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O章 張楊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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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昊和鄭磊一聽此話,明白林楓又要爆內慕,吳昊心中有點糾結,中央紅軍內部不穩,我們知道就可以,如果太多人知道,對黨中央極為不利,蔣介石現在一直以為紅軍還是以"mao ze dong"為主,萬一知道的人太多,傳到蔣介石那裏,蔣介石很有可能改變圍剿計劃,到時黨中央可就難保了。
想到這兒,吳昊看看鄭磊,鄭磊打出了一個ok的手勢,吳昊明白鄭磊有計策了。便和鄭磊同時點頭。林楓看出吳昊的猶豫,又看到鄭磊的手勢,隨後看到兩人同時點頭,心中了然,知道吳昊擔心什麽,便說:“吳政委,想必擔心黨中央的安危,我看你可以放心,馮大帥和張少帥既然能與蔣介石決裂,足以說明其心之真,吳政委大可不必擔心。”
馮玉祥一聽明白了,這是想對我們有所保留啊,也是自己曾經的倒戈,也怨不得別人懷疑,更何況自己今天才算加入,聽完林楓的話,馮玉祥說:“我明白吳政委的擔心,我馮玉祥也曾幾次倒戈,想必這瞞不住你們,我馮玉祥既然已經知道這麽大的秘密了,也知道共產黨沒有你都能奪天下,如今再加上你們有先知能力和實力,我沒膽量也沒理由再去倒戈任何人,既便我倒戈,以你們的能力,想出朱毛及中央紅軍也是輕而易舉,隻要朱毛周三人在,你們一樣會統一中國,我何必再做多此一舉之事,更何況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碳,這一點,我老馮還是明白的。”
吳昊的臉現在一片紅暈,說實話,吳昊還真擔心馮玉祥在遇到困難時,再次倒戈,畢竟曆史上的馮玉祥八次倒戈,後世稱之為“倒戈將軍”。見馮玉祥如此之說,吳昊心中不免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太小心眼了,畢竟馮玉祥有幾次倒戈還是非常正確的,但願這是最後一次。吳昊也是個直爽人,覺的自己的想法有些過份,待到馮玉祥講完,站起身子對馮玉祥深深的舉了一躬。
馮玉祥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呼的一下跳了起來:“吳政委,這是何意?”吳昊深情的說“馮帥,對不起,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也是為國家利益,還望馮帥不要怪罪。”馮玉祥一聽,哈哈大笑:“吳政委真乃漢子也,是軍人的作風,老馮我喜歡,你的擔心是對的,林司令有你做搭檔,真是絕配,你心思縝密,心細如發,與林司令膽大妄為,天馬行空的指揮風格真是相得益彰,如共黨不得天下,天理難容。如果你們之事不益多說,我看不說也罷,我們已經知道的夠多了。”
吳昊一聽馮玉祥如此回答,心中釋然,可不知如何接話,隻好用眼瞄林楓,林楓一看忙出來圓場:“馮帥,漢卿兄,此事二位必須知道,而且知道的越早越好,將來與蘇聯開戰,必須二位的部隊不可,一個東北,一個西北,這兩處環境惡劣,其他省份的士兵恐難適應。”馮張二人一聽來了興趣,馮玉祥:“既然如此,那請林總司令告之一二,我等也好有所了解,以備不時之需。”
林楓清清嗓子:“對於馮帥剛才所提問題,我們在一過來時,首要問題就是討論中央紅軍一事,經過反複討論,我們認為不益過早介入,主要原因是,朱德,"mao ze dong"同誌現在並不掌握軍權,也沒有軍事指揮權,更不掌握中央政權,而是從什麽蘇聯共產國際回來以一群書呆子主持大局,軍事指揮更是交給一個德國的炮兵士官,他們跟紙上談兵的趙括一樣,照搬蘇聯模式,教會主義指揮,政治上更是處處以共產國際為主,那怕是一次戰鬥,都要請示一下共產國際,把中央紅軍當作蘇聯紅軍來用,中國簡直就是蘇聯的殖民地。對此我們深惡痛絕。
而共產國際根本不了解中國政治鬥爭的殘酷,隻聽匯報指揮,根本沒不考察實際情況,更不了解國內形勢,一心隻聽李德一人作主,而把最有指揮能力,最有政治眼光,最了解國內鬥爭形勢,最有發言權的"mao ze dong"排除在中央政治局之外。所以紅軍必須遭此一劫,讓他們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能改過自新,脫離共產國際,成為一個真正獨立的政黨,才能更好的管理國家,在世界政治交鋒中立於不敗之地。”
馮玉祥聽完覺的有道理,但還是不明白,便問道:“這與你救他們有曲別嗎?”林楓講了這麽多嗓子有點幹,便示意吳昊,吳昊明白,事已致此,索性就全盤托出吧,吳站起來說:“有,我來解釋一下,以共產黨的紀律嚴明性和純潔性,他們不會相信一支憑空出現的部隊,這是其一,其二,我們出現隻能去找朱毛周三人,必竟最後是在這三人領導下取得了國家統一,而此時朱毛根本沒有發言權,周雖為三人組成員,但勢單力薄,人微言輕,我們一去肯定引起懷疑。三,一旦我們加入,那就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清理運動,再他們沒有全麵認識錯誤之前,和我們沒有十足把握控製局麵之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甚至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多存在。
所以我們以曆史先知,決定盡量不改變曆史進程,在其開遵義會議之前介入,遵義會議是整個紅軍的轉折點。因為在此之前,會有一次湘江會戰,此次戰傳紅軍再一次出現大的損失,就是這次戰役,才讓他們清醒,因此在撤退的路上,逐漸明白,並召開了二次會議,一次在通道,一次在黎平,二次會議逐漸肯定了"mao ze dong"的正確路線,到達遵義時,徹底否決了三人組的軍事指揮權,逐漸形成讓朱德,"mao ze dong",周恩來為主的軍事集團,和以王稼祥,周恩來,"mao ze dong",朱德,張聞天為主的中央政治局,李德,博古等人並未受到任何黨政處分,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讓他們為紅軍的失敗負總責,所以這個時間段,是我們介入的最佳時期。”
聽完吳昊的解釋,馮玉祥和張學良深表讚同,覺的應該如此,張學良問:“你們的如何介入?”林楓搖搖頭:“目前還沒想好,正有三個月,會有辦法的。”林楓剛說完,外麵傳來一聲:“報告,有張少帥的電報。”張學良一愣,什麽人能在這時候給他打電報?
張學良微微一點頭,起身走了出去,來到會議室門外,從參謀手中接過電報打開一看,是楊虎城的電報,隻見上麵寫著,漢卿弟,今見弟之通電,堪感不安,弟為們做如此莽撞之舉,你我均為黨國軍人,應為黨國舉躬盡粹,效犬馬之勞,為何今發此通電,為兄知弟為父報仇心切,一心回轉東北,然此時內部紅匪盛行,如不剿盡,如何對外,兄思蔣公必有其對外政策,為氣望弟莫受共匪蠱惑,及時收手,懸崖勒馬,以弟於蔣公之義,蔣公必不會為難弟,望弟三思而行,落款,楊虎城。
張學良看完電報,立即進入會議室,一進門便說:“陝西楊虎城將軍來電,勸我收手,幾位看看,如何解決呢?”說著把電報遞給離著最近的鄭磊,鄭磊看完給林楓,林楓看完又轉到吳昊手裏,吳昊看完遞給馮玉祥。林楓看大家都看了一遍便說:“來的挺快,原以為最早會是明天,看來楊虎城對漢卿兄多為關心呢?看來要麻煩漢卿兄親自跑一趟了。”張學良:“這沒問題,楊虎城那兒也就我去合適,隻是我一人恐無法說服,林司令可否派一人隨我前往?”
林楓:“人已選好了,鄭參謀長跟你一塊,帶上一些資料,坐直升機去,現在就走,資料已備好,鄭參謀長知道計劃,路上讓他講給你,現在要趁熱打鐵。還有今晚十二點以前,必須返回,你那些部下要來,見不到你,我可鎮不住。”張學良一想:“萬一楊虎城犯虎,那怎麽辦。”鄭磊說:“少帥放心,一切都按排妥當,如楊將軍不放我倆,我將帶他一塊來。”張學良這才放心:“那好,我聽你們的,我看,還是先給他去一封電報為好。”林楓同意,張學良馬上前去發報,發完報以後,二人登上直升機飛赴陝西。
楊虎城自發電報以後,在軍部焦急的等待回電,約沒半個小時,一封電報交到他手上,楊虎城馬上打開,隻見上麵寫著:楊兄莫急,中午即到,見麵詳談。弟漢卿。楊虎城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隻要能見麵一切都好說,楊虎城馬上命人安排接待事亦,自已則在軍部焦急等待。
張學良和鄭磊九點乘上直升機出發,約沒三個多小時即到。對於張學良來說頭一次乘座直升機,看到直升機拔地而起,眼睛瞪的如銅陵,嘴巴張的能塞進事頭,誇張表情讓人不敢直視,三十幾歲可以說是個門檻兒,即有童心未泯,又有成人穩重,一路上前一個小時,隻是他與鄭磊的問答,他問鄭磊回等,他問的津津樂到,鄭磊回的妙趣橫生。直到山西與陝西交界,鄭磊才有機會將計劃告知張學良。此時飛機距楊虎城的軍部所在地西安,不足四十分鍾航程。
楊虎城在軍部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眼看已過晌午十二點半了,怎麽還不來,正在準備放棄時,忽聽頭頂傳來一陣巨大的嗡嗡聲,好似一陣驚雷,楊虎城忙跑到院內看向天空,天空晴朗無雲,不可能打雷啊,隨著聲音越來越大,站崗的衛兵也向天空望去,忽然一個士兵高叫一聲:“快看,那是什麽?五個黑點?”眾人順著他的手望向東北方,楊虎城也不例外。
隻見東北方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五個黑點,讓眾人大驚不已,有的說是鳥,有的說是飛機,眾開始議論,楊虎城也納悶兒,但他知道是飛機,因為聲音就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他納悶的是誰坐飛機來了,還是路過?隨著聲音越來越大,黑影也逐漸清晰,待楊虎城看清模樣時,大驚失色,大喊一聲:“防空,隱蔽。”地上的士兵紛紛躲避,有的架起了機槍,隨時準備開槍。
直升機依往前飛,並且慢慢下降,在距離地麵一千米的安全距離飛到大院上空,並進行懸停,飛機一停,地上的人大感驚訝,一個個張大嘴巴,目瞪口呆,楊虎城更是感覺不可思異,正在驚呆中,天空傳來一陣聲音:“虎城兄,我是漢卿,路途遙遠,來遲了,害虎城兄等候多時,請虎城兄將兄弟門撤離,我好降落。”
聽到聲音,楊虎城立馬反應過來,馬上將院內士兵撤離,空出場地供飛機降落。待看到飛機緩緩落下以後,楊虎城徹底懵了,這是什麽飛機啊,就這麽降下來了,還是四架,螺旋槳帶起的風都沒將他吹動,傻愣愣的看著直升機停穩,直到張學良走到眼前叫了一聲:“虎城兄,久等了”楊虎城才一個激淩回過神來。
楊虎城一回過神,忙抓住張學良的胳膊:“漢卿,這是什麽東西,到底怎麽回事?”“虎城兄,別急,到裏麵慢慢談,還事太離奇,一二句話說不清楚。”“噢,對對對,讓這大家夥把我驚著了,快請,這位是…”鄭磊跟在張學良身後,看到楊虎城鄭磊也是一臉激動,但不易表露出來。張學良連忙介紹:“這位就是解放軍的總參謀長,鄭磊,鄭參謀長。”
楊虎城一驚:“你怎麽把他帶來了,你不知道…”楊虎城怕鄭磊聽見忙改口小聲說道:“你不知道你捅多大婁子嗎?還敢帶他來。”張學良並不在意:“虎城兄,隻我一人來,恐你難信服,帶他來讓你知道一個驚天秘密,還有一些資料要你看,事關我等性命之憂啊!”楊虎城聽的一塌糊塗,什麽驚天大秘,什麽性命之憂,難道他是個算命的,能知道我生死?再一看鄭磊,一身上將海軍服,二十幾歲的年紀,也不像個會算命的。
楊虎城一陣火大:“張漢卿,你今天要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別怪我可客氣。”張學良一臉嘻皮:“放心,虎城兄,不要說一二三,就是四五六九一樣給你說出來。”楊虎城一聽:“哼,今天就聽你一次,看看你們玩什麽花樣。走吧!”二人跟楊虎城進入會議室,兩個隨從警衛拿著他們的設備緊隨其後。一進會議室,鄭磊要求上黑布窗簾,又引走楊虎城不滿:“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張學良說:“還真有,隻能入你眼耳,不能入他人之口舌。”楊虎城一聽,心中逐漸起了好起心:“那就依你,警衛員,沒有我命令,誰人都不見,麽幾個人進來掛窗簾。”
一會兒功夫,窗簾掛好,鄭磊的設備也已調視完畢。張楊二人坐下,楊虎城瞅著鄭磊擺弄兩個盒子,刹那間出現一組影像,並伴有聲音,一股濃濃的湖南口音。楊虎城看著聽著,感覺裏麵有一二個人很麵熟,又不敢肯定。十分鍾的片子放完,楊虎城問道:“這是什麽意思?”鄭磊:“楊將軍,裏麵沒有你的熟人嗎?”楊虎城一愣:“有幾個麵熟的,但不敢肯定,莫非是…”“沒錯,講話的是"mao ze dong",站在他身邊的是有朱德和周恩來,這兩位你應該見過吧!”
楊虎城點點頭:“是有一麵之緣,難道共產黨得了天下?”張學良一聽:“對啦,是共產黨得了天下,這事還得鄭參謀長說。”楊虎城看向鄭磊:“請講,楊某聽聽你能講出什麽花來。”態度極度惡劣,上次鄭磊與於學忠接觸過一次,知道這些人的脾氣,也不計較,慢的的開始講,從他們的身份,來曆,如何穿越,紅軍長征,社會發展,抗日戰爭的勝利,蔣家王超的覆沒一一講給楊虎城聽。
楊虎城靜靜的聽著,一言不發,可內心已經是波濤洶湧,心跳如兔了。這是什麽東西,穿越,怎麽聽著那麽不著調呢?待鄭磊講完後,楊虎城站起來:“你說你們來自八十年後,我憑什麽相信你,你們自己都不知怎麽的?”鄭磊苦笑一下:“是啊,隻因為一場大霧,我們迷了方向,直到天亮大霧散去,我們才找到當地居民打聽清楚。”楊虎城有點懵:“你說你們有飛機,坦克,軍艦?那外麵那個叫什麽?”
鄭磊:“那叫直升機,由於起飛時,直接以地麵升到空中,所以叫直升機。”“那八十年後,中國什麽樣?”鄭磊想了想:“怎麽說呢?八十年後,中國是世界三大強國,人們安居樂業,生活富足,沒有餓死凍死之人,法律健全,人人平等,國富民強,無人敢染指中國大陸,隻因一些曆史遺留問題,時常引起一些爭端,但都以和平手段解決,並沒有發生大的軍事衝突,總的來說,總的來說,八十年後,中國雖然處在一個和平環境中,但四周依然危機重重,由於一些曆史遺留,中國常常要跟別人打口水仗。老百姓倒是滿幸福的,有吃有喝有穿,人人能吃上肉,家家有新衣,隻要人不懶就餓不死。”
聽到鄭磊的講述,楊虎城一臉向往:“你們沒想過回去?”“想過,可連怎麽來的都不知道,如何找回去的路,沒辦法,我們一萬七千人根本沒法躲,索性我們就想利用我們的先知能力和我們高科技術使中國提前五十年達到那個水平。”“那你們為什麽要自立門戶,而不去投奔蔣委員長?”鄭磊一聽就有點火了:“我們是共產黨的部隊,為什麽要幫蔣介石,你怎麽還這麽幫著他,你不知道你死在他的刀下嗎?”鄭磊氣糊塗了,說話不經大腦,信口就來。可楊虎城聽見了,也反應了過來,忙問道:“什麽意思?”(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