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你隻能讓我一個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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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對,身為重要的替身角色,如果跑了丟了,再找一個相似的難度還是很大的。

    “昨天和楊娟喝了點酒,沒聽見。”

    “女人,你確定是和楊娟喝的酒?”黑眸凝聚一團暗影,醞釀著裏危機。

    陸殷申收緊手臂,他喜歡給對方壓力,無論是言語上還是氣場上。秦沁在他麵前,總歸還是太嫩了些。

    難道他已經確認過了?秦沁腦子裏在想很多答案,似乎無論怎麽回答都是死胡同。

    無所謂,說白了,他也不是真的在乎她,秦沁挺直了腰板如實交代,“心情不好,一個人去酒吧喝了口酒。”

    很明顯,陸殷申的情緒波動加深。鐵青的臉頰,陰沉著目光,還有他禁錮的手臂快將她勒碎了。

    秦沁覺得,她上當了。

    “我沒求證過任何人。”陸殷申的話說完,秦沁腸子都要悔青了。

    心機男,腹黑男,變態男。她為什麽總在這種事情上上當?秦沁臉色蒼白,“有意思嗎?”

    “為什麽一個人喝酒?”所謂非所答,陸殷申存在於自己的思維之中,所以,秦沁的話他根本就沒理會,“還要去那種男人一堆的地方?”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

    酒吧蛇龍混雜,什麽人都有。那些男人都饑渴的要命,他的女人長得漂亮,萬一被拖走了強暴怎麽辦?

    “你管的可真寬。”

    “秦沁,我是你丈夫,關心你是我的義務。”

    說的多理所應當,情深義重,大義淩然,秦沁討厭和他對話,總而言之被氣死的隻會是自己。

    突然,陸殷申的手撕開了她的領口,夏天的衣料單薄,白沙一扯就出了口子。客廳的傭人自動回避,瞬間,偌大的客廳就剩下兩人。

    胸口一涼,秦沁大喊,“陸殷申,你有病就去吃藥,別折磨我。”

    隻見,陸殷申把領口的扯開更大,撩開胸衣,盯著雪白的飽滿仔細看,不,準確來說,更像是檢查,“有沒有男人和你搭訕?都碰你哪了?”

    “你的腦子裏是不是隻有這些?”秦沁無力反抗,他每次給自己的羞辱都讓她吃不下消,他這個人,心裏有問題的。

    修長的手指人翻來覆去的查看,白紗零碎成布條掛在肩膀,白皙的背麵向外,胸前美好隻停留在他眼前。

    白白嫩嫩,沒有其他刺眼的痕跡。因此,不需要秦沁的回答,陸殷申也能知道答案。

    如果真有什麽,她的胸這麽美,怎麽可能放過?

    “秦沁,你隻能讓我一個人碰,知道嗎?”

    陸殷申摟著她的腰,低下頭,柔軟的唇落在雪峰。唇齒刺痛肌膚,同時又刺激秦沁的神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腳趾頭都是軟的。

    “……陸殷申,你放開我。”

    陸殷申虔誠的投身於他自己的事業,雙手摟著秦沁的細腰,又加深了力度,如懲罰一般。

    長發垂在空中,地上有白紗碎布,上身幾乎什麽都沒,如果陸殷申鬆手,秦沁肯定就是走光的。

    “不放。”

    賴皮陸殷申,傲嬌個屁?

    秦沁推了他好多下,小手不老實的垂在他胸口。那力度,比撓癢癢還舒服。

    “乖,別鬧了,讓我好好親親。”陸殷申騰出一隻手,控製她亂動的手臂,攥在手心的小手太滑了,比泥鰍還要光滑,一溜煙掙脫開。

    陸殷申身子一頓,手感……不對。

    他抬起黑眸,深如威海。陸殷申下意識看向她的手,蔥白的手指細嫩宛如羊脂玉,修長纖細,隻是,少了東西。

    “戒指呢?我們的結婚戒指呢?”

    手指上還有一個指環印,秦沁也才想起戒指的事情。昨晚是喝了不少酒,但是,秦沁沒喝斷片,記憶還是有的。

    她抵給了那兩個男人。

    “你放開我。”

    陸殷申看著憤怒到極點,他不管不顧,完全漠視秦沁的意見,瞳孔收緊手上的力度加大,就好像要她捏碎,“我問你,戒指呢?”

    指骨泛白,秦沁疼的擰緊眉頭,臉也變了顏色,“被我抵債了,送人了,滿意了嗎?”

    空氣突然靜止,陸殷申猙獰的表情也褪去,換上的是一種淡然,冷漠,無視,與此同時秦沁的手也得到緩解了。

    高大的身影站在她麵前,一米六八的身高顯得尤為嬌小。倏地,腰上的手一鬆,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結婚戒指對女人來說不是很重要嗎?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呢。”低沉,沙啞還有點絲絲的性感,“秦沁,所以,你說喜歡我也是假的。隻是為了迷惑我,讓我放鬆警惕……你還會離開我的吧。”

    “我不好嗎?為什麽連你也不喜歡我?”

    說不出什麽感覺,那個強勢的男人露出脆弱的一麵,就像是冰封在嚴冰中沉默了千年的雪狐,警惕著周圍的危險,又想要探究人類的思維。

    那一抹悲傷,更像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困惑,迷茫。

    “你不是也一樣嗎?”

    秦沁的心被紮了一下,因為她在乎他,看到他的表情,秦沁會難過,會悲傷,會發自內心的熱心疼。她的情緒未必有方才好,甚至,一點也不想看陸殷申的眼睛。

    強勢的大掌捏著秦沁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陸殷申瞪著陰鬱的眼睛,“不一樣的,秦沁,不一樣的。我想把你留在身邊,你卻想遠遠的逃離,我不會騙你,你卻總在想方設法的欺騙我。”

    陸殷申的情緒很不穩定,他的喜怒不多,但要是真的表達出來那就是常人無法承受的。

    他的指尖溫柔,在她臉頰上溫柔劃過,一遍一遍鍥而不舍。慢慢的移到秦沁的唇瓣,同一時期另一隻手的力氣也加大。

    哢嚓一聲,骨折的聲音。

    秦沁瞪著眼睛,嘴巴被陸殷申用手捂著,連發出痛苦聲音的機會都沒有。手指的痛已經麻木,右手的無名指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像手背彎曲,好似枯萎的樹杈。

    “既然不喜歡戴,那就不勉強了。”

    這是陸殷申給出的理由,他鬆開手,把衣服解開披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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