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不是地震是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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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h5新型流感病毒後,又一則重大新聞席卷墨本。

    壟斷墨本經濟命脈的段氏集團宣布破產,消息一經曝光,轟動一時。

    作為商界產業鏈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的斷裂,直接將這商業新聞升級到民眾利益,段氏集團可是推動墨本生產鏈的佼佼者,它的沒落,足以影響到整個墨本的經濟發展。

    就在墨本人心惶惶,大家都在關注段氏集團破產事件的時候,一座名為‘聖’的集團拔地而起,且以不可阻擋的趨勢快速發展,一夜之間,代替段氏集團,成為墨本的商業巨頭。

    眾人被這一變故弄的一頭霧水時,媒體曝光,‘聖’是段尚燃名下產業。

    換一句話也就是說,‘聖’就是之前的‘段氏集團’,這則消息出來,著實將那些因為段氏集團沒落而興奮的人打了當頭一棒。

    什麽叫打臉?這就是!

    而麵對這一切,最不能接受的,要屬一手導致段氏集團破產的始作俑者段玉群。

    他不是讓‘紅星’脫離段氏了嗎?

    在‘紅星’身上孤注一擲的段氏集團,會因為它的撤離而崩潰,宣布破產,而他則可以拿著之前轉移的一大筆資金離開墨本。

    但是這一切,怎麽和他想象的一點都不同?

    段氏是破產了,但是‘聖’是怎麽回事?!

    “副總,您看看,這是我和我妻子的離婚協議,以後你們可以不用偷偷摸摸,這破鞋您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撿。”

    辦公室裏,男人唇角噙著冷笑,將離婚協議扔在段玉群麵前,語氣嘲諷。

    段玉群麵色刷的下慘白,他指著男人,哆哆嗦嗦一句話說不清楚:“你……是你……是你背叛了我!”

    “副總,您可別血口噴人,我沒那本事玩諜中諜,您要怪,就怪自己技不如人,贏不了段總。”

    

    男人收起笑容,聲音凜冽:“但是我得提醒您一句,這搶別人東西終究是不道德的,您看,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了吧,哦,對了,段總已經對您進行法律上訴,請做好收律師函的準備。”

    段玉群麵色如同走馬燈一般變幻,最後氣急攻心,指著男人的鼻尖說不出話,接著翻了個白眼,直直的往地上栽去。

    “副總為公司鞠躬盡瘁到昏迷,快打救護車!”

    男人喊了一句,也不管有沒有人來,抬腳離開。

    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最直接的報複!

    段玉群徹底的垮了,被段尚燃一招金蟬脫殼送上絕路,直到今日,內患宣布徹底摘除。

    心頭大患被解決,段尚燃總算得以喘息,費了這麽大的功夫,設下這個局,段玉群有今天這樣的結局可以說是咎由自取,自此之後,‘聖’由上至下隻有一個段總,那便是他段尚燃!

    ……

    另一端,喻顏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跟著內容,心情跌宕起伏,最後還是替段尚燃鬆了口氣。

    回神時又覺得不妥,他這麽置之死地而後生,實在太冒險,他將所有籌碼都壓在身邊的眼線身上,就沒想過,萬一合作是假,誘敵是真呢?那段氏集團便是真的完了!

    “想什麽這麽入神?”

    一成不變的低沉聲線,尾音總是帶著些許慵懶,喻顏一抬眼,頎長的身形便映入眼簾。

    “回來了。”她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段尚燃眉梢揚了揚,淡淡應了聲:“嗯。”

    “明天畫展和我一起去。”他故意放低聲音,沙啞的聲音自帶一絲曖昧。

    喻顏腦海中不自覺的躍上那晚的畫麵,洋裝鎮定的回答:“好。”

    “你打算什麽時候讓鍾書回來?”她隨口找著話題,卻在話音落地之後,周身氣息驟然一冷。

    “從夫人的口中吐出其他男人的名字,我聽著總是不舒服,怎麽辦,又舍不得對你出手,那隻能找他了。”

    “……”

    喻顏黑著臉,決定不再與他探討這話題。

    “畫展結束,到時候我給他注資辦婚禮。”相對無言時,段尚燃扔出這麽句,喻顏霍的下從沙發上站起,她擰眉沉聲道:“你怎麽知道他們願意結婚?段尚燃,你為什麽總是這麽自我良好,征詢一下當事人的意見會怎……”

    怒火衝冠的聲音戛然而止,喻顏看著他手機上來自鍾書的短信,麵上錯愕一片。

    【段總,等從南非回去後,我想請一個月的假,我和小欣打算結婚】

    簡潔明了,段尚燃堵口的方式向來這麽簡單粗暴,喻顏話噎在喉嚨,緊接著麵色騰的下通紅。

    “你呢,以後也千萬別在未得到事情結果時下定論。”段尚燃眸光促狹。

    “誰讓你不說清楚,讓人誤會。”死鴨子嘴硬說的大抵便是喻顏這樣的。

    “嗯,我的錯,鍾書那邊的事情快處理完了,我去收個尾,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來接你。”段尚燃說著習慣性的伸出手,想揉揉她的發絲,動作進行到一半時停下,隨後漫不經心的撤回手勢,轉身出去。

    喻顏心跳如鼓,一邊暗罵自己定力被狗吃了。

    喜怒無常的男人,卻如同毒品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

    近日來,墨本發生的大事不計其數,小老百姓的思想早已經被牽扯進來,隨著商權四處漂泊流動。

    每一件單獨拎出來,都足以成為飯後餘談的事件,將人壓得喘不過氣。

    而今日,總算是有一件用來緩和的消息誕生,段晚晚的畫展正式開始。

    畫展是采用開放形式,因此吸引了眾多的看客,懂藝術的,不懂藝術的,紛紛慕名而來。

    被金錢熏陶久了,總會想給自己的生活添一份文藝色彩,這是人之常情。

    穿金戴銀,站在一副作品前評頭論足,說著不知從哪兒看來的幾句文學評價,偽裝成懂藝術的一類人,以此充實被燈紅酒綠熏染的寂寞的心。

    這場畫展,魚目混珠的太多,濫竽充數的比比皆是。

    一大清早,段尚燃便回到公寓帶著她一起參加畫展,分明是一場藝術交流,有了商人,瞬間便變了味道。

    段尚燃本身的光環,加上他近日出類拔萃的表現,贏得不少商業人士的青睞,因此,幾乎是剛踏進畫展,人便被包圍,喻顏自動的退出,獨自一人逛著。

    有人說,什麽樣的人畫出什麽樣的畫,畫由心生。

    但是如今看來,也不盡然,起碼段晚晚的畫看起來要比她的人幹淨許多。

    畫展是段尚燃租賃的場地,可以看出是花了大手筆。

    本就是文化大樓,在這裏開畫展,確實很合適,喻顏兜兜轉轉,狀似看畫,實際上目光所及之處,都在尋找尹稚與尹賀的身影。

    按照他們的談話內容來看,確定的便是在畫展上動手,但是她將畫展從頭轉到我尾,還是沒能發現其身影。

    倒是誤打誤撞,目睹了段晚晚與周防鬱爭執的畫麵。

    畫展的死角,段晚晚壓低了的聲音傳來:“我被你害的還不夠慘嗎?”

    從喻顏的角度,隻能看到周防鬱陰鬱的麵色,至於段晚晚,不用目睹,腦中自然成像。

    “別說的一副你是受害人的模樣,是誰將我害成今天今天過街老鼠的地步?”

    段晚晚的聲音氣急敗壞,看樣子確實是被周防鬱害的挺慘:“所以呢?要不是你先算計我,我會做到這個程度嗎?”

    “我再說一遍,讓段尚燃收起他的勢力,放我離開!”周防鬱狠狠掐住她的脖頸,纖細的仿佛一用力便會斷掉。

    喻顏冷眼看著,絲毫沒有上去幫她解圍的意思。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話又不是一天兩天的道理了。

    “咳咳……你掐啊,使勁掐啊,掐死我你便永遠別想走!”段晚晚是真豁出去了,狠聲說話的模樣讓周防鬱也不禁微怔。

    半晌後,他猛地鬆手,接著麵上掛著詭異的笑容:“很好,段晚晚,這是你自己選擇的!”

    段晚晚腦袋還處在缺氧狀態,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企圖緩解剛剛那強烈的窒息感。

    喻顏後退一步,將自己隱在暗處,直到周防鬱離開。

    段晚晚終於緩過氣,盯著周防鬱離開的方向狠狠跺腳,低吼一聲,模樣瘋狂。

    好戲落幕,再待下去也是浪費時間,喻顏起身離開,心中卻因為周防鬱的話而隱隱不安。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段晚晚與周防鬱是一類人,起碼他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是極其相似。 :(.*)☆\\/☆=

    兔子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是周防鬱這匹餓狼,惹毛了他,不見得有好結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喻顏便越是不安,看著那邊看快恢複狀態,眾星捧月般的段晚晚,微微擰起眉頭。

    畫展正在順利的進行著,一切看起來再正常不過。

    也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轟隆’一聲巨響平地而起,緊隨著的,是一陣劇烈的晃動,喻顏下意識的扶住一旁的欄杆,現場尖叫聲四起。

    怎麽回事?是地震?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現場再一次響起巨響,這次喻顏聽清楚了,她麵色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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