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柱，你瘋了！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以？”

    我本來準備端著酒杯敬他，一聽他要我與李芳睡的話，我差點失手將酒杯打了。這tm算什麽回事?這遠遠地就超過我的想象！我的小心髒都快承受不住！

    我邊說話，邊哆嗦著將酒杯擺在桌上，同時瞪大眼珠望著劉國柱。劉國柱從臉上到脖子上，再到眼縫裏，都是紅彤彤的，興奮中夾雜著酒意。

    說實話，要不是看他說話時那篤定的勁兒，以及想到剛才他那沮喪樣，我真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瞅瞅，請我去與他老婆那樣，這還是人話嗎？是普通人的想法嗎？媽呀，這天底下，竟還真有人請別人睡自家的老婆？人家是綠油油的帽子，想甩都來不及，竟還有主動求人家往自個頭上戴的？

    “我沒瘋！真的！常海！”劉國柱複述了一遍：“這事兒，我想過好久了，都沒有機會與你開口！”

    說著，他都動情一樣，進一步伸手過來，將我的手腕扼住。他平素幹活的有力的雙方，任我甩了兩下，都掙脫不掉。他見我不掙脫之後，便望著我，篤定地說：“真的！老弟，我劉國柱長這麽大，從來說一不二，也沒有求過人！……嗯，這次求你，我是實在想了又想，謀了又謀，實在沒轍，才拿的主意！”

    “但你這是胡搞！你知不知道！”我斬釘截鐵說話，同時用力地掙脫他的手。

    我將杯子中的酒倒入嘴裏，壓壓驚，打了個響咯之後，我反問劉國柱說：“國柱，你覺得這樣做妥嗎？我跟你說，這簡直就是胡鬧！你是我哥，芳姐是我嫂子，咱不說倫理輩份，就算咱是朋友，朋友妻，也不可欺，你怎麽能讓我與芳姐那個！……你說說你不是頭昏了糊了，能是啥？”

    劉國柱的頭垂著，卻又將手探過來，倚在我的胳膊上。

    他的酒氣噴過來，很濃咧，也很難聞：“我沒有頭暈，我是說真的！”

    我將他的身子抵著，繼續說：“是的，你和芳姐平素待我很好，我心裏知道！我也喜歡芳姐，但不是你想的那種感情……我喜歡與她說話，喜歡吃她做的菜，喜歡與她聊天，但是，那完全是另一碼子的感情，這是友情，不是那種男女間的愛情。現在你讓我與她上床，我做不到！”

    “常……海！！……”劉國柱揚起聲音，打斷我的話：“我曉得你有想法！我也佩服你的想法……哦，我知道你是一個正直的幹部，但更是我的好兄弟！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這也不是沒有了辦法嘛！要有別的辦法！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做？”

    劉國柱說著，望著我，同時，他還將他的酒杯滿了起來，倒了一杯，叭地全入了喉嚨！白酒的烈性，讓他皺起眉頭。而他因為勞累而皺紋叢生的眼眶裏，因為說話激動而帶著淚花。

    “那也不行！兄弟歸兄弟，這事，我真不能做，也做不到！”我主動舉起酒瓶，給他倒酒。

    “可是……我這不是有病嘛！要不然，我才不會這樣想！……哎，我這想來想去，隻是覺得你最牢靠！ 老弟……我都喊你老弟了，你就……你就硬著頭皮，幫下哥嘛！”

    劉國柱說出這話，臉兒也憋得紅紅的，我估計他說出這番話，也真是難為情。而且語氣間，也有委求的味道。

    “不行，真不行！國柱，啥事兒我都能答應你！但這事兒我堅決不行！……我不能為了你的感情，做犯錯誤的事！而且……反正，反正就是不行啦！”我一時也想不出不行是什麽具體理由，總覺得這樣讓我與李芳弄一次，就感覺特別別扭。

    哎，要是我與劉國柱或者李芳不熟，那麽來一次一夜情，也無謂的。這不僅是李芳本身就長得還算可以，很有少婦風韻，而且說話做事兒，很與我合得來，也就叫投緣！

    但是，正因為熟悉，且有那種朋友間的情誼，這要讓我爬到她的身上，將她剝光了，而且撫著她的雙峰，將挺拔的棒兒，放在她的縫縫裏擠出水，而且她或許也會覺得別扭，更或者感受到我將棒兒擠進她縫縫的舒服，那指定就是另一番情形！

    重要的，還是專程為她懷孕而上的床。那意味著我還不能戴套，不能外射，還得朝著她的縫縫深處射！嘖嘖！……這倒很符合一個正常男人圖一時快感的需求，反正內射終比戴套或者體外要爽很多。

    但這不，我還算有些理智，我豈不能不清醒地知道……這要與李芳真懷上，生下胖小寶，以後我們怎麽見麵？我見到李芳養著我的孩子，我心裏難道不為所動？心裏的負擔，肯定會如泰山壓頂般沉重！

    劉國柱見我咬著牙縫，就是不肯鬆口的樣子！ 他急了，他身子一欠，半個膝蓋就要往桌子下麵跪，嘴裏喃喃央求道：“常海，你？……你真要哥求你，你才答應幫忙嗎？”

    “不！不是！國柱！你別這樣！”我欠著身子，用手腕架著他、拉他。

    劉國柱卻不肯起來，他執意將身子下沉，然後說：“你別拉我，你要不答應，我就給你跪！……兄弟，別的事，我任你怎麽說，這事兒，你一定得幫我！你知道嗎？你要不幫我，就沒有人幫我了！”

    劉國柱說著，身子一傾，半邊膝蓋，還真是跪了下來。

    “國柱！你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你為什麽要跪？你先給我起來！”我想將劉國柱拉起來，但是步子卻踉蹌著，喝多了，重心都不穩，不僅沒有將劉國柱拉起來，還差點載倒在他的身上。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劉國柱見我要倒，順勢扶著我的身子，然後說：“常海，你是我兄弟嗎？這對咱男人來說，能算啥大事呀？不就是讓你與你嫂子，那樣一下嗎？……”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打斷他：“什麽那個一下！……你呀，真是！……國柱，好，即使我答應你，你想過芳姐的感受沒有？她是一個女人，她嫁給你，她是貪戀你的錢財嗎？沒有！她重要的是看上了你這個人！如今你讓我與她……哼，國柱，我看不起你！她也看不起你！……你快起來啦！”

    我心裏想的，就是即便我同意與李芳上床，但未必李芳也會同意這樣的作法。隻要李芳不同意，事情還是不會發生，劉國柱的算盤，未免能夠得逞。

    哪知道，劉國柱將我的胳膊扯著，卻沒有起來，然後輕聲說：“這事兒，你芳姐曉得！”

    “什麽，她曉得？”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這事李芳怎麽會知道？而且她知道了，明知道事情的後果是什麽，她怎麽能那麽不理智，會同意這樣的安排？

    劉國柱見我有些懵著的神情，他自個站起來，一把架著，將我朝著他們家的臥室拉，一邊說：“常海，你崩想多了，就當給哥幫個小忙！再說這事兒，我同意，你嫂子也知道，就不是事兒……走！走，你嫂子還在屋裏光著身子等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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