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報應的審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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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是衛道士,可是有著屬於我自己的,非常牢固的善惡是非尺度,一個敗類縱然再遭人同情,我也不會為此動容,我所做的一切絕對不是為了那個敗類,我是一個非常好奇的人,對真相有著天然的獵奇。

    那個奇醜無比的醜八怪不見了,我在原地等了有一個小時,讓我無法相信的是,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內,竟然有好多人帶著崇敬的心情來拜謁這個怪物,他們隻是說自己是慕名而來,僅僅是瞧瞧熱鬧而已,可是我知道他帶著不可告人的**。

    他們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多問,可是我更知道的是,隨著他們的**被慢慢滿足之後,他們要為此而付出沉重的代價。

    這個世界上沒有平白無故的愛,更不會有平白無故的施舍,希望他們能夠明白這個道理,否則的話,這些還什麽都不清楚的人將會變成第二個,那個敗類男人,最後是引火焚身咎由自取。

    一輛非常漂亮的跑車開過來,跑車裏麵竟然裝著一個骷髏,骷髏竟然還能動,開著車,開向了這裏。

    這裏是醜八怪的一畝三分地兒,我相信在這裏可以上演任何離奇的事情。

    車子開近了,我也瞧得清楚,車子裏的骷髏並非真的是骷髏,其實他就是那個醜八怪。

    這種人還要開車,他的個子不夠高,兩條腿也非常的短,還是一長一短的,平時走路的時候就磕磕絆絆,一腳踩刹車一腳踩油門的節奏非常別扭,我想到了一個詞匯,叫做沐猴而冠,用這個詞匯來形容他是最恰當不過了。

    他從車子裏走了下來,衝那些來尋求心願的人說:“本法師今天休息,今天不辦公,你們這些人都快些回去吧!”

    顯然,這些人是戀戀不舍的,生怕失去這個機會。可是這些人又不敢不遵從這法師命令。

    人類的心目中本來就沒有什麽敬畏,可是當對方足夠的強大,當對方能夠滿足你無窮無盡的**之時,那麽這個敬畏也就油然而生了。

    那些人都恭恭敬敬地走開了,最後隻剩下我一個人。

    醜八怪的樣子越來越嚇人了,還穿了一件名牌西裝,就像是木乃伊複活的樣子,然後穿上現在的衣服,在現在社會中行走。

    我突然有一種恍惚的感覺,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個木乃伊,不知道是從哪個棺槨裏跑出來的。

    他跟我說,你怎麽不走?

    我卻問他說,你的車是從哪裏來的?你是不是盜用了那個敗類男人的中獎彩票?

    “你這個女人有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太多管閑事了。”他繞著我轉來轉去的,腿還是一瘸一拐的,個子非常的矮,他的頭頂恰好在我的胸口附近,他看著我是仰著頭。

    “其實你也很漂亮,你知道我為什麽玩枋子,卻對你一點不感興趣嗎?”

    “你放屁!”如果我能打的過他,真想狠狠的揍他。

    “你這個女人讓人沒有興趣,索然無味的。”這個該死的醜八怪,還嘖嘖嘴,弄出十分失望的樣子,唉聲歎氣的伸懶腰,“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麽,你不要忘記了,他是一個奴隸,是我的奴隸。”

    “於是你就偷偷的調包了他的彩票?”

    他差點哭了起來,又是跺腳又是蹦跳,伸出他那個小破拳頭打我,賭咒發誓的對我說:“你要是再敢這樣侮辱我,我就,我就我就——”

    大概是氣得不知說什麽了,他氣喘籲籲地哭著,說句心裏話,他的任何一個表情,哪怕是任何一個動作,都是那樣離奇古怪,嚴重地背離著常理,不自然中帶著無盡的恐怖。

    “偷,我是個小偷嗎?我這樣的人還要偷嗎?”他狠狠的掐著腰,義憤填膺地指責我,“我可以有天下的財富,隻要我高興,我可以擁有金山銀山,可以擁有天下的珠寶,可以擁有天下的美女。”

    “吹牛去吧!你這上嘴皮碰下嘴皮是想說啥就說什麽,你還可以說你是上帝是如來佛祖呢!誰信!”

    他是徹底的崩潰了,也許是真的不想再搭理我了,他重新坐上他的車的,開車就要走。

    我一下子堵在他的車跟前,我知道他就不會開車撞我的,最起碼在此時此刻,在這個光天化日的白天的時候,他是不會幹出這種愚蠢的事兒,他是個聰明的人。

    我威脅他說,如果你不告訴我真相,你就休想走。

    他斜著腦袋好奇地問我,什麽真相?

    我問他:“葉雲是怎麽死的?”

    “這個你得去問那個男人,是那個敗類,是他想讓自己的妻子死去。”

    “你胡說八道,他隻想獨占大獎,隻是想離婚而已。是你草菅人命。”

    “這個帽子也太大了,我這是幫助別人完成心願,至於別的事情我不管。如果說一定要追究的話,那也是那個敗類男人的責任。”

    “是你殺的人,我要去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聽我這樣說她一下就笑了,前仰後合的哈哈大笑,一直到笑出了眼淚,笑的再發不出聲音了,他才使勁敲打著方向盤對我說:“你見過耗子抓貓的嗎?你見過一條狗去獵殺老虎的嗎?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警察抓不了我的,如果你真的有時間,有那個閑工夫就幫我想想,我要怎麽玩玩那個敗類男人?”

    “你想怎麽對付他?”

    “錯了,你又錯了!”他已經不再生氣了,他一定是在想著用什麽方法去折磨別人,折磨別人,用別人的痛苦和悲傷來激活他自己的快樂,興高采烈的手舞足蹈。

    他用他的理解,來告訴我說:“其實這不是我在對付他,而是說他在用自己的方法來對付自己。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胡說八道吧!”

    “你這個女人就是個木頭嘎的,一點都不開化。”他說,“他是我的奴隸,是他自己願意當我的奴隸,我去折磨他去對付他,會讓它體現出一種存在的感覺,他會幸福的會感謝我才對呢!”

    說完這個的時候他就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一定是想出了什麽陰損的辦法,果然是不出我所料的,他興奮的自己的腰,這樣跟我說:“如果讓他變成一個太監了,他會不會很高興呢!”

    “你就不怕自己也招報應?”

    “報應,什麽是報應?我就是個大師,是別人報應的法官,是審判者裁決者。”

    其實我知道的,他可以有任何一種辦法來折磨人,那個敗類男人的確不遭人同情,可是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會幫助那個敗類男人來對付這個醜八怪。

    這個醜八怪太可怕了,你就是個怪物,是魔鬼。

    終究有一天我也會落在他的手裏的,那個時候還不知道用什麽方法來折磨我呢,未雨綢繆嘛,我必須要提前一步想到對策才好。

    夢靜會怎麽樣了,現在的她完全陶醉在報複的快感當中,她在折磨玩弄那條狗。

    就像是這個醜八怪在折磨玩弄敗類那人,人生的際遇是何其的相似,而人的輪回是非常可怕的。

    夢靜畢竟不是個醜八怪,她根本就沒有能力來左右自己的命運,終究是任人宰割的命。

    醜八怪是不會放過夢靜的。

    我沒有時間跟這個醜八怪胡扯了,我的去看看夢靜,而此時此刻我突然想起另外的事情。

    許公子已經被咒語所控製了,那麽我就可以從他的口中問出我想要的任何東西,包括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鄭凱的奶奶,也就是我多次遇見的那位耋耄老人,他曾經遠遠的看著許公子,對我說,那是個壞人。

    而且耄耋老人還告訴我,是他的孫子也就是鄭凱告訴她的,許公子是個壞蛋。

    這麽說來,他們幾個人一定是相互認識的,鄭愷和他的奶奶都已經不在了,許公子不是還活著嘛,從他的口中我能問出東西。

    從這裏走開之後,我打車直接去了許公子的公寓。

    折磨的有好幾天了,夢靜心頭的怨恨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她做在公寓裏發呆。

    屋子裏多了一個狗窩,有一個箱子的大小,剛剛好好能裝進許公子,許公子就是一條狗那樣,趴在他的窩裏看著外邊。

    看見我走了進來,許公子衝我:“汪汪——”

    夢靜一腳把他踢到一邊兒去了,夢靜有點抱怨我,問我這兩天都在幹什麽了,為什麽不過來?

    一時半刻的我也沒有時間解釋,我蹲在這條狗的旁邊,問夢靜說:“現在的他是不是很聽話,我讓他幹什麽就幹什麽?”

    夢靜點點頭。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真的就太好了。

    夢靜衝許公子喊:“旺旺,旺旺,問你什麽你就說什麽。”

    於是就開始問了,問他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鄭凱的人?

    “認識啊,我認識他。”

    “那你是怎麽認識他的?你知不知道他已經死了?”

    “我當然知道啦!但是我不告訴你。”他就是這樣說的,我當時就懵了,看著夢靜。

    夢靜也有點不可思議了,這麽多天了,她的咒語一直是好用的,今天怎麽突然變了。她又衝著這條狗叫幾聲,許公子的身體似乎被繩子勒住的,非常痛苦地顫抖著,他自己盡力的掙紮著。

    然後,他非常乖巧的趴在我的腳下,嘴裏還撒嬌的叫了幾聲,於是我就開始問他:“你是怎麽認識鄭凱的?”

    “旺旺旺——”他就是這樣叫的,臉上的皮膚是笑的,可是皮膚下麵肉,是非常痛苦的緊繃著,“嘿嘿嘿嘿,汪汪,我不告訴你,我們可以談個條件,你要是弄死那個臭娘們,我把什麽都告訴給你。”

    夢靜一聽他這樣說當時就憤怒了,拿個酒瓶子照著他的腦袋就砸過去,幸虧他躲得快,可這一下子還砸著他的肩膀上,他痛得齜牙咧嘴,可是它不具備任何反擊的能力,身體上似乎有條繩子捆綁著他,約束他的行為。

    那個醜八怪說話,他就是報應的審判者,它約束了許公子身體動作的能力,約束了他說什麽不說什麽,可是並沒有約束他的思維能力,他的思維完全是正常的,喜怒哀樂什麽的都跟正常一模一樣,因此說,這個時候他是恨死夢靜了,遲早有一天會報複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