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我喝蜂蜜了,還是你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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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頭握住我的,將杯中茶一飲而盡,然後,拿掉茶杯,傾身抵著我的額頭,“茶不醉人人自醉,貴妃要不要跳一曲霓裳羽衣,

    本太子爺可以給你伴奏。”

    我笑著睨著他,皺了皺眉,這貨還玩上癮了,食指點著他的胸膛,“可惜了,我學的是刀花翻飛,不是羽衣翻飛。”說著還比劃

    了一下拿解剖刀的姿勢。

    哪知道他猛地抱著我站起身,邪氣的勾了下唇,“誰說你不會的,不但會跳,還會合奏,那句話怎麽說來著,琴瑟和鳴。”

    話落抱著我就往外走,我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臥室的床上,床單被罩上,全是白底上印著茉莉花,零星散落,淡

    雅不撩亂。

    “為什麽這麽喜歡茉莉花?”他手指在我頭上輕輕拂過,撩起頭發在指尖把玩。

    “這要怎麽說,往文藝了說就是青春,質樸,玲瓏,往現實了說花朵很好看,我喜歡,不張揚,香氣淡雅,不管是泡茶還是做點

    心,我都喜歡。”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茉莉花也代表貞潔,而且,傳說中茉莉花叫做末利,那是一個典故,說的是明末清初時候的一個事情,

    說的是一家三兄弟為利益爭吵不休的事情,具體的記不清了,反正是說一個很有學問的隱士贈送了他們一種花種,曲名末利,

    意思就是為人處事,把個人私利放在末尾。

    我覺得這個很有意境,而且我從事司法工作,也以此警戒自己,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要為私立所迷惑,舍身執法,為冤者鳴屈

    。

    伊墨專注的看著我,“茉莉花的花語是,你是我的。”

    “嗯?”

    他唇角微揚,“我有查過,說的還蠻對的,這花挺像你的,稚嫩無知的小女人,無意中抓住了我的心。”

    “葉銘澈!”我挑了挑眉,“你最近嘴巴抹蜜了?”怎麽說出來的話都那麽動聽,不得不承認,女人啊,說是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

    ,但是誰又不渴望自己的愛人的甜言蜜語呢。

    越是文藝越是唯美,這些話好聽的足夠銘刻於心。

    “錯了。”他抓著我的手放在嘴邊,張口咬了一下,“我是喝蜂蜜了,還是你喂的。”

    “我?”

    “嗯。”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別有深意的掃了一下,我登時臉頰緋紅,羞怯的推開他就要起來,奈何他先我一步,抓著我的雙手舉

    過頭頂,一手禁錮,一手捏著我的下巴,“哪有蜜蜂產蜜不給人喝的道理。”

    語畢,低頭吻住了我的唇。

    我搖頭躲避,卻也躲不開,“唔,壞蛋,你別鬧了,放開!”

    “我隻對你一個人壞。”他說,變本加厲的開始沿著我的鎖骨往下啃咬,一隻手還從腰間伸進我的衣服裏。

    “不行。”我依舊掙紮著,“你昨晚才折騰過。”昨晚差點沒被他給拆了,這會兒他又來,我還要不要活。

    “你昨晚還吃飯了呢。”他理所當然的說:“昨天吃過了不代表今天不吃,一頓管三頓,那是xing無能。”

    “你,伊墨,我身體還沒好,是你說的不讓我太累,現在又出爾反爾。”眼看情況不對,隻好打弱勢牌。

    昨晚他要的太狠了,我都淩晨才睡,今天回來又處理黃佳倪的事情,也沒空休息下,再由著他胡來,我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可我沒想到他居然一句話就把我的希望給滅了,“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完全沒有問題。”

    什麽?我有一瞬間的石化,“這種事你居然好意思去問醫生?”真懷疑他大腦裏裝的是什麽,這問麽問出口,醫生又怎麽好回答

    。

    “這有什麽,誰家夫妻不ml,我這是對你負責,還不是心疼你。隻有了解了你的身體情況我才好隨時調整戰略。”

    “你當這是戰鬥呢,還調整策略。”我抽了抽眼角。

    “你要這麽理解也可以,把你gan服了,你才會乖乖聽話,g上的征服是至尊無上的,懂嗎?”

    我暈,這種事他每次都能說的一大堆道理,跟研究政務似的。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又被迫喪權辱國,割地賠款了。而某人,凱旋得勝,饜足了。

    因為這次是在出案發現場的時候被接回來,又做了手術,單位的事情都是方天澤給處理的。我倒也不用擔心什麽,但是現在好

    了,也得銷假上班。

    第二天一早,當我踏進警局的大門,一種重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陸科!”

    “歡迎陸科回家!”

    “祝賀陸科重見光明!”

    一聲聲祝賀,一簇簇鮮花,讓我淚濕了眼眶。看著同事們一張張笑臉,我心裏說不出的溫暖。

    以前在一起風裏雨裏也沒覺得有什麽,大家交流也都是案子,案子,再案子。尤其我這性格,很少跟大家聚在一起,但其實我

    們這種人內心都是很重情感的,對於我們來說,每一位同事也都是我們的戰友。

    “陸科!”田萌萌最先衝過來挽著我的手臂,“你總算回來了,大家都想死你了。”

    “你是想陸科請大家吃大餐。”林睿笑嗬嗬的打趣道:“陸科,這回你得請客,我們大家說好了,你回來,必須敲詐你一頓貴的

    ,她啊,就等著這頓呢。”

    大家夥哄然大笑,田萌萌白了他一眼,“我樂意,你管得著嗎,我就吃貨。”

    我微微一笑,瞧著這倆人的勢頭,這是有所進展啊。

    大家夥說說笑笑的簇擁著我進了辦公室,我們局長正巧也在,其實我不太確定他是不是特意出來迎接我的,總之,是笑嗬嗬的

    說了句,“回來了。”

    我點點頭,“回來了,銷假上班。”

    這段時間似乎總是請假銷假,我其實挺不好意思的,但太多的話我也說不出口。別看我現在在伊墨麵前各種歡脫,但對外還是

    習慣了一直以來的作風,活潑不起來了。

    或者說,隻有在伊墨麵前,隻有他能給我放鬆的感覺,讓我卸下一切防備,就像一個小女生一樣。

    雖然說大家嚷嚷著要敲詐我最貴的,但最後還是選擇了單位對麵不遠的一家私房菜館。一頓飯下來,也才花了我幾百塊錢。個

    個都嚷著太便宜我了,但臉上的笑容卻很滿足。

    “陸科,你做手術之前跟的那個s省兒童連環失蹤案,好家夥,真是禽獸不如。”一個同事說。

    我怔了下,腦子裏緩了一秒鍾,才知道,原來是s市那個女童被殺案,當時的確說是兒童連環失蹤查到了這起命案。

    他們不說,我差點忘記了,自己當時被方天澤和上官瑞連夜接回來,然後自己又經曆了手術,再然後是伊墨走過鬼門關,都忘

    記問這案子的進展了,不知道凶手抓沒抓到。

    “林睿,凶手抓到了嗎?”跟我一同去的還有他和田萌萌。

    “抓到了,隻是這案子太慘了。”

    我們一行人邊往單位走林睿邊說道:“十二個孩子,無一人生還。”

    “十二個?”我腦袋嗡的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說,十二個孩子?”

    林睿知道我的情況,有點小糾結的點了點頭,“十二個,最大的十三歲,最小的,才四歲,女孩子無一例外,都……”林睿說到

    這頓了下,磨了磨牙,“女孩子都處女膜暴力破裂,而且孩子們都缺少器官。”

    缺少器官,那就不是單純的拐賣,而是誘拐兒童販賣器官,這罪行,可謂是人人得而誅之。如果不是有法律在,淩遲處死,扒

    皮抽筋,五馬分屍都不能夠解恨。

    “都是活體取器官,而且也沒有好的醫療條件,就是自己租住的房子裏騰出的一間房,當時s市的同事們按照你的分析,找到凶

    手的時候,他們正打算對一個剛剛拐來的男孩下手,如果再晚到一會兒,恐怕這一個也沒救了。”林睿說:“那位江隊長對你這

    下是拜服了。”

    我知道林睿最後這句市緩解氣氛的,可對我卻並沒有什麽作用。至於那位江隊長的拜服,我寧願這種拜服永遠都沒有,十二條

    鮮活的生命,十二個家庭的破碎,就算犯罪分子伏法,那這些痛苦誰來承擔。留下的傷痛是永遠都無法治愈的,永遠都沒有辦

    法,哪怕是再生養兒女,也替代不了。

    “心悠姐!”

    想著,已經進了警局的大門,我還沉浸在十二條生命消逝的悲痛中,並沒有察覺眼前有人迎了上來。

    被這麽一叫,才回過神,一抬頭,見上官思寧笑眯眯的看著我,身後的不遠處,是上官瑞一襲軍裝,正在鎖車,而方天澤也從

    另一側車門走了下來。

    這是怎麽回事?我疑惑的皺了皺眉,要說他們來找我的,可不是,但是這上官瑞和上官思寧沒事跑來我們警局幹什麽。

    心裏這麽想,嘴上還是扯了個微笑,點點頭,“思寧,你怎麽來了。”

    “是你們公安局邀請我來的,說是有事。”思寧笑嗬嗬的道:“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我一個大學生還是學文的,難道讓我寫篇報道

    讚揚一下人民警察?”

    她玩笑著挽住我的胳膊,這丫頭的性格,一向就這麽活潑可愛,喜歡玩鬧。我有時候都在想,她和上官瑞是親兄妹嗎?一個撲

    克臉,冷的跟冰塊似的,毒太陽都曬不化。一個這麽青春陽光,朝氣蓬勃的。

    再想上官叔叔,雖然對我們幾個小輩還算和藹,我也願意親近,但他那骨子裏的氣質可絕對不是平易近人的,他對外也是很冷

    ,我也聽過不少他年輕時候的事,也跟伊墨有一拚。

    說著話,隻聽身後傳來警車鳴笛,我轉身,見一輛外地牌照的車子開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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