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劉國柱要李芳再拿那個泡了枸杞牛鞭海馬的酒，腦中就不由浮現前些日子在他家喝那酒的情形！當時劉國柱借口走了，我和李芳又都喝醉，她麵若桃花，還非得讓我扶她到床上躺下。到了床上後，還胸衣輕解，露出裏邊帶著蕾絲的粉絲罩子，而且小一號的罩子，將那白球勒出滾圓，那條深溝深不可測……

    想到這些，我的喉嚨不由發梗。

    這讓我心裏發虛、臉紅，特別是麵對劉國柱的時候，有些小小的歉疚。

    而且，那酒的威力我深深知道，喝了那兩天後，我身子都有點燥熱，總感覺雙腿中間有股子邪火升騰一樣。特別是這火力集中在某一處，硬梆子似的恨不得將床板給弄穿。

    “不！不用了!……國柱哥，李芳姐，你們看我這手頭也有事，就不喝酒了行不？”

    我望著劉國柱，希望他收回話，不讓李芳去拿酒。

    “那怎麽行呢？上次來家裏，我有事沒陪你喝，這都不好意思！這次呀，不與你喝兩杯，我還真不行！嗬嗬。”說話間，趙國柱不由分說的將我，拉進家裏的餐桌上。

    李芳的手藝還真是不錯，才多大一會兒工夫呀，就整了六七個菜。

    花生米、蘭花豆是下酒菜，還有醬煲肉和肉絲炒芹菜，這分明就是招待我的上等菜……

    而且，李芳做到菜葷素搭配，顏色特別鮮亮。

    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的心思細密、心靈手巧。

    “常海，任你嫂子炒菜……咱們先喝！”劉國柱倒了三杯酒，然後端起來跟我喝。

    我笑著說：“國柱哥，常來你家裏蹭飯，我都感覺不好意思！”

    “你說哪去了，常海……家常便飯，算啥呢，我們還怕你不來呢！來，喝！”

    李芳炒了菜，也坐在一邊，給我們倒酒，夾菜，分外熱情，也喝，不過喝得少……

    三人一邊吃邊聊著天，聊的是家常話。

    不過聊天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李芳有意還是無意，她就問我：“常海，你說你是在省城讀書，知不知道省城哪個醫院好啊？”

    我想也沒想回答：“那肯定是愛雅醫院了，那醫院是全國還能榜上有名！哦……很多病人為了到那醫院看病，一號難求。在那醫院周邊，很多黃牛專門給人排隊掛號，本來幾元錢的專家號，被他們炒到幾百元。”

    我一說這話，以為他們問醫院或是要看病的意思，便馬上問李芳：“芳姐，怎麽？你們家人誰身體不舒服？……如果要是去看病的話，我倒是有個女同學就在愛雅醫院辦院報，興許她能幫著掛下號！”

    在我的概念裏麵，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兩口子問我，是不孕不育的事。而且我壓根沒有將不服這事與劉國柱夫婦聯在一起。

    畢竟怎麽說，李芳二十六七歲，苗條正典，為人賢淑達禮。趙國柱也是三十歲不到，壯實有力，這在城裏呀，像他們這樣子的年紀，還沒有生小孩的事，那是太正常不過的事。就算是沒結婚的單身狗，那也是一大群。

    而且，處在這樣的年紀，那肯定是晚上肯定夜夜打三炮。上頭開頭炮，午夜搞睡炮，醒來搞個晨炮……反正年輕嘛，不搞到腿軟不罷休。

    “沒事，沒事……哦，我也就是隨口問問！常海……你吃菜，吃菜！”

    “莫客氣！”

    “其實，是我一個娘家親戚，總感覺身體不舒服，上回去城裏看過，也沒有檢查出來啥毛病，這回回娘家，我讓就他去那醫院看看，到時候真去了，還找你。”說著，李芳又給我夾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我覺得喝得差不多了，也吃飽了，要擱筷子。

    劉國柱卻不同意，讓李芳執著酒壺，給我添酒。他說：“常海，晚上嘛，再喝會兒，反正這大長的夜，也沒個卵事……哦。要是醉了，就在我家裏睡下！”

    酒精下肚，我臉燙得曆害，隻得捂著紅臉笑著婉拒道：“國柱哥，我真不行了！你也知道，今天寫的給張家要兩車樹的砍伐指標的報告，明天我還得送到鎮上去哩！”

    “那算啥？不影響、不影響！……”劉國柱熱情地要繼續倒酒。

    倒是坐在一旁的李芳給我解了圍，李芳也喝了酒，她的臉紅緋紅，很好笑。

    她將劉國柱的胳膊碰了下說：“國柱，常海不想喝就算了，他明天還有事哩！要騎車去鎮上！喝醉了頭昏昏地騎車危險。”

    劉國柱見李芳這樣說，也沒轍了，隻得客氣地送我到門口，任我踩著滿天星光，回張曉芸家裏。

    “我不說再喝點嘛！你攔？攔啥勒？為什麽要常海走了？！”

    我一走，劉國柱氣呼呼對李芳說話。

    劉國柱的本意就是讓我多喝些，晚了留宿在他家裏，如果可能的話，說不定趁著醉，讓李芳和我那樣，這才是他的本意。如果沒有機會的話，那也可以拉近感情。到時候，還是可以達成目地。

    說實話，劉國柱對讓李芳悄悄向我借種一事，念念不忘！

    “怎麽？你還想著讓他和我那樣呀？”李芳白了劉國柱一眼。

    “那雜辦？”劉國柱將一塊肥肉，丟進嘴裏。

    李芳見他那樣，沒好氣地說：“說實話劉國柱，就算你能忍心讓我和他做那事，但我真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你讓一個別的男人爬到我的肚皮還摸我胸，我……上回，你將常海找來家裏喝酒，他醉了，我也醉了。你看我都醉成那樣，可在心裏還是明鏡似的，他將我抱著到床上時，我心裏直哆嗦！我真做不到。”

    劉國柱聽李芳這樣說，不吭聲，自個端了酒杯自個喝。

    “常海人是不錯，又年輕，就是社會經驗差點，你想想哦……如果真要和我那樣，我又和他生了娃，你能保證我心裏不掂記他嗎？……再說，這也會誤了人家的前途，人家可是京州大學放下來的幹部，你懂啵？！”

    聽了李芳的話，劉國柱狠狠的揪著自己的頭發：“都是我不好……我沒用，我是個沒用的男人！”

    說著說著，劉國柱就捧著頭，似乎要哭出來。

    “別這樣了，國柱！……我不這問了常海嘛，咱省城最好的醫院，是愛雅醫院。改天……哦，不，等這季暑假的時候，到時候天熱了，你手上的活計也少了，咱們就去省城看病。先給你看，說不定你那毛病治得好勒！……再說，你那要不好，我們就做個人工受孕，到時候誰知道！”

    說著，李芳動情地將劉國柱的胳膊碰了碰，以示親昵！

    李芳在劉國柱早流這事上，還真的從心底上沒有嫌棄過自己的男人。

    雖然有時候她回娘家的時候，那一幫老嫂子們在一起開玩笑，問她國柱一晚上弄幾次？或者說探討說男女之事多麽玄妙和美妙，特別是有幾個老嫂子說自家的男人多麽狠，一晚上折騰幾回她受不了腰酸腿疼。她一般都給國柱遮著，也會說自已是如何享受之類。

    可作為女人來說，她從來不懂那其中的滋味。支撐著她對劉國柱好的，還是劉國柱這人勤勞，有能力，而且特疼她，什麽事都順著她。

    這也讓她認為，女人的一生，那事兒可有可無。

    劉國柱的早流，其實真是成了夫妻間最頭疼的問題。

    其實這事兒，李芳也真是想不到的。

    在她與劉國柱認識的時候，就是劉國柱去她家的幫著嫁接石榴樹。

    李芳的家在上村，離河峪村十多裏路，她娘家門前屋後種有幾顆石榴樹。

    那時候劉國柱還有個師傅叫左老三，是個正宗農業大學的高材生。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他因為在學校裏跟女同學戀愛搞大人家肚子而被開除了，這才流放到了這個萬峰林場，從而收了劉國柱作徒弟。

    李芳那時正值春花月貌，且劉國柱長得帥氣。

    劉國柱給李芳家嫁接了半天樹，兩人便珠胎暗結，暗地裏修好。

    有一回，劉國柱騎著他家的自行車，馱著李芳到鎮上逛街。

    來回20多裏山路，劉國柱騎得滿頭大汗。

    兩人在鎮上逛街朝回走時，走到離上坡村還有四五公裏的坡路上，劉國柱還使勁的拚命蹬車。本來李芳要下來的，劉國柱為了讓李芳少走路，使勁的咬著牙根往上登，結果隻聽哢嚓一聲，自行車鏈條斷了，

    沒辦法，兩人隻得推著車走，推上一個山坡上的時候，劉國柱累得氣喘籲籲，要歇會。

    其時跟著走的李芳也累得氣喘籲籲，說歇會兒就歇會兒。

    兩人就在一處鬆樹林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李芳看著劉國柱滿頭大汗憨憨厚厚的樣子，心疼得不得了，拿自己的手帕去給他擦汗。劉國柱趁機一把就抱住了她，抱得緊緊的，不鬆手，同時還一頭紮進她的懷裏，啃她的胸。

    李芳麵對情郎的虎抱，開始還掙紮一下，但他的嘴巴一將她胸前那一團給含在嘴裏，她就沒力了，也不掙紮了。

    劉國柱就在鬆樹林裏的地上，在那鬆毛像鋪了層厚毯子的地上，劉國柱將陳芳給剝光了。

    李芳那是第一次，她的心當時通通的心跳得特別厲害，但是麵對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她知道遲早有一天身子會給他，所以她既緊張，又羞澀，同時還有一點點期待。

    那天也是劉國柱的第一次，劉國柱將李芳剝光後，就掏出自己紅腥腥的大家夥。

    李芳一看那家夥大又大又粗，心裏緊張而又甜蜜，但她也知道這女生第一次會疼。

    所以就用手去護著自己鮑嘴，示意劉國柱抵進去之時要慢一點，她真怕劉國柱在那裏粗魯又野蠻的一撞而入。到時候她會疼得受不了。

    哪知道劉國柱感受著李芳手的順滑，那放在槍杆子裏麵的子彈，就像機關槍一樣，砰的就射出來。而且，他因為身子處得較高，又被李芳用手握著，所以射勁兒就特大，不僅弄得她手上全都是，而且有些還噴到她的臉上。

    李芳當時真沒經驗，她以為是劉國柱太興奮了，所以也沒往心裏去。而且她在看了男人那之後，還以為國柱的那兒大，以後指不定多享受。

    雖然兩人的第一次後，李芳還是處，但她根本沒有往劉國柱不行那方麵想。

    直到後來兩人結婚之後，在婚床上，兩人放放心心、妥妥當當的大膽的嚐試了幾次，但每一次都沒有特別地成功，通常時候劉國柱一碰李芳那，弄肚皮上是常事。

    這事兒次數多了，才讓劉國柱和李芳真正重視起來。他們去看了很多醫院，找了很多鄉村中醫，甚至還聽信一個半仙的話，在家裏信了迷信，但都沒有效果！

    ……

    我在劉國柱家喝酒的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到了萬峰鎮上。

    我拿著自己寫的那份報告，準備去找劉明鎮長；同時呢，還想去鎮衛生院看看張曉芸和她爺爺，畢竟他在衛生院住兩天，張曉芸在這陪兩天，也不知情況怎麽樣。

    可到了萬峰鎮集鎮上時，我心思一轉，覺得還是先到鎮政府找到江雯副鎮再說。

    江雯是熟人，好說話。而且她分管文教衛，與林業方麵雖然搭不上邊，但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寫的報告中，要兩車樹的砍伐指標，是為張曉杏上學的一事！

    一個貧困女大學生上不了大學，自然屬於教育方麵的問題。

    江雯的辦公室我去過，且這正是上班時間，我見門虛掩著，便將門推開來。

    想不到她正俯著身子在辦公室裏打電話，而且可以聽得出來，她在電話中與人爭吵，很激動。我見她打電話，隻能看著她。而此時的她秀發垂下來，胸口春光盡露，而且深一點還可見她胸口深處那兩顆紅豆。紅豆不大，比小拇指要小，估計是沒有生養或者被人吮吸較少的緣故，可看紅豆的周邊，也是粉紅粉紅的，像鋪陳的幾圈彤紅的雲彩，分外誘人……

    待她電話打畢了，才發現進了她辦公室的我，她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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