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蘭也說：“是的。那次，本來老師說的是讓他們上課不要說話，杜雲虎卻故意挑撥說，老師不準男女同學說話，以後，他不能和羅靜姝說話了，免得我們三個人告陰狀。

    “這樣，羅靜姝才被激怒的。她說，‘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為什麽還阻止男女說話’？我讓羅靜姝不要和他說話，他還背後警告威脅我，如果再和羅靜姝說他的壞話，就要我不得好死。”

    杜雲虎急紅了臉，說：“我沒有說讓你不得好死，你撒謊。”

    李秋菊麵無表情，問道：“那你怎麽威脅童蘭的？”

    在李秋菊的目光的逼視下，杜雲虎說：“我隻是讓她注意點。”

    李秋菊問：“我倒想看看，你想讓她怎麽注意？你以為你是混子嗎？你還威脅起同學來了？”

    李秋菊大力一拍桌子，杜雲虎嚇了一跳，脖子一縮，不敢再出聲。

    胡巧玉說：“我也證明，杜雲虎天天跟在羅靜姝屁股後麵，不是羅靜姝主動找杜雲虎的。”

    事情到這裏已經非常清楚了。

    這樣的害群之馬是堅決不能留在班級裏了。

    李秋菊問杜雲虎：“杜雲虎，你是準備自動退學，還是要我將你交給學校？我告訴你，如果交給學校，你可能就要被開除了，那後果可嚴重了。如果你自動退學，你可以重新回去複讀，將來考什麽學校，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杜雲虎仿佛也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他說：“我自動退學。我明天就回家。”

    李秋菊說：“回教室將你的東西都卷走。”

    杜雲虎轉身出了辦公室。

    李秋菊對喬青蓮三個說：“你們也回教室。”

    喬青蓮跟羅父羅母再見，三人一起回到教室。

    路上，童蘭問：“這下，還會不會開除羅靜姝呢？”

    喬青蓮說：“那就看羅靜姝還想不想學習了。”

    胡巧玉說：“這下可認清了杜雲虎的本性，羅靜姝還不懺悔？”

    辦公室裏，李秋菊和羅父羅母對著辦公桌而坐。

    羅彬說：“謝謝李老師，謝謝！”

    龔藍沁也連連說：“謝謝李老師。”

    李秋菊說：“按說，依學校嚴格的規矩，隻要發現談戀愛，雙方都應該被開除學籍。”

    羅彬說：“我知道。謝謝老師給我女兒一個機會。”

    龔藍沁跟著連連點頭。

    李秋菊說：“你們要謝的不是我，是一個女孩子。”

    羅彬問：“一個女孩子？”

    李秋菊說：“就是剛才作證出去的女孩子。”

    龔藍沁問：“是喬青蓮嗎？”

    李秋菊說：“是的。喬青蓮偶然聽到辦公室有老師在議論羅靜姝和杜雲虎的事，當時，教導處主任王主任也在，這個事，就算是捅到學校裏去了。喬青蓮轉回頭，悄悄跟我說，有事要對我說。我將她帶到我的寢室，她跟我說了很多情況，給羅靜姝求情。”

    李秋菊不由得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說，有什麽事要對我說？”李秋菊對眼前的女學生問道。

    喬青蓮問：“老師，羅靜姝會被開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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