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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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賈赦正想問何事, 一個管家模樣的男子衝到許升麵前說:“老爺,不好了,三公子已經人事不知了,太醫讓準備後事呢。”

    許升聽了,又求救般的望著賈赦道:“賈將軍恕下官唐突,事出緊急,賈將軍可否跟下官同去下官府上一趟,看看犬子是否有救?”。

    賈赦也知道自己在石府是一戰成名了,也許這位大人也是因此聽說了自己,想著這位大人麵相也不壞,聽這情形他兒子似乎遇到了什麽怪病,賈赦便點頭跟著許升走了一趟。

    因為人命關天, 賈赦直接上了許家的馬車,讓許升在路上將情況告訴自己, 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節約時間。

    因為馬車顛得挺厲害的,賈赦隻聽了個大概:眼前這人是工部左侍郎, 姓許名升, 嫡三子許暉聰明敏捷,三歲啟蒙, 五歲能文, 七歲成詩,被多少人交口稱讚。但不知怎麽突然一病不起藥石無用,許升求醫問藥,求神拜佛, 皆不中用。

    賈赦一聽許暉才七歲,不禁心中疑惑,難道真的是遇到什麽髒東西?

    馬車一路急奔,沒多久就到了許府,賈赦急急下車,由許升在前帶路,足底生風的就入了內,這頭早有人迎了出來。

    “賈將軍!”駱太醫見賈赦來了,忙停步招呼。

    賈赦聽聞有人叫自己,也抬頭看去,見是在張珣中邪那日為張珣診治的太醫,忙點頭致意道:“原來是駱太醫,好巧。不知許三公子如何了?”

    上次張珣父子中邪,駱太醫如論如何查不出病症,後來也沒聽說張府延請了哪位名醫,就痊愈了,駱太醫就心中疑惑。後來賈赦大戰屍怪,傳得滿城皆知,駱太醫想到自己在張府那日,不知怎麽就頭昏腦漲,喝過賈赦遞過來的一杯茶後就好了,心中越發覺得張珣父子隻怕是中邪,後來被賈赦救了。

    駱太醫心道:這許三公子也是中邪也未可知,我可不能耽擱賈將軍驅邪。因而三兩句將許暉的病情介紹了,又道:“賈將軍快入內看看吧。”

    賈赦聽駱太醫說完,心中大致有了成算,也不耽擱,讓許升帶路,急急往許暉房間走去。

    剛走到門口,賈赦隻往門內看一看,就皺起眉頭,隻見許暉房裏黑霧彌漫,死氣沉沉,卻一縷微弱的生氣往外竄。賈赦忙雙手結印,默念咒訣,封住那縷外泄的生氣。

    自從許暉病後,許升每次進三子的房間,都覺得房中有股讓人說不上來的陰冷之氣。剛才見賈赦比了一套無比複雜的手勢之後,這股陰冷仿佛散了些。

    “賈將軍,您看犬子這是?”許升試探著問。

    讓許升打發了伏侍的下人,賈赦才搖頭道:“不太好,這仿佛是一間死人的屋子。”

    許太太因避嫌不在,許老太太上了年紀,卻不用避嫌了,聽得賈赦如此說,嚇得身子一顫,道:“這可怎麽好?賈將軍,我孫子可還有救?”

    賈赦見情況緊急,也沒空回答許老太太,掏出一把符紙隨手一揚,符紙沾在門窗四壁上,暫時控製了許暉的生氣繼續外泄,賈赦才問:“府上可有上等朱砂?”

    “有的,有的。”許升正要傳下人去拿,賈赦叫住許升,遞了一張符紙給許升道:“煩勞許大人親自去拿,取一盒朱砂,一支筆,一根針和大半盆清水來,這張符紙莫要丟掉,也不許讓身上沒有符紙的人進出許三公子的房間。”

    許升接過賈赦遞過的符紙,揣入袖中,急忙應是去了。自賈赦製伏屍怪的名聲傳出,許升就有心請賈赦一試,誰知還沒來得及上門相請,許升今日就在東華門前看見賈赦隻在王子騰胳膊上一拍,王子騰的手臂就直直伸著放不下去了,許升對賈赦的本事更加深信不疑,此刻恨不得將賈赦的吩咐當聖旨。

    很快賈赦吩咐的朱砂、毛筆、針、水盆等物就取來了,賈赦取過筆,沾上朱砂,直接在許暉額頭上畫了一道震煞符。

    接著,賈赦在許暉頭上拔下三根頭發投入水盆中,又用針紮破許暉左手中指,滴了三滴心頭血在水盆之中。然後賈赦拿起筆又在水盆中畫符。

    剛開始賈赦的一係列動作許升和許老太太隻覺得高深莫測,卻看不出其中玄機,直到賈赦直接在盆中畫符,隻見朱砂筆劃過水麵,筆走遊龍,頃刻在水麵形成一道鮮豔的符篆,朱砂在清水水麵上竟然凝而不散,也不暈開,許老太太和許升才覺賈赦果然是高人。光是這一筆水麵畫符的本事,簡直聞所未聞。

    眼看賈赦一道雷符就要畫完,外頭卻響起了穿透力十分強的道號聲,這宣道號之聲分不清遠近,不高不低,卻一聲聲的往人心上撞,似乎是故意亂人心神的,同時,賈赦手底原本畫得很流暢的雷符也筆尖阻滯,難以繼續。

    賈赦忙連念幾遍清心咒,收斂心神,一筆將盆中雷符畫完,隻覺渾身乏力,已是滿頭滿身的汗。

    自賈赦穿入紅樓世界以來,修為比之在現代的時候高深了很多,渾身似乎有用不完的靈力,畫一道靈力充沛的符篆,仿若小時候抄課文那麽簡單。所以其他術士珍而視之的符紙,賈赦用起來一直像散財童子一樣到處撒。唯有今天這道水上雷符,賈赦畫得險些虛脫。

    賈赦剛畫完雷符,外頭敲門聲起,一聲道號響起,接著一個道士聲音道:“今聞得府上人口不利,特來醫治。貴公子慧極必傷,若要一生平安,須得入我道門,這就隨我去吧。”

    這聲音聽似平常,依舊一聲聲撞在賈赦心脈之上,亂人心神。賈赦怒從心起:修道之人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插手別人已經接手的事務。這個道士不但對自己已經著手解決的事橫插一杠,還不由分說就用道法攻擊自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歪門邪道。

    因此賈赦滿麵怒容,深吸一口氣,筆上沾滿朱砂,來到門前,一邊念咒一邊在門上畫雷符。

    門外的道士等了一小會子,聽門內無人應聲,正想開口再問:“長……”那道士剛說了一個字,砰地一聲平地驚雷隔著門響起,門外道士慘叫一聲,便沒了聲響。

    邪魔外道最怕雷符,聽那道士慘叫之聲,賈赦知道自己所猜不錯,並不理會道士,又在門上補了兩張震煞符,才回到畫了雷符的水盆前。

    賈赦口中念咒,手上捏訣,又是在水盆上做了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手勢,口中大喝一聲“開!”

    許升和許老太太看不出任何端倪,賈赦透過水盆,卻能看見許暉到底被什麽纏上了。隻見許暉身上透出的靈氣如蛛絲一般從許府泄出,到一個香案之前,鑽入香案上設置的一個人形瓷罐,香案之前坐著一個邋遢道士。

    賈赦方才被門外的邪道惹得一肚子氣,賞了那道士一道雷符;此刻透過水盆看清了對許暉使壞的人,賈赦更是怒不可竭。這不是張珣父子中邪那日,自己在夕水街見到的邋遢道士是誰?!

    許暉年方七歲,靈台清明,靈根清淨,又慧名外,這樣的孩子原本命格極好,氣運俱佳,不想卻被那道士借運續命。

    原來,張珣生辰那日,賈赦破了雲輝的五鬼鎖魂術,雲輝雖然將大部分反噬都轉移到石光珠身上,石光珠當日暴斃,但雲輝也深受重傷。若能借得許暉這樣氣運純淨,命格貴重之人的命數,不但能幫助雲輝快速複原,還有可能助其修為長進。

    賈赦不知雲輝是通過什麽媒介借到了許暉的命數,也懶得深究。對手無寸鐵的孩子動手,總是令人憤怒的,賈赦此刻的怒火早就被雲輝點燃到了極點。

    賈赦腳踏七星步,口念五雷咒,存想完畢,嗬斥一聲“著!”

    許升和許老太太隻見那盆中許暉的三根頭發像活了一般,首尾相接,筆直的延伸出去,同時那三根頭發如同引線一般在水盆中燃起,一道金光一閃,水盆麵上的凝而不散的朱砂雷符突然消失不見,然後遠遠一聲悶雷炸開,活像是被許暉的三根頭發做引,在很遠的地方引炸看,和剛才門邊響起的平地驚雷全然不同。

    接著,床上躺著氣若遊絲的許暉坐了起來,揉著眼睛虛弱的叫了一聲父親。

    疼,渾身都疼,恢複知覺後,賈赦覺得自己身子都要散架似的。偏偏這時候有好幾個年輕女孩子的聲音嘰嘰喳喳的吵得他腦仁更疼。

    “老爺醒了,快去告訴太太。”“那這裏有勞姐姐看著,我去去就來。”

    賈赦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床前圍著幾個十五六歲的俏丫頭,賈赦心想:難怪那頭不化骨那樣厲害,看這用的丫頭都是穿古裝的,這丫頭都是幾百年前的,那頭僵屍肯定更老,功力更深。但是?自己不是不化骨的俘虜嗎?怎麽變老爺了?

    賈赦打量了一下自己呆的屋子,睡的床,雕梁畫棟,紗帳錦被,這環境太古色古香了,僵屍老巢不可能這麽有情調吧。再看一眼榻前伏侍的丫鬟,這是活人,不是什麽僵屍女鬼,那自己這是在哪兒呢?

    賈赦還沒想明白,就一個古裝美女進來了:“老爺,您可算是醒了,我嚇得什麽似的,佛都拜了幾回了。灶上煨著燕窩粥,我這就去端來老爺用一些,老爺有什麽想吃的跟我說,我這就叫人做去。”

    賈赦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穿一身古裝紗裙,環佩俱全,成色上等,衣料考究,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人,再看這女子相貌甚美,二十多歲年紀。

    “你是誰?”賈赦問。

    “老爺,您摔糊塗了?怎麽連妾也不記得了?您昨日騎馬出去,那馬不知道怎麽驚了,您從馬上跌落下來,就人事不知了,一覺睡到現在才醒。阿彌陀佛,菩薩保佑,可算是醒了。要不,妾這就去求老太太,再請兩個太醫來給您瞧瞧。”邢夫人邊說邊急得流下淚來。

    她倒不是裝的,她出身寒門小戶,雖然貴為榮國府大太太,但是身份尷尬,老太太和二房沒人把她瞧在眼裏不說;就是府裏有體麵的丫頭、下人對她都不算十分恭敬。賈赦再是貪杯好色,不重視她,有賈赦在,她總是榮國府的大太太,如果賈赦有個好歹,自己無兒無女的,嫡子賈璉現在就對自己不親近,庶女迎春小小年紀木訥得像塊木頭,將來自己能靠哪一個?所以她是真擔心賈赦出事,那可是關係自己的後半輩子的大事。

    賈赦聽到馬上摔下來,突然頭痛欲裂,一些不屬於他的記憶海水般的往腦子裏灌:

    他是榮國府的大老爺賈赦,因為夏天到了,東院旁邊的馬棚特有的味道濃烈得很,他住的東院又恰巧住馬棚的下風口,那味道飄得他住的東院每個角落都是,別提多刺激了。賈赦原身被賈母打壓久了,懦弱得很,明明十分厭煩馬棚修在那裏,又不敢找賈母說,天天都憋著一股悶氣。

    如果隻是憋一股悶氣倒算了,反正這麽多年也這樣過來了。更可氣的是昨天他親娘賈母找到他說要讓他把監生名額給賈珠。賈赦再無能,也知道賈璉才是自己的親兒子啊,現在榮國府隻有一個二品以上的官員,也就是隻有一個蔭生名額,如果給了賈珠,自己的親兒子賈璉怎麽辦?

    於是賈赦爆發了,爆發的賈赦也僅僅是喝了一頓悶酒,準備醉生夢死。結果他就是醉了都不得安生,一股熱風吹來,把隔壁馬棚的味道帶進東院,混著自己打嗝噴出來的酒氣,那味道別提多刺激了。於是賈赦出門騎馬散心去了。

    賈赦艱難的爬上馬背,一口氣騎到郊外跑馬場,想到東院那股味道賈赦心裏就憋屈,然後就撒氣一般使勁抽了跨下的馬幾鞭子。那馬也性烈,就把賈赦摔下來了。

    這時,賈赦總算搞明白了,自己這是穿越了,而且還穿進了一本書裏。好在,紅樓夢家喻戶曉,當年師父也逼賈赦看過,這算,環境不陌生,也是個優點?

    就這樣搖身一變,賈赦就成榮國府大老爺了。

    邢夫人見賈赦看著自己也不說話,連眼珠都不動,也不知道賈赦到底怎樣,隻嚇得在那裏哭。賈赦弄清楚了自己的處境,通過原身的記憶也知道了眼前這個美女是邢夫人。見邢夫人還在那裏哭,賈赦擺擺手說:“我沒事,剛醒了一時有點糊塗,現在都記起來了。太太你先帶著下人出去,我一個人靜靜,莫讓人進來。”

    邢夫人見賈赦正常了,轉悲為喜,忙擦了眼淚,福一福身子,領著丫鬟們出去了。

    邢夫人走後,賈赦才起身朝東方拜了拜了:“師傅,謝謝你老人家給我起的好名字啊。雖然換了個地兒,也算救了我一命。”

    賈赦是一個長在紅旗下的風水師,原本是個孤兒,是師父收養了他。當年賈赦第一次看紅樓夢的時候,還纏著師父問為啥給自己取這麽個名字。

    師父一臉高深莫測的說:“賈赦是個好名字啊,你看賈家人做了多少壞事,罪名罄竹難書,最後賈赦被特赦了,可見這人名字好,命也好。你二十四歲時命中有一劫,我看借個好名字,能不能幫你邁過那個坎兒。”於是賈赦的師父做主,給他取了個和紅樓夢裏大老爺一模一樣的名兒。

    賈赦在風水一道上天賦不錯,年紀不大就在風水圈頗有名氣,出道以來也沒失過手。誰知道第一次失手,就是二十四歲這年,碰到一隻高級僵屍不化骨,然後,師父給自己取的這個名字確實幫自己逃過一劫,但是這逃過一劫的方式太獨特了,自己逃進一本書裏,成另一個賈赦了。

    弄明白來龍去脈,賈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名帖和印章。沒有這兩樣玩意兒,賈母就算再一意孤行,賈珠也進不了國子監。原身雖然懦弱,死前到底還做了一件好事,把名帖和印章都藏起來了。賈赦徇著原身的記憶找到名帖和印章,又換了個地方藏好。

    自從賈赦醒了之後,正房那邊的人就來來往往沒停過,倒不是那邊多關心賈赦的身體,這些人都是賈母打發過來問賈赦醒了沒有的,賈母關心的是什麽時候能拿到印章,蓋了賈珠的舉薦書,賈珠好到國子監入學。賈赦自然沒有理會他們,就是覺得他們聒噪得不行,打擾自己休息。

    賈赦摔得倒是不重,就是些軟組織擦傷,沒有傷筋動骨。所以,賈赦在床上躺了兩天,就出門活動了,沒辦法,這大夏天的,馬棚的味兒實在是太獨特了,他想呆在東院也待不住啊。

    賈赦出了東院,把整個榮國府逛了一圈兒,不愧是國公府,果然是風水格局上佳,布局合理,尤其以榮禧堂為最。除此之外,榮國公賈代善暮年養老的梨香院也不錯。但是陽光照處總有陰暗麵,風水再好的樓盤都有大凶的死角,榮國府也不例外。

    比如賈璉居住的南北夾道上,小小一間房屋。這處居所穿堂風過,不利錢財,不利子嗣,是為大凶。賈赦頓時想到書上寫的賈璉和王熙鳳夫妻多年無子,隻有一個巧姐兒,後來好容易懷了個兒子,還流產了;王熙鳳當家多年,最終把自己嫁妝都賠了不少進去,不禁冷哼一聲。書上那麽厲害的璉二奶奶,一個像樣的住處都沒有,也算是無能。當然,現在賈璉才十二歲,既然自己做了賈璉的爹,以後的璉二奶奶還不知道是誰呢,賈璉也不可能像書上一樣,一輩子住在夾道裏。

    至於賈赦原身居住的東院,本來格局是可以的,但是突兀的在邊上修了個馬棚,那馬棚又是在東院的上風口,東院日日籠罩在馬糞穢氣中,再好的風水也敗壞了。

    況且榮國府裏南院有個馬棚,怎麽又突兀的在東院前麵再修個馬棚,雖然原著沒有提,但是賈赦覺得這馬棚有可能是原身和賈母鬧翻了,另開大門之後,賈家故意修來惡心他的。

    逛了一圈兒,對榮國府格局大致有了數,賈赦也有了打算。首先,先把房子換過來。略考慮了一下,賈赦決定先禮後兵,於是在穿越的第三天,賈赦去了榮慶堂請安。

    賈母派人催了三天,賈赦對她愛理不理的,印章也不交出來。現在賈赦來請安,賈母能給他好臉色看?

    賈母冷了賈赦半天,才不緊不慢的說:“你來做什麽?你若想我多活幾天,就莫到我眼前來惹我心煩。左右是把你養大了,翅膀了硬了,不將我放在眼裏了。”

    賈赦不緊不慢的說:“既如此,兒子以後不來就是。隻是今天來,兒子有一件事要說。”

    短短一句話,賈母就覺得今天的賈赦和以前不一樣了,具體哪裏不一樣,賈母又說不上來:“管你有什麽話,我也懶怠聽,你若還認我這個母親,就把印章和名帖交過來!”

    夠直白!賈赦對賈母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是服氣的,就像現代社會,有些厲害的老婆向老公要工資卡一樣。

    賈母還是以前的賈母,但是他不是那個任賈母拿捏的賈赦啊:“母親這話錯了,我正是孝敬您,才不把印章給您。母親也不打聽打聽,滿朝文武,有誰是把官印交給雙親的?官印乃朝廷所授,本朝律法明令官員本人保管,至仕之後交回吏部,我若交給母親,我自己違反律法,該當革職查辦事小,陷母親於不義是大。所以,印鑒是萬萬不能給的。”還好在現代的時候,師父曾逼賈赦多讀幾遍紅樓夢,不然光說話的語氣、用詞,賈赦就得露陷。

    賈赦說完,賈母、賈政、王夫人都愣住了,這……真的是賈赦說的?

    “你!我讓你給你就給,誰敢說我的不是?”賈母對賈赦,從來就不知道什麽是講道理,隻需要命令就足夠了。

    “禦史台就敢說母親的不是,也敢說兒子的不是。如今妹夫掌管禦史台,如果沒有參我一本,就是妹夫的失職!母親,當真連妹夫的前途都不顧?”

    賈赦口中的妹夫自然是胞妹賈敏的丈夫林如海,林如海探花出身,年紀輕輕就已經官居二品,是聖上欽點的蘭台寺大夫,掌管禦史台。當然,禦史台就是要參人,一般也是盯著有實缺的滿朝文武,誰也不會管賈赦這樣掛著虛銜的一等將軍。

    賈母哪裏懂這些,果然就唬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關心,其實作者就是小感冒啦,調節免疫力而已,沒事噠。

    我記得之前有讀者問為什麽踏雪都能打臉了,卻不抓眼睛。因為踏雪的原型是一隻非常紳士護短的貓,從來沒撓過人,作者一代入那隻貓,就想不到撓眼睛了。今天讓踏雪體驗一下撓眼睛的感覺,拿冷子興開刀了。

    另外雲妙死了啊,昨天提到雲妙是鋪墊蟠香寺的雲幻是她的宮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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