那把匕首充當禮物,還美其名曰自己特別為傅鈺準備的,天知道她那會怎麽能把謊話當真話說的那麽流利的,難得的是傅鈺居然信以為真,特別是這會兒還能看到這把匕首,她的心不可思議的顫抖了。

    “喬岩!”沈擎南冷哼一聲,沉沉的瞪了她一眼,這女人,不知道轉身回避嗎?當真他的麵看前男友的大腿什麽的真的很好嘛?

    “啊!”喬岩回神,不解的看向金主大人問:“怎麽了?”

    沈擎南繼續冷哼,再看眼已經昏迷的傅鈺,抬眼再看喬岩,意思還不明白嗎?

    偏偏喬岩這會兒就是傻根附體了,愣著一張俏臉,一雙美眸寫滿了三個字——不明白。

    “喬岩,你是不知道避嫌是嗎?還是說把傅鈺脫光了讓你看正和你的心意啊。”沈擎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這話的。

    喬岩就傻了那麽一會兒,聽到這麽酸的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金主大人吃味了呢,可是真的,傅鈺這麽瘦弱,有什麽好看的,不如金主大人好看的,她才沒看傅鈺的身體呢,她看的是插在傅鈺腿上的那把匕首好嗎?

    不過這話,喬岩隻敢在心裏腹誹,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讓金主大人知道那把匕首還是她送給傅鈺的,估計自己離死也就不遠了的。

    “噢噢,我去煮麵條吃,給你也煮點……”說完就往廚房跑,跑了一般回過頭來又補充了一句:“那什麽,咱家裏沒醋了,不過也不用買了。”

    沈擎南是聽完愣了一下,低頭給傅鈺處理傷口的時候才想明白剛才那女人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古銅色的肌膚上飄了一層紅,不過冷著一張臉,誰也看不出來就是了。

    傅鈺的傷不是很嚴重,就是看著嚇人,再加上他可能有某些方麵的問題,被刺激過度了才暈過去的。

    喬岩是偷的看著沈擎南把傅鈺的傷口處理好了,她才出來的,端了兩碗麵出來放在餐桌上喊沈擎南:“好了,過來吃飯。”

    沈擎南白了她一眼,有些生氣,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吃飯,這女人得是多絕情呢,也不問問傅鈺是怎麽了嗎?

    其實沈擎南這還真是冤枉了喬岩的,她到是好奇的想問,可是她剛剛不過是盯著匕首多看了一會兒,金主大人就吃醋了,她還敢問嗎?她怕一會兒就被金主大人按一個吃著碗裏望著鍋裏的大罪名。

    “沈擎南,吃飯了。”喬岩又喊了一聲,就不管他了,自己被累的死去活來的,就算是碗麵,吃吃也能補充點體力的。

    沈擎南悶悶的嗯了一聲,去洗了手,這才去吃東西,隻是他吃東西雖說不挑嘴吧,但喬岩煮的這麵實在是看著都沒胃口的。

    “就這,你也吃的下去啊?”

    喬岩百般無了的回答:“那你給我做啊,我就會做這樣的了。”以為她愛吃自己做的飯啊,剛才不是沒人給做嗎?

    沈擎南氣結,端了喬岩的那碗麵還有自己的就往廚房走,走到門口回頭交待喬岩:“你看著他點,別讓他掉下去。”

    喬岩指了指自己,又指指傅鈺,心說金主大人你心大啊,讓你女人看前任的事兒也做的出來,不過她可不想看著傅鈺的,她敢賭一百個自己,她要真的聽話的看著傅鈺的話,絕對的要被金主大人給記黑賬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