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浪費力氣了，我娘親都打不過他。那臭老頭法力高深的很，武肯定是不行的。對付這個臭老頭，硬的不行軟的更行不通。”這臭老頭就是這麽難對付，如非必須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他。

    “他還蠻有個性的。”我剛說完，花神一口湯就噴在地下。

    “你是在逗我麽，他哪裏是有個性。他明明就是老頑固，冥頑不靈。”

    那老頭兒是行不通了，看來隻能另辟蹊徑：“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浪費力氣了，把她交給他爹，說不定她爹有辦法救他。”

    絕對不能交給蛟王，他們怎麽還在想這件事情。他絕對不同意：“不行，不能交給蛟王。”

    花神看著允彬：“那你想看著她死？”

    “別爭了，再想想辦法。”把姚小霜帶回蛟南島，交給蛟王實屬下策。還是在想想辦法的好，怎麽樣才能讓他老人家出手。

    我是不能再出麵了，我剛才用水綾傷他實屬大不敬。對一個老人出手本就不應該，改天還是向他老人家道歉了。我們向麵鋪老板打聽了關於老頭的事情，麵鋪老板說他住在歐陽府。

    每日在歐陽府內義診，每日隻診十二人已經住了有一段時間了。那老頭居然住在我家，我們向麵鋪老板詢問那老人的姓名。老板說他也不知，我轉頭看向花神。

    花神攤攤手，沒人知道他的姓名。她一般叫他都老頭兒，老頭兒就叫。從來沒在乎過他叫什麽名字，被水神這樣一問她倒是有些好奇了。

    “我們走。”

    “去哪？”

    “回我家。”隻要他在我家，就不會擔心他會走掉。

    我把他們帶回我家，那老頭看見我們走進來：“你們這群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居然找到這裏來了。”

    “前輩，這是我家我為何不能來。前輩若是不信，正廳椅子下麵有個機關裏麵放著我的畫像。那是我爹娘生前找畫師畫的，本來是掛在牆上的。我走後，他們就一直把畫像收在裏麵了。”

    老頭走到椅子旁邊按下機關，椅子從中間裂開。從裏麵彈出一幅畫，老頭兒畫打開看了一眼。嘴裏嘟囔了一句：“畫的還挺像。”

    他若再不信，我還能說出更多：“這下前輩該相信我了吧！前輩若再不信，後院裏有我爹爹給我種的樹。好些年了，那棵樹應該長得很大了。”

    “好了，就算這裏是你家吧！”

    “不是算，這就是我家。前輩，現在我們應該能進來了吧！”老頭把畫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葑睿拿起那副畫，看看我再看看畫搖搖頭：“這畫師沒畫出你的千分之一，哪裏找的糟畫師。”

    時間隔太久，記不太清了，應該是這個樣子：“當初一個年輕畫師遊曆到此處，看見我後主動要求給我作畫。然後父母就應允了，之後便畫了這幅畫。”

    她還真是的到處招爛桃花，連個路過的畫師都不放過：“年輕畫師，非要給你作畫，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或許，不過現在他應該投胎幾世了吧！”

    她那是什麽口氣，她在惋惜麽。為什麽他聽著她的口氣好生氣：“我怎麽聽你這口氣，還有點惋惜的意思。”

    “隨你怎麽想。”我們一人挑了一間房就回屋了，我剛坐下葑睿就過來了。

    “你怎麽來了？”

    他承認他是故意的，他到最後才選。奇跡般的發現真的如他所願：“他們一人一間，沒屋子了。”

    “可以睡柴房，柴房也是屋子。”

    “不是，你真忍心讓我睡柴房啊！”

    “忍心，我要沐浴了，你快走吧！”我把他推出房間，開始打算脫衣沐浴。不對呀，我們歐陽家家大業大何時才五間房了。

    我推門出去看了看，除了我們幾個，還有一堆不知名的人住在我家。現在什麽情況，我家成難民窟了。我敲了敲老頭的門：“前輩在嗎？”

    “在，進來吧！”

    “前輩不打算給我個交代麽，為何我家裏這麽多人？”

    “他們都是我的病人，是我讓他們出來這裏來的。難道你這女娃娃是反對我帶這麽多窮人來住你家，怕弄髒了你家的地方。”

    “絕無此意，前輩要用隨意。前輩既然住在我家，不知可否麻煩前輩一件事情？”

    “說。”

    我把水包拿給前輩：“請前輩救救這姑娘。”

    他說不救就不救：“不救，我此生隻救窮人。即已成成仙，又何須在凡間逗留。我雖住在你家，但我的原則不會變。”

    “我不曾想過，要打破前輩的原則。既然同是病人，那前輩為何要挑病人呢！那些窮人的命是命，難道她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多說無益，我說不救就不救，出去。”我感覺一股內力直接將我推到門外，看來前輩是鐵了心的，不打算救人。

    我剛要走，前輩就把我喊住了。我以為前輩是想通了，打算幫我救人了。前輩把水包從桌子上扔給我：“你的東西忘拿了，別把你的髒東西留在我屋。”

    他居然說姚小霜的命是髒東西：“前輩，這不是髒東西。這是一條命，一條活生生的命。”

    “我管她是不是命，在我眼裏她就是髒東西。”

    “我以前隻覺得你是偏執，現在我覺得你枉為醫者。”

    “隨你怎麽說，快帶著你的髒東西離開。”我真是看錯人了，我剛準備離開，一轉頭就看到允彬在我身後。

    他默默地從我手裏接過水包：“你剛才都聽到了？”

    “恩，都聽到了。”

    “那你打算怎麽辦，這樣一直拖著也不是辦法。若是再拖下去，我擔心她可能會撐不住。花神的辦法不是不可行，你回去好好想想。”

    她不是那個最了解她的人麽，為何現在連她也說這樣的話：“怎麽連你也說這樣的話，我以為你是了解我的。”

    我現在是真的了解，有些固執真的能害死一些人：“了解又如何，我了解你能救得了她嗎？別再固執了，你的固執隻會害了她。”

    “你根本就不懂，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救她。”

    聽了允彬的話，我突然覺得有些可笑：“我不懂，我不想救她。我要是真不想救她的話，我大晚上根本就不用來找前輩。說句實話，我根本不認得她。要不是為了你，我根本不可能這樣做。”

    允彬這樣，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你的事我不想再管了，你好自為之。”

    他一直在糾結於他的固執，他的固執能把姚小霜救活嗎？就算他曾經答應過姚小霜，他難道就不懂變通麽。難道隻有楊小霜死了之後，他才能幡然醒悟過來嗎？

    第二日我通知花神他們幾個，不要讓他們再管允彬的事。允彬很固執地每日去求前輩，前輩依舊對他充耳不聞。前輩每日義診，他就在一旁發藥，煎藥。

    隔了兩日前輩便來找我，讓我把他帶走。我直接回絕了前輩，我說我們倆並不怎麽熟。

    “你們怎麽可能不熟，你們不是一起來的嗎？”

    “誰告訴前輩說，一起來的就會很熟。我們倆一點兒都不熟，隻是知道對方叫什麽名字而已。我看前輩是找錯人了，前輩你還是自己去找他吧！玩了一天我也累了，不送。”

    “你這女娃娃，你還想不想讓我幫你救人了？”

    “不想。”

    前兩天求著讓他救人，現在是不救了麽：“你這女娃娃，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本就如此，難道前輩不知道嗎？”

    “以前不知道，現在算是見識了。你這女娃娃，怎麽能這麽對你的前輩。”

    “那前輩想讓我如何對你？”

    “你去勸勸那小子，別再讓他來煩我了。”

    “我想前輩可能是年紀大了，剛才沒聽清。我再重複一次，我們兩個並不熟。我看前輩還是找他說吧！”

    他就說他最討厭天庭的人，要用別人的時候一直巴結別人，不用的時候就一腳踢開。天庭的人果然都一個德行，他還是自己和他倔小子說。

    “你真不打算幫那老頭？”

    “為何要幫，與我有何關係？”

    “那要是沒關係的話，為何一直留在這裏不走。我們現在不應該在天庭麽，要是讓天帝發現就慘了。”

    葑睿到了一口水喝：“你們就那麽怕他，他有什麽好怕的？”

    花神一想到天帝抖了抖：“他不可怕誰可怕，他眼睛看我一下我就雞皮疙瘩起一地。”

    “不過允彬那小子也是厲害，居然能磨到老頭來求你。早知道我和我娘當初也用這樣的辦法，說不定早就成功了　。果然人年紀大了，最受不了別人磨自己。”水神就是死鴨子嘴硬，明明擔心的要死還是活不說，真不知道她在別扭什麽。

    “你們想知道，我現在心裏在想什麽嗎？”

    “不想。”

    花神一臉壞笑的說到：“切，就告訴你們。我想知道小狐狸和嬅攸現在相處的怎麽樣了，有沒有把嬅攸推到。我們去嬅攸穀好不好，我還沒去過呢！”

    在玉唐鎮的時候經常和嬅攸一起出去玩，都產生感情了。不知道她和小狐狸過的怎麽樣了，自從從天冰洞散了之後就再也沒遇過了。水神的小跟班也回鑄劍山莊了，大家都那那樣一歡而散了。

    想想當初一起闖關，雖然危險心裏可還是蠻高興的。說是去看嬅攸，她隻是想去看笑話。哈哈，請原諒她的不懷好意。（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