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與省G組組長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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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天走進張勝春的書房後,發現書房裝飾得很簡單,布局很整潔。透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氣息,仔細一看,是一些書畫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
特別是鄭板橋的竹子,就像真的生長在那牆壁上一樣,透著一縷縷清香的竹葉氣味。讓人如置身一叢竹林之中一樣。
“好畫!這鄭板橋的竹子真是畫到家了。畫出了一縷縷清香的竹葉氣味。”譚天不由讚歎著。
“喲,你小子是不懂裝懂吧。還說這副竹子畫透出了一縷縷竹子的清香味。真有你的,以為我這個大g組組長以權斂財了。告訴你吧,這是一副贗品,就是假畫。我從書畫店裏花了一百來塊錢買來的。喜歡它像真的一樣,就掛起來了。”張勝春樂不可支的笑道。
“哼,是人家故意讓你撿了一個大便宜吧。畫是真是假我看不出,但我卻看到了竹子似乎在輕輕的隨風擺動,聞到了一縷縷淡淡的竹葉清香味。如果是假的,絕對沒有這種境界。境界是誰都無法能假冒的。”譚天輕輕的哼了一聲道。
“你,不會吧。我看你小子是神經係統出了問題。產生了幻覺。”張勝春驚了一下後,還是不信。
“真是無法溝通,那我出去了。”譚天說著就轉身往外走。
“唉,你小子怎麽說翻臉就翻臉啊。還把我這個伯伯當擺設了。”張勝春忙一把拉住了譚天。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不待見自己似地人。
“您把我叫進書房,不就是想問我為什麽跑地那麽快,力氣那麽大嗎,連我這些你都相信了,就把我敏感的視覺和嗅覺當成神經錯覺了,我不是有脾氣嗎。”譚天做出一副小孩子的頑皮樣來,嘿嘿,對付這樣古板的長輩,就得跟他裝頑皮。
“你在小子還真不簡單啊!真是聰明伶俐,連我這麽一點心思都被你看出來了,看來我想跟你玩心眼,隻能認老了。”張勝春真佩服了譚天的敏銳。
“聽你這麽說,那麽這副畫就是真的了。可是那個書畫店是新開張不到一個星期的啊。再說,他們不可能把一副著貴重的鄭板橋真跡當贗品買了啊?”張勝春無法理解。
“怪不得上麵把你放在這個位置上,如果思維太敏捷了,他們也不放心啊。”譚天玩笑道。
“你,你小子真的想氣死伯伯我啊,竟然譏笑起伯伯的思維愚鈍來了。”張勝春是又好笑好氣的瞪眼道。
“嗬嗬,看來你是在學鄭板橋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也許是上麵的負責人故意安排你這麽做的。好把那些大的蛀蟲猛然間一抓,使他們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你給清理了。”譚天像看串了張勝春的心思一樣得意的笑道。
“好了,這些都不扯了。給我坐下,我們兩個好好的聊聊。明天星期天,我也沒有什麽應酬,也沒有什麽會議,今晚就多聊聊。”張勝春率先坐下。
“謝謝你,孩子。謝謝你把梁兒的後遺症治好了。我們原來以為他這一輩子被廢了,心裏很痛,讓他轉業回來後,也就沒有讓他上班工作。免得他突然間犯病,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沒想到,他被你用氣功把中樞神經的傷給治好了。也治好了我們的心病啊!譚天,你就是我們張家的恩人啊。如果不是梁兒和你結成了兄弟,還拜你父母為幹爹幹娘了,我都會和你稱兄道弟的。”張勝春掏心窩的說了一通感恩的話。
“別這樣說感謝不感謝的話,也算我們有緣分,遇到了梁哥,看到了他的傷後,我也是好玩似地給他用自己學的氣功給試試,沒想到還真的把梁哥給弄好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弄的,自己看了那《氣功》雜誌上的練氣功的方法後,就跟著上麵的方法練,練了好幾年了,到這一個來月,感覺到自己在練氣功時,自己的手似乎有一絲絲的氣息透出來,不過也沒有試過給人療傷。就是在梁哥身上第一次試用。”譚天盡量組織著詞語說的合情合理的,讓張勝春相信。
“嗬嗬,你還是自學成才的?真沒有拜過師傅?那你也太有天賦了。世上那些拜了師傅正兒八經的學練氣功的人,都沒有誰練到這種地步,你就跟著一本雜誌上的文章中的方法,就自學成才了,還練出了真氣來。簡直像天方夜譚似地神奇啊。”張勝春不信都不行了,不然就無法解釋譚天的這種功夫了。
“事實上,我自己開始都無法相信,認為自己產生了錯覺。當梁哥實實在在的被我的氣功給治療好後,我才明白自己真的練成了真氣了。”譚天開心的笑著。
“怪不得你能在一個小時裏,提著兩個重達幾百斤的大活人飛跑到j市來,看來這練氣功也是一通百通啊。練出了真氣,就可以提高自身的功力。就擁有了高強的武功了。看來我們龍朔的武術還是出神入化的,隻是現在很少,甚至難見到像你這樣把武功練成功的。”張勝春憑著邏輯推理,就把譚天的神奇全部給解釋清楚了。
“伯伯到底是大負責人,憑著一點蛛絲馬跡就把整個的不明現象給理清了。”譚天忙拍著馬屁。
“嗬嗬,別給我戴高帽子。剛才不是罵我糊塗了嗎。來來,把這副畫瞧瞧。是真是假。”張勝春忙笑著拿出了一副蘭花圖來。
隻見畫中的蘭花,葉飄花綻,給人一種清新自然,又不失繁華之美。
不過,譚天卻沒有感受到鄭板橋的那副竹子的畫的感覺。也聞不到那種蘭花的芳香和蘭草的清香味。
“我不懂畫,也看不出來。更沒有見到鄭板橋的那副竹子畫的感覺。如果是真的話,我想應該能聞到蘭花的芬芳和蘭草的清香吧,還有像鄭板橋的竹子,我現在看,還感覺到那竹子欲晃不晃動的感覺。這一副《蘭花》圖隻看到一片死氣沉沉的樣子。沒有一點生氣。”譚天左看右看的說。
“不會吧?這可是張大千於1949年作的《蘭花》圖,你看上麵的題識:猗猗秋蘭,植彼中阿,有馥其芳,有黃其葩,雖曰幽深,厥美彌嘉。之子雲:遠我勞如何。張衡《怨篇》,拈以寫此。己醜秋日,稅牛庵。爰。
還有鈐印:張爰長壽、大千長年大吉又日利、春愁怎畫、瀟湘畫樓。不像是贗品啊。這還是我的恩師在二十年前送給我的呢。”張勝春疑惑的看著譚天。
“別這樣看著我,要麽是你的恩師也沒有看出是贗品,要麽是你恩師的畫被別人掉包了。張大千是名畫家,不可能畫出這麽看似很生動,卻是一片死氣沉沉的畫來。”譚天聽說了是張大千的作品,雖然不在行,卻也知道張大千的名氣。像那麽著名的畫家,不可能畫得這麽死氣沉沉,就肯定了這副畫的真假。(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