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可卻還是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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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憑什麽聽她的,自然胡說八道,還不止一句,而是一大堆,引得白藉香怒視,一個勁的瞪我,可是,草頭哥抓住機會,自然亢奮,不由的奚落、挖坑我,說:“啥,你懂不,告訴你——”並且,抓住機會壓根不會介意顯擺一下自己博學,況且還是當著張露清,說:“是對瑪莎拉產地做出明確規定的。”
張露清嫣然一笑,卻又狡黠,手指一抬,自然宜將剩勇追窮寇,問我說。“她說過,這是意大利關於法定地區葡萄酒的第幾項完整的法規?”
我照例當然胡謅,說:“20項。”草頭哥得到機會,照例抓住不肯放過,果斷出手,戳穿說:“是第一項。”還借機挖苦我,特意叮囑,說:“記住嘍。”
不過,對於這,我當然沒興趣,而且,對於我來說,真正值得讓我感興趣的,自然是怎麽繼續讓白藉香丟臉,一白說:“咋的,又不是我對葡萄酒感興趣,還說自己‘懂’。”
白藉香臉一白,怒不可遏,可是,斜楞我一眼,卻又無可奈何,啥都沒法做。不過,草頭哥愛美女,還來者不拒,自然不排斥白藉香,目光一掃——況且白藉香膚如凝脂、宮腰纖細,還真是合他的口味和讓他心動,一笑,自然不好把事情做絕,給他,和給他和白藉香勾連在一起留下一條後路,一歪嘴,不去招呼幫助張露清和我去對付白藉香,而是對付我依舊拿我說事,一瞪眼,說:“咋的?順帶讓你長長見識不行啊!”
我惱怒,應對草頭哥當然不會客氣,眼睛一瞪,不由的想跟他發飆。不過,張露清在,當然不會坐視我和草頭哥起衝突,再說,現在,她還正在對付白藉香,可不想讓我們兩人起衝突內鬥,一伸手,連忙的攔住我和草頭哥把我和他隔開。
草頭哥一哼,壓根不懼怕我,和跟我起衝突,可是,卻又到底還是需要顧及到張露清和給她留麵子,一甩手,索性自說自話,給自己找一個台階,說:“不跟一窮棒子計較。”
張露清不喜歡草頭哥罵我“窮棒子”,可是,他不跟我計較,畢竟還是讓她籲了一口氣,放下心,接茬又甩出問題問我,卻又依舊是難為白藉香,假手我,讓白藉香自己痛打自己的臉,說:“她告訴你沒,瑪莎拉是甜酒,還是燒酒!”
我一怔——葡萄酒還分甜酒和燒酒?不過,張露清一擠眼,卻又讓我一下子會意——戲可還沒有演完呢,忙說:“是燒酒。”
草頭哥撲哧一笑,雖說無意,可卻立刻配合打臉,說:“燒酒,我還頭一次聽說。”
要是平時,我剛跟草頭哥瞪眼,他再來這一手,跟我說這,我肯定不高興,不過,他現在奚落我,挖苦我,可卻畢竟最終全都是奚落,挖苦白藉香,索性不去計較,說:“咋的,瑪莎拉難道不是燒酒嗎?”
草頭哥一捂嘴,對我嗤之以鼻,不耐煩,說:“甜酒。”
白藉香氣死——要說,我也真是豁得出去給她丟人現眼,不過,她到底不是淑女,還不是省油燈,一哼,徑直駛出壓箱底的絕技——撒潑,對我說:“你誰啊,難道值得,也配我跟你實話實說嗎,不過,隻是跟你開開玩笑,逗你玩,怎麽?你傻,還真把我說的當真了。”
往裏走,攤位還真是不少,還都擺著一個大桶,甜酒、燒酒隨便喝,草頭哥不懷好意,巴不得把張露清灌醉,不停地要過一杯,讓她嚐一嚐,不過,我在,張露清當然不會上鉤,一擺手,示意我,說:“該你了。”
我一伸手——來,是給張露清護駕的,業務範圍當然包括擋酒,連忙的隔開草頭哥,示意他別灌張露清。草頭哥白了我一眼,當然不買賬,我倆你來我往,四目相對,一下子僵持,氣氛不由的緊張。
爛頭叔過來,當然還帶著白藉香,剛才,她讓張露清坑了,還小肚雞腸的,難免不會讓她還憋著氣,目光一掃,要不趁機回敬張露清一下,在她看,還真是對不起自己。可是,張露清不是好惹的,還奸猾,對付她,難免不會白藉香顧忌,自然不好直接來,而是謹慎選擇迂回曲折,先拿我開刀——當做一突破口,一笑,說:“咋的,人家敬酒,是好意,你怎麽還攔擋啊。”
我憤恨——真是一禍害,怎麽一不留神,她又冒出來,不過,我反應慢,還沒想好怎麽應對,草頭哥嘴快,已經發話說:“是啊,好心好意的敬酒,怎麽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硬是給攔住。”
白藉香煽風點火,可謂不失時機,忙說:“可不是,好心好意的不接受,可還叫朋友嗎?”
爛頭叔掃了我一眼——他不是草頭哥,卻也憋著灌醉張露清,看我自然不順眼,陰嗖嗖的附和,說:“是啊,盛情難卻,可是,個別人——”意味深長的歎了一口氣。
原先隻是擋酒,可卻一下子讓人把這和盛情難卻套上關係拉扯在一起,一下子讓我為難,目光一掃,隻好征詢張露清啥意見,張露清一笑,倒也爽快,回複簡單明了,卻又出乎我意料和讓我憤恨。“喝了唄!”
喝了,可卻自然不是她,是我,隻不過除去讓我出乎意料,還詭異的是,大家來,所謂的“嚐嚐”,真的隻是嚐一嚐,喝下去,還可以把酒吐出來,可是,張露清卻壓根不打算告訴我。
一伸手,我接過酒,代替張露清接受草頭哥的盛情,一仰頭灌下,接著,我、張露清和草頭哥、爛頭叔、白藉香一路往下走,來到一個攤位,草頭哥敬張露清一杯酒,當然張露清不喝,喝下的依舊全是我。
白藉香冷眼,斜視我——估摸著,再走一兩個攤位,我必然躺下,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如意算盤打得響,可卻還是落空了,我一晃悠,實在支撐不住,不等我倒下,張露清一伸手,已經一把把我給扶住,關切說:“咋樣?”
我恨——咋樣?還能咋樣?都要趴下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