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守約,能不能信的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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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當然關心!”紫佑寧被鬼手的懷疑和嘲諷弄得麵紅耳赤,尷尬又委屈,“我和葉婼雖然是情敵,但我欠她嘛,有機會的話我也想還她的人情!她之前的工作,也就是她剛剛辭掉的那份工作,我是公司
    的大股東,從她去公司求職開始我就知道了,一直在暗中幫她拿到那份工作,幫她停薪留職,幫她休假,我對她才、才沒有壞心眼……”
    葉婼驚訝:“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紫佑寧低頭,“三年前我和宮謀分手之後不是去了美國嘛,我在那邊生活了好長的時間,也想了很多,我覺得自己不能老是這樣什麽都依賴別人,每天除了想著找個完美的男人結婚生子
    外就沒有別的,所以我在那邊努力的學習投資理財和企業管理,後來我爸爸的一個朋友決定開一家外貿公司,我就跟家裏商量,拿出一筆錢入股這家公司,成為了這家公司的大股東……”
    葉婼還是有點疑惑:“證據呢?沒有證據我可不會信哦。”
    紫佑寧從褲子口袋裏拿出手機,點了點屏幕後遞給葉婼:“上麵有公司總經理和幾名總監的電話,你可以打電話跟他們核實。”
    葉婼拿過手機,打開通話記錄和通訊錄,果然看到了公司幾個高層的名字,而後又點開他們的電話,號碼也是對的,便沒有再懷疑。
    “我看到了,我相信你的話。”她把手機還給紫佑寧,“我不會為這次誤會道歉,但我衷心感謝你在公司對我的信任和幫助,你說你以前欠我,那我們現在就一筆勾銷吧。”
    紫佑寧輕歎:“就算我在公司裏幫過你,也不足以抵消我欠你的人情……”
    “唉,過去的事情不提了。”葉婼揮手,“我到現在也沒有記起以前的事情,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覺得你欠我,所以我建議你也放下過去的事情吧。”
    “剛才你吻了boss。”鬼手盯著紫佑寧,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要怎麽解釋這事?”  嘟——紫佑寧仿佛聽到了舊式火車的鳴笛聲並看到了蒸汽從她的腳底直衝她的腦門,將她的臉龐瞬間蒸得通紅,她難堪和羞愧得抬不起頭,甚至恨不得馬上就奪門而逃:“我、我隻是一時情不自禁……
    ”
    她馬上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然而,她還來得及修改自己的發言嗎?  麵對葉婼的不悅和鬼手的嘲諷,她“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抹著眼淚道:“我確實還喜歡宮謀,那又怎麽樣?我又不想搶回他,又不想跟他再有什麽關係,也不想跟葉婼搶,我就是聽說他病得有些嚴重,外麵也不知道他的病情怎麽樣,所以才想看看他到底過得怎麽樣了,這不是人之常情嗎?我剛才看到他躺在那裏,看得有點心痛,就忍不住想親親他的臉,但我真的沒想過要跟他複合什麽的,你們不
    要那樣看著我……”  這她幾年深居簡出,連回尚都的事情都很低調,閉口不提宮謀的事,但還是有些認識的人在當麵或背後拿這種陳年往事來挖苦她,尚都媒體也經常報道宮謀與葉婼的事情,這讓她這幾年裏也經曆了許
    多心靈的煎熬與折磨。
    昨天晚上她在冷風和黑暗中站了好久,剛才又隻穿了一件羊毛衫在樹上掛了這麽久,感覺已經感冒了,鼻子不斷流鼻水,嗓子也澀澀的,他們還要這樣戳她的痛處和嘲笑她,她除了哭還能怎樣?
    “咳,咳咳咳……”紫佑寧邊哭邊咳嗽,很快就沒法哭下去了,隻管咳嗽,顯然感冒了。
    葉婼無語片刻後:“你先坐坐,我請醫生過來看你。”
    她打電話給療養院的醫生,醫生很快過來給紫佑寧診治,紫佑寧果然就是感冒了,紫佑寧希望自己快點好轉,醫生就直接給紫佑寧先輸液。
    紫佑寧坐在宮謀的病房裏打點滴,目光不斷往宮謀的身上瞄,眼裏有淡淡的哀傷和不舍,也有深深的無奈。
    她也隻能這樣看著宮謀了。
    她也隻能繼續成為宮謀的過去了。
    葉婼的手機響了,葉婼瞄了瞄紫佑寧,走出去接電話。
    “伯母您好,”電話是白珠簾打來的,葉婼回答得小心翼翼,“您身體還好嗎?”
    “挺好的。”白珠簾說得不冷不熱,“小謀呢?他今天的情況怎麽樣?”  她當然知道兒子已經返回尚都,天天都恨不得跑到兒子身邊,最好是跟兒子一起生活,但她知道她仍然是全尚都媒體關注的焦點,一舉一動都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裏盯著,她不能冒險把媒體和小人的
    視線引到兒子身上。
    她甚至不敢讓葉婼發兒子的視頻給她,一來看了心酸,二來擔心別人會看到兒子的視頻,知道兒子離痊愈還早著。
    她隻能忍,每天打電話給葉婼問兒子的情況。
    “今天謀說話了。”葉婼的聲音透出淡淡的喜悅,“說得很清晰,也認出了我,我想他的意識正在恢複清醒了。”
    “那就好。”白珠簾的聲音激動起來,“你要把我的照片和視頻發給他,讓他趕緊記起我。”
    “好的。等他醒來我就把您的視頻放給他看,我相信他一定會認出您的。”
    “嗯,這段時間你就再辛苦一點,好好照顧小謀。”
    白珠簾和葉婼向來沒有話可以說太多,很快就掛斷了電話,然後望著窗外灰暗的天氣發呆。
    休養這麽多天了,她除了看看公司方麵的報告以及尚都的新聞,已經不再插手工作上的事情了,但她還是感到疲倦。
    就像這麽多年來一直被她忽視和關在身體深處的勞累越獄成功,占領她的身體,時時暴動和作亂,讓她想重整旗鼓的殺向職場成為泡影。
    如果她到春節假期結束時還沒能精神抖擻的重回公司,所有人一定都會說“白珠簾真的老了,不行了,該退了”,這樣,公司董事會和高層估計也很難再支持她了。
    她的壓力有點大,但她還是對她能夠按照預期重回公司有信心。
    哼,宮予爵這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想跟她鬥,太嫩!
    至少雲芳澤這個女人,雖然確實是個人物,但想擊垮,再過十年吧!
    隻要她的身體不垮掉,她就還能教訓那對目中無人的夫婦。
    “白董,”宋助理走進來,“宮先生來了,說想見你。”
    她所說的宮先生就是白珠簾的丈夫宮盛世。
    白珠簾意外:“他不是在歐洲陪他的小三嗎,怎麽有空來見我?”
    宋助理道:“他說過年還是要和家人一起過的,尤其是你現在身體不好,他更應該陪在你的身邊。”
    家人?白珠簾哼了哼:“讓他上來吧。”
    免得宮盛世說她是小氣的女人,不如他那個小三溫柔順從招人疼。
    宮盛世挺拔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白珠簾的視線中,白珠簾那顆已經跳了五十多年的心髒突然加快了跳動的頻率,“咚咚咚”的響得讓她回憶起了當年她與宮盛世談戀愛的時候。  她大宮盛世三歲,當年她是才貌雙全、剛柔並濟的白富美,宮盛世也是英俊優雅、才華出眾的高富帥,她會從那麽多的追求者中選擇宮盛世,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喜歡他的長相,時至現在,宮盛世兩鬢
    微白、額生皺紋且微微發福,也還是腰杆挺拔,風度翩翩,仍有年輕時期美男子的風采。
    宮盛世不是她的初戀,卻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丈夫,兩人的婚姻超過三十年,她以為她真的可以和宮盛世白頭偕老,哪想都這把年紀了,卻爆出宮盛世另外有“家室”的醜聞。
    她恨宮盛世,然而現在忽見宮盛世,她卻還是心跳和臉紅了。
    “珠簾,”宮盛世將手中的禮物放下,在椅子邊單膝跪下,捧起白珠簾的手,像騎士一樣微微抬頭,溫柔的注視白珠簾,“你身體好些了嗎?好些的話,我們出去走走吧?”
    宮盛世一向很紳士,年輕時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白珠簾凝視著宮盛世:“你怎麽回來了?”
    “因為我們是家人啊。”宮盛世微笑,“而且要過年了,我們不是說好,過年一定要一起過嗎?”
    這不僅是他和白珠簾結婚時約好的,也是宮氏一族的家規,他和白珠簾三十餘來都沒有違約來。
    白珠簾的眼睛一紅,鼻子有些發酸:他還記得這些啊?
    因為這份湧上來的、突然的心跳和心動,她徹底收了原本想說的刻薄之語,故作淡然的道:“那以爵的母親呢?她怎麽辦?”
    至少,這二十多年來,那個女人從來沒有跟宮盛世一起過過春節,這點讓白珠簾又稍微好受了一點。
    “予爵會陪她。”宮盛世聲音低低的,“所以,我們一起過年吧?回大宅子過年?”
    白珠簾沉默,她當然想跟丈夫一起過年,但是,她可以這麽輕易就“原諒”丈夫嗎?
    “我考慮考慮……”她想了一會才說道,當然,她最後肯定會答應他的。
    “一起過年的話,把小謀也帶上吧。”宮盛世感慨,“好久沒有三個人一起吃飯了。”
    說到兒子,白珠簾心頭就一陣警惕:小謀的病情還重著,還不能讓外界見到他,哪怕是一家三口一起吃飯……話說,宮盛世真的值得信任嗎?
    這幾個月來,宮盛世確實沒有插手傳世的事情和兩個兒子的事情,但是,誰知道他的心裏是不是更傾向於宮予爵呢?  宮予爵現在可是一心想知道小謀的病情,她能冒險讓宮盛世見到兒子或知曉內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