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和我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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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我經曆過多少大風大浪啊,和夏霖雨同居,至今我們之間都沒發生什麽關係,而隻是點到為止,程滴碎算老幾,誘惑我,兄弟我難道挺不住,笑話吧,兄弟我義正言辭,依舊硬挺,說:“不知道。”

    程滴碎宮腰一扭,接茬發動攻勢,說:“告訴我。”

    我一哼,依舊堅挺,說:“不知道。”

    程滴碎加碼,神情一變,似乎我欺負她,讓她受了委屈似的,說:“告訴我。”

    我恨不得一呸——打感情牌,可也需要注意具體條件吧,程滴碎問我的,顯然不是我和她之間的私密的事情,程滴碎,你委屈,委屈什麽啊,你,依舊硬挺,說:“不知道。”

    程滴碎一挺宮腰,變本加厲,哀怨似的,說:“告訴我。”

    兄弟我一顫——要命啊,要知道,程滴碎和我可是緊貼的,她一挺宮腰不要緊,和我產生摩擦,帶給我的可是亢奮,難免讓我不亂想,不過,好在,兄弟我久經考驗,雖說,亂想一下,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亂想一下,卻也隻是亂想一下,還是挺住,說:“不知道。”

    程滴碎不罷休,再說,她可是美女,而我不過是**絲,如果沒法拿下我,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多讓她丟臉,和我杠上,她一扭蠻腰,屁股往下墜,我一顫,不由的緊張——美女,你打算幹嘛,難道打算直奔要害嗎,再說,就算兄弟我不是流氓,是正人君子,可也架不住美女一把抓住要害,做文章吧,兄弟我不敢等閑視之,再說,程滴碎和我畢竟不是在車中,而是在拐角,我以牙還牙,連忙的應對,往下一蹲,不隻是讓自己降低了高度,而且腿貼住心口順道掩蔽住要害。

    程滴碎一笑——看起來,兄弟我還算是一老實人,可是讓她沒想到,我卻也算奸猾,花花腸子呢,不過,程滴碎道行深,兄弟我道行淺,憑我,想要鬥過程滴碎當然不可能,而隻能是妄想,程滴碎一停,屁股不再往下落,而是一挺宮腰,****繃直,屁股往前壓。

    一片陰影罩住我,我的心一沉——不需要抬頭,仰視,兄弟我也知道發生的是什麽,而且,要命的是,程滴碎的舉動對於我來說不隻是封頂,而且,兄弟我想要突圍,麵對的是程滴碎的****,牢籠一樣困住我,讓我麵臨的是程滴碎的****的包夾,至於後退,兄弟我壓根不做幻想,身後,是牆壁,能夠一下子擠垮的,一定不是凡人,而是推土機。

    程滴碎俯視我,得意的一笑,再說,她往前一拱,包夾,又給我封頂,可是付出不少代價,下本錢的,當然需要獲得回報,說:“說吧,到底你們談的是什麽?”

    我無可奈何——誰讓程滴碎把我逼入絕境呢,再說,既然往上一頂,不可以;往前一衝,不說突圍,首先撞到的是程滴碎的****,兄弟我除去屈從,還能幹什麽,我如實說;“是求她幫忙?”

    程滴碎說:“幫什麽忙?”

    我說:“是張靜涵,她遇到麻煩了?”

    程滴碎一下子想歪,說:“沒看出來啊,你一**絲,還花心。”

    我汗,恨不得抬頭,瞪一眼程滴碎,可又當然不敢,隻能忍,依舊悶頭,強辯,說:“誰啊,誰花心了?”

    程滴碎雖說不是過來人,可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畢竟見多識廣吧,說:“你和她沒什麽,你幹嘛幫她。”

    我憤恨——男女之間,就不能存在純粹的友誼嗎?再說,路見不平一聲吼,總還是可以的吧,連忙的辨白,說:“瞎掰,我和她怎麽可能啊。”

    程滴碎喜歡認死理,說;“什麽不可能啊。”信誓旦旦,說:“她一美女,你一男的,不是正好湊一對。”

    兄弟我針鋒相對,當然不能任由程滴碎給我潑髒水,反問她,說:“大街上,男的多去了,你出去,遇到一個,也跟他配一對?”

    程滴碎眼界高,當然不會隨便拉一個過來和她配一對,不由的憤恨,****一夾,嗬斥說:“說什麽呢?”

    我的臉一熱——美女,你碰到我了,好吧,我顧不得多想,忙說:“你,你把腿分開。”

    程滴碎一怔,難得單純,****一分,雖說不再緊貼我,可是,一下子撐開連衣裙,緊緊地繃著,卻又讓人沒法不多想,我汗,可又不好說什麽,萬一,程滴碎繼續單純,我一說,讓她並攏腿,她一動,****再一次夾住我,貼住我的臉,可又該讓我怎麽辦,好歹,將就著吧,我繼續辯解,說:“我跟她真的沒什麽?”

    程滴碎照例不信,可也懶得和我多掰扯,問我說:“你找鄭萱翠,讓她幫忙,是給張靜涵幫什麽忙。”

    我猶豫一下,不實話實說,估計沒法騙過程滴碎,再說,兄弟我不隻是讓她封頂,而且讓她包夾,算是落入虎穴龍潭,壓根沒跑,而且,麵臨的危險,又是讓程滴碎一並攏****,夾住,雖說不是什麽酷刑,可卻畢竟讓人尷尬,讓人亢奮,想要忍住,需要付出的艱辛巨大吧,兄弟我識時務,還是選擇如實交代,說:“張靜涵發現滄波幹地下錢莊,盯梢,可是,滄波狡猾,一次,發出3、4輛a6,讓人不知道哪一輛才是負責載運現金過去交易的,跟上一輛,打算撞撞大運,卻又不幸,跟上的a6不過是陪跑的,所以,打算找人來幫忙,滄波放出一輛,我們跟上一輛,必然可以抓到負責載運鈔票,去交易的。”

    程滴碎是幹警察的,比起我,到底敏感,想一下,一下子發現問題——張靜涵不差錢啊,找人幫忙盯梢,去勞動力市場,不可以,又為什麽非要讓我來找鄭萱翠,再說,鄭萱翠是什麽人,律師啊,多金,關係廣,業務能力強,找她打官司,算是人盡其才,可是,找她幫忙盯梢,可也難免屬於資源浪費,高消費吧,不過,程滴碎對於告訴我她的疑問壓根沒興趣,而隻是一味的打算榨幹我,通過我了解對於她來說感興趣的信息,繼續問我,說:“鄭萱翠為什麽不答應你?”

    我說;“她不想趟渾水唄。”

    程滴碎說:“什麽渾水?”

    我說:“和滄波做生意的都不是凡人,手眼通天,一旦發現他們涉及幹違法的事情,難免不會給她和我帶來麻煩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