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一硬，別過臉，努力讓自已不看李芳雙腿間那洪水泛濫的樣子。

    說實話，要不是看到李芳和國柱掛在床的婚紗照，我還真想將李芳給辦了，她都那樣了，春水潺潺，奶咪又脹又鼓，肯定下麵是癢得不得了。如果我這時候抵進去，估計三下二下，就能將她蜜縫深處的蟲子給殺死一大半。

    我沒有給李芳反應的時候，迅速返身拿起她房間裏電視桌上的我的電動車鑰匙，然後一邊拉褲鏈，一邊逃也似地走出她家的房門。

    “芳姐，你睡，我走了！”我手頭手心全是汗，甚至額頭都濕透了。

    我將她家的門帶住，頭也不敢回，像一個殺人犯逃似的，速三步並作兩步逃離現場，騎著電動車便往張曉芸家跑。

    走在路上，我知道李芳肯定氣瘋了，這都什麽時候，你跑？你小子還是不是男人？你媽蛋的你沒種你吮的奶頭幹嗎？

    我回到張曉芸家。張曉芸到縣城購買高中複習的模擬題及學輔資料，是坐晚班車回來的。

    她奔波了一天，現在還伏在她家那昏黃的燈下看高三的考題，很認真的樣子。

    她的那一頭流海，遮著她的麵容，但她趴在桌上，擠著那對兒，卻分外誘惑。

    一見我風塵仆仆回來，時間有些晚，張曉芸不由放下課本朝我看了看，見我臉上似有紅潮沒有退去，便問我：“常海，這麽晚回你哪裏去了呢？”

    我將到四組劉長根所在的組裏同，和蔡運波一起調解農婦為修路的樹疙瘩而爭執的事跟她說了，張曉芸以為我是與農婦爭得麵紅耳赤，她埋怨了我幾句，然後張大爺和張大娘便吩咐張曉芸，讓她起身給我熱飯。

    其實我在劉國柱家裏已經與李芳吃過一碗，也不餓，但我不能將我在李芳吃飯的事跟張曉芸說，我怕她在回來的路上萬一遇上剛好去縣城送孕婦就醫的劉國柱。

    那麽，劉國柱沒有在家，而我在他家吃飯，她肯定會多想，指不定猜到我與李芳的事。

    張曉芸去廚房給我熱飯的時候，我說給她添柴，也尾隨而入。

    一進去廚房的廂房，已經背著張大爺和張大娘，我就張曉芸抱住，雙手就掐著她的咪咪。

    實話，剛才被李芳一撩，她的修長的玉手將我腿間那根兒一握，我真是受不了。而且又看到李芳雙腿自個扳開，任那粉紅之源展示在我麵前，我這心頭的邪火，更是升騰得曆害，大了不祛火，馬上就要活不下去的味道。

    張曉芸在廚房被我摸著那裏，她想喊想叫，卻不敢大聲喊出來，因為她隻要喊叫，自然她爺爺奶奶聽到，他們都坐在客廳裏守看電視在看。

    張曉芸不能叫，隻得回頭用手來掐我的胳膊，她咬著牙掐，很用力的樣子。同時嘴裏罵我：“常海，你要死呀……你鬆開啦，你別鬧了好不好！流氓。”

    我才不管她，我用手撫著她的那兩團，任她掐我的胳膊也沒有鬆手。

    她將我掐了幾下，見我死皮賴臉，她竟任我揉了。

    “快點添點柴啦，我再將菜熱熱！”張曉芸一邊給我熱剩菜剩飯，一邊想將我支開。我倒也聽她的，但抽空時，我時而輕撫她翹屁，時而撫了下她前麵的豐胰，弄得她要用熱菜的勺子教訓我。

    隻到她將飯菜熱好，我吃飯，她回到她的桌上，看書練題。兩人才停止了打鬧。

    第二天早上，我到村裏幫助處理一個村民上訪的問題。

    那是個五保戶，說話都說不清。我要做的的工作就是安撫他再等一段時間。

    其實就是這人沒有領到五保的補助。就是這事兒。他沒有領到，是源於他沒有開銀行卡。而沒有開銀行卡，是他沒有這個身份證。

    這人約有五十好幾，在上世紀九零年代初他辦過身份，但他的身份證掉了之後呢，他也就沒有再辦過，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萬峰派出所的居民數據在升級更改中，不知怎麽搞丟了。所以，這人前前後後折騰好幾趟，都沒有領到政府給五保的補助。

    所以，他要上鎮裏上訪。

    我從頭到尾將事情的過程說給這五保護聽，他明白之後，終於答應不上訪了，再等一段時間了看看有沒錢到賬再說……

    說服了這個人回去，我也回到張大爺家。一進門看到張曉芸急衝衝的扒飯。我便問她怎麽啦，怎麽吃得這麽著急。

    說實話，我以為她是要吃完趕緊學習，哪知道她吃完，便掏出車鑰匙準備往學校跑。我一看還奇怪了，便問張曉芸：“怎麽，中午還補課？”

    張曉芸就說：“哎，別說了，李芳姐也是的，她今天有事沒有來，也沒跟我說一聲，搞得我要照顧大班還要照顧小班，兩頭都忙不過來。”

    聽張曉芸的話，我喃喃問道：“那你知道，她今天為什麽沒有來呢？”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芳姐肚裏的蛔蟲！”

    張曉芸說這話的時候，胸部一鼓一鼓的，我發現她現在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我剛來河峪村的時候，她還是個小女生，很有高中女學生的味道。

    現在真是變了樣了，一幅小女人的味道，特別是胸前那兩堆，我來的時候啊，小小得可以忽略。甚至我第一次捏她在那裏的時候，她那個奶球裏麵還有一團是硬物，沒有發育完成。現在好了，我昨天揉撫過，全是一團酥軟，像一團發泡的海綿組織一樣。

    看著胸前的那兩個大圓潤越來越大，我心裏其實也暗自歡喜，我知道張曉芸之所以那裏膨脹起來，那就是自己在河峪村裏最大的成就。

    聽說李芳沒有再來上課，我還真是著急了。

    她該不會因為昨天晚上的事，一時想不開！

    要是她在家裏出什麽亂子，那可不好了？

    還在，昨天晚上她那個情緒，我左想右想還是有點不對勁，她平時裏斯文矜持溫柔，但昨天晚上實在太狂野主動了，是不是有人在她家的茶水裏下了藥？或者給她灌了那迷魂湯什麽的，然後趁著劉國柱沒在家糾纏她？

    我越想越不對勁。當即，我坐在張曉芸的電動車，到了村小學校幼兒園。待張曉芸去照看孩子們的時候，我又騎著她的電動車拐向了李芳的家裏。

    李芳家裏的門虛掩著，地坪裏也沒有車。劉國柱一宿也沒有回來。

    而我進她家院門時，我就見李芳正坐在她家客廳裏的桌子前麵，她將頭伏在桌子上，披頭散發的樣子，看起來特別地沮喪。

    我見李芳在家，且裏麵的門還開的，便遠遠的說：“芳姐，你昨天喝多了，現居沒事？”

    哪知道我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李芳忽啦起身，一腳向門，“砰”地就將門給關了。

    哎，昨天晚上的事，待她細細冷靜下來，還真是後悔死了！

    自己怎麽會是那樣的女人呢，會想到和一個小男生去做那樣不可描述的男女的事？

    還有，她當時還想著讓一個小男生從後麵入自己呢？她那屁股都露出來了，還保持著一個後入的姿式，她甚至想著讓一個陌生的男人就那樣進入自已，並且還要射裏邊……

    媽蛋，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驢踢了，怎麽會那樣？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李芳都不相信是自己說的話和自己做的事，她覺得腦袋現在都是亂了，不敢麵對昨晚的那事兒。

    一整天上午，她就坐在床前想著這件事情，想著想著，恨不得自己打自個幾耳刮子。

    我走到門外，將門推了推，見她從裏麵栓了，沒辦法，我隻得趴在窗戶上喊：“芳姐，你這是怎麽了？你開門呢！”

    李芳見拒絕不掉，她在裏麵說話：“常海，那們你回去，我不想見你，也沒臉見你！”

    我有些著急地對她說：“芳姐，你昨天晚上喝醉酒啦？現在不好了嘛，你別往心裏去……哦，你現在將門打開來！”

    李芳還在你屋裏麵說，我不開。

    我就寬慰她說，我說：“芳姐，我知道你是喝醉酒了，但咱還不是回去了！至於昨天晚上，是什麽都沒有發生呀……嗬嗬，也不對，芳姐你讓我知道，不僅長得漂亮可人，而且還身材極佳，真是我心中神聖的女神！”

    “常海，你甭說好嗎？羞死啦！……你快走，我想靜靜！……我這是怎麽啦？……嗚嗚，常海，我沒臉出去見人啦！”……李芳在屋裏，將桌子捶得咚咚響。

    （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