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暗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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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後作遂捅刀這件事的,還是鎮長劉明。
不過,這次事情,並不是因為劉明主動想捅的,他也是被動的。
在前幾天的村民大會上,河峪村的前婦聯主任趙蘭花被懟,被大家嘲諷,她心裏氣不過,感覺沒麵子。
遂在第二天早上,搭車來到清峰縣城。
這一次,她拎了一隻老公雞,兩隻仔雞,還有百來個土雞蛋。
到了縣城之後,她到縣政府門口,徑直給縣政協副主席張天明打電話,說她來了縣城,要見他。
張天明本來不想見趙蘭花,兩人有那層關係,那都是過去的事兒,那時候年輕,熱火朝天的,又孤身一人駐村,自然有那方麵的需求,現在都做爺爺輩的人,早就不玩那些花哨的事兒了。
雖然不想見,但人家就是縣政府大院門口等著。
沒有辦法,張天明隻得出了單位,然後見了趙蘭花。
趙蘭花一臉客氣,她將雞和雞蛋塞到張天明手上時,就攆著他說了自已在村裏被免了職,現在生活多麽失意,現在村裏一幫人多麽欺負她的事。
當然,她添油加醋,將村裏的事兒貶得體無完膚。
張天明見來者還是不善,還是找他說事兒,這站在大院門口,自然不合適。來來往往的人群都盯著他倆,丟人現眼。
張天明便想帶著趙蘭花去一家茶樓或者西餐廳什麽的坐坐,但走到縣政府大院對麵那茶樓裏,那茶樓裏迎賓服務員還不待張天明領著趙蘭花靠近,就翻了白眼。
張天明這才刹然想到趙蘭花給他拎雞,那大公雞從袋裏探出頭來探頭探腦的,自然服務員不待見。
想到這一點,張天明心裏一笑,便領著趙蘭花拐了彎兒。
他們沿著縣大院對麵走回自個家裏,張天明家裏就住在離大院隻有半公裏左右的農機局家屬樓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老婆鄭雪去清江市裏給兒子張軍帶孩子去了,要到星期五下午才回來。
一進家裏門,趙蘭花開始還犯拘束,也沒有往那方麵想。
後來一聽說張天明老婆要到星期五下午才回來,這家裏明顯的隻有兩個人,她的騷情勁兒便上來了!
她開始在沙發上離著張天明遠坐,聊一些家常,訴說自已的不公和遭遇,將我們村裏一幫年輕村官批得體無完膚。然後與張天明越坐越近,近了後一下趴在張天明的身邊,探手就去張天明的襠前掏那玩意兒。
張天明的那都是老杆了,皮連著皮,一點兒勇猛之勁都沒有。
趙蘭花一掏,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同時,張天明心裏緊張,連連將趙蘭花推開,嘴裏嚷著:“蘭花你這是作甚呢?”
趙蘭花一邊繼續掏一邊說:“能作甚呢?想你唄!”
張天明說:“這是我家裏,不好吧!”
趙蘭花瞅了瞅門把兒,然後說:“你不是說老太婆去了市裏,要星期五才回來嘛,你看……”。
趙蘭花說這話的時候,將張天明的手兒一把抓著,薅起衣服就將手往她的圓球上搭。
趙蘭花雖然也是四十好幾,但真的那球形一點兒也沒有走形。
哪怕她腰有些粗了,臉上也有了斑。
那球形卻如三八小少婦般傲慢,那白花花的圓形上,頭頭都是鼓鼓的,帶著讓人悸心的暖度。
張天明的手被趙蘭花抓著搭在奶球上,身子一哆嗦,生命那本原中最初的衝動被喚醒。
他一邊撫著趙蘭花的那,一邊享受著趙蘭花在褲襠裏的掏弄,兩三分鍾後,那杆兒在褲襠裏撐了起來,已經一展雄風。
“蘭花,你莫這樣,這樣不好!”
“怎麽不好,誰看到了!”
“這是我家!”
“就是你家才好,又沒人曉得。”
說著,趙蘭花已經拉開拉鏈,將張天明的那兒放了出來。
趙蘭花擼動幾下,然後湊近鼻子聞了聞,嘻笑著說:“還是以前一樣!”
張天明說:“啥一樣!”
趙蘭花說:“味一樣!”
說著,趙蘭花就低頭,將張天明的那根兒,像含冰棒一樣,含在嘴裏。
而且趙蘭花怕咯著牙,還盡可能放進喉嚨最深處擠壓。
隻弄得張天明微閉著眼,手中捏著趙蘭花的圓形也不由加大力度,嘴裏舒服得直哼哼。
這種感覺,對於張天明來說,是真正的享受,是中年生活最幸福的記憶。
時間返回到十年前,那時候他駐村,他與媳婦鄭雪的關係也一直蠻好,但鄭雪就不配合他整這一口。她不配合,他也知道,他那一輩的人,都不會配合。哪有舔那裏的呢?哪有給吹的呢?
沒有的!不可能的!
趙蘭花是那個時代的女人,卻配合!
張天明記得第一次讓趙蘭花配合的時候,也有這樣的對話:“蘭花,你像黃色錄相那裏的女人一樣,幫我那個一下子嘛!”
趙蘭花說:“哪樣嘛?”
張天明用手抬著槍,就說:“你幫著吹硬點下嘛!”
趙蘭花將張天明那杆兒端起來,繞著那光亮的頭看了看,又聞了聞:“有騷氣味嘛!”
“騷氣味怕啥?又不讓你吞下去!”
趙蘭花想了想,然後忍著味兒,嚐試著給張天明那樣了。結果,後來這成為他與她在一起的保留節目。
偏偏呢,兩人有時候偷情,時間未定,地點未定,張天明少有洗得幹幹淨淨的時候。
所以每次都是“還是以前一樣的味兒!”的對話。
雖然上了年紀,張天明還是被趙蘭花吹得受不了。
弄了約有二分鍾時,張天明說,受不了,要射了。
趙蘭花這才停下,然後說,要放哪搞?
張天明說,你就在沙發上撅起屁股算了,快點……
聽了張天明的話,趙蘭花麻利地裸下半截褲子,然後用手撐在沙發上。
張天明也祼下半截褲子,站到她的身後。
張天明將那杆兒弄得趙蘭花裏邊,瞬時感覺到趙蘭花還是趙蘭花,四十多的人了,那裏邊還如泥潭一樣。
“怎麽還像以前一樣好多水?”
“哪有呀,平時都用口水抹了,才搞得進,今天還不是見了你!”
張天明一聽,心裏激動,遂加快了工作,沒有抽送幾下,便一股腦兒射在趙蘭花的裏邊……
事後,張天明滿足地躺倒在沙發上,趙蘭花還親自下廚,像個女主人一樣,做了三菜一湯,犒勞張天明。
在吃飯的時候,趙蘭花又跟張天明說起村裏人對她太薄不重視她的事兒。
張天明問她,村裏人待你這退下來的幹部不好,那也沒有辦法,是集體的主張,誰也可能改變。你得主要找對人,誰對你有意見,主要有啥事?要具體就好了!這叫有針對性!
趙蘭花想了想,便說,要說有針對性,那就是村裏以前征地補償不合理的問題,我那好地好田,憑什麽給我按坡地補償?而且,我聽說縣裏給合作社補償了五十萬塊錢,同時幾個銀行還給合作社很多錢,這些錢是村長徐誌文在開會時承認有的。結果咱老百姓沒有見一個子兒。
要說張天明沒搞趙蘭花之前,張天明還會敷衍她。
但張天明搞了趙蘭花,特別是趙蘭花吮他的那兒,讓他重拾昔日雄風,任他朝著她的美縫中連打一陣機關槍後,趙蘭花的事兒,也就是他張天明的事兒了。
說實話,作為縣政協副主席,張天明還是有些能量和職權的。
他聽了趙蘭花說的,縣裏有一大筆錢進了她們村裏的賬戶,結果作為農婦的趙蘭花卻一個子兒也沒有見到。張天明便順著這線索問,那些錢,哪去了呢?
“誰知道呀,我昨天在會上說起,結果那常海說,不可能分的!”
“常海是誰咯?”
“以前在大學來村裏的扶貧幹部,現在在鎮裏上班。好像是什麽產業辦的主任,人家都喊他常主任。”
“哦,現在年青的幹部,我倒是還真是很多不認識了!……咯,蘭花,你這樣,我現在給劉明打打電話,問問情況,看怎麽幫你!”
說完,張天明還真是掏出電話,給萬峰鎮鎮長劉明拔了個電話。
劉明是張天明的得意門生,他提拔的時候,劉明才起來做辦公室主任兼鎮委委員的,後來他到了縣裏,由他牽線,劉明在縣裏主要領導麵前活動了一下,這才提拔為鎮長。
劉明本來特煩張天明一而再,再而三的倚老賣老,憑著對自個有恩,老是搞些上不得台麵的事。但是,張天明畢竟還在這個位置上,他又開罪不起。
人家雖然現在不能幫到他提拔什麽的,但在他真的能提拔時,這老頭卻能使壞,隨便在縣裏哪個主要領導麵前示意下,自已的提拔就可能搞得灰飛煙滅。
劉明客氣地接了張天明的電話後,張天明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問了一下我的情況,以及河峪村裏的情況。
待問清楚情況,掌握到一些基本的事情後,他才說:“現在有群眾向我反應哈,這常海有問題,這村裏的財務也有問題。他們說村裏以合作社的名義,向上要了幾十萬,幾個村領導就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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