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聯想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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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離開的第三日中午,餘盛帶著魚小寶回來了。
與此同時,快馬加鞭趕來報喜的差爺也來了。
當銅鑼在莊子的大鐵門前敲響時,圍在莊子門口的一眾佃農們沸騰了。
“中了,少爺中了。”
每個人臉上喜氣洋洋,因為魏清風不但中舉了,而且高中榜首頭名。
魚苗震驚地張著小嘴,久久才合上,她沒想到魏清風那般“懶散”,竟真的考上了。
魏清風命餘盛打賞了送信的差爺,這才眸光頗有深意地望著魚苗。
兩人之間曾打堵,他若高中,她……隨便他怎麽折騰。
幾乎是下意識的,魚苗躲避的眸光快速移開。這三日,她家相公就像一隻惡狼似的,已經夜裏不肯放開她,若再讓他隨意了……
魚苗簡直不敢想象那後果。
見著小娘子的眸光移了開,魏清風的唇角勾了勾,他原本想著不要太過於張揚,低調些將科舉給考完成了。
可就是那夜魏宏宇突然擄走了魚苗,讓他決定不再坐以待斃。
就算他一直避著躲著,那些人也照樣會欺上來。
“少爺啊,這是天大的喜事,老奴看看,今天中午多加幾個菜。”林婆子說。
翠柳立刻自告奮勇,跟著林婆子去幫忙了。
其餘的佃農們雖然高興,但見魏清風一直深深地望著魚苗,便也很有眼色的走開了。
趙奶娘欲言又止,她雖然高興,但她更怕魏清風的風頭太盛,可想了想,隻是一個鄉試而已,也許引不來上頭人的注意,便也去尋了眾人離開的腳步。
直到餘盛回了家,李三娘帶著魚小寶離開。
頃刻之間,莊子的大門口,就隻餘下魚苗跟魏清風了。
“咳咳,”魚苗捂著嘴,故意咳了兩聲,“相公,時間不早了,我回家幫幫忙,看看早點把午膳給做了。”
魚苗剛想轉身,就被魏清風拉了住小手。
他略一用力,小娘子就投了他的懷裏。
嗓音低低的,在她耳邊說道:“天暖了,為夫今夜想同你試試小樹林。”
魚苗的臉轟一下就燒著了,小手去推他,卻被他按得胸膛緊緊的,“相公,別鬧……”
“娘子,繡坊夜裏也沒人。”
魚苗小臉青白交錯,顧左而言他,“那個,那個餘盛回來了,我跟他去商量下要采種的花木。”
“娘子……”魏清風低下頭,咬了咬她的小耳垂,大白天如此孟浪的動作,讓魚苗氣得小腳直直地踩了他的腳背。
他手一動,便放開了魚苗,倒吸一口涼氣,俊臉皺得極緊,一副痛極了的模樣。
魚苗立刻緊張地問他,“相公,對不起,是不是踩疼你了?”
“是的,疼極了,所以,繡坊跟小樹林,娘子到底選哪個?”魏清風一把又將魚苗拉入了懷中。
魚苗緊張地四下張望,好在家家冒起了炊煙,周圍並沒有人。她認命地歎了口氣,想起小樹林是在莊子外麵,便咬咬牙,“去……去繡坊。”
她的小臉紅得能滴血。 魏清風這才滿意了,其實那也是他中意的地點,雖然說現在李三娘跟魚小寶搬進了廂房,可若夜裏動靜大,怕是還會吵到他們。繡坊建在田地裏,夜裏安靜,也並沒
有出了莊子,安全上也有著保障。
魚苗快速地推開魏清風,橫了他一眼後,急忙向家裏的方向跑去。
望著小娘子的背影,魏清風忍俊不禁。
中午用了飯,魚苗將餘盛留了下來。
叫上了魏清風跟翠柳,幾個人合計著種花事宜。
之所以叫上翠柳,一是因她性子雖然毛躁了些,但為人靠譜;二是因為小丫頭跟餘盛最近關係不錯,一起負責花木這個項目,應該事半功倍。
巧的是,翠柳之前在家當姑娘時,曾跟著她父親去過一家富戶打過短工,幫著那富戶照料院子裏的花木。
幾個人商量了下,最後敲定了一些易活的品類。
由魏清風執筆記了,然後餘盛帶著翠柳去采買。
魚苗有心跟著一同去,但想了想,還是給了餘盛跟翠柳獨處的時間。
餘盛樂得見牙不見眼,連謝了好幾聲“少奶奶”。
然後,兩個小青年就離開了房間。
離晚膳還早,魚苗就跟魏清風商量著後麵花木開花了,需要用到的人手。
魏清風歎道:“還早,到時候再說罷。”
魚苗張口欲言,最後,還是試著問道:“相公,你說咱莊子上的大爺大娘,看管花木,順帶做些輕活,可行嗎?” 魚苗之前想的是,從外麵招人,但眼下感覺,外麵招的人不安全。可莊子上的婦人跟漢子已經全用上了,隻餘些老人跟孩子,她不止一次見到有些老人坐在繡坊一角
,撿著碎布想學習繡活的樣子。
想到老人,魚苗就又想到了孩子,莊子上一直交通閉塞,現在好不容易通路了,卻還是離著城鎮略遠。 魏清風剛要開口,魚苗再度沉吟出聲,“還有,咱莊子上的孩子,有些年紀已經不小了,之前我就有想法,想讓田大哥兼顧著辦個小學堂。可現在,田大哥走了,相公
,那個……”
“你想讓為夫教學生?”
魚苗剛想點頭,卻緊接著,連忙搖頭,“這活,我估計你做不了。”
而且她家相公曾經跟她說過計劃,他是想著春闈完畢,接連著要參加秋闈的。兼顧著莊子上的“會計”職責,已經分出他許多的時間了。
魏清風笑笑,見小娘子一臉的輕愁模樣,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擰了擰。
“相公,痛。”魚苗小眉頭皺得更緊了,心想著,她家相公怕是正在報她踩他一腳的仇吧?
“娘子莫不是忘了,除了為夫,咱們莊子上還有其它識字的。”
魚苗仔細地想了想,除了田玉,識字的就隻有她娘了,可自家娘親在繡坊裏身居要職,是輕易不能動的。
對了,還有餘盛,他跟著魏清風識了些字,但那個幾個字,能教小孩子嗎? 見魚苗不解,魏清風好心答疑,“還有小寶,他雖然說識字時間不久,可教些啟蒙的孩子,學識應該是夠了。再者,田兄離開後,為夫勢必要教小寶的,他性子通透,
教一遍便會了。”
魚苗想起弟弟跟著魏清風一起去科考的模樣,心底還是有幾分遲疑,但見她家相公一副可行的模樣,她便決定試試了。
因為花木一旦種上,人力上,勢必多少要投入一些的。
若孩子們正經的學些東西,老人們也就可以放心地去給花木澆澆水,照看照看了。 想到這,魚苗主動傾身,親了魏清風的臉頰一口,“相公,那我就先去安排了。莊子上的空房還有一處,莊子上三歲到十四歲的孩子總共是五個,給他們上學,應該夠
用了。”
至於十四歲以上的,已經都跟著葉開去學武了,三歲以下的還有兩三個,留下他們當家的老人照看就好了。 事關生計,魚苗向來是一副風火的性子,當下便拉著魏清風又合計了,對於樂意去照看花木的老人,應該給與什麽樣的福利待遇,還有修葺房子,一定要找之前相熟
的工人。
小兩口細細的合計了,魏清風將魚苗說的重點記錄了下來。
隨後,又核對了下莊子的人口,發現自打他們搬進莊子後,佃農們的人數一個沒少,倒多了兩個小寶寶。
想到正在繡坊的繡娘們還有懷孕的,魚苗突然感慨,“若是咱們早些搬到莊子上,興許就不用愁人手問題了。”
魏清風聞言,正握著毛筆的手指一緊,魚苗說這句話時是無心的,隻是單純的想表達莊子上的人們身體好了,已經不再出現有病死餓死人的情況了。
可魏清風心虛,又剛剛聽魚苗說完有婦人懷有身孕,他直覺就連想到新生兒的問題上了。
“相公?”魚苗又說了些什麽,見魏清風許久不搭言,便伸出小手在魏清風的眼前揮了揮。
魏清風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
魚苗不明所以地望著他,咬了咬唇,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魏清風心底苦笑,他哪裏敢說,因為一直在避子,他心思多少敏感,又有些害怕小娘子知道他喝避子藥的事情。
魏清風在心裏默默地算計了下日子,想著在離他登上金殿之時,再有一年光景便夠了。
他將小娘子的手指拉到唇邊,細細地親吻著,“娘子,今夜為夫將你最想要的東西給你。”
魚苗先是一怔,後是俏臉滾燙,罵了一句,“相公,你真流氓。”
“……”魏清風淡疼,他隻是想著,今日,他本該喝避子藥了,卻打算今日便停了藥,雖說時機還是不合事宜,但總好過再見小娘子因為孩子的事,心煩神傷。
反應過來小娘子說的什麽意思,他呼吸一窒,隨後,輕輕地咬了咬她蔥白的指尖,笑道:“娘子,青天白日,你腦子烏糟糟地在想什麽呢?” 魚苗被他咬得指尖發燙,囧道:“我以為……我以為……”又是深夜,又是想要的,她能聯想起什麽正常的事情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