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之行，雖然劉國柱開的是麵包車，坐五個人沒有問題，但劉麗麗的到來，顯然打亂了我和張曉芸的安排。本來我們心裏想的就是，到了京州之後，我將劉國柱和李芳引到京州人民醫院就診，完了張曉芸陪著我去京州大學，查看我工作關係的情況。

    自然，在與劉國柱兩口子分開的那段時間。是屬於我和張曉芸兩人獨處的靜寂的愛的時間。在陌生而繁華的都市，我打算找家稍稍豪華的酒店，將她洗得香香的，剝得光光的，然後才要她的第一次，與她融合於一體。畢竟這麽久以來，對我和她，都是種煎熬。

    但很顯然，劉麗麗如果同行，賴著要去，自然，我們就沒有那麽方便了。她要是識趣還好，要像張曉杏一樣，死皮賴臉的，油鹽不進，還真是傷心費神，影響我和張曉芸密謀已久的啪啪之旅。

    不過，即便我們心裏不樂意，但劉麗麗已經坐在車上，且麵包車也確實坐得下，我和張曉芸也不便說什麽。人家又不是跟著我們去，且又不坐我們的車，有什麽可說的，當即隻得訕訕笑笑，與她打招呼，然後各自擇位置坐下。

    說實話，要不是與張曉芸心中有鬼，我也不拒絕與劉麗麗同行。通過這一段時間的了解，我發覺劉麗麗這人雖然有些騷情外露，心地倒也不壞，而且出手還比較挺闊綽，不像別的村婦一樣一塊錢二錢當命似的。她跟李芳在村小幼兒園教書，甭看不教得怎麽樣，但常買東西給小孩們吃，這點就難能可貴，小孩們也特別喜歡她。

    一路上，劉國柱專心開車，我們四人有說有笑。四個多小時的車程，也不覺得多遠。湊晨六七點出發，到了臨近中午，便進了京州市裏邊。

    在這呆了四年的城市，我算比較熟悉。進了城，我坐副駕上，直接將劉國柱和李芳領到京州市人民醫院。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通過校友薄，翻到了在京州人民醫院編院報的同學的電話，讓他早就通過內部渠道，給劉國柱和李芳掛了個專家號。

    將劉國柱和李芳送到京州人民醫院後，他們去醫院檢查就診，而我則想領著張曉芸一起京州大學谘詢我工作關係的事。現在學校合並了，下一步工作怎麽弄，工作關係在新在大學還承認不，都是我關心的問題。

    見我們要分頭行動，劉麗麗為難了。最終，看到我和張曉芸要走時，劉麗麗知道跟著劉國柱兩口子在京州人民醫院跑上跑下會比較無趣，便固執地要跟著我跟張曉芸去！

    我雖然不願意，但沒辦法。而且張曉芸更抹不下臉，待劉麗麗說了後，她便答應了。

    我心想倒也無所謂，反正大白天的，怎麽好意思和張曉芸做那事？

    而且我還要去學校辦事，不知什麽時候辦完，能不能找到人，所以帶著張曉芸也不方便。

    如果讓劉麗麗跟著張曉芸去學校周邊逛一圈，那也挺好，她們正好有伴。

    這樣，我答應劉麗麗和張曉芸，將她們領到京州大學前麵的商圈，並交待她們放完了再聯係。

    此時的京州大學已經拆遷了一大半。

    高高的圍牆將昔日寧靜的校園已經圍了起來，隻留有不多的幾排房子，在光禿禿地工地後麵很顯眼。相信就在不久後，排排高樓將拔地而起，而裏這裏的房價肯定不低，幾千上萬元的單價，那是妥妥的。畢竟放眼整個京州，也沒有如大學校園這樣的風水寶地了。

    我沿著僅留的一條通道走進圍起來的高牆，然後問一個剛剛從裏麵走出來的學生模樣的青年，問他是不是京州大學的學生。他答是的。我又問他現在老師們在哪辦公？

    他說所有的老師都走了，隻有負責掃尾工作的工作人員和以前學校行政崗位的老師還沒過去……一番小聊之後，我才知道，以前京州大學的副校長金校長在這邊負責收尾工作。

    謝過這位校友，我準備去找金校長作匯報。

    校長的辦公室在以前的藝術學院的樓裏，這棟樓曾經是行政學院男生們夢寐以求的存在。那時在這裏學習的大多是藝術係的女生，且這些女生不乏漂亮如明星者，這與我們行政管理專業大相徑鋌，因為我們係差不多全是男生。

    這幾棟樓處在學校的後麵，離校門都有一公裏多，我估計的開發商也是分期開發的，要不然，他不將這些樓一並給平了？

    在昔日的校園裏，我又問了幾個人，才找到金校長的辦公室。

    金校長在與一個女生談話。那女生長得像劉亦菲，個子挺像，頭發更像，聲音更是小得比劉亦菲還招人愛憐。嗡嗡的，讓人心急。

    我坐在他們談話的後麵椅子上等了約有十幾分鍾，才與金校長搭上話。

    金校長或是接待我這樣的情況多了，他抬起頭來：“這位老師，你也對政策不了解？”

    我湊上前去，將自己的工作關係，和現在在村裏的情況，跟他做了匯報。

    金校長似乎也知道我駐村這件事情，他呀呀的感歎著說，你就是以前的高主任推薦過去的事，你的檔案我也看過，是我簽的字，小夥子很不錯！

    我心想現在小夥子很不錯有個卵用，馬上就要失業了，還很不錯？

    金校長有50歲，他身材保持得很好，精神旺盛。我雖然心裏並不滿意，但嘴上還是對他的欣賞很感激，並且直接問了，像我們這樣的工作關係，在合並了的校園裏，是怎麽處理的？

    金校長顯然也懂得這些事，他搔了搔頭說：“常海你這個事情呢，學校裏麵也很傷腦筋，現在兩校在合並體製改革之下，我們學校明顯是處在劣勢的，這一次呀，除了校長副校長之外，其餘所有的教職員工都實行隻有競聘上崗，也就是說，現在實行全員下崗，到了新單位，再根據崗位競聘上崗！再時候，再由新大學出聘用書和簽訂合同……你這呀？也得競聘上崗！”

    金校長這樣說，我才知道，這次想找他處理工作關係的事，基本黃了。

    不過，我也沒有過多的為難他，畢竟從改革的角度，個人訴求是那麽微乎其微，既然製定了規則，那就按規則執行，你個人沒有能力，那是活該！

    我當即隻剩下感慨：“既然金校長這樣說，那我履行完已經簽訂的幾個月的合同，之後我就自主到社會上找工作去了！”

    金校長見我一臉無奈的表情，他又給我指了一條路。

    他說：“常海，你說的倒是那樣，履行完全同就得找工作！……但是，新的學校雖是進行競聘上崗，但會優先考慮我們學校現有的教職員工，不如，你去那邊學校找一下陳校長，她在那邊負責員工招聘，你找找她，有什麽合適的競聘崗位，報個名就考上，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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