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國柱家作客的時候，李芳在廚房裏忙著做飯。男人們沿著茶幾聊天，本來幫著在廚房做菜的劉麗麗，見我坐在沙發上，她將圍裙一解，也坐到我身邊，與男人們聊天。

    見劉麗麗一屁股坐在我身邊後，她買了件新衣服，粉紅色的，清涼裝，看起來人蠻精神的，胸前那雪白，也露得多，鼓鼓的倒v有些深不可測的樣。而且為了來付宴，我估計她在家裏將那些什麽粉什麽霜都抹了個遍，身上還香香的，不由得讓我多看了她幾眼。

    一直在找插排給電動車充電的張曉杏信步進來，一見劉麗麗秀著美乳已經坐到我身邊。

    我估計她認為這個位置本來的她的，便不樂意了。

    其實，按常理來說，這位置倒也是她的。

    第一，她後麵來，前者禮讓後者，有這樣的說法；第二，她與我一起來的，她與我坐一起，有道理。

    哪知道位置被劉麗麗搶了，張曉杏進來一看，要坐隻得坐到魯香玉的那一邊去。她便鼓著魚泡眼，鼻子裏哼哼有聲，看了我們一眼之後，然後轉身對正在招待客人的劉國柱和李芳說：“國柱哥，我就不吃飯了，有點事！”

    “有事，啥事呢？這不，飯都要好了？”

    “我奶奶的事，走的時候，忘給她吃藥了！”

    “那你回家給她喂了藥，再來唄！我們等你。”

    “不行不行，還是算了，你們在這吃，我走了哈！”張曉杏她奶奶確實生病需要照顧，劉國柱和李芳也沒有多挽留，而是客套一句之後，任她回去。

    但她走的時候，我一想不對勁呀，她提前回去是什麽意思呢？現在飯菜都快到桌上，就算是給奶奶喂藥，也不著急一時半會呀！

    我感覺事情有些蹊蹺，便跟著出去。

    她將電動車本來插著電的插排收起來，準備走。

    我一把將她拉著：“曉杏，你是雜了？來的時候，你不說奶奶安頓好，你晚上可以放心玩了嘛？”

    “我看不慣你跟那騷貨曖昧的樣！”張曉杏將我拿捏她的手甩開，然後咬牙切齒的對我說。

    “什麽，哪騷貨？”

    “哪騷貨你還不知道？我說常海，你跟劉麗麗眉來眼去的，你甭以為我看不出來！……哼！我跟你說，待我姐回來，我就告訴她！”

    “我暈！我說曉杏，我就就跟她怎麽啦？不就是在一張沙發坐了會嗎？你用得著這樣恨我？我既沒有拉她的手，也沒有攬她的腰……”

    張曉杏打斷我的話：“可是你看了她的胸！”

    我真是被張曉杏整得無語，隻得委婉地說：“曉杏……我，我真是！這回是我錯了，行不！走，咱們到國柱家吃完飯再回家，也免得人家辛苦做了一大桌子菜浪費了！”

    張曉杏站著不動，我拉她：“這回回去，我與她保持距離，行不？”

    她這才被我連拉帶扯，回到劉國柱的家裏吃了飯，然後才帶我回去。

    其實怎麽說呢，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發現張曉杏其實也我有點喜歡我。這點如她姐張曉芸一樣如出一轍，但因為張曉芸已經與我的關係處在半公開的狀態，她一直以來將這份感情努力的克製住！

    這一點，從平素的生活中，也能觀察出來的。有一回我與她到鎮上的時候，回來時車騎得平穩，而那幾天為了給劉國柱弄合作社的資料，加了幾宿班，她晚上還得起來照看奶奶，有些累，便靠在我的背上睡著了。而且那柔嫩的手兒，還抱著我的腰……

    這樣的事，不止一回，而是多次。

    這說明她對我，確實沒有如別的男人那種防備之心！

    甚至有點點依賴。

    ……

    張曉芸高考之後，回到家裏等結果，用她的話說，考得不好，也不壞，靠命。

    在她們姐妹倆在家的日子，我打算回趟京州。

    這一趟主要還是看看我的人事關係，到底怎麽弄！

    張曉杏說京州大學被省內另一所大學合並，這事兒其實了並無不妥，在學校體製改革中，我們這樣的二類升極為一類，對後來的學子們來說了件好事。

    況且，我們老京州大學那處在繁華鬧事區的校區，也不適合莘莘學子們學習，沿繞大學的小旅館，歌舞廳，正在慢慢的侵腐著學子們身心。很多還是在校的女生一到下課了就融入到燈紅酒綠的世界裏去。現在換成大學城上課，倒也對學生有好處。

    我將打算要回京州的消息跟張曉芸說了後，自然，她要跟著去。

    我也同意她去！

    為什麽她願意帶著她去，就是之前我們有過的那約定：她高考了，就給我。

    雖然高考之後，她答應給我的，這是我們之前悄悄的約定，她也記得，無奈張曉杏在家，這事兒好多次都沒有弄成。張曉杏就防賊似的，總防著我對張曉芸動想法。比如張曉芸做飯，我生火，兩人聊得熱乎點，張曉杏一步踏進來，就大大咧咧地說，喲，你們這是談情說愛呢！

    再有就是我將張曉芸約著，想到鄉村裏走走，張曉杏發現了，也會一點兒不害燥地跟著我們倆：“你們什麽意思，出來玩也不帶我？是不是想幹壞事？”

    “去，去，誰想幹壞事？”張曉芸忍不住吼她。

    但吼有什麽用，張曉杏像條癩皮狗一樣，挽著她姐的胳膊，跟著我們誑。

    這事兒讓我挺窩火的，有天晚上，張曉杏去了她奶奶的房間，喂奶奶的藥了。而她爺爺，拄著拐杖串門去了。我在幫著張曉芸將她奶奶沒病之前種的黃豆，將裏邊的苤種，也就是那種不飽滿的和有蟲蛀的挑出來。趁著四下無人之機，我將我們中間的簸箕拿開，一把將張曉芸摟進懷裏啃。

    張曉芸雖然鼓著眼示意她妹妹張曉杏馬上就會回來，但還是很迎合的將我攬著。兩人一通長吻後，我還沿著她衣襟將手伸進她的內裏，將她的整個酥軟給撫了撫。這一撫我發現張曉芸那真的大了，以前總是覺得大，隻能眼測。這回一手探進去，整個手掌都陷入於一團柔胰之中，令我驚歎和更加期望。

    不過，這樣的撫揉，也隻進了三四分鍾。隨著一聲吱呀的關門聲，張曉芸一把將我推開，然後說：“常海，她來了哩！”，說畢，張曉芸趕緊將衣服整理好，如剛才一樣端坐著，擇豆中的殘次品。

    我也端坐著擇豆。張曉杏果然在十幾秒後，出現在我們麵前，她也沒事，便坐下來擇豆。但她坐下來後，顯然發現她姐有點不對勁，主要是被我揉了那裏，臉紅紅的，而且眼神有些羞澀的樣子，這讓她又捉弄我們：“老實交待，是不是我剛走，你們就親上了？”

    “親啥親，就你整天知道胡思亂想？”

    “我胡思亂想，我就發現你們才一整天魂不守舍的胡思亂想！喲，兩個人情投意合是，我礙事是，你們要嫌我，就直接到鎮上的小旅館開房去唄！……哼，瞅你們的饑渴樣！”張曉杏別的處還好，就這時候這張嘴，真是損人一點不留情份。

    “管你啥事！幹你的活去！……去，去，今天你做飯！”張曉芸也不好惹，將張曉杏推進了廚房。

    回頭，張曉杏還真在廚房忙乎開來，而我們繼續擇豆子。在擇豆的時候，張曉芸就悄聲跟我說：“常海，晚上的時候，你幫我將蚊帳給我掛下！”

    她說這話，粉目流情，我自然應允。其實我也知道，她晚上想讓我溜進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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