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亂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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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綿脊背僵硬,大腦瞬間空白。

    他灼熱的唇突然咬住那粉嫩的耳垂,輕輕嘶磨著。一股電流侵襲全身,雲綿一個戰栗,雙目驚恐的瞪大,先要推開他,卻無能為力,最後直接被身後的人橫抱而起,大步淩雲的往床邊而去。

    一陣顛覆,雲綿始料未及,便被人放在床上,身上一片黑影壓了過來。

    她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溫熱的唇去卻鋪天蓋地而來,將她還未出口的話直接封鎖在口中。

    雲綿抬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當手心觸碰到那灼熱的皮膚上時,臉色乍紅,退縮的收回了。身上的人逮到機會,抓住她的手緊緊的壓在腦袋兩側,唇上粗lu急切的吻,雲綿被奪去了空氣,臉色憋成醬紫色,眼淚不聽使喚的往下掉。

    當感覺腰間的衣衫被漸漸拉開之後,哭的更凶。

    雲綿嗚嗚兩聲,掙紮不得。惶恐難安,收蜷著身子,抬首在謝景昭肩膀上狠咬一口。

    一股刺痛讓謝景昭收回神識,抬頭便看見身下的可人兒已經哭得梨花帶雨,渾身衣衫不整,蜷縮著。在他收手之後,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團,不停的落淚。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謝景昭連忙從她身上起身,坐在旁邊,想要安撫她。

    還沒來得及碰到那抖擻的肩膀,她便將全身縮的更緊。恐懼掛在臉上。

    謝景昭無奈咬咬唇,尷尬的不知所措。

    許久沒有見到謝景昭過來,雲綿也就安心了些,想著他是中了藥,難免有些失控。自己這樣表現會不太好,畢竟也是他名門正娶的妻子。

    穩定了下,她微微轉頭,麵色微紅的開口詢問:“你……你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子?我可以幫你去……”

    “不用。”謝景昭捏緊床單,冷冷回絕。

    雲綿怔仲,往後縮了縮身子,尷尬的目光在他身上忽閃忽閃著:“那……那你……怎麽辦?”

    難道兩人真的要同房?若是謝景昭要的話,她也不能反駁不是。但是她現在……還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關。

    許是藥物的作用,謝景昭倒是有些惡趣味的湊上去,兩人四目相對,那深幽的眸子如同深夜裏碧綠的潭水,吸人眼球。

    “你幫我。”他淡淡的開口,語氣中多少夾雜了點玩笑。而雲綿臉色卻是一陣白一陣紅。

    許久之後她將腦袋埋的更低,怯怯開口:“怎麽幫?”

    謝景昭看了她半晌,猛然揮手,屋子裏的燭光瞬間熄滅,房間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雲綿大驚,被子猛然被掀開,身邊的人突然蹭了上來,掀開的大被將兩人緊緊包裹在裏麵。

    謝景昭修長的雙腿纏住她的小腿,一臂將人攬入自己懷中,雲綿措手不及,額頭就已經貼在了他的喉結處,還以為真的逃不過做那種事,但是結果似乎出人意料。

    “幫我。”謝景昭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淺淺的吻落在那可愛的梨花漩渦中。寬厚的手掌緊緊地包裹著那軟綿綿的小手,將她的手拉到某個部位。

    當觸碰到那滾燙的物體之後,雲綿瞠目結舌,大腦轟隆一聲,完全空白。

    她想要收回手,但是男人不悅的威脅道:“或者是你想換一種方式,也可以。”

    雲綿脊梁僵硬,虧得她這幾日對這個男人還甚有好感,原來還是個無恥之人。

    她猶豫了片刻,感覺那人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自己腰間摸索,心一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捏住。。。。。。。。。

    忙活了一夜,綿綿的手都快酸到斷掉了,身邊的人才漸漸的穩定了下來。折騰了一晚上,她身上的衣裳幾乎要被這人扯掉。

    當她醒來的時候,床上是一片狼藉,身邊的罪魁禍首早已沒了身影。

    她歎息一聲,盯著兩隻黑眼圈起身,叫來顧嬤將屋子裏打理幹淨,而後把自己的雙手浸泡在熱水之中,目光出神的看著自己的手,昨夜羞恥的一切都湧上了腦海,雖然麵對漆黑的夜幕。但是單是聽聲音都和依靠感知都不難想象那令人麵紅耳赤的一幕。

    她還是頭一次幹這種事。

    羞憤的哇哇大叫兩聲,她不停地搓洗的自己的手心。直到顧嬤衝上來阻止,才停止了動作。

    顧嬤笑眯眯的安撫她:“夫人,既然你是君侯的人了,也不必擔憂太多,君侯為人這幾日老奴也是多少知道了些,他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昨夜的翻天覆雨,和今早她處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顧嬤便以為兩人昨夜同房了,現如今心裏樂開了花。

    “我要沐浴。”雲綿臉上陰晴不定,淡淡開口,身上還有那男人留下的痕跡,雖然粗魯了點,但是好在沒有真的對她怎麽樣。她是不是該感天謝地了?

    顧嬤連連點頭,叫人打來水,而後為她沐浴更衣。多少看見了雲綿身上被掐出的紅印子,還一邊責怪謝景昭不知輕重。但是也更加證明兩人的事是鐵定的了。

    而雲綿看見自己身上的印記之後,心裏將林氏和謝景昭痛罵了個遍。這兩人生出的幺蛾子,偏生自己要承受。

    另一邊鄭夫人聽聞昨日雲綿的房間並不安生,便叫人將雲綿找來,如今看著她臉色有點白,雙眼盯著青黑,一副沒睡好的樣子。便問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

    雲綿剛把屁股放在榻上,聽見她的話,險些栽了下來。臉色青白交加,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回答她的話:“無礙,隻是昨日夫君發現了一種新的練習功力的方式,便要了幾桶涼水,泡了許久。”

    鄭夫人虛嗆了兩口,昨日關於林氏所做的事情,她多少聽了些,隻是聽聞雲綿那邊的情況稍微不一樣,所以想來試探下,他們昨天晚上到底幹了什麽。

    “是,是嗎?那可是成功了?”

    雲綿淡淡的嗯了聲,暗暗地捏緊拳頭。

    鄭夫人莫名覺得有點好笑,這兩人之間出的都是什麽幺蛾子。但是也不好多問。而後寒暄了幾句,便送走了雲綿。

    當天下去,謝景昭忙完事情之後,雷厲風行般來到林氏的院子裏。林氏和林佩安正坐在一起聊著什麽,本著室內的氣氛就不好,當看見謝景昭進來時,兩人瞬間緊張了起來。

    謝景昭帶著冷氣而來,目光陰沉的掃視著林佩安,林佩安惶恐耷拉著腦袋,怯生生躲在林氏身後,拉著她的衣袖。

    “昭兒,哈哈,你來了。”林氏覺得尷尬,隻是笑了笑,走過去,準備把人帶進來。

    謝景昭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臉上掛著失望:“母親,此次孩兒是作為佩安的表兄而來的,想為佩安說一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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