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心裏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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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在鎮子上采購了不少的年貨,以至於最後一輛馬車裝著人,一輛馬車塞滿了東西。
順利地回到了莊子後,魚苗將餘盛派出去送禮了。
林婆子等人將東西收拾妥當,便各自散了,有人去做飯,有人去田玉家接孩子。
魚苗暗搓搓地將自己買的藥包藏在了裏屋,隨後,就走到外間,坐在桌前看著魏清風讀書。
魚苗一隻手撐著下巴,眼底映著魏清風俊雋的麵容,可腦海裏,卻幻想著今夜一擊即中,十個月後,收獲一隻粉白的小嬰兒。
魏清風感覺魚苗望他望得並不認真,他長指在她眼前晃晃,卻見她傻嗬嗬地笑了兩聲。
魏清風內心無奈,臉上寵溺的笑容才剛剛揚起,就又想到了離京出走的魏宏宇。
笑容漸漸斂下,魏清風趁著小娘子神遊之時,起身離開了房間。
中午,餘盛回來的時候臉色略有不佳。
魚苗問他時,他說魚家現在有點亂,那叫周紅的小妾落了孩子,王氏被魚成詳打回了娘家。
他去送東西時,是魚山根接的,隻歎了口氣,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地說了一句:這禮送得有點少,三娘呢?
餘盛沒答話,魚山根又說王氏回了娘家,周紅落了胎,錦鴻家的又懷著身孕,讓他回家叫李三娘回去照應下。
魚苗心裏無語極了,便問:“那你怎麽回的?”
餘盛氣道:“我懶得搭理他,直接放下東西就走了,好在去舅爺家送禮頗為痛快,舅爺還給小的封了一個紅包,裏麵有八十八個銅板呢。”
魚苗對餘盛說了一句辛苦了,眾人洗手準備吃飯時,她才見自家相公從外麵走了回來。
他一身青衫沾了些泥土,與旁邊的田玉相談甚歡的模樣。
魚苗看見田玉,就想到自了家的娘親,回眸望了一眼,見李三娘正從灶間端了菜往桌子這邊走,她有種讓田玉回家的衝動。
可,來者是客,又特意挑了中午的時間過來,魚苗不想留田玉吃飯,也隻能留了。
一桌子人在偌大的餐桌前坐下,魚苗成心給李三娘留了一個離田玉最遠的距離。
“……”田玉怨念地看了眼魚苗,又望向了魏清風。
後者身上的衣衫已經換了一套,望了眼桌子上的格局,讓翠柳跟李三娘換了位置。
魚苗暗暗地白了魏清風一眼,可對方好似沒看見一樣,顧自的給她挾了菜,又盛了碗熱湯。
李三娘與田玉挨著坐的,即使神經再大條的翠柳也感覺兩人之間有些貓膩了,她張嘴正想問點什麽,但一瞅自家少夫人臉色不太好,就隻能忍了。
一餐午飯,吃得還算平靜,隻除了中途田玉為李三娘殷勤地挾菜添湯之外。
他的心思,已經弄得桌上的眾人皆知了。
李三娘臉色發紅,魚小寶好奇地打量他的教書先生與自已的娘親,而魚苗,則是幾次將眼刀子殺向了田玉。
同時,她心裏不快極了,魏清風為何要將這個來路不明的家夥叫到家來。
飯畢,大家夥散了,魚苗怏怏不快地幫著眾人將碗筷收拾了,見眾人都走了,她沉著小臉就走進了裏間。
魏清風跟上她的腳步,掀開裏間的布簾子時,見魚苗正鬱悶地在床頭坐著。
“娘子,生氣了?”他明知故問。
魚苗瞪他一眼,“你是成心的吧?明知道他對我娘居心叵測,還把他往家裏領?”
魏清風薄唇動了下,沒直說他找田玉幫了個小忙,而這餐飯就是酬勞。
他坐在魚苗身側,扳正她的肩膀,見她小模樣氣呼呼的,臉頰鼓起的模樣,可愛極了。想親她,想逗她,但一想到宏宇,就什麽心思也沒了。
魏清風將她鬢角的碎發斂到耳後,輕輕地哄了她一句,“娘子,隻是吃了一頓飯,不會出什麽大問題的。”
“可是……”
“噓。”魏清風薄唇輕嘟,一個禁聲的語氣詞冒了出來,因為離得近,讓魚苗感覺他在自己臉上吹了一口氣。
為了她的轉移注意力,魏清風便問:“你買的那偏方,可煎了?”
魚苗小臉發紅,哪裏不知道自家相公是在轉移話題?可田玉來也來了,飯也吃了,她再鬧性子,也不能改變什麽了。
更何況,自家娘親是個成年人,她也不能兩隻眼睛一直盯著她的交際圈子啊。
魚苗紅著小臉,悶悶地從屋裏箱籠裏的衣物下翻出了藥包,本想著晚上再煎藥的,可想到林婆子說女子下午嗯嗯啊啊時,會更適合有孕,魚苗臉更紅了,攥緊了手裏的藥包。
林婆子還說,她家孩子就是那麽有的……
魏清風薄唇微勾,輕聲鼓動她,“娘子,為夫在屋子裏等著你,趁著大家中午休息,我們輕聲的來一次。”
“你……”魚苗被魏清風的言語弄得心頭發癢,明明羞窘著,卻還是轉身去熬藥了。
望著魚苗轉身出了裏屋,魏清風輕步走到窗前,開了窗子,倚在窗外聽牆角的餘盛幹咳了一聲。
“少爺,小的什麽都沒聽到,兩隻耳朵是聾的。”餘盛在中午吃飯時,看到自家少爺用手指在飯桌上扣了扣,就知道,他家少爺要他趁著沒人時過來,應該是有新的任務。
若換作往常,魏清風定要敲打餘盛一番的,可今日,他沒有那心情。
眸光從窗子往外瞅了一眼,見院中空空落落的,他的小娘子應該也乖乖地在外間熬藥,魏清風便長話短說:“我與田兄商議了些事情,你趁著中午大家在休息,去找他一趟。” 餘盛急忙低低地應了一聲,見魏清風要將窗戶合上,他瞅了眼四下無人,趕緊補充了一句,“對了,少爺,魚家老頭兒讓李夫人去伺候他呢。還有,那個叫周紅的小妾,好像落胎落得有點狠,有點元氣
大傷了。”
魏清風淡淡地掃了餘盛一眼,對方感覺脊背一涼,立刻乖乖地離開了魚苗家的院子。
半個時辰後,魚苗的藥熬好了。
端著黑漆漆冒著熱湯藥進裏屋時,魚苗臉上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魏清風已經除了外衣,穿著單衫坐在床裏側,手中拿著一本拿倒了的書本。
魚苗小臉上的嚴肅瓦解了幾分,笑他等不及了,書都拿倒了。
魏清風配合的垂眸,掩唇低咳了一聲,可眸光,卻因為憂心某些事,而有些發冷。
魚苗一手端著藥碗,一手給藥碗扇風,又鼓著小嘴巴吹涼了藥碗。這才一捏鼻子,仰頭將黑漆漆的偏方喝了個幹淨。
喝完,魚苗整張小臉都是苦的,恨不得將喝下的東西再吐出來。邊往床榻前走時,邊忍不住問:“相公,你以前總喝這中藥,到底是怎麽忍受的?”
魏清風見魚苗坐在了床沿,並將她自己的鞋襪除了,他從善入流地拉住她的小手,將她緩緩地壓在了床榻之上。
魚苗覺得自己為了要孩子,當真是麵子裏子都不顧了,以前若是青天白日的要與魏清風親近,她定然羞死了,可現在,她的老臉已經沒了。
她雙手主動勾住魏清風的脖頸,湊上香吻,可他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反守為攻。
魚苗不解,“相公?”
魏清風心裏有事,連帶著對小娘子的主動都感覺弱了幾分,他薄唇輕勾,硬逼著自己不去想魏宏宇的事。
可,他上輩子在他那好兄長手上吃過太多虧,再加上小娘子對自己的重要性,他實在無法投入到魚苗的期待中。
魚苗又吻了會魏清風,感覺他心不在焉的模樣,她心底有點小小的失望。
但又想著,許是這兩日累壞了他,便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肩,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相公,我就說你之前太貪歡了,沒關係的,你好好休息,我們再找機會……”
魏清風歎了口氣,躺在魚苗身側時,摟緊了她,輕聲在她耳邊道:“娘子,對不起,今日這藥,怕是讓你白喝了。”
“……”魚苗小身子一僵,這還是第一次,她家相公主動承認自己不行了。可,這樣抱著她,在她耳邊吹氣真的好?
魚苗感覺自己喝的藥有點那種效果,便將魏清風往旁邊推了推,直到他鬆開了自己幾分,魚苗這才快速地滑下床榻,穿上鞋子。
魏清風見她小臉生紅,便知道了怎麽回事,喉結微微滑動,想叫住她,她卻已經轉身出了裏屋。
“相公,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外麵研究一會花樣子。”
魏清風將到口的話吞了回去,想著這是第一次自己失了做男人的“尊嚴”,心頭對魏宏宇又添了幾分厭惡。
魚苗出了裏屋,隨後就走到水缸前喝起了涼水,喝完了一水瓢的涼水,她這才覺得自己的心火減了一些。
可,還是口幹舌燥。
她拿著水瓢又去舀水,卻發現水缸裏水麵上倒映的自己的影子,小臉有點浮腫,她戳了下自己的臉頰,果真比平日裏多了一些肉感。
魚苗內心一陣淡疼,她興衝衝的買了偏方,卻是備孕不成,反倒過敏了? “林嬸啊,你這麽坑爹,你兒子知道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