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一下子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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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心裏有些不情願,許剛還是讓人去醫院打聽一下,關於醫療的糾紛的事情。

    果然不出少爺所料,真的和路閃閃有關,但是路閃閃的名字卻被人刻意隱瞞了下去。他也是通過醫院內部的人才打探到這些消息。

    陸海帆聞言,整個不禁有些急躁的說:“路閃閃怎麽樣。到底有沒有受傷?”

    許剛看著陸海帆多餘的關心,不禁無奈的歎了口氣:“少爺,你又何必將一個不相關的人,看的如些在意呢?她應該隻是受到點驚嚇吧?”

    陸海帆凝眉看著他:“我真的覺得她不是外人,好像應該是我爸的親人,要不然她怎麽和我爸那幅畫裏的人,一模一樣?”

    “世界那麽大,相像的人那麽多,遇到兩個相像的人也是正常的,你為什麽就覺得她和你爸有關係呢?而且老爺已經說了,按年紀來算,路閃閃不可能和他有任何關係?”許剛不禁反駁著。

    陸海帆笑了笑:“這種事情。不是你和我說的就能算,等爸爸到c城後,一切真相都會真相大白了。如果真的沒關係。爸為何讓我們虧本收購路氏,這麽一個小小的公司,還花費了那麽多力氣?”

    許剛想想也是,老爺子好像對於這個路氏真的有著特別的情感,哪怕收購成功之後,也是維持路氏原有的樣子。

    *****

    葉傾安焦頭爛額了好幾天,也想不明白陶瑜到底是不是林苑楠,兩個人之間種種事情都吻合,為何照片卻不是同一個人。

    心裏那種揪心撓肺的感覺,快要將他逼瘋了。

    餘安看著他最近焦慮不安的樣子,不禁氣衝衝大聲的說:“葉傾安,我和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呀?”

    葉傾安聞言驀然停下腳步看著她,尷尬的笑了笑:“老婆,你說什麽?”

    餘安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你整天都在想什麽。像靈魂出竅似的,人家和你說話,你也聽不進去。”

    葉傾安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不禁討好的說:“老婆,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

    “我說,和我一起的一個姐妹跑到韓國整容了。眼睛一整,鼻子一墊完全變了個人?”

    葉傾安整個人一下子僵在那裏,他怎麽從來沒往整容這個方麵去想呢?難不成陶瑜也整容了?想到這個,他立馬對餘安說:“老婆,我出去有點事。”

    餘安看著他的背影,既氣又急,卻無可奈何。這個葉傾安自眾一場高燒過後,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就是整天魂不守舍的。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麽?

    葉傾安立即開車,來到了宋玉清的住的那片小區。

    他一走進去,便看到宋玉清正坐在小賣店那裏打著麻將,這人男人真的和之前的自己挺像的,整天遊手好閑,吃喝賭,沒有一點正事可做。

    宋玉清看到他後,叼著煙不禁笑了笑:“大哥,你這段時間去哪裏了,我去你住處找了好幾次,找不到你人?”

    葉傾安低低的笑了笑:“這幾天跑出去做了一筆小生意。一會兒你打完麻將,我們一起吃夜宵去?”

    宋玉清他出去做了一筆小生意,看了看時間不禁將麻將推了出去:“不打了,今兒個就到此吧,我大哥請我吃夜宵了。”

    *****

    兩個人邊聊邊走出小區。葉傾安並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招手攔了輛車去了格藍天。

    對於宋玉清這個市儈的小市民來說,格藍天就是c城最好,最繁華而且最富麗堂皇的大酒店,那裏代表著c城,最有錢人才去的地方。

    隻是他們誰也不知道。自己走進包廂的每一次,卻被別人偷窺了整個談話過程。

    當葉傾安從宋玉清嘴裏聽說,路國忠從車禍現場救的那個女人,當時整張臉幾乎全部毀容時,整個人一下子僵在了那裏。

    那些早已控製好的情緒,那些從未想到過的事實。就像重重的磐石沉沉的砸在了他腦子上,一下子將過往的那些塵煙往事,一幕幕重現在自己麵前。

    雖然他是恢複了記憶,但是仍有些殘缺不全。現在那些迷茫的往事,一下子將他所有記憶衝開,讓他整個人突然再也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一下子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宋玉清看著葉傾安突然痛哭的樣子,不禁嚇了一跳:“大哥,大哥。你這到底是怎麽啦?”

    葉傾安努力的平息著自己波濤洶湧的情緒,不禁緩緩的說:“我,我想起了我一位故人?”

    “沒想到。大哥也是重情義之人。來我敬你一杯?”

    其實宋玉清也不知道這些事情,隻是在一次無意中聽到姐姐和路國忠吵架起提起過一次。

    那時候姐姐歇斯底裏的對姐夫說:“她再漂亮,那張臉也不過是整過的,如果她現在還是當初你從車禍,現場救起來那個的模樣,還不知道得多恐怖。多嚇人……”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就這樣在包廂裏喝了個酩酊大醉。

    顧遠希直接將讓人給他們開了兩間房,讓他們當晚在酒店住了下來。

    他從葉傾安錢包裏。直接翻出了那張照片,拍了張照給葉傾城發了過去。

    葉傾城凝眉看著手機上的殘缺的照片,再看看躺在自己懷裏沉睡的女人。深邃的目光頓時變的複雜而高深莫測。

    *****

    翌日。

    葉傾安在頭痛中緩緩的醒了過來,當觸及到陌生的環境時,他整個人一下子警惕的坐了起來。不禁將房間打量著個遍,當確定自己在酒店的套房時。

    她這才平靜的坐在沙上發,緩緩的喘息著。

    自己怎麽會在酒店裏呢?想著昨夜他和宋玉清的兩個人一起喝酒的事,然後又想起陶瑜車禍後幾乎整張臉毀容了。

    他剛清醒的腦子,突然再次一片空白,不禁一下子跪在地上,再次嗚嗚的痛哭起來。

    過了好久,他才平緩了自己的情緒,買了束紫羅蘭來到了林苑楠的墓碑前,他不禁向對墓碑深深的鞠鞠三個躬。禁哽咽的開口說:“陶瑜,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可是一切的一切都來的太遲了,我也是在昨晚,才真正記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沒想到曾經的一別竟是兩個世界,讓我一個人苟且偷生的活在不知不覺中,你們卻都早已離我而去了。如果當初我聽你的話,將車開的慢點,也許我們三個人,當初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都是我害你們的,都是我害了你們……。”

    葉傾安想起那個雨夜,仍不禁有些顫抖。

    雖然事情已過了二十多年了,雖然他才真正的找回了所有的記憶,但是那個夜晚發生的一切,太突然了,太讓他猶不及防了,讓他一想來來都感害怕和恐慌。

    想著因為那一場車禍,至今就剩下自己一個人苟且偷生的活在這個世上,內心禁不住既淒涼又悲傷。可是自己當時好好的一輛新車,怎麽會發生車禍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