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零章 逗逗你(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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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姬無傾,好久不見。

    便是隻穿著‘侍’‘女’樣式的簡單衣物,在那抬頭間是絲毫掩不住的風華。那雙美眸看著姬無傾,流轉著挑釁和傲氣,那張美‘豔’的容顏更是讓人不由的驚為天人。

    然而,這樣的美人,姬無傾也不過是掃了一眼,似乎並不意外她的到來。

    “左丘黎夜派你來送死的嗎?”他是淡淡的問道,這是比輕蔑還要傷人的態度。

    “不是,本少主是來同王上做個‘交’易的。”公申靈兒看著他,冷‘豔’的麵容是笑顏如‘花’的,更是叫人覺得此‘女’頗為的傲骨和驚‘豔’。

    “笑話。”如同他所說的一樣,他是笑了起來,似乎是在笑公申靈兒的不自量力和自作聰明,“是你自己自投羅網的,孤王也就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輕鶴已經出手,要將她給押下去。

    “等等!”公申靈兒也不是吃素的,她迅速的閃了閃身,“血雪,你難道也想看著姬無傾被千足折磨一輩子嗎?”雖然惱怒和心傷於姬無傾的態度,不過她也還記得自己來此的正事。

    聞言,一直沒出聲的血雪是歪了歪頭。

    千足?

    她又向姬無傾那邊歪了歪頭,很顯然是在詢問他是怎麽回事。

    “看來你不知道吧。”公申靈兒是將血雪的神‘色’看在眼裏,她就知道姬無傾會瞞著血雪,“姬無傾的毒沒有解,他……”

    然而,輕鶴已經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她的嘴將她給製服了。

    “輕鶴。”血雪是掙脫了姬無傾的束縛走到了公申靈兒的麵前,很顯然,她要聽公申靈兒說清楚。

    雖然她很相信姬無傾不會騙她,可是事關他的身子安危,她是一點點機會都不能給他。

    輕鶴是看了看自己的主子,王後娘娘的話他不能忤逆,可是他真正的主子是王上。隻見姬無傾點了點頭,輕鶴這才鬆開了對公申靈兒的控製。不過到底是注意著公申靈兒的動作,以防她對娘娘出手。

    “你說,你方才說的是不是真的?”血雪站在公申靈兒的麵前,清冷的神‘色’顯現她那壓迫感十足的氣勢。

    “自然是真的,否則本少主又怎麽可能費盡心思冒著生命危險到覃城來。”公申靈兒看著血雪,一時間語氣也是不善。

    若不是這個盲‘女’姬無傾又怎麽會中毒,舞國和姬國又怎麽會這麽早就開戰呢?

    “如果本宮沒記錯的話,你是舞國人吧。當然,如果公申少主也沒記錯的話。”言外之意便是,她是舞國人,為何跑到這兒來告訴他們這些。

    “本少主說過了,本少主是來同姬王做‘交’易的。”

    “這般說來,你的手上還有離魂草製作的‘藥’丸。”既然是做‘交’易,她應該是有備而來。

    “正是。”

    “本宮沒猜錯的話,你要‘交’換的是那位舞國的長老吧,用解‘藥’來‘交’換。”若是這樣,倒也說得通。

    “如何,王後娘娘你能做主這件事情嗎?”

    “公申靈兒,別‘浪’費時間了,你的‘藥’對孤王沒有半點的用處。”之所以讓她同血雪對話不過是血雪的意思,並非是她有了籌碼。“輕鶴,將她帶下去吧。”

    果然,輕鶴是立刻將公申靈兒製服,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概念。

    “放開本少主,我自己會走!”她掙脫了輕鶴的控製,“姬無傾……你不要命了嗎?血雪,希望你想清楚,也隻有你能讓他改變主意……”

    公申靈兒有些不甘的對血雪道,這是她救金長老的唯一機會,也是……救姬無傾的。

    屋子裏隻剩下了兩個人,安靜的很,姬無傾隻是看著她,沒有說話。血雪是蹙著一雙眉,抿著‘唇’,一言不發。

    氣氛瞬間有些怪異了,倒不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而是……

    “用飯吧,子傾你不是餓了嗎?”慢慢的,她臉上的表情是歸於了平靜,似乎是想明白了些什麽。

    她坐到了桌前,往他的碗裏布菜。

    姬無傾顯然是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是磨磨蹭蹭的坐到了她的身邊,那雙眸子是小心的看著血雪的神‘色’,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來。

    “看著我做什麽,還不吃。”反正有些事吃飽了再好好說。

    “哦。”某王上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乖乖的應道。

    一頓飯是終於吃完了,‘侍’‘女’們連忙進來收拾了碗筷。有些驚異於王上同王後的氣氛,方才還覺得兩位流轉著驚人又攝人的氣勢,現在倒是恢複如初的溫馨甜蜜。

    然而事實是這樣的,飯一用完,某王上就被拉到裏屋去‘訓話’了。

    “別以為我方才沒問你就能逃過一劫了。”她坐在那兒,語氣很是嚴肅。

    “夫人有什麽盡管盤問。”某王上一副乖寶寶的模樣,“雖然為夫不一定如實相告。”

    “……你隻要告訴我你的身子到底有沒有問題就行了。”血雪是被他給噎了一下,沒想到他不想說實話也是說得理直氣壯的。

    “為夫身子有沒有問題夫人難道還不知道嗎?明明前幾日我們才……親密接觸過。”某王上是左顧而又言其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壞笑來。“難道夫人這麽快就忘了?”

    血雪的臉‘色’頓時變了,紅了之後是綠了。

    “今晚你自己睡吧。”說罷,她是站起了身來,還頗有氣勢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作勢就要離開。

    她可不隻是說說而已的,她是鐵了心要和姬無傾分‘床’睡。不對,分房睡吧!

    “我不!”某王上是立刻撲了過來,將她直直地撲倒了‘床’榻上,兩隻手將她給抱著,有些無賴的行徑。

    “……”血雪也是要被他給氣笑了,這人哪裏還有點王上的尊貴風範,分明就是個……無賴。

    “血兒怎麽能這樣威脅我呢,太傷人了……”他抱著她,嘴裏不住的控訴著。

    若是旁人見了他們高貴又帝王風範十足的王上會有這樣的一麵,恐怕也是會被嚇到的。

    “你別‘亂’動,繃著傷口!”感覺他是兩隻手緊緊地抱著她,還扭來扭去的撒嬌,這也算是‘劇烈運動’吧,好不容易才結了痂。

    “還是血兒心疼為夫。”某王上是安分了,抱著她是不撒手。

    血雪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為何姬無傾就是不直麵她的問題呢?這中間到底有什麽隱情?

    “你難道不知道嗎,你越是不告訴我知道,我心裏就越好奇,越擔心。”

    “為夫發誓,我的身子並沒什麽大礙,這點血兒不需要擔心。”某王上連忙表明自己的態度,“方才是想逗逗你,就是忍不住想逗逗你,血兒別生氣好不好。”他有些無辜的表示。

    隻是逗她嗎?

    好像也是可以接受的,因為他沒事。

    “那公申靈兒你打算怎麽安置?”她感覺得到,公申靈兒並非隻想救那位長老,她是真的在意姬無傾的。

    “公申靈兒嗎,她不過是被左丘黎夜給利用了而已。”姬無傾道,“就算她真的就回了那老頭兒也沒用,左丘黎夜早就對那老頭兒不滿,不過是回去送死而已。”

    “他是怕那老頭兒會反過來幫著姬國對付他吧,所以才出此下策。”那位長老她並不熟悉,隻知道此時他確實在依首禮府,而且是舞國一個很重要的掌權人。

    而且,姬國一直沒有對他采取措施,恐怕也正是這樣才讓左丘黎夜生疑。

    “隻是他不知道,那個老頭兒早就明確拒絕了我們的提議,倒是個忠心護住的,可惜他的忠心左丘黎夜是看不到了。”姬無傾略顯惋惜道。

    那老頭兒不同姬國合作就是敵人,他雖然不至於殺了他,不過也不會放他回舞國。

    “你不是說過嗎,左丘黎夜的敵人有很多。”那麽那個長老應該是少之又少的忠心者。

    看來左丘黎夜身邊也是危機重重的。

    “不過,他的隊伍裏加上了丹瀛倒也算是一個明智之選,至少對孤王來說是這樣。”

    “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他們兩人狼狽為‘奸’,孤王會想盡一切辦法摧毀他們。而且,你聽說過兩隻老虎能夠和平相處的嗎?老虎是獨居動物,可不是群居動物。”左丘黎夜看似是得到了丹瀛的幫助,其實也是與狼為伍,黑心的狼。

    “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自然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不是嗎?”這點血雪很認同。

    連血緣之親間都可以相互算計,更何況是利益相持者。

    舞國營帳。

    夜晚的風更是肆意了起來,吹得營帳外邊的篝火呼呼作響,吹得帳子似乎要‘連根拔起’。

    “君上,下邊來報少主那邊失去聯係了。”雲霧風塵仆仆的跪在營帳外,一副負荊請罪的舉動。

    君上雖然嘴上不說對少主的擔憂,可還是派了人去保護,可惜連同那些人都失去了聯係,想來是被姬國那邊識破了。

    “那就是沒用了。”左丘黎夜的手裏拿著什麽東西,‘陰’柔的嘴角‘露’出了一個輕鬆的弧度。

    “君上,不若讓暗閣的人去……”雲霧低著頭,君上現在是何種表情他已經不敢看了。

    “不必了,既然已經如此,何必‘浪’費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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