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麵試的人多，看熱鬧的人也多，整個河峪村村委會，便是一派鬧烘烘的景象！

    這也沒辦法，哪個地方的招聘會，能不是這樣？

    在眾多的麵試者中，就河峪村裏的麵試者來說，他們也是具有先天優勢的！他們不僅是村民，也是股東，雖然崗位對外招聘。但非領導職務和重要崗位，幾個負責麵試的，也私下交流過，那就是村裏的人，基本能過！

    而且村裏的麵試者中，我認識的劉萍、蔡虎，我對他們印象比較深刻。

    劉萍是劉麗麗的閨蜜，是同姓堂伯的二女兒，也可以說是她堂姐。長相俊美，身子苗條，或許是常年在南方打工的緣故，那皮膚白皙得能掐出水來。

    劉萍的爹劉明旺有二個女兒，她招婿在家，大姐出嫁。她本來之前就和四川渠縣的上門女婿在深圳一電子廠打工，工資很不錯，是村裏第一個買上小轎車的家庭。

    這回她回來應聘，主要就是她媽早幾年就過世了，她爸的身體又不好！所以聽說家裏有工可以做時，便在網上與劉麗麗說了，是劉麗麗給她遞的簡曆。

    按說，劉麗麗其實與我的關係非淺！

    我們的關係怎麽樣這事兒雖然不能明說的，但是我們兩個人都能意會！

    我想，如果沒有三組的放羊的跛腿爺爺撞上我們在路畔的樹叢裏親熱之事，我們說不定早就發生了那方麵的關係！劉麗麗身子成熟，性感豐胰，渾身散發著女性騷噪味兒，搞得那時候我沒有與陳貝貝有那關係時，常常徹夜難以入眠。

    而且就是我們之間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那事兒，但我覺得，她還是對我動了感情的。要不然，她也不會那天的路邊樹叢裏，主動揭開衣服任我揉她的兩團，更不會抱著我的頭，任我的嘴裏將她麵前的兩顆紅豆吮得唧作響！而且，她還伸手進我的褲子裏，握了我的那。

    這幾個月，劉麗麗或是受到她家裏的壓力，也可能是怕影響我與陳貝貝的感情，她一直遠離著我，避著我。甚至見我的時候，目光遊離躲閃我。但說實話，她這回真要領著劉萍來找我，問我要個崗位啥的，其實真沒有啥？我也會想辦法的！

    怎麽說呢，說是那樣說，不循私心！但有些感情有些人，卻是你哪怕不想循私心，但往往也會向著她，護著她的。

    不過，她沒有找我，而是依照程序，遵守規劃遞簡曆，倒讓我對劉麗麗刮目相看！這樣的女人，愛過就愛過，傷了就痛過。從不藕斷絲連，牽牽絆絆，這也好！

    ……

    還有一個麵試者，名叫蔡虎，也就是蔡運波他兒子。

    蔡虎雖然與我有過節，但也給我打過谘詢電話。我知道他是從打工地福建那邊專程回來應聘的。而且他應聘的崗位我還知道，那就是辦公室主任。也就是現在劉貴雲那個職位。

    現在鎮裏和村裏的意思，就是劉貴雲是村委會的人，如果兩頭兼著職務，是不允許的。

    蔡虎這兩年沒有回來，人變了樣。以前精瘦，高傲，渾身上下帶著痞子味。現在在外打工受了挫折，更沒賺到什麽錢，人的那股囂張氣焰早沒了，取而代之的是走投低著頭，不愛說話。

    ……

    劉萍應聘的是苗木發展公司的會計。

    這一點，我倒覺得她還是有點兒誌在必得的。因為作為會計來說，工資薪水什麽的不是特別高。對外地的大學生們來說，也沒特別大的誘惑力。相對來說，她的競爭就會小很多。

    或許是早做過準備的緣故，她幾乎就是最先排隊進行麵試的。在這之前，就是鎮紀委書記何玉濤用村委會的喇叭說了幾句話，就是給大家鼓勵鼓勵，讓大家保持好秩序的意思！

    何玉濤說過話後，就是所有的麵試者抽簽分組。

    這些義工活動，是李芳和劉麗麗在幫著做的。為這事兒，村幼兒園放了半天假。

    抽到一號的，就拿著自個的簡曆，到一號麵試室去。

    抽到二號的，則去二號，就是右邊的辦公室麵試。

    劉萍先進去的，不一會兒就出來了，她還真是麵試過了。

    她抽的是陳貝貝她們一組，待她出來之後，揮著許建華簽了字的表格在操場裏跑了一圈，然後衝著劉麗麗哈哈笑道：“麗麗，想不到，你想不到……你看，你看！”

    劉麗麗接過劉萍的那單子一看，頓時臉上樂開了花。

    輪到蔡虎應聘抽簽，想不到的是，還是抽著許建華的那一組！

    更不知許建華他們幾人在隔壁辦公室是怎麽麵試的，蔡虎竟然落聘了。

    他進去約摸五六分鍾時間，便從許建華和陳貝貝所在那個辦公室裏出來。

    他走在過道上，迎麵碰上的村裏開小賣部的劉正斌的侄兒劉全正準備進去。

    劉全招呼蔡虎：“兄弟，怎麽樣？過了！”

    蔡虎有些落寞地揮了揮手說：“哪呀，沒有過！”

    “額，沒過呀！那我……我去試試哈！”劉全也無暇安慰蔡虎，而是小跑著進去了。

    蔡虎從許建華辦公室出來，失意寫在臉上。

    我透過右側辦公室的玻璃窗戶，剛好看到了他。蔡虎隔著玻璃，也發現了我在看他。

    我站起來，走到窗邊，推開虛掩的窗戶：“蔡虎，今天的麵試，怎麽樣了？”

    他臉色不好，揮了揮的手中簡曆，然後歉意地對我說：“常鎮長……！我……感謝你們給我這次機會！”

    我關切地再問他：“怎麽，沒有過？”

    他強裝笑臉：“主要學曆不夠，那邊許鎮長說了，我那個辦公室主任的崗位，還是要點學曆的。因為要起草文件，發通知什麽的。現在有四個人競聘，學曆最次的也是本科，我隻有技校畢業，沒轍了！”

    “哦，這樣呀！”我喃喃道。

    蔡虎攤攤雙手，然後接著說：“不過也無所謂，這機會擺在麵前，我實力不如人家，自然我認輸。嗬嗬……而且我覺得，這回村裏搞這個招聘，也讓我非常感動！我覺得，很不錯！”

    “哦！”

    “出去打工幾年，從沒有見一個地方要招人還打發車費的。包括在沿海地區，都沒有。可想不到的是，咱們河峪村做到了，這真是讓我想不到的！所以……我想過了，這回再返回廈門的廠裏之後，我在上班之餘，要學學文化知識，今年沒有聘上，明年再來！反正村裏要人，有的是機會！”

    “你這心態，蠻好，我挺讚賞！雖然這回沒有選上，但現在機會海多去了。我們還是希望到時候你回來出把力，將河峪村搞得更牛逼！”

    我其實從心底來講，希望他麵試成功，這也讓以前村裏與我作對的那拔人，能知道，我並不計較他們，隻要現在他們願意為村裏做貢獻，過去的事一筆勾銷。

    但現實蔡虎沒有成功，我也沒辦法。

    蔡虎衝我點了點，自然識趣地與我們告辭走人：“總之，還得感謝你，常海，常鎮長……這回我回來，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既然我沒有聘上，那我明天就走了！……額，以前……以前，我性子暴，頭腦也不想事，對不起哈！”

    “說哪裏話，以前的事，咱們就不要提了！往前看、一切往前看！”我知道，這是他為以前請痞子揍我的事而道歉。

    時間過去已久，且所處位置不同，我還計較作甚？

    “好！聽你的！聽你的！”蔡虎歉意地笑笑，然後閃身從我們麵試辦公室窗前走人。他他剛下台階，我想起來那天他在電話中給我說的，他在林管站做過幾年稽查員的優勢，便站在窗前又朝他招手：“蔡虎，你等下！”

    蔡虎駐著腳，怔怔地看著我說：“常鎮長，有什麽吩咐！”

    我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我想問你兩件事？”

    蔡虎回頭說：“哦，還有事？那，常鎮長，你說？”

    我撐著腰，然後站在窗前說：“蔡虎，我知道你與縣裏的林業部門關係很是熟絡，那我問你，像我們現在村裏的這些苗子，這些花卉！這些補償項目，到底是怎麽申請。而且作為集體機構，又該如何操作這事兒？”

    蔡虎想了十來秒後，才回答我說：“常鎮長，你這時候問我這話，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而且我雖然是村裏人，但出門在外，村裏到底種了多少苗子，退耕的田地又有多少畝，我也並不清楚。所以，你要感興趣想知道，我還得走訪調查一下，看到底有些什麽地種得什麽苗？……這樣，你給我一天時間，我弄個報告出來，晚點再向你匯報！”

    “那最好不過！……哦，我等你的報告！……你看，還有人等著我麵試！”我朝他揮手，示意我忙。

    蔡虎走之後，我又坐在桌前，開始另一陣唇槍舌戰的忙碌。

    三個多小時後，我們這邊招了十三四個人，許建華那邊也預留十六七個人。

    ……就在村裏的麵試工作進行到尾聲的時候，陳貝貝卻打電話給我。

    我一看她不就是坐在我隔壁辦公室裏嘛，打我電話幹嗎？

    我將電話一擰，然後和徐誌文吱一聲，便跑了過去。

    到她們所在的辦公室時，陳貝貝衝我招了招手，我近到她身邊。

    她咐在我耳邊說：“常海，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去，我有些不舒服，總覺得肚子裏在動，好難受！”

    “什麽，不舒服？”一聽她這樣說，我自然什麽話都沒說。當即和許建華招呼，然後扶著陳貝貝出得村委會，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我將她扶到車上，然後一滑煙開著車往住處駛！

    到了住處，我扶著她進了洗手間，她輕摟著肚子，慢慢地蹲下來尿，我看到她的內內上，竟被鮮紅的血液給濡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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