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番外,神仙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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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東島上這棵樹很大,趙明月經常呆的樹幹兩人平行走也麽有問題,楚子晏用梯子爬上去的,看她沒有出聲嘴角一彎在她身後坐了下來。
她依舊沒有趕人的意思,他就順勢伸手從後邊抱住她的腰。
趙明月推開,他輕笑地著繼續抱,任由她推著他也不撒手,還用力將那小刺蝟往自己懷裏帶,下巴從後邊輕輕擱在她的肩窩。
“明月,別推了,乖乖讓為夫好好抱抱,嗯?”
“放開。”她偏頭冷眼瞪身後的人。
身後那人卻張口咬了她的耳朵一下,滿足一聲歎息將懷裏的人抱得更緊:“不放,以後天天這麽抱著,再也不分開了。”
再也不分開這樣的話聽著卻頗為沉重,趙明月不由微微低下頭去,露出她纖細的頸項,隻怕她給不了他這樣的承諾。
楚子晏輕吻了一下她的脖子:“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但是明月,我們曾經為了打破命運,以為是為了對方好所以離開彼此,機關算盡地要獲得的圓滿結局,所以錯過了很多在一起的時間,與其擔心結果會如何,還不如珍惜眼前的每一天,因為我們都知道,每個平凡的日子對我們而言都是那麽珍貴,何必瞻前顧後而畏懼相處的時光?”
明月的頭埋得更低。
楚子晏伸手將她腦袋撥回懷裏,那人倔強地不肯又固執地坐直了,他十分有耐心地將她撈回懷裏,按住她不肯服帖下來的腦袋。
“好了,不管是天帝的,你自己的,還有我的氣都不要生了好不好?我也不是故意騙你,確實有一段時間想不起任何事,被度厄送回金陵之後也是真的大病了一場,因為你說不要我,因為你為了避開我寧願背井離鄉一個人來到這個地方,我覺得不甘心,也覺得抱歉,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唯一一件事我很清楚……”
“我很想你。”
“明月,即便想不起來你是誰,可莫名的思念如同災荒一樣,我尋尋覓覓了十餘年,好不容易找到你,所以你如何能夠……因為我想不起來而不要我,嗯?”
趙明月的眼淚從眼眶裏流出,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像傳染一般楚子晏的眼睛也潮濕了,眼角有眼淚流過她脖子上的皮膚。
“你如何能不明白……我比你更害怕一個人活著,沒有你還不如被天帝老兒給弄死……”
趙明月抬手捂住他的嘴。
不許說死,不許說!
看著懷中人終於肯抬頭正眼看自己,楚子晏笑得眼角濕漉漉的,滿眼都是她,然後輕吻她的手心,一次,又一次。
明月輕輕一眨眼眼淚就滑落,眼睛裏滿滿都是他:“我總會想起……我殺你的那一刻……你還記得那時候的疼嗎?”
“疼。”楚子晏握住她的手腕移開她的手,湊過去親吻她的淚水,“可比起你不要我,那點疼比起來就跟被你咬了一口。”
輕啄了一下她又要說話的紅唇,他繼續說:“讓明月去承受那些痛苦是我的錯……你再自責讓我情何以堪?”
“可是……”
楚子晏用力親了一口:“沒有可是。”
“但是……”
楚子晏又更用力親了她的唇:“更沒有但是,你隻要記住,我喜歡你……”
然後是一記纏綿悱惻的長吻。
吻得趙明月腦子都有些缺氧,迷迷糊糊的什麽都忘了問,隻是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滿鼻子曬過太陽的被子的味道。
還有楚子晏親吻與他身上清淡的香味,床很暖很暖,他如玉一樣的皮膚燙得灼人,他的熱情依舊讓人麵紅耳赤啊。
感受這某人的“禮尚往來”,趙明月頻頻喘息,不由伸手揪住了柔軟的床單,然後……
“楚子晏,我們……為什麽會是在床上?”
某人喉間傳來一聲悶笑,從下爬上來貼著她說:“吻著吻著就到床上了。”他的聲音格外低啞。
“嗯……”她抓住他擾她心智的手,“我是問你,我們是如何從樹上到了床上,看他那迷離似火的雙眼,她嬌嗔一說,“你抱我下來的?”
“嗯,我抱你下來的。”
果然是瞬息挪移,明月惱羞成怒,驟然再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你身上有法力?”
“娘子好熱情。”他無恥地岔開話題。
明月輕輕地扇了一下他的臉:“那你平日還裝得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嗬,我幾日弱不禁風?”
“你……你之前爬樹的時候還是用的梯子……”
他的手根本就沒閑著,在她身上到處點火:“那也沒說明我弱不禁風。”關鍵他若行走如風的,她早就趕他走了,畢竟當初能留下來就是從裝病開始。
“所以你又是裝的生病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前她就栽在楚子晏的扮豬吃老虎上。
“何其冤枉,當時確實生病了,隻是見到你之後就不藥而愈……”楚子晏輕喘一聲,一把穩住某人的腰,“明月你欺負我。”
這姿勢讓明月臉一紅:“誰欺負?”
他嘴角一勾:“為夫可是初次,娘子總這樣帶我過家門又不讓進,可不是欺負為夫?”
第一次?
趙明月想了想,要按這個新鮮的身體算起來確實算是啊,看他極為煽情有絕美的模樣,滿臉飛紅的趙明月眼中驟然閃過一絲狡黠。
“既然閣下這麽說了,我不欺負一下豈不是對不住為夫你地初次?”
然後……
然後然後!
趙明月覺得自己又、被、坑、了!
什麽第一次啊,分明就是久別勝新婚好不好?!
少說也是大戰三百回合……
唉,說好了自己要立場堅定,隻讓他呆到身體好轉就趕出暨東島,一定不會動搖。
楚子晏那家夥就是一個攻心派,他滿口答應等病好了就走。最開始的時間每天就張羅了給她建房子,刨家具,做很大的書架,開一扇麵朝大海的大窗戶。
家居一件一件地添,這裏越來越像個家,可帶她看新家的時候也隻是說,這是給她做的桌子椅子書架,似乎跟他沒幹點關係,還說什麽等他走了之後,她要如何如何……
這樣的順從不僅讓她不用對他下逐客令,反而讓她鬱鬱寡歡起來,即便她堅持不與他有任何交流,可如何能真的無動於衷。
在他看不見的時候,總會尋找他的身影,在某一天他去了島外很晚也不回來的時候,她就開始擔心,是不是他就這樣一去不返。
然後又自我安慰說,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反正他麽有過往的記憶,被她冷落夠了自然就會走。隻是,以前也不覺得這孤島上的日子有多難捱,可他離去之後的時間,度日如年。
遠遠見他回來,那熟悉的模樣幾乎讓她忍不住狂奔過去然後狠狠擁抱,聽見他說“我回來了”心潮居然澎湃如海。
啊,原來他並不是一去不回,隻是暫短的離開就會回來她身邊,這樣想著就會熱淚盈眶,不能表達所以她又隻能麵朝大海,隻是總忍不住期待春暖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