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如此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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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的意思是月影吵到你咯。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聞言,月影是撇了撇嘴,小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委屈來,她明明已經很小聲了好不好。

    “說吧,你有何煩心事,讓我來開解開解你。”她翻轉了個身子,側躺在‘床’榻上,做出了一副聆聽狀來。

    “這敢情好。”月影立刻歡快道,脫了鞋子便上了‘床’榻,同血雪麵對麵躺在一起,“其實也沒什麽煩心事,畢竟城封他待我極好,在城國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麽。”

    “聽你這意思倒像是來炫耀的。”對於她的話,血雪做出了一個結論。

    “我是這麽無聊的人嗎,姐姐可別誤會了。”月影連忙解釋,“就是感覺有點孤單,身邊也沒有朋友,城封又整日忙著政務,再說他那‘性’格也‘挺’悶的,‘挺’無聊的。姐姐你知道嗎?別看他對我不錯,其實是個榆木疙瘩,就好比當初我們成親那會兒,他竟然說是要找個擋箭牌,讓旁人再也不敢肖想他的攝政王妃之位。哎呀,可氣死我了,他怎麽不問問我的意願呢,我還不想肖想他的王妃之位呢!”

    到最後儼然是對城封的控訴和不滿,簡單來說變成了吐槽。

    血雪雖然看不到月影此時是何種的神情,不過能夠感覺到她說起城封時臉上的眉飛‘色’舞。

    “看來你對攝政王的意見很大。”血雪點了點頭,似乎是一副了然。

    “那可不,雖然他看起來很溫柔,為人是很霸道的,一點都不在意我的意見。”她的意見嘛,自然是遊曆江湖,四處青山綠水的遊玩,整日待在府院裏可不是她想要的。

    “你想離開他?”

    “才不是,想必姐姐你也知道,城封的身子狀況一直不好。所以,我想他該放下攝政王這個沉重的擔子,讓我陪著他去四方遊曆,見見風土人情,也不枉此生來一遭。”月影的聲音突然變得低低的,不似方才說的起勁兒。“而且攝政王又是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兒,那小皇帝不知道暗地裏給他使過多少的絆子,那小皇帝就是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白眼狼,每次看到他我都想揍他!”

    說到最後她是有些義憤填膺了,小臉上是一臉的正氣。

    “有生之年能有一番作為也是他的價值所在,而且,你口中的小皇帝是攝政王的弟弟,那城國的江山說白了是他們兄弟兩個的。既然那小皇帝如此不懂事,攝政王又怎麽能放心同你一起遊曆江湖而拋卻朝堂之事。”在國家麵前,責任更為的重大不是嗎?

    聞言,月影是默了。

    “我都知道,所以隻能同姐姐你發發牢‘騷’了。不過那小皇帝的確很過分,隻是自從上次我揍過他一次之後,感覺是老實了不少。”月影是有些得意的說起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好似有多麽光榮似的。

    感覺到她心情的起伏,時而高興時而氣憤的,果然還是個小孩子的做派。

    “好了,快些睡吧。”她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嗯。”月影點了點頭,總覺得把這些事同血雪說了之後,她的心情是好了不少。

    隻是到了姬無傾回房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的情形,兩人依偎而眠,‘床’榻上是沒了他的位子。

    “看來今晚得勞煩姬王一個人睡了。”城封道,而後是轉身回房休息去了。

    “……”

    姬國,王宮。

    細雨悄悄,萬物都被濕潤所籠罩著。

    上書院,他坐在餐桌前,桌上擺著各‘色’的美味佳肴,都是王上平日裏喜愛的菜‘色’。

    可惜菜‘色’雖美,卻藏著劇毒。

    “屬下都派人看著,的確是太後授意的,買通了尚膳閣的人往王上所食的膳食下毒。那些毒‘藥’的計量可是不少,看來太後她也是急了,急著扭轉現下的局麵。”輕鶴站在一旁,將太後近日的所作所為做稟告。

    “原來連一點母子情分都沒有。”‘姬無傾’搖了搖頭,可是他不明白為何王上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情。“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麽吧,總歸主子也該回來了。”

    說罷,他望了窗外的景‘色’,雨靜靜的,天‘蒙’‘蒙’的,連著這座王宮似乎也是從內而外的安靜了下來。

    “這幾天小殿下在做什麽?”突然,他開口問道。

    這幾日倒是沒見到她的影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乖乖去學堂了。

    “小殿下這幾日倒是安分了不少,隻是方才有人來報公主今天沒有去學堂,正帶著宮‘女’在宮裏閑逛。”輕鶴如實稟報道。

    “嗯?”聞言,‘姬無傾’的眉峰一挑,一絲不苟的表情襯得俊美的臉龐帶著幾分的冷意和隱藏的擔憂。

    雨雖小,但地麵是被染得濕漉漉的,深宮的一角,某小人兒是攀著樹木往上爬,粉‘色’的衣裳被‘弄’得一塌糊塗的髒‘亂’。

    “殿下,殿下這樣太危險了,您快下來吧……”下邊的宮‘女’緊張的看著小溪兒的動作,語氣裏帶著幾分擔憂的顫抖。

    “殿下,您快些下來吧,王後娘娘知道了該生氣了……”

    “危險啊殿下……”

    然而小溪兒是個膽大的,對於宮‘女’們的勸誡絲毫不為所動,小身子是慢悠悠的往上爬,動作也算是靈敏的,小手更是不住的夠著樹上奇怪的果子。

    然而,她終究還是個氣力不大的孩子,慢慢的身上是沒了力氣了。小身子更是歪歪扭扭的,看著就是要掉下來了。

    “殿下小心啊!”這可把底下的宮‘女’給嚇壞了,額上都驚起了細汗來。

    以小殿下在王後和王上心中的地位,若是出了什麽事情她們可擔待不起。

    “你們吵死了。”小溪兒倒是淡定得很,小嘴兒有些不滿的抱怨著,“再廢話就不和你們玩了。”

    底下的宮‘女’們是不敢再開口了,卻是急的‘亂’作了一鍋粥。

    然而,盡管小溪兒一直保持著鎮定,但是她還是歪著身子便要掉落了下來,那般的姿態讓小宮‘女’們頓時慌了下來,“殿下小心!”

    突然,一柄青‘花’的紙傘,一抹修長的身子翩然而至,帶著些許的雨絲,將那粉嫩的小溪兒接在了自己的臂彎裏。宮‘女’們看清了來人,身子更是被嚇得一哆嗦。

    “奴婢見過王上,王上恕罪!”宮‘女’們跪了下來,低著頭不敢直視龍顏。

    ‘姬無傾’冷冷的掃過跪在一起的宮‘女’,沒說什麽。

    “小老頭兒你來得正好,快幫我把那個果子摘下來。”小溪兒看到他的到來臉上倒是‘挺’驚喜的,一點也不怕他此時的冷表情,還用小手拽著他的胳膊,興致勃勃的看著那顆孤零零的果子。

    ‘姬無傾’看了她一會兒,而後是冷聲道,“就為了那顆果子?”

    “也不是,我覺得那樹葉也‘挺’好看的。”她絞著自己的手指道,似乎是有些糾結。

    “好了,孤王知道了。”說罷,他將她放了下來,又將手中的傘遞給了她,而後是一個躍身便將樹上的果子和樹葉給摘了下來,“下次不能這麽調皮了,太危險了。”

    他站在她的麵前,這一大一小的無疑是詮釋了最萌身高差的含義。

    小溪兒拿著傘,抬著頭眸子忽閃的看他,而後是抱住了他的‘腿’,“我就知道小老頭兒最好了,不過這個傘有點重,你來拿。”說著,她是做了個遞傘的動作給他。

    細雨如絲,他撐著傘風姿傾華,小溪兒一手拽著他的衣袍,一手拿著果子,小臉上很是滿足。

    跟著身後的宮‘女’們是不敢有什麽聲響,不過麵麵相覷的還是流‘露’出了不可思議來,總覺得最近王上越發的寵愛小殿下了。

    “今日怎麽沒去學堂,讓你母後知道了可怎麽辦?”‘姬無傾’側頭看了看小溪兒臉上的愉悅滿足,嘴角浮現了一抹異樣的弧度,似乎是寵溺。

    “讓母後知道了才好呢,我都好久沒見到她了。”聞言,小溪兒臉上是快速的變換成了委屈來。“你說過的,最晚半個月就可以讓我見到娘親的,可是半個月都過去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不該開起話頭的,“你摘這果子做什麽?”他想了想還是準備轉移話題。

    “這個啊,小老頭兒你不覺得這果子孤零零的長在樹上很可憐嗎?它的同類都掉在了地上,化作了泥土的一部分。隻有它還孤零零的,就像我一樣,沒娘疼。”

    “……”‘姬無傾’默了,看來他不該說話的。

    於是乎他麵無表情的撐著傘走著,兩個一大一小的很快的便安靜了下來。

    直到走近了上書院,前邊是熱鬧了起來,不僅僅是熱鬧,還是一副很厲害的陣仗。

    小溪兒抬頭看著,小臉上‘露’出了幾分的疑‘惑’來,“小老頭兒,這裏是遭賊了嗎,怎麽這麽多人?”

    ‘姬無傾’看著,心裏是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是太後為首的人馬,太後就站在上書院的大‘門’前,一副雍容華貴,姿態端正,而且來者不善。

    小溪兒卻似乎並沒有感覺到其中的不妙,還對著太後樂嗬嗬的,“皇祖母,您怎麽來了,溪兒好久沒見過您了。”

    她的聲音甜甜的,笑起來時小臉上更是若隱若現兩個小酒窩,可愛到不行。

    “溪兒到皇祖母這兒來,那邊危險。”太後是慈愛的對小溪兒招了招手,至於她話語中的危險是對著‘姬無傾’說的。

    “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皇祖母?”小溪兒一臉的疑‘惑’,眸子忽閃著有些遲疑了。

    “溪兒可知道你身旁的這個人是誰?”太後看了看小溪兒,突然問道。

    小溪兒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他是父王啊。”

    “大家看看,連我們的公主都被這個叛逆賊子給騙了。今日哀家便要為姬國鏟除這個禍害,鏟除這個謀害王上的禍害。”天後冷聲道,“溪兒,他不是你父王!”

    “皇祖母,您是怎麽知道的,他的確不是父王啊。”聞言,小溪兒的臉上是‘露’出了些許的疑‘惑’來。“皇祖母是怎麽知道的,好奇怪。”小溪兒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琢磨來。

    小溪兒的話一出,眾人皆是驚異。

    “如此說來小溪兒也是看出來了他是個叛逆賊子?”太後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孩子會是這樣的反應。

    “叛逆是什麽意思?他是廟簡叔叔啊。”小溪兒歪了歪腦袋,“是我讓廟簡叔叔哄我開心,所以讓他扮成父王的樣子陪我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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