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偷聽歡愛的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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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霜用胳膊半撐起身體,媚眼如絲看著床邊的晏修,她舌尖極為魅惑的,舔過自己的紅唇,嬌著聲音說道,“嗯,我在這裏,你來呐!”

    晏修與白霜成親這麽久,在白日卻極少做這樣親昵的事,此時回到熟悉的地方,再加之白霜如此的嬌媚,他如何還按捺得住自己?

    三兩下將自己的衣衫除去,就急不可耐撲了上去。

    白霜今日極為乖巧,也不鬧他,任由晏修的手來回摸索著她的身軀,手指所到之處,她輕薄的衣衫也隨之被解開,片刻就被扔到了床下。

    “晏修,不是說一會兒要帶我去劃船嗎?”

    白霜躺在晏修身下,咬著自己的手指,聲音卻是令人發酥的柔軟,惹得晏修的小腹越發緊繃。

    “劃船的事隨時都可以做,現在我有更要緊的事做,前兩日你不是說要為我生猴子嗎?”晏修的手不安分的來回遊移,撩撥著白霜最為敏感的腰窩。

    白霜的氣息越發不穩,當晏修的手掠過某處時,她低低叫了聲,喘道,“你……晏修你怎麽這麽壞,昨晚你折騰那麽久,我現在腿還疼著呢。”

    晏修的聲音沙啞又柔軟,他附在她耳邊說道,“昨晚若不是你求饒,我斷不會那麽輕易放過你的。”

    白霜低低叫了聲,正要翻身壓上晏修,隻聽門外忽然傳來唐伯的咳嗽聲,沒等兩人反應過來,唐伯已經開口說話了。

    “小公子,小船備好了,您現在要去劃船嗎?”

    晏修正在關鍵時刻,深深喘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說道,“晚些再去,唐伯你先去歇著!”

    說罷,晏修已經一個翻身,將白霜置身在他上方,雙手扶著她纖細的腰肢,說道,“阿霜,你想這樣?”

    晏修一邊說著,一邊動了動,惹得白霜又尖叫一聲,外麵又傳來唐伯的聲音。

    “少夫人,小公子身體孱弱,您……您……可不能如此……如此不懂事啊!”

    唐伯的話明顯已經有些不悅,白霜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得清清楚楚,她低頭看著狼一般的晏修,咬牙低聲說道,“聽到沒,你給我老實些,別鬧了!”

    晏修的身體緊繃著,他的聲音拔高了些,語調也微微嚴厲,說道,“唐伯,我的話你聽不懂嗎?主子的事,豈是你能幹涉的?”

    白霜在晏修心口掐了一把,低聲說道,“行了行了,唐伯大約也是擔心你的身體,別鬧了,穿衣裳起來!”

    門外的唐伯語調已然有些哽咽了,他抖著嗓子說道,“小公子,老奴我死不足惜,然而您好不容易死裏逃生,現在,現在可萬萬不能因為……因為這些事拖垮了你的身子骨啊!”

    唐伯話已至此,晏修與白霜早已沒了興致,白霜伸手扯過錦被,將自己裹了起來,順便又踢了晏修一腳,低聲說道,“趕緊起來,安慰安慰你們家那位老人家去!”

    晏修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氣,將白霜一把撈在懷裏,重重親吻了一番,愧疚說道,“對不起阿霜,讓你受委屈了。”

    白霜對這些到不是很在意,她笑笑,說道,“多大點兒事,你趕緊穿衣裳,給我也拿套衣裳來,剛才那衣裳,都被你揉皺了。”

    晏修低低笑出聲來,手探進被子裏,不死心的在白霜身上摸了幾把,這才翻身坐起,撿起一旁的衣裳穿上,又去櫃子裏給白霜拿了套湖藍色衣裳。

    幫著白霜穿好衣裳,晏修又貼心的給白霜梳妝好,他這才出門。

    本以為唐伯已經離去,結果晏修出了門,竟看到唐伯跪在門口,滿臉老淚縱橫,看到晏修出來時,更是重重磕了幾個頭。

    “小公子,如今整個嶽家,整個晏家,就剩您一人了,您可千萬要保重身體啊!這……這男女之事,最……最是傷元氣,您可不能……”

    唐伯簡直就是字字泣血,晏修本打算訓斥唐伯一番,可看到這情景,怎麽也沒法子開口了,然而,該說的話還是得說到,怎麽也不該讓白霜受這委屈。

    “唐伯,我的身體我很清楚,早些年確實有些問題,可前兩年孔維真已經為我調理好,雖說消瘦了些,可與普通人並無異常,所以,你無需擔心我的身體。”

    聽晏修說孔維真替他親自診治,唐伯這才鬆了一口氣,忙抬手擦去了眼淚。

    晏修說完這些話,語調又冷了些,他沒讓唐伯起身,而是居高臨下看著他,一字一頓說道,“我與阿霜恩愛無雙,她就是我的骨血我的肉,你傷她一分,便傷我十分,唐伯,不是她纏著我,而是我纏著她,你懂了嗎?”

    唐伯聽到晏修這話,知道晏修是真的發怒了,他愣了一愣,忙說道,“是,老奴知道了,隻是,還是請小公子能保重身體才是。”

    晏修不冷不熱答道,“我心中有數,唐伯,你的苦心我心領了,罷了,起來,往後不必如此跪著,你年歲也大了,腿腳不那麽靈便。”

    說罷,虛扶了一把,讓唐伯起身,隨後就轉身回了屋裏。

    唐伯站在門口愣了許久,這才顫巍巍的轉身,拖著有些酸痛的腿,慢慢離開院子,往外麵走去。

    晏修回到屋裏,白霜正倚在床頭發呆,晏修進來她也沒發覺。

    “在想什麽呢?這麽認真?”

    晏修走到白霜身邊,伸手將她攬進懷裏,吻了吻她的眉心,笑著問道。

    白霜回神,往晏修懷裏鑽了鑽,歎息著說道,“從前我看曆史書,書上說,皇帝臨幸嬪妃的時候,這貼身太監就在外麵等著,超過時辰了,甭管皇帝在幹嘛,都得將皇帝從嬪妃身上給喚下來!”

    晏修聽罷挑眉一笑,說道,“這是什麽曆史書,我怎麽從未聽說過?”

    白霜答道,“我那個時代的曆史書,晏修,方才咱們那情形,倒真是與那曆史書上說的挺像,剛才你在門外,我就在想,若真有一日晏家沉冤昭雪,你成了爵爺,那咱們還能像今日這般自由快活嗎?”

    白霜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微微有些悵然傷感,晏修卻還是聽了出來。

    他心中一緊,下意識的抱住了白霜,語氣堅定說道,“阿霜,不會的,不管我是什麽身份,你我之間的感情都不會變的!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白霜淡淡笑了笑,放鬆自己靠在晏修懷中,扭頭看著屋裏精致的紅木家具,沒有再說什麽,將來的事,留給將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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