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丟人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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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苗坐在門前等了許久。
餘盛騎馬去追魏清風,此時還沒有回來。
弦月高掛,屋裏的李三娘等人勸了她兩次,見她執意不肯進屋,也就不再勸了,隻是在她身上加了件披風。
魚苗剛係好了披風的帶子,外麵就響起了馬蹄的躂躂聲。
她慌忙站起來,跑出家門,向著莊子大門口的方向眺望著。
漸漸近了,魏清風與餘盛一前一後的牽馬回來,由於夜色關係,魚苗一時沒看清兩人的表情。
再近些,魚苗感覺魏清風身上像覆了一層寒冰,麵色沉凝,比天上的月兒更顯幾分冷寂。
餘盛站在魏清風身後,表情顯得有些糾結。
魚苗心頭一跳,她家相公這是生氣了吧?
魚苗有種想落跑的衝突,可雙腳卻像紮了根。
她忙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迎上去了幾步,踮腳去給魏清風披上。
魏清風此時已經牽著馬到了自家門口,感覺到小娘子的殷勤,他沒有往日的愉悅,反倒胳膊一抬,將魚苗好不容易搭在他肩上的披風給丟了下去。
魚苗心髒一窒,但隨後,揚起了一個笑臉,主動去牽魏清風的手,他也避開了。
餘盛嚇得不氣不敢喘,去接了魏清風遞給自己的馬韁,屋裏的眾人聽到動靜,紛紛走了出來。
魚苗咬了咬小嘴,糯糯道:“相公,餓了吧?給你留了飯,我……”
魚苗話還沒說完,魏清風已然從她的身前走了過去,進了院子。
眾人同情地看了眼魚苗,林婆子與趙奶娘對望了一眼,隨後,兩個人就帶著想為魚苗抱不平的翠柳走了。
餘盛栓了馬回來,推說肚子不餓,然後,也很有眼色的帶著餘小甜回了家。
李三娘也是過來人,知道姑爺這次是生氣了,而且當著眾人的麵,絲毫沒有給魚苗留麵子,想是心底氣極了。
她想了想,輕輕拍了拍魚苗的肩,“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合,娘帶著小寶去餘盛院子裏呆會,你好好跟姑爺賠個罪,這件事,是你的不對。”
魚苗向來不是個杠頭,從知道魏清風騎車去追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深刻”地意示到了自己的錯誤,她不該讓他那麽擔心的。
見李三娘領著餘小寶進了餘盛的院子,魚苗忙轉了身,小跑進了自己家。
“相公,”一推開外間的大門,見魏清風正站在水缸前打了水,魚苗忙狗腿地走到灶前,提了壺熱水倒進他麵前的木盆裏,“是要淨手吧?你看,我幫你倒了熱水。”
魚苗邀功似的抬頭望他,笑兮兮的,好像之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魏清風深深地看著她,目光沉冷極了,薄唇微微上挑,笑容也冷極了,“魚苗,我竟不知你還有這等心思。”
魚苗一時微怔,隨後,她不好意思地抓著頭梢,“相公,”小肩膀撞了撞他的胳膊,“我不就是偷偷跑了出去嗎,原諒我,好不好呀?”
魏清風依然站在原處望著她,燭火下,小娘子皮膚白皙,小臉嬌嫩,仿佛一塊上等的羊脂白玉一般。
反應過來,他已經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然後大步扯著她進了裏間。
魚苗突然沒來由的害怕,想掙開握著自己的大掌,卻是徒勞,她忙邊掙紮邊喊道:“魏清風,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在我的觀念裏,打老婆是犯法的。你……啊——”
隨著魚苗的一聲尖叫,她已經被自家男人狠狠地丟在了床上。
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魏清風,魚苗害怕極了。
“你……”她望著他,身軀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屋內沒有點燈,隻有窗外幾許月色照進來,望著這樣的魚苗,魏清風突然心間一痛,連聲音都幹啞了,“那男人是誰?”
魚苗一愣,“什麽那男人?”
“長得黑黑壯壯,幫你買東西的男人是誰?”
“黑黑壯壯……”魚苗下意識的喃喃了一句,隨後,她表情驚恐地吞了吞口水,魏清風他……去過金鋪或者成衣鋪子了?
魚苗心頭發苦,她該如何跟魏清風解釋黑小子的存在?這男人醋勁兒本來就大,她若處理不好,怕兩人心裏就橫了把刀了。
可……
“相公,我說是朋友,你……你不信吧?”
魏清風站在床頭望著魚苗,冷冷的笑。
他瘋了一樣找到了鎮子上,隻想著小娘子應該是去買那兩樣東西了,便連夜拍了那兩家店鋪的門。
成衣鋪子的老板還算溫和,見他焦急,隻說沒有看到一個少婦或者小姑娘,反倒是有個黑黑壯壯的漢子買了他與魚苗“成親”時穿的喜服,說是買給自己心上人的。
他夾著薄怒與擔心敲響了金鋪的門,卻險些被方打了一頓,但方說同樣說,買他東西的是一名黑黑壯壯的漢子。
他可以寵她愛她,但他接受不了這個訊息。初聽時,他感覺如墜冰窖,後來才想起小娘子的秘境中有一套男衫,便感覺自己身體好像都凍透了。
理智告訴他不該不相信魚苗,可過往的經曆卻讓他忍不住浮想連翩。
小娘子有那麽一處秘境,那秘境裏能藏人,她總是偷偷地跑開,會不會在秘境裏與人幽會等。
望著麵前屹立不動的魏清風,魚苗又是咬了下唇,她剛才說的話,蹩腳得連自己都不相信。
她正想著要怎麽解釋,或者幹脆一會偷偷進空間,然後化妝成黑小子,跟魏清風承認算了。可又覺得那樣風險太大,她勢必要戳破她之前說得很多慌言。
魚苗正想著時,魏清風已經欺身壓了過來。
寂寂月色下,他俊臉上滿是寒霜,整個人身上,都仿佛裹了極寒之氣。
魚苗下意識的後縮,卻被他一隻大掌扣住了腳,來不及反應,他已經動手去扯她的衣衫。
魚苗的瞳孔猛縮了一下,這男人是想不問清紅皂白的就對她用強麽?
她越掙紮,他的動作就越粗暴,甚至於將她身上的衣衫都扯爛了。
“你們女人,都是耐不住寂寞嗎?”魏清風眼神幽冷,盯著月色下魚苗如玉的肩頭,撕拉一聲,扯爛了她的裙子。
這話說得讓魚苗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她氣得手腳並用的去踢他,嘴中叫囂道:“我偷跑算我不對,但你這麽亂扣帽子算什麽男人啊?什麽叫耐不住寂寞,我……”
隨後,魚苗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因為她被魏清風強硬的翻了過去,將她的腦袋按在了棉被上。
……
事後,魚苗躺在床上無聲的流淚。
魏清風這個混蛋玩意,他不顧李三娘與魚小寶隨時回來,竟生生強要了她,而在這之前,她沒有絲毫的準備。
她渾身無一不痛,側臉去看時,他閉了眼,好似睡了。
她氣得抿緊唇角,小嘴唇一抽一抽的,委屈極了。
“你這個混蛋……”到底是沒忍住,罵了出來,忍了酸疼的身子,想起床穿衣服之事,他卻快速的掙了眼,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放開我!”魚苗大聲叫,沒有聽到外屋的動靜,應該是李三娘跟魚小寶還沒回來,所以,她也就無所顧及了。
“你去哪裏?”魏清風的聲線有些緊繃,雖然有些後悔了對魚苗太粗魯,但到底心結還沒有放下。一時怕記憶裏某些事件再重演,一時又怕小娘子丟下他永遠回了她那處秘境。
魚苗的小模樣頓時更可憐了,抬起另一隻小手,用力地去推他,“我餓了,你現在別碰我行不行?”
“……”魏清風的手卻抓得更緊了,她的小手綿軟軟的,推得他紋絲不動。
月光下,男人的身體是繃緊的,見棉被滑至他的腹腰間,魚苗想也不想的,就湊上了前,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
魏清風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倒是魚苗咬完就心疼了。
他這麽壞,她還心疼他,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可她將他的肩膀都咬破了,他應該是疼極了。
“你放開我,我真的餓得不行了。而且娘跟小寶一直沒回來,我去餘盛家叫他們……”
“回來過。”
魚苗一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麽?”
“我說,”魏清風閉了下眼,到此刻,才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孽不可活了,“他們回來過,你在我身下哭的時候……”
魚苗一臉被雷劈死了的表情,隨後,她手腳並用,對他拳打腳踢,又用牙去狠狠地咬了他兩口,“你這個神經病啊,不問清紅皂白就亂來,你有本事你打老婆啊你,你強迫我做什麽?”
“是的,已經後悔了。”魏清風歎了一口氣,抓住小娘子的手腳,將她禁錮在了懷裏,“是想打你的,卻舍不得。可我氣極了,有些東西一直往我腦袋裏鑽,我……”
魏清風感覺自己胸膛冰冰涼涼的,低了頭,扳起魚苗的小臉,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淚在月色的映照下,晶瑩得讓人覺得心疼。
“娘子……”
“嗚嗚,魏清風,我不要活了,娘回來過,估計全聽見了。”
“無妨的,應該隻是聽到你哭,其它的……” “還有,我的身上疼死了,我不想理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