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詫異的目光中，杜娟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鑽進了被子。

    “啥情況？幹嘛脫光了啊？”我忍不住問，感覺到嘴唇有點幹燥，腦子裏全是剛才李成虎對她施展的奇招怪式。

    杜娟說：“當然是要報答你，是想看還是想幹，由你決定。今晚之後，我們互不相欠，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跟著我。”

    嗯，這話說的很幹脆，很灑脫。

    很可惜，我現在是處於鏡子空間內，而她也隻不過是一個跟本體言行一致的鏡內虛像而已。

    所以，所謂的由我選擇，其實是我沒的選擇，我隻有選擇“看”的權利，卻沒有選擇“幹”的權利，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了！

    好，既然她想跟我這個“鬼”斬斷因果、劃清界限，那我還是成全一下她為好，省的她今後睡覺都不得安寧，總以為身邊有鬼。

    “幹……就算了，我看一看過過眼癮就好，怎麽說你那地方剛剛才被李成虎那個人間大炮摧殘過，這會兒傷痛未愈，我堂堂七尺男兒、俠肝義膽，豈能再給你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嗯，請你把腿打開一些，幅度再大點。對，就這樣，且讓我看個仔細，好好研究一下人類千百年來的傳承奧秘……”

    這些話，我是閉著眼睛說的，真是太困了，說著說著我就很快睡著了。

    至於杜杜娟會不會因為我的話而整晚保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這樣會不會導致血液循環不通暢，那就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情了，抓緊時間補充睡眠才是正事……

    翌日醒來，扭頭一看，杜娟果然還在劈開雙腿，保持這種姿勢，居然還睡的很香呢。

    我湊過去，在她雙腿間瞄了一眼，那裏依舊有些腫脹，像兩個小饅頭，哎喲，真可憐。

    如果昨晚我不出手，她會不會被李成虎那頭驢給捅死？

    搖搖頭，我走出房門。

    銅錢開來的那輛車還在小樓前麵停著，但是，銅錢和黃鸝卻已經悄悄走人了，但這並不重要，反正我也不打算為難人家。

    這裏並非久留之地，我還有大把的任務等著要做，也必須得離開了。

    但是，這會兒杜娟還沒睡醒，把她獨自留在這裏未免不妥，我要是就這麽悄悄離開了，鬼知道還會不會有什麽李成貓、李成狗之類的家夥溜進房間折騰她。

    所以，我一番梳洗之後又走回房間，用異能手指輕輕戳了戳杜娟的臉蛋，低聲喚道：“喂喂，醒醒了，太陽要照屁股啦！”

    可能是我力度不夠，也可能是杜娟昨晚失眠了，所以她依舊睡的跟死豬一樣。

    我掀開被子，用異能手指撥了撥她那兩顆小葡萄，再看她反應，也隻是嗯哦兩聲，還是沒醒。

    覺得挺有意思的，我不禁惡趣味上湧，將邪惡的異能手指伸向了她妹妹……

    “哎呀，你、你、你……天都亮了，你怎麽還沒消失？”被搞醒之後，意識到此刻情況的杜娟頓時嚇尿了。

    我擦，還是頭一回這麽近距離的看見異性噴射瓊漿呢，真是膩害了。

    我實話實說：“等著你醒來呀？銅錢和黃鸝已經走了，我不忍心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否則又跑來什麽阿貓阿狗的家夥，你又得遭罪。行了，別發呆了，趕緊起床收拾妥當，然後快點離開。”

    聞言，杜娟頓時輕鬆不少，但還是忍不住問：“為什麽你能在白天出沒？”

    我隨口敷衍：“因為我是高級貨色唄，普通的鬼當然是見光就死。”

    杜娟咋舌：“膩害了我的鬼。”

    我嘿嘿一笑：“你更膩害，能尿那麽高。”

    杜娟頓感無地自容，紅著臉說：“還不是你弄的！我記得昨晚你說隻是看一看過過眼癮而已，沒想到你這死鬼心口不一，喜歡在大清早做這種羞人的事，也知道心疼一下人家。”

    “……”我一時無言以對，總不能告訴她，我剛才用的隻是手指？

    不過，看她樣子，這會兒似乎一點都不怕我了，語氣中還有點曖昧，貌似喜歡上我這隻“高級鬼”了。

    等她起床洗漱並收拾好行李後，我問：“你會不會開車？”

    杜娟點頭：“會。”

    “那就開著銅錢留下來的這輛車離開這裏。”

    銅錢沒有帶走車鑰匙，杜娟便在我的授意下，開著他留下來的車迅速離開了這個廢棄的木器加工廠。

    中途經過大城市的時候，我讓她把車停了下來。

    “這輛車是銅錢跟朋友交換來的，所以你不能直接開回老家，不然可能會有麻煩，你在這裏乘坐大巴回家好了，這車我來處理。”

    杜娟卻遲疑著沒有下車。

    我好奇地問：“你怎麽了？”

    杜娟麵色微紅，反問：“你會跟我一塊走嗎？”

    這怎麽可能，我立即給了她否定的回答。

    杜娟不禁失落：“那……如果以後我再被人欺負，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還會自動現身嗎？”

    “額……抱歉，我目前還沒有學會瞬移的法術，所以你自己一定要保重，下回再出現危險情況，我可沒辦法幫你了。”

    杜娟心有不甘道：“我們已經發生了關係，如果是我懷上鬼胎了呢？你來不來找我？”

    額？額額額！我勒個去，鬼胎？虧你敢想啊！要是我一根手指也能讓你懷上，我特麽認命！

    “你想多了，快點下車，咱們有緣再見。”我狠著心腸說，如果她會因此受傷的話，我也隻能抱歉了。

    杜娟不由自嘲：“連鬼都嫌我的身子髒，嗬……”說著，她推開了車門。

    我沒有再說什麽，畢竟跟她也不熟，愛咋咋地。

    看著她拖著行李箱漸漸遠去，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後，我確定了附近沒人，立即從鏡子空間內跳了出來，迅速駕車離去。

    根據行車導航，我找到了銅錢老家的那個村子，跟車主交涉了一番，把屬於飛天娛樂城的那輛車換了回來，這才直奔海城。

    回到“揚名雜誌社”，我將關於朱韜、歐陽鳳、銅錢和黃鸝之間的複雜關係跟楊雪陳述了一遍，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沒關係的，你可以放棄這個任務。”楊雪笑了笑：“我再把它轉發給其他偵探社就行了，多少也能賺點中介費。”

    “嗯。”我點點頭，取出一根煙點上，隨口問道：“我送你的美羊羊穿上了沒有，合不合適，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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