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真假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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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再廢話,孤王不介意你留下來同公申靈兒作伴。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姬無傾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他,幽深的眸光中閃過駭人的光芒。

    “真是可怕。”聞言,月某人是閃身走人了。

    臨走之際,他似乎是對公申靈兒使了個眼‘色’,他看了看公申靈兒,是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兩人這無聲的對視,不知道是蘊含著什麽意思。

    “就這樣讓他走了?”對於姬無傾的做法血雪表示有些疑‘惑’,這個人看起來是舞國中重要的一員,而且很厲害的感覺。

    “雖然可以抓住他,但是會‘浪’費不少的時間。”姬無傾搖了搖頭,反倒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靠在自己的懷裏。

    從來沒有想過,血兒會追隨他到了鴉山,而且現在就在他的懷裏,“血兒你是不是該說明一下,你為何會在這裏?”他溫柔的看著她,眸光中是帶著些許的探究。

    “我方才已經說過了。”她輕聲的咳了聲,總覺得自己這般冒冒失失的跑來有些失了分寸。

    好在是有驚無險,她到底是沒給他拖後‘腿’。

    “是嗎,可是我沒有聽清楚啊。”某王上將自己的嘴湊到了她的耳邊,有種耳鬢廝磨的親昵感。

    她忍不住偏了偏頭,蒼白的麵容泛著桃紅‘色’。“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山的確是有些詭異,我們還是快些離去的好。”她正‘色’道,一副桃紅‘色’的麵容配上那竭力正經的模樣在姬無傾看來也是十分的有趣兒。

    “其實這鴉山之所以被傳的這樣邪乎,不過是山上毒蟲甚多,加上山中長著特殊的植被,還有它所處的位置所造成的,實際上是沒什麽可怕的。”姬無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不過血兒的話我還是要聽的。”

    說罷,他一把將她給打橫抱了起來,一個完美而溫柔的公主抱。

    “你……”血雪被驚了一跳,連忙抱住了他的脖子。

    “別怕,這山路不好走,便由為夫來代勞了。”他穩穩的將她給抱住,結實的臂膀將她嬌小的身子裹進了自己的懷裏。

    鴉山之中靜悄悄的,隻有他們疾步行走的聲響。

    山中既無鳥鳴也無溪流,著實是安靜的出奇。

    公申靈兒被隨‘侍’看守著走在後邊,同姬無傾隔著三四個人的距離。

    她看著姬無傾的背影,白‘色’的袍擺已經被腐爛的樹葉沾染,他的腳下是一步一步結實的步子,被他抱著的血雪像是被掩藏了起來……

    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經麻木了。沒想到他會待這盲‘女’如此情深,如此溫柔……

    “姬王果然是愛美人更甚這江山。便是舞君在姬國被成功救走也無法引起你半點的注意,兩國之戰恐怕舞國要取得先機。若是姬王現在順利回到王宮之中恐怕還有抵擋之勢,隻是,如今你中了離魂毒蟲的毒液,若是這離魂草無法成功的提煉出解‘藥’來,姬王恐怕不僅要折了夫人又陪兵,連自己的‘性’命也堪憂,這是何苦來的。”

    看著他的背影她不由的說道,心中既為他不值,又透著幾分的酸楚。

    姬無傾沒有說話,不過俊美的臉上已經浮現了幾分的不悅。

    血雪呆在他的懷裏,耳邊是公申靈兒的話語。誠然如她所說,姬無傾這是何苦來的,在外人看來都是這樣的吧,美人哪有江山絢麗,哪有江山重要。

    可是江山是他的責任,而她也是他的責任啊……

    隻是公申靈兒所說的他中毒的事情她還是很在意的。

    她伸手撫‘摸’了姬無傾的手,難怪總覺得鼻尖有血腥味兒,是從他的身上傳來的吧?

    感覺到她的‘摸’索,姬無傾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給藏了起來,隻是他這微小的動作還是引起了血雪的注意。她的手輕輕的覆到了他的手腕處,那裏果然又被包紮過的痕跡。

    “公申靈兒,或許你說的很對,可是以你的立場來看這不是你所應該樂見其成的嗎?還是說,你在為子傾不值?”她的手輕輕的覆在他的傷處,‘唇’瓣中吐‘露’淡淡的言語,“我不喜歡旁的‘女’子窺視我的夫君,還是說公申小姐你就是喜歡有夫之‘婦’。”

    子傾願意為她做這許多的事情是她的幸事,她不會因此而內疚或是深感負擔。

    他們是要彼此相攜走下去的人不是嗎?

    姬國王宮,惠齋。

    太後這兩日也是無心吃齋念佛了,而是日益關心起了惠齋外邊的動靜兒。這日,她穿了襲素‘色’的衣袍,帶著雲道公公穿過了惠齋的廊道,去往了鮮少有人去過的後院。

    後院裏安靜的很,推開‘門’便能見一妖孽的男子坐在那兒,手裏還把玩著一個‘精’致的茶盞。

    他是一副懶懶的姿態,入目的是一張完美的側顏,長長的青絲滑過他的臉頰,透著幾分邪魅的氣息。

    “這幾日倒是未傳出舞國君主已經逃離王宮的消息,哀家看你還是趁早離開這兒,以防萬一。”她麵‘色’不善的看著那個姿容嫵媚似‘女’子的男子,眸光中隱透著幾分戾氣。

    ‘插’手救出左丘黎夜本就不是出自她的意願,隻是情勢所‘逼’罷了。

    左丘黎夜是充耳不聞的,他理了理自己棕‘色’的長袍,斜在長椅上,“太後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麽姬王一點都不著急?”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太後有些狐疑的問道,她仔細的打量著左丘黎夜的表情,唯恐這黃口小兒說出什麽來誆她。

    “因為如今在宮中坐鎮大殿的並非姬王,而是另有其人。”

    “怎麽會?”太後有幾分的不信,如今這種情形,身為一國之主還能不以身作則?

    “是啊,本君也很是奇怪,沒想到姬王會是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帝王,俗稱昏君。”左丘黎夜是笑了,他拿著茶盞喝了茶,那雙狹長的眸子中透‘露’出了幾分的深沉來。

    “你的意思是他出宮去尋王後身上所中蠱蟲的解‘藥’?”

    “太後若是不信隻管去上書房找他,難道你會辨別不出姬王是真是假。”左丘黎夜道,“他若是假的,太後即可當場將其伏誅,而後另立新君。”

    假扮王上可是大罪,便是殺他一萬次也不為過。再者,誰又知道真正的王上是死是活,說不定真正的王上是被這假王上給……

    太後當即是帶著雲道行‘色’匆匆的走出了後院,左丘黎夜歪著頭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嘴角浮現了一絲詭異的弧度。

    他就是要攪得這姬國翻天地覆,不得安生!

    “娘娘,此事不妥啊,誰知道那舞君說得是真是假?一定是他在暗中挑事兒。”雲道公公跟著太後的身邊分析道,這件事他總覺得不妥,而且那舞君看起來就是個狡猾的。

    “便是不妥哀家也要去一探究竟。”太後卻是心意已決,還特意回寢宮換上了一襲許久未穿著了的尊貴不凡的宮裝。

    褪去了素‘色’衣袍的慈眉善目,她的眉宇間是襯得幾分的威儀和屬於一個太後該有的威儀。

    一行人是氣勢洶洶的來到了上書院,還未進得上書院,一襲墨‘色’常服的‘姬無傾’便已經帶著內‘侍’走了出來,兩方人馬就此撞上了。

    “兒臣正要去惠齋看望母後,沒想到母後是來了。”‘姬無傾’對她尊敬的做了個禮,臉上帶著謙謙如‘玉’的微笑,那表情確實是同姬無傾如出一轍的。

    “王兒不必多禮,哀家聽聞你這幾日一直忙於政務,有些關心你的身子,所以特意來看看你。”太後走到了他的近前,慈愛的扶住了他的手腕。“天冷,怎麽穿的這麽少。”

    “不妨去母後的惠齋坐會兒。”‘姬無傾’是搖了搖頭,麵‘色’溫和道。

    然而太後卻是定定的看著他,那雙慈愛的眸子轉化做了銳利,像是一柄鋒利的匕首,直戳要害。

    “說!你到底是何人?你把王上怎麽了?”她用力的捏住了‘姬無傾’的手腕,厲聲質問道。

    “母後這是怎麽了?”麵前的人是疑‘惑’的看著她,眸光中帶著疑‘惑’和探究。“母後莫不是在同兒臣開玩笑?兒臣不是兒臣還能是誰,兒臣不是您的孩兒嗎?”

    “胡說!你根本不是哀家的無傾,你到底是何人?”太後是定定的看著他,“來人!將這個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的‘亂’臣賊子給哀家拿下!哀家倒要看看你的真麵目。”

    的確如左丘黎夜所說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姬無傾。

    然而,太後一聲令下,宮裏的‘侍’衛卻是都事先得了吩咐似的朝惠齋的方向湧了過去,而且惠齋那邊似乎是發生了事情,動靜兒不小。

    “舞君就在惠齋裏,兒臣是想保留母後最後的體麵。”‘姬無傾’掙脫了她的桎梏,那溫和的麵容瞬間轉變成了冷峻,一個帝王所擁有的眼神和表情。“不過,母後似乎並不想要這體麵。”

    說罷,他帶著人往惠齋而去。

    雖然不知道王上為何遲遲不發落了太後,但是他是不好‘私’自做主將太後如何的。

    “你給哀家站住!”太後是愣了一下,而後是立刻反應了過來。

    “讓兒臣猜一猜,一定是舞君慫恿您過來的吧。您若是過來了,一定會拖住兒臣,那麽他便有了離開王宮的機會。可真是好算計,不過兒臣意不在抓住他,而是想看看母後是否是個聰明人。”

    “你在胡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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