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一念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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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天立即和廖秋明等人帶著憨馱回到刑偵。
到了後,並沒有進刑偵的辦公室,而是立即要廖秋明等人把憨馱帶上車,連同那賈槐生一起,立即離開小河村。趕回花林市隊去審訊。
“你不是說做一個筆錄嗎。現在怎麽抓我呢?”憨馱在車裏叫道。
“現在有證據表明劉小環的死與你有著天大的幹係,你很可能是正真凶手。不抓你,還放了你啊。”譚天淡淡的笑道。
廖秋明等人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當譚天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肯定似地話來時,還是驚了一下。
“我沒有害死她,她不是我害死的。你們不是抓了賈槐生嗎。是他害死小環的。”憨馱叫道。
“我們抓了他,並不等於他就是真正的凶手。你怎麽能肯定是他害死劉小環的呢。”譚天盯著車窗外說。
“我看到他抱著小環進了那涵洞裏,不是他是哪個。”憨馱發抖的叫著。
“你看到賈槐生?這麽說,你當時在現場。那你為什麽不舉杯?這麽說你是真正的凶手了。”譚天回過頭,看著車後廂的憨馱說。
“我也在田裏看水,正好碰見他了。遇到這種事情,我想舉杯,又怕他家裏的人恨我。就不敢說了。”憨馱有些語無倫次的說。
“賈槐生不是真正的凶手。他對劉小環耍無賴時,劉小環已經死了。”譚天又回頭看了一下車後廂的憨馱。
“沒有,劉小環沒有死。”憨馱急了。
“你怎麽肯定劉小環沒有死?怎麽說,肯定是你打死劉小環的。”譚天逼問著。
“我沒有打死小環。隻是打暈她了。我當時隻是用木棍打了一下她的腦殼,不可能打死她的。當時,摸她的鼻子,還有氣的。”憨馱叫道。
“你為什麽要打劉小環?”譚天忙問。
“她罵我,罵我寶氣。罵我是傻瓜,連睡女人都不會。”憨馱輕輕地說。
“怎麽罵你?”譚天繼續的問。當然,他已經撲捉到了憨馱內心的信息,隻是,他還得做做表麵文章。
“我偷看過她幾次洗澡。被她看到了,就罵我。”憨馱紅著臉說。
“那你就這麽狠人家?”廖秋明忙說。
“當然恨。她每次看到我,隻要沒有別人時,她就罵我。罵我不是個男人。比狗都不如。”憨馱的腦海又回想起自己偷看劉小環洗澡的那一幕。
真是一個美人,譚天不由感歎。憨馱像一隻偷腥的貓一樣爬在劉小環家後澡堂的門邊,從一個小洞往裏麵瞧。
“嘩”,劉小環似乎發現了有人在偷看,用勺子挖了一勺子洗澡水,衝門上的小洞潑來。當即潑到了憨馱的眼睛裏。
憨馱嚇的立即跑開,跑了十多步後,他又返回去,幹脆把劉小環的澡堂門給撬開。
劉小環正在用毛巾擦身子。見憨馱撬開了門,驚得想叫,卻沒有叫出聲來,忙拿起一根竹棍打憨馱。
憨馱像一隻餓狼一樣撲過去,抱著了劉小環,一陣狂親。
劉小環掙紮了一陣後,便被憨馱壓在了身下。
憨馱還從來沒有睡過女人,倒騰了好一陣子,都沒有如願。正任憨馱擺布著的劉小環,見憨馱鼓搗了好一陣子,都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便狠狠的把他推開,叫罵著拿起木棍,把憨馱再次的趕走。
憨馱不想就此離開,隻是聽到外麵有人的叫喊聲,才慌慌張張的跑了。
接下來,譚天感應到的是,劉小環一次次罵憨馱的情景。
“那天,那天下午,她又罵了我一頓,我晚上看到她去田裏看水時,氣得就拿著木棍跟著去了。在她田邊,對著她的腦殼狠狠的打了一下。就是像狠狠的打她一下,把她最好打傻。那樣,她就再不會罵我了。
把她打倒在地後,我還擔心把她打死了,用手摸她的鼻子,摸了好一陣,見她還有氣,才回來。路上看到了賈槐生,便躲在一邊看。
後來,我想到他是喜歡偷女人,還強迫過女人,便又返回去跟著他,看到他把小環抱到那涵洞裏去睡時,才想起自己沒有去睡小環就好了。不過,後來等賈槐生走後,我也想去睡一下,涵洞裏麵太黑,就沒有去了。第二天就聽說小環死了。嚇的我,更加不敢做聲了。心裏也恨死了賈槐生。睡人家就睡人家嗎,幹嘛要把人家用沙子給搞死啊。”憨馱一邊說著一邊哭了起來。
此時,他心裏也恨死了賈槐生,恨他不該用沙子把劉小環給搽死。不然,他還可以去偷看劉小環洗澡。雖然她罵自己,可是她也罵的對,自己有一次都已經在她洗澡時,把門給撬開了。也把她給壓在了身下。可就是自己從沒有睡過女人,不知道怎麽搞。
後來,不知道是劉小環反抗,還是她生氣自己不會睡女人,罵他傻瓜,罵他寶氣。還把他打跑了。
再後來,就常常背著人罵他寶氣,罵他傻瓜。更罵他比種豬都不如。
譚天依然把憨馱的內心感應的清清楚楚。不過,他聽了憨馱的坦白後,心裏很是沉重的沒有再出聲了。隻在心裏暗歎,人世的紛爭,往往就是那麽一丁點的矛盾,一不注意,就會鬧出很大的事件來。
像憨馱,就是因為忍受不了被劉小環的責罵,而心懷了一次報複之意,但是沒有殺人之心,卻也因為自己的那一次衝動,害死了劉小環一條活生生的性命。
看來,人生在世,得多一份寬心和擔當,不要去計較那麽多,更不要去憎恨那麽多。
當然,這起案件,賈槐生和憨馱,到底誰是真正致死劉小環的凶手,譚天不想那麽多了。他們既然都成為導致劉小環死亡的凶手,那就按著相關的證據去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了。
隻是劉小環,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就因為這兩個心懷怨恨和不軌的男人,而從人世間消失。
譚天把賈槐生和憨馱交給了陳利海,由他們花林市隊去辦理。他知道,這是程序問題,省部雖然參與了,隻是案件向檢察機構申報,還是要通過縣市級的刑偵機構去進行的。
當然,他還是吩咐廖秋明帶著張開明留在了花林市,繼續的和花林市隊把賈槐生和憨馱的犯罪事實和證據落實。
然後,至於許蓉,譚天覺得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裏了,簡單的吃了一份盒飯後,便帶著她連夜趕回j市。(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