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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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時後麵原定好的人馬從後麵衝了上來,齊軍猝不及防之下折損了一批人馬,但是很快就以中間為間隔兩頭交戰,弓箭手更是居於中間,切斷敵人的後排補給,謝景嚴帶著人殺的正痛快,卻見公孫介換換的舉起自己手中的長弓,瞄準謝景嚴。

    謝景嚴正在拚殺,突然一道淩厲的破空聲襲來,自己的肩上就是一陣刺痛,頓時血流如注。

    “將軍!”將領圍上來,謝景嚴講箭頭折斷,不能撤退,退了自己兄長就危險了。

    “繼續進攻,必須占領山頭!”公孫介選在這裏必然是可以在這裏看到自家兄長的所在。

    公孫介的軍隊節節敗退,見識到戰力的差距之後,公孫介不得不得下達了撤回城池的命令。

    謝景嚴找到謝景昭的所在,將沒有撤退的楚軍盡數殺滅。

    見到謝景嚴身上的血跡。謝景昭有些擔心的道:“你受傷了!”

    謝景嚴確實不怎麽放在心上,這麽多年南征北戰這點傷還不放在心上。

    現在公孫介已經撤退回臨江城,看起來是準備打守城戰了。謝景嚴遠遠地看著臨江城的方向,前幾天還是自己在守城,如今自己竟然成了攻城的一方,不得不說戰局變換啊。

    將謝景昭從樹林中救出來,所有大軍齊齊上岸,江北大營的物資也漸漸地運到,開始連夜的紮營。

    雖然自己已經上了江岸,但是真正的戰役才剛剛開始,自己跨江作戰,後麵的物資運輸很容易就會被楚軍截斷,想來還是要多加小心和地方才是。

    軍醫給謝景嚴拔了箭矢,沒有射中要害所以沒什麽大礙,謝景嚴隻是稍加包紮上了些藥就沒什麽事了。

    “怎麽樣。”謝景昭撩開門簾進來,看到謝景嚴正靠在床上,臉上有些發白應該是有些失血太多。

    謝景嚴見自家兄長擔心,便笑著說:“沒什麽,軍醫說隻是有些失血太多,最近幾日不要劇烈運動,不要崩開傷口就沒什麽事了。”

    自己齊軍登上江岸,說起來也算是一次小勝,此事外麵的士兵正在煮酒暢飲,雖然軍中禁酒,但是眼看著一場大戰一觸即發,一次小小的勝利是可以鼓舞軍心的,謝景昭也便破了一次例,此事外麵的吆喝聲不絕於耳,謝景嚴聽著微微笑了笑。

    謝景嚴轉頭就看到自家兄長眼中似乎帶著幾分的憂思,一猜便知道在擔心雲綿。

    “兄長可是在擔心嫂子?”

    謝景昭沒有否認,自己雖然已經派人去差了但是那波人做的幹淨利落,自己一點也查不出來,隻能等著那個人再次聯係自己之後才能順著摸到一些線索了。

    “兄長也不必太過擔心,現在那個敵人對我們來說還不算是敵人,所以兄長也不需要太過擔心,我相信嫂子現在很安全。”

    謝景昭知道謝景嚴說得都是實話,但是如今雲綿在別人手上自己又怎麽能放心呢?

    隻是就算是自己心急如焚也要等那個人再聯係自己。

    “報!將軍有人送來書信!”

    謝景昭和謝景嚴正在說著就聽到外麵有人匯報進來,說是有人給自己送信過來。

    謝景昭立馬拿過來,上麵還是隻有一句話。

    “戰神謝景昭果然很厲害,靜候佳音。”

    靜候佳音什麽佳音,也就是說這個人確實有自己的目標,他想讓自己打到哪裏?他又憑什麽認為自己一定會打到哪裏?

    謝景嚴也拿過紙條:“還是那樣是用動物送過來的嗎?”

    “是,這次是一隻兔子。”來回報的人也是萬分的奇怪,什麽時候兔子和狗都可以用來送信了。

    謝景昭此事心裏一邊焦灼,雲綿到底在哪裏,這個人是誰?

    而在此時,哪出神秘的院落之中,雲綿正小心的照看著雲德,雲德身上的傷好的很快,藍骨夏也沒怎麽難為雲德,直接就給了大夫和藥。給雲德喂下藥之後,雲綿看了看開著的房門,隱約還能聽到一絲塤聲,那是藍骨夏吹奏的。

    不知道為什麽雲綿總是能從這一段塤聲裏聽出,則個少年似乎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他隻是心裏藏得東西太多,但是又沒辦法說出來,所以有時候做事會讓人不能理解,因為他沒有人可以說,他隻有自己。

    雲綿踏出房門,便看到不遠處坐在輪椅上的少年。

    明明該是恣意飛揚的年紀,可是卻被一副輪椅困在哪裏動彈不得,隻能安安靜靜的看著春去秋來,看著這些固定的景色。

    “怎麽樣了你弟弟?”

    少年笑著,隻是很是溫和,沒有之前的詭異。這麽多天,雲綿也發現,如果他的心情還不錯的話那麽就不會太過怎麽樣,但是如果心情不好整個人就像是瘋癲了起來一樣,看著人的眼神都覺得有些詭異,像是寒夜裏責任而食野獸。

    現在他的心情應該不錯。

    “好多了,謝謝你的藥和大夫。”雲綿微微低頭看著少年,有些清瘦的臉頰,似乎還帶了幾分的紅潤,隻是唇色很淺,看起來身體不是很好。

    聽到雲綿和自己道謝,少年有些意外的抬頭看著雲綿。

    “是我吧你們抓來的,也是我吧雲德弄成那樣的,你竟然會謝我,你是不是傻?”語氣裏帶了十分的嘲諷,但是雲綿卻從裏麵聽出一絲的柔軟,其實聽到雲德沒事他應該也是鬆了一口氣的。

    而且對於自己來說這個人也是相當於將自己從那群黑衣人手下救出來,所以自己並不覺得這個人有多麽的壞。

    “能告訴我這裏是哪裏嗎?”

    “這裏?”少年看了一眼四周,然後哪一種極其厭惡的口吻道:“籠子,很堅固的籠子,別人進不來,裏麵的人也不想出去,就這麽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關著自己。”

    所有的藍家人都是這樣,恨不得將自己永遠的與世隔絕,這樣才能好,才能不卷入這個亂世,可是生在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與世隔絕。

    籠子?聽到少年的回答,似乎是很不喜歡這個地方。

    “你想出去嗎?”

    聽到雲綿的話少年沉默下去,自己不良於行,就算是想也出不去,自己依賴這裏,也無法離開這裏,而且自己還有自己要做的事必須要去做。

    “不想!”

    聽著少年帶了幾分口是心非的話,雲綿微微收起臉上的笑,明明就是想,可是卻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會一直做一些讓人不能理解的事。

    “我覺得你沒有危險才告訴你的,若是你有什麽其他的想法的話,我勸你還是打消念頭吧,我不喜歡殺人可是有很多人是沒有這些講究的。”

    講輪椅搖走的少年扔下這麽一句話便遠遠地裏去了,留下雲綿一個人留在原地。

    覺得自己沒有危險,還是隻是自己想說?明明是後者卻還是那麽別扭的不肯說出來。

    目送著少年離開,雲綿覺得自己在這裏也沒什麽意思,便回了雲德的屋子,自己已經來了幾天了,也不知道謝景昭是不是擔心壞了,自己沒有辦法聯係他,也不能告訴她自己很好,自己沒有死。

    雲綿歎著氣,心裏滿滿的都是謝景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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