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最強哨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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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合一戰不但沒有讓脈輪武者與機甲部隊配合的更加默契,反而讓兩邊?32??底變成陌路人,誰也不再理誰,更別說什麽協同作戰。
從第二天開始,機甲部隊每天的外出巡邏,脈輪武者不會參加。而脈輪武者小組出去殺蟲獸掙積分時,機甲部隊也不參與。雙方各行其事,住在一個哨卡裏,見麵卻隻當作沒看見。
與機甲部隊的交惡並沒有讓同為脈輪武者的吳凡四人關係改善,每日裏,段兵都是單獨行動,自行去哨卡外尋找小股蟲獸擊殺。夏曉露和朱玉明則成雙成對出入,儼然一對兒熱戀中男女的樣子。
段兵不敢惹的較大股蟲獸,則成為他們倆的目標,當然遇到小股蟲獸也不會放過,好在蟲獸是殺不光的,才沒有出現因為搶奪目標而發生衝突的現象。
吳凡因為要防備著白九珍,所以活動範圍有限,隻在哨卡周邊兩三公裏範圍內尋找目標,但通常一天也碰不到一兩波蟲獸,幾天下來,所獲積分少得可憐。
幸好閻傑怕手下士兵和脈輪武者之間發生衝突,便與楊美和白九珍商量後,不再派小分隊出去巡邏,把巡邏任何交給脈輪武者小組的四人,這才讓吳凡所獲積分有所提升。
但相比起其他三人,這點積分顯然遠遠不足,不過吳凡也不著急,時間還早,他決定先等四代蟲獸出現後,再視情況而定!若四代蟲獸實力一般的話,他索性就離開538號哨卡,做一名遊俠,從一個哨卡殺到另一個哨卡,一路殺下去,反正有銀月戰機跟隨,完全不用擔心被困在漠野。
當然這必須是在四代蟲獸實力不強的前提下,否則他前腳離開,538哨卡萬一真出了什麽事,相信白九珍肯定會把責任推到他一人身上,到時如果大多數哨卡也出事還好說,但若隻有538哨卡出事的話,那他可就百口難辨了,就算無需承擔什麽罪責,也要成為眾矢之的。
再說萬一第四代蟲獸變態到可以催毀銀月戰機,到時沒有哨卡庇護的他,豈不是等於自尋死路?根據蔣萌萌提供的資料分析,出現這種可能性的機率應該還不小,所以他耐下心來,不見四代蟲獸絕不行動。
哨卡有了脈輪武者小組後,士兵們變得無所事事,這裏能出現的蟲獸本就不多,現在更是還沒靠近哨卡就被剿殺幹淨,負責觀察的士兵閑到無聊時,唯一能被他們看到的吳凡,便成了打發時間的對象。
開始還因為新鮮看得津津有味,但幾天後看膩的士兵便開始說起怪話,內容大多是‘那麽能耐為什麽不敢去遠點的地方!’‘跟咱們這顯擺算什麽能耐!’‘生怕咱們不知道他是武者!’……
這些怪話自然不會當著吳凡的麵說,所以吳凡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這些士兵眼裏成了一個膽小、裝/b的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300年已經過去十天,不但四代蟲獸沒有出現,二代和三代蟲獸的數量也不明原因開始減少,一些謠言也相繼出現。‘再不會有第四代蟲獸出現!’‘隕石磁場的能量在變弱……’‘用不了多久,蟲獸就會徹底從地球上消失。’
謠言傳播的極快,甚至傳到了一些哨卡裏。盡管哨卡裏的官兵不會真的相信,但在潛意識裏還是放鬆下來。
69725號哨卡是人類距離海洋最近的哨卡之一,雖然它距離太平洋海岸線還有兩千多公裏,但在它與太平洋之間,再沒有別的哨卡。
所以說69725號哨卡是人類防禦蟲獸的第一道防線,能在如此危險的地方站住腳,不管是規模還是戰鬥力,都不是538號這種內陸哨卡可以比較的。
占地數十公頃的哨卡裏,不但擁有兩道五十米高的圍牆,更在第二道圍牆內加設了一道隨時可以啟動的電牆,憑借哨卡內的電量儲備及多種能源發電設備,足以支撐這道十八米高的電牆不眠不休運行七天。
至於對空方麵更是采用了保護四大城市的‘天網’係統,其強度可以同時承受住上千隻三代蟲獸的攻擊,這裏的‘同時承受’指得是三秒鍾內,換句話說,一分鍾可以抵擋住二十次這樣的攻擊!有了這個天網,哪怕是麵對上萬隻的三代蟲獸,也毫無懼色。
這些隻是防禦能力,在攻擊方麵,除了哨卡內常年駐守的五萬名普通士兵,四百名普通武者,三十名脈輪武者和五名脈輪武將外,哨牆上更是以大密度架設了一千五百門‘碾壓者’!
同時,哨卡內還有四座導彈發射井,上千輛猛獁重甲車,三百架銀月戰機及各種適用於單兵、集團作戰的最新型武器設施。
可以說,這座哨卡的戰鬥力,比四大城市同等麵積的防禦區域還要強上數倍!就目前為止,雖然曾發生過幾次需要支援的危機,但隻憑二代和三代蟲獸,是絕對無法攻破這座人類的最強哨卡。
每天都有大量蟲獸死在這座堅堡的火力控製範圍內,每天銀月戰機的任務就是將堆成小山一樣的蟲獸屍骸焚毀,戰機上配備最多的並不是狐狸飛彈,而是燃燒彈。每當有風吹過,揚起的黑色粉塵遮天蔽日,哨卡裏暴露在粉塵中的人,不得不戴著防塵麵具。
哨卡中設有五名主指揮官,三十名副指揮官,分別由武將和脈輪武者擔任。
今夜,除了輪休的三名主指揮官和十六名副指揮官外,剩下的十六名主、副指揮官,齊聚在占地三千平米的指揮室,裏麵不時傳出大聲說話。
“雙花九,莊贏!”
“我草,又莊贏,連著十五把莊了……”
“老古,你丫是不是出千……”
“放屁,我老古是那種人嗎?趕緊下注……下好離手……”
煙霧繚繞的指揮室裏,昔日總是一副宗師風範,遇事風清雲淡的古前輩,此時正左手夾煙,胸前衣襟大敞,臉紅脖子粗,口沫橫飛的吆喝著。
而巨大的會議桌周圍或坐、或蹲、或站著一圈男和女,這裏隨便一個人出去,都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高手,現在卻對著桌麵一愁莫展,握著籌碼的手伸出又縮回,放到左邊又挪到右邊,一副左右為難之極的樣子。
算上今天,已經連續三天沒有蟲獸從海洋方向過來,這讓平時將精神繃得猶如琴弦的主官們大鬆一口氣。要知道,每天除了睡就是殺的生活早讓這些人厭倦,要不是看在無法拒絕的高額報酬上,他們早就想辦法調離這裏了。
平日裏,手上有大量閑錢的他們就好賭上幾把,現在有了這麽好的機會,豈能不賭個痛快?
巨大的哨卡在黑夜中猶如一顆光芒四射的夜明珠,照亮方圓上千公裏的範圍,圍牆上來回走動的哨兵們,盡職盡責巡視著光亮籠罩的範圍,他們卻看不到,在光與暗的交界處,出現的如水波紋般扭曲……(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