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讓張曉芸用手幫我那樣，雖然她說這話的時候，趁勢伸手進去摸到我那裏，但我真的沒有讓她擼。原因有二點，一是她給我擼，我真不好意思，特別是看她很堅定不給我那樣，讓我覺得她幫著擼解決問題是我的自私。

    其次就是她的手太粗燥了。張曉芸除了在村小教書，家裏的事務可多著呢。辟柴、撿樹枝、打豬草、剁豬草、洗碗之類，讓她的手掌心間有些小硬繭，這擱在上麵磨來磨去還有些不舒服。特別是擼到上麵的花頂時，碰著時還有些微疼。

    所以，在她碰到我那，掄下擼上幾下，我就將她抱起來。我隻是將她抱著，緊抱著，嗅聞她的發香，再感受她唇內的灼熱，就這樣……好一陣子，才鬆手，回我的房間裏睡覺。

    淅瀝的雨下了，拍打著窗欞，寂夜裏，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隻得倚在床頭看書。正看得迷糊時，隻聽窗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張曉芸輕著窗，然後問我：“常海哥，沒睡？” 我在裏邊應著：“沒！”

    聽到她的聲音，我其實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她莫不是她想通了，現在送炮上門。好好地滿足我？這讓我一個激靈爬起來，想打開門，任她進來。

    哪知道，她喊了我一聲後，從窗台縫裏塞進來一頁紙，卻沒有在我的門前停留。待我打開門，她早就跑到她的屋裏去了。

    我拿著她的那頁紙，裏邊是幾行絹秀的字。她寫道：“海，剛才你不會生氣了？其實，怎麽說，我心裏其實也想給你！有很多次了，我做夢都是你。可是，我想過了，還是等我考上大學了，我們再在一起，可以嗎？我真怕我考不上，你又走了，嗚嗚，我肯定傷心死了。你懂我嗎？我好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愛你！”

    她寫完了，畫了顆心型的圖在下麵，心型圖裏寫著她的名字。

    我看著她的留言，心裏不覺一暖，嘴角帶著會心笑意。其實我也知道，這真是與她啪上了，兩人也會貪戀肉體的歡愉，從而影響她的高考發揮。到時候她考不上，對她的人生，也是較大的打擊。畢竟在農村裏，能出頭的辦法也就那麽多，考試升學，幾乎就是唯一的渠道。

    而且，如果她考不上，而我因為調動回城，弄得像那知青返城一樣，將鄉下的妻子，就扔在了鄉下，這對我來說，她是拖累。而我對於她來，說痛苦。

    張曉芸要撿起書本跟讀半年參加高考，她的工作自然得丟了。

    村小幼兒園招老師這事兒本來我還想第一次一樣，通過村長徐得喜公開招聘。

    但是，我還沒有跟徐得喜招呼，婦聯主任趙蘭花就將人給推到了我的麵前，那就是安排她的侄女劉娟娟到幼兒園當老師。

    劉娟娟人長得倒也可以，眉毛濃重，下巴尖瘦，有點嬰兒肥，皮膚也白，她屬於現在網絡上那種有點網紅氣質的女人。胸前的那對兒豐滿得很，走起路來，那兒一擺一擺，依我的判斷，那對兒肯定有點下垂。

    她也就二十四五歲，還是高中畢業。剛畢業那陣子她在浙江打過工，估計賺了些錢，反正屬於在村裏既有閑，又打扮得比較花哨那類女人，也成為村裏那幫老少爺們追逐的對象。

    趙蘭花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開始並沒有說這事兒，而是有天晚上非得邀我去她家裏吃飯。我其實從駐村沒幾天，她就邀過我去她家裏吃餐飯，我推托著沒去，怕給她增加負擔。同時也因為她一個人在家裏，我去她家裏 吃飯也不方便。她這人待我的騷味兒，我聞得出來，隻要沒有人的時候，她時常打情罵俏地撩我，好似那縫縫裏癢得不行似的。

    但這次她非得跟我說，她男人在家裏，她說常海我知道你以前不去，是怕咱吃了你！這回你放心，我男人也在家，他能陪你喝一杯呢！哈哈！

    我知道在農村裏接一餐客不容易，拒絕多次那就是真不給麵子。

    這不，這天晚上，我就去了她家裏。她的男人在家，是個幹瘦的男人，興是在外做苦力，建築工地上打工的緣故，整個人有點灰頭土臉，與趙蘭花的鮮亮有著天壤之別。這兩人要在一起上床的時候，有點兒那種非洲男與白人女纏在一起的感覺。

    同桌的還有村裏徐得喜和蔡運波，等於村裏的幹部也都到齊了。當時幫著端菜做飯的，就有她的侄女劉娟娟。就在這樣的場合，在大家都喝了一通燒酒之後，趙蘭花就拉著劉娟娟給大家敬酒，然後就說了讓劉娟娟到幼兒園教書的事。

    當時大家都喝在興頭上，又是吃人家的嘴短，喝人家的心軟，當即，徐得喜就同意了。他同意了，我也沒有什麽意見。畢竟這村裏，也真是挑不出像樣的人來教書。

    那天晚上喝得比較多，回來的時候頭重腳輕的。回來的時候趙蘭花也不知安的什麽心，就讓劉娟娟送送我。我本來不要她送，但特瑪的從趙蘭花家回張曉芸家那路上，要經過一片墳地。經過墳地也就罷了，最近那墳地才新埋了一個才三十來歲的死人。

    而且那死人還是不幸死的，是個女人。外村嫁到河峪村的，小孩才六歲多。她在家帶小孩，她家那男人呢，就在深圳那邊打工，在一個五金廠裏開叉車。

    哪知道，她在家裏帶孩子這幾年，又要照顧公婆，又要照顧孩子，可是她那男人呢，在工廠裏與另一個四川的小嫂子過起了臨時夫妻的生活，那四川嫂子也是在家裏也男人的女人，家裏窮，到深圳打工，兩人耐不住寂寞，也算是要解決生理問題，就時常約著一起啪啪。

    她男人開始的時候，啪是與那女人啪，但心裏還有些負疚，有段時間還將河峪這死了的女人接到深圳去過。但河峪這女人畢竟是農村來的村婦，雖然兩人在一起也是過夫妻生活，但正如家裏的不如外麵的，就是他老婆在深圳時，也與四川那女人偷偷開房弄。

    後來她男人與四川那女人啪多了，還真是啪出來感情，主要是河峪這女人，要啥啥不會，要啥她啥也不弄，躺在床上完全就是為滿足男的，死魚樣。相反四川那女人卻是開發成熟的，床事功夫好，吹蕭舔那，樣樣通順，不用什麽教導，每次將男人搞得直哼哼，舒服得魂都掉。

    所以沒有半年，在深圳打工的男人，又將河峪這女人給送回來村裏。這樣，老婆回村了，他完全身心投在四川那小嫂子身子。嘿，他還鼓動那小嫂子離了婚，同時與那四川女的生了個女娃，那女娃三歲多，要上幼兒園，沒有戶口，她男人就偷偷地帶著那個四川女人，回村辦戶口。他讓四川女人住在鎮上，然後回村開證明。

    這事兒其實早就隨著在那邊打工的老鄉傳到這女人的耳裏，這回男人回來她也打算跟著男人去深圳，讓孩子在那邊上學，想將男人盯緊點。 哪知道，她提出要跟著男人去時，男人非但不讓她去，還明了說要離婚。這女人就鬧開了，要死要活的不肯離。男人呢，就拿出殺手鐧，說我跟那女人的娃都三歲了，不離也得離。女人這才知道，媽奔他與那女人娃都有了……但是，她還是不離。

    女人不離，將戶口本藏起來。男人就氣她，說你不拿戶口本給我也成，我還是要走。女人知道男人這一走，就回不過來，說你要走我就死給你看！男人心係在鎮上的四川女人身上，背著包就走出村……不管女人在背後拎著瓶敵敵畏。

    這事兒鬧得可大了，女人的娘家人過來，將這家夥一通狠揍，放在家裏吊打，要不是村裏怕再次鬧出人命，我估那小子會被打死……

    後來，人死不能複生，再加之這女人還有個六歲大的孩子，所以，最終的協商就是這男人留下三十萬給這個六歲大的孩子，這孩子被女人娘家的哥哥帶回去養育。

    事兒告一段落後，這女人才下葬。就葬在河峪三組到一組的路邊山坡上，離路上倒也有二百米左右。但我一想到當時去處理這事時的情形，心裏還有些磣得慌，當時的現場我和蔡運波都看過的，這女人口吐白沫子，眼珠子翻起來，挺嚇人的……

    ……所以正因為這事兒，我雖然喝了酒，腦袋迷糊，但心裏對那女人的樣子，卻還猶在眼前。趙蘭花讓劉娟娟送我的時候，我也沒的拒絕，而是隨著她慢慢地走在村道上。

    快到那片墳地的時候，我心裏有些寒意，還與劉娟娟走得很近。

    這惹得劉娟娟故意靠著我走，同時笑話我：“常海，想不到你膽子好小！還在想那個女人？”

    “沒有呀！”我自然不能在她麵前認慫，其實特瑪真有點嚇人，特別是遠處那白花的花圈，在夜色下若隱若現。

    “沒有？我才不信！”想不到劉娟娟身子倚過來，將我的手挽著，同時給我壯膽似的說：“不過，我才不怕，有我在哩！”

    我側眼看她，見她根本沒有矜持的樣，便邁著小步，隨她挽著我走，因為山路不平，她的那對鼓鼓的挺拔小山，還顫顫的，不時挨著我的胳膊。讓我的心火有些上升，這女孩，估計已開發過，要不然真沒有這麽的誘人，哎，要是論起上床來，這豐乳肥臀的女人，絕對是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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