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芸見我特別認真的神情，仰著頭傻不楞呆地望著我，臉上還帶著紅暈。

    “怎麽，常海，你就這樣向我求婚呀？”

    我轉過身來，看著她純流的眼睛說：“不是！曉芸，是這麽回事！”

    我將京州大學被別一所大學吞並，並且上一回我們一起到京州，我並沒有將工作關係對接妥當的事，與她說了，說得最後，我傷感無比。

    她起初是莫名地看著我，然後神情怔住，再然後，卻是說了句不經腦袋思索的話。

    她晃著我的手臂說：“常海哥，這麽說，你就不回京州，要留在咱們村裏？……如果這樣的話，那敢好呢！我就不上學了！我們結婚，我給你生幾個胖小子，咯咯！”

    聽著她的話，看著她粉麵含羞的表情，我既感動，又想笑。

    “你呀！”我將她剛才攆我時出汗的臉揪著，然後說：“我與京州大學的關係終止，意味著我在河峪村呆著，也就沒有了意義！而且到時候合同終止，沒有人會發工資！這意味著我失業了！”

    “哦，那你怎麽辦好呢？”她不懂得其間的曆害關係，傻傻地問我。

    “能怎麽辦？我和剛畢業的人一樣，到深圳廣東或者浙江那邊去找工作唄，現在大學畢業即失業，大家還不是都是這樣！”到了這一步，我也比較坦然。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反正就是那回事。

    張曉芸終於懂得這次經曆，對我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我從此就要離開村裏，就要離開她！

    這讓她有一時半回來的呆愣著，看著我默默的不說話，那讓人憐愛的眼神，似乎就要哭出來的樣，讓我很心疼。我將她身子攬一下，攬進懷裏。她將頭趴在我身上，親昵地說：“可是，可是你走了，我去哪裏找你？”

    “現代的通訊這麽發達，你還怕找不著我？”

    “不是……”她眼眶裏蓄著淚水，然後輕聲地說：“可我舍不得你。”

    我將她抱緊了，深深地吻她。

    她的淚水，順著她的臉流下，淌進我的唇，鹹鹹的。

    吻了會兒，我不想讓她太過於傷心，便說：“現在的年青人不都是這樣過來嗎？為事業，為工作，為學業，分居兩地的多去了！這回，你放心好好讀書好了！而且呀，上了大學之後，會在大學裏遇上很多的人，也會學到很多的知識，到時候，說不定你就不想我了。”

    張曉芸將我抱著，抱的緊緊的，她眼裏噙著淚說：“可是，真要分開的話，你在那麽遠的地方，你要有了別人怎麽辦？我不讀大學了，我要跟著你去打工，你去深圳我就去深圳，你去東莞我就去東莞。”

    “傻瓜，打工有什麽好？你還是先將大學讀完再說。一個女孩子，漂泊終歸是不好的，我想呀，等你大學畢業後，回來考一個公務員，有一份安穩的工作，才會感覺更幸福！”

    我掏出點紙巾，將她的淚水擦了擦。

    ……與張曉芸也不知聊了多久，隻近暮色天黑。

    在山村淡淡的夜色中，兩人才牽著手往家走。

    依然是走到她家裏堆垛稻草的地方，她一把將我拉入草垛中，然後把自己的衣服撩上去，就抱著我吻。

    她的模樣迷離，臉帶紅暈。這少女的心事，表露無遺。

    自打上回在賓館裏親熱之後，她就後悔得要死，當時為什麽就沒有給我？特別是晚上想著握著我的大寶，感受著大寶裏邊奔騰的血液時，她更是感覺到心裏邊一份無名的燥動。同時心中也是一陣潮熱，修長的雙腿不由地夾起來互相掐著……

    我知道她是想給我。但是，麵對著她的瘋狂索吻，以及袒胸露奶的樣子，我還是將她推開。

    我說曉芸不能這樣，這夏天有地裏做活的人！

    張曉芸聽不進去，她嘴裏嘟濃一句什麽，卻依然我行我素一般繼續動作，而且她的動作還比較老誠似的，介出纖手就往我大頭褲子裏掏，我那本來沒有反應的東西，一下就膨脹開來。並且，她將我那摸了一下之後，還往外掏，明顯地，她是想將我的這根東西，往她的細縫縫裏塞。

    見她這樣春情滿懷的樣子，我隻得使出殺手鐧，我咐在她的耳邊嚇唬：“曉芸，這樣你會懷孕的，到時候你上學時，體檢都過不了關！”

    張曉芸一聽這話，這才恍然停下手，她有些怨恨我地瞥我一眼：“哼，懷上才好呢！我就要給你懷寶寶！”

    她雖然這樣說，卻一個少女對於懷孕的驚恐，還是讓她停下手。

    回到家裏，張曉杏知道我們出去了，她用特別怪異的目光看著我，然後咬牙切齒地看了0看張曉芸。

    張曉杏或許是張曉芸眼解有些通紅的神情中，以為我下午時候，帶著陳貝貝來家裏，兩人吵架了。

    張曉杏發現這一點後，趁著她姐張曉芸不在，她爺爺奶奶也不在，便在我屁股後麵揪了我一下，然後說：“哼，你是不是又惹我姐了？你就這樣愛她？……我跟你說，下次跟別的女孩保持不三不四的關係，你小心我揍你！”

    說著，我沒有話，也無話可說。

    第二天早上，我本來打算進城再去找劉貴雲。

    走的時候，才想起可以給劉貴雲打個電話，徑直將事情一說就成。

    這樣，我從村婦聯主任趙蘭兒那裏找了電話，打給他，然後將魯香玉想請他回來，出任總經理助理一事說了。

    劉貴雲一聽這種天大的好事，當即答應中午就請假坐車回來。

    知悉他當天會回來，這件事情就定下來了，至於成與不成，還得看魯香玉的。

    不過，我有把握。畢竟在這個山村裏，劉貴雲這個小夥子，雖然算不上是特別的優秀，但魯香玉也知道，優秀的人在山村根本就留不住，有個差不多，帶帶他也就能上手了。

    不過，就在中午我和張曉芸、張曉杏中午時分，去她家地裏摘西瓜的時候，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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