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人皮裂縫(求收藏,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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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小女孩,卻並沒有任何要傷害我的意思。她伸直了手,輕輕的在我的臉蛋上,捏了一下。

    我屏住呼吸,她又在我的臉蛋上,連續捏了好幾下。

    也許她是覺得這樣挺有意思的的,伏著身子,嘿嘿的笑著。

    這種感覺,我甚至有些恍惚,仿佛,她並不是一個惡鬼,隻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可愛的女孩。

    接著,女孩又往床下爬,一會爬到桌子上,一會爬道椅子上。

    然後女孩最終又爬回床上,開始不斷的捏我的鼻子和臉蛋玩,我能感覺出它並沒有惡意。

    講真,這女孩,如果不看她的外形,真的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小朋友。

    她時不時的就會發出甜美的笑聲。

    我這時也起來了,伸手在女孩的頭上摸了摸。

    那女孩嗬嗬的笑了笑,似乎對我陪她玩感覺到了很大的滿足,她雙手拉住了我的衣領,讓我坐起來,跟她一起玩。

    曾經伊甸園有句話,叫孩子是聖潔的,當你在陪她一起玩耍的時候,快樂,是雙方的。

    我現在發現這句話,真的是對的,我和孩子玩得很開心,雖然她很醜陋,但她有一顆純潔的心靈。

    我們一直玩到了淩晨四點多,女孩指了指劉姐的頭,接著又對我打了個哈欠。

    我知道,她這是玩累了,要回去了。

    我點點頭,對小女孩笑笑。

    小女孩緩緩的爬了回去,蜷縮到了劉姐的腦子裏,同時,關上了劉姐的頭。

    在這一刻,我還發現,劉姐似乎缺了一隻左臂。

    我猛地把被子拉開,我還發現,劉姐也沒有兩條腿。

    不過,在小女孩進了劉姐的腦子裏麵後,那劉姐的左臂和腿,都開始慢慢長了出來,“斷肢重生”?

    當天晚上,我徹底失眠了。

    這劉姐頭裏住的小女孩,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為什麽那小女孩出來的時候,劉姐就會少了一隻胳膊和兩條腿呢?

    這事!

    我想了一晚上,也沒明白。

    ……

    第二天一早,劉姐醒過來了,她問我是不是晚上沒睡好,怎麽看上去這麽憔悴。

    我笑笑,沒怎麽說話。

    我總不能直接告訴劉姐的腦袋裏麵,蜷縮著一個醜陋而可愛的小女孩吧?

    我對劉姐說:“待會的事情,可能比較恐怖,你先做好心理準備,我們先吃飯然後再談談你的事,行嗎?”

    “會死嗎?”劉姐問我。

    我問劉姐:“你喜歡這個世界嗎?”

    “喜歡啊。”劉姐笑了笑,從我的煙盒裏,摸了一根煙,說道:“這人都是一個個臭皮囊,但臭皮囊和臭皮囊的組合,形成了這個豐富多彩的世界。”

    她跟我說這世界挺醜陋的,可也挺可愛的,你想活得好好的時候,總能看到這個世界的醜陋,可你不想活了,又能夠感覺到這個世界的可愛。

    她說她最後發現了,怪不得世界上這麽多人都很普通呢,原來咱們就是人,是人就普通。

    想好好活著的人,都是普通人。

    她吐了口煙霧,說:“如果你能救我,我還是希望你救我,我忘不了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還有我家裏養的那麽多隻食人魚。”

    我問她“食人魚凶嗎?”

    “凶,但是挺可愛的,我喜歡。”劉姐說:“食人魚這東西,也是被人誤解了,就因為吃過人,就叫食人魚嗎?

    那這個吃人的社會,人豈不是活著更累。

    我發現劉姐很代表一類人的狀態,這類人憤世嫉俗,卻又深愛著這個世界。

    這類人,都是挺好的人。

    尤其是劉姐,我感覺,她真的是一挺可愛的人,她不應該死。

    可是,生死不是你我能掌握的啊!

    我起身,穿好了衣服,和劉姐到了酒店的餐廳裏吃了個早餐,然後回到酒店的房間。

    我對劉姐說:“劉姐,你的腦袋裏麵,蜷縮著一個女孩——那女孩被剝皮。”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被拋棄的小孩。

    小孩通常很單純,沒有一絲絲壞的想法,但卻遭遇了人間最慘的事情,這樣的小孩,最容易變成凶鬼。

    這樣的小孩,那就是正兒八經的小鬼。

    說到這兒,劉姐倒是問,你說我的頭裏麵,蜷縮著一個女孩?

    “是啊!”我說。

    劉姐搖了搖頭,她的表情似乎有點異常。

    我問劉姐:“你是不是曾經有個小孩啊?”

    “沒有!”

    劉姐搖了搖頭,說:“我絕對不可能有小孩的,因為我去醫院檢查過,身體發育不正常,是無法生育的。”

    “那女孩是怎麽回事?”

    “別說,我仔細想一想,我感覺我心裏,似乎真的住著一個小女孩。”劉姐讓我別說話。

    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仔細的想著。

    突然之間,我似乎聽到了劉姐哭泣的聲音。

    我猛地扭過頭,去看劉姐。

    我看見,劉姐竟然坐在了椅子上,不停的留著眼淚。

    我問劉姐為什麽哭。

    她說似乎想起了什麽,可是,腦子很亂還是想不起來了。

    “我已經開始有點模糊的印象了,但是,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我心裏,也不知道為什麽特別難過……超級難過。”她說。

    “啊?”我感覺劉姐似乎還有點關於心理方麵的問題。

    我再次問劉姐:“你確定有模糊的記憶?”

    “不是記憶,是一種感覺,很微妙。”劉姐擦了擦眼淚,說。

    我明白,我知道有一種可能,人的記憶,是有選擇功能的,這種選擇,是出於保護。比如說有點人見證了父母的車禍,但一段時間之後,他再也不能清晰的回憶起車禍的模樣,隻記得父母是被車撞死了,這就是保護,人體的大腦,過濾性的刪除了一些記憶。

    劉姐問我:“這記憶,能找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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