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冒犯,可能會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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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夫人,這是帝都最為有名的碧螺春,茶香入口,非常好喝的。”
一路走下來,威廉夫人的確是有些嘴渴了,從慕晚遲的手裏接過了茶杯,喝了一口,眼睛頓時一亮。
“真香,這和我下飛機,喝到的第一杯茶味道不一樣,這杯茶是誰泡的?”
慕晚遲微笑著道:“威廉夫人,是我泡的,您喜歡就好。”
“你叫什麽名字,泡茶的手藝這麽好,我一直就想學泡茶,聽說帝都的泡茶手藝是最為正宗的,你能教教我嗎?”
林丹潔原以為,慕晚遲隻是個什麽也不懂的新人,讓她忽然去接待威廉夫人,到時候一定會出醜。
卻沒想到,等她過去的時候,卻發現慕晚遲和威廉夫人竟然相處得非常融洽。
此時,慕晚遲正在教威廉夫人泡茶,威廉夫人學得很認真,這場麵,倒是讓林丹潔一時之間都插不進話。
“威廉夫人,時間不早了,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顯然,威廉夫人有些意猶未盡,“司夫人,這位慕小姐我很喜歡,接下來的行程,我可以讓她做我的向導嗎?”
林丹潔麵上保持著微笑,但心裏卻是氣得緊,暗自捏緊了手心。
為什麽這些人,在見到慕晚遲之後,都會喜歡上她?
司欽是這樣,現在連這個剛來帝都廚房的威廉夫人竟然也這樣!
這個該死的慕晚遲,一定是懂得什麽狐媚術,才能這麽招人喜歡!
“當然可以,隻是她還是個新人,有什麽不懂的地方,還請威廉夫人多擔待著些。”
聞言,威廉夫人擺了擺手,“不會,我和慕小姐很投緣。”
到達下一個遊玩的地方,威廉夫人被一家做陶瓷的小店給吸引了。
這家小店原本是沒有在行程當中的,但因為威廉夫人想要嚐試做陶瓷,所以他們隻能暫時改變了行程。
慕晚遲並不會做陶瓷,但威廉夫人卻並不介意,反而還拉著她一塊兒學。
其實學做陶瓷並不難,很快,慕晚遲就掌握到了技巧。
慕晚遲做了一個簡單的茶杯,而後就由店員拿過去燒製。
出爐之後,可以在茶杯上畫上自己喜歡的圖案。
在準備畫圖案的時候,慕晚遲的餘光忽然瞥見,站在不遠處的有個店員,忽然舉起了槍!
“威廉夫人小心!”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慕晚遲就衝過去,拉住了威廉夫人,緊隨著,耳邊就傳來了‘砰’地一聲槍響!
整個房間都是乒乒乓乓的槍聲。
槍戰來得快,被壓下去的也很快。
幸而慕晚遲剛才撲得及時,威廉夫人並沒有受傷。
帶著威廉夫人迅速撤離到了安全地帶,剛才的槍戰似乎還縈繞在耳邊,讓人到現在都還膽戰心驚。
“威廉夫人,您沒事吧?”
作為zl夫人,威廉夫人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刺殺,所以隻是緩了幾口水之後,她就恢複了正常。
忽然,威廉夫人抓住了慕晚遲的手腕,“慕小姐,你的手受傷了!”
沒錯,慕晚遲的手背上,有一道擦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但血還是往外流。
應該是剛才,慕晚遲撲過去的時候,不小心擦到了什麽東西。
在刺殺發生後沒多久,司欽就趕了過來,第一時間,他詢問的是慕晚遲的安危:“小晚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在場的工作人員立馬回道:“閣下放心,慕小姐隻是輕微的擦傷,眼下正和威廉夫人在一起。”
聞言,司欽才算是鬆了口氣,而後推門進了房間。
彼時,醫生正在給慕晚遲處理手背上的傷口,威廉夫人非常關心地站在一邊。
“威廉夫人,在帝都讓你遇到了這種事情,是我們的安保問題,在此我表示抱歉。”
聽到司欽的話,威廉夫人連連擺手,“今天多虧了慕小姐舍身相救,我沒什麽事兒,反而,今天的行程我還是很開心的。”
慕晚遲飛快地朝司欽眨了下眼睛。
司欽楞了一下,旋即就笑出了聲來。
休息室內的氣氛非常地融洽,可是此刻,林丹潔卻覺得自己完全是個多餘的。
林丹潔默默地從房間退了出來,不讓任何人跟著,呆呆地站在陽台上。
“夫人。”
聽到了這道嗓音,林丹潔心跳一滯,迅速回過身,就看到寧燁庭正站在她的對麵。
“夫人,您手臂上的傷需要立刻處理,否則很容易會發炎。”
這一刻,林丹潔的眼眶有些發紅,心髒處酸酸脹脹的。
從剛才到現在為止,除了寧燁庭之外,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也在這場槍戰中受了傷。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慕晚遲的身上,而司欽更是從一進門開始,就隻關注著慕晚遲的安危,而對她不聞不問。
但寧燁庭卻發現了,而且還特意帶了個醫生過來,要為她處理手臂的傷。
林丹潔捂住了嘴巴,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去了就近的一個房間。
“夫人,您沒事吧?”
林丹潔看了一眼寧燁庭身邊的醫生,隻道:“就是一點小傷,不用麻煩,讓他們都出去吧。”
寧燁庭猶豫了一下,讓醫生下去之前,把藥箱留了下來。
“夫人,雖然是小傷,但如果不及時處理,可能會留疤。”
和她相處了多年的丈夫,從來都不關心她的身上會不會留疤的問題。
而眼下,這個年輕的男人,卻是心細如塵。
林丹潔坐了下來,“那你幫我簡單處理一下吧。”
她這語氣聽起來,像是勉強接受一般。
寧燁庭猶豫了一下,還是拿過藥箱,蹲了下來,“麻煩夫人把……袖子卷上來一些。”
畢竟,他又不是醫生,雖然是出於晚輩對長輩的關心,但對方畢竟是第一夫人,身份地位擺在那兒,讓她把袖子卷起來,其實算是他的冒犯。
林丹潔很快就把袖子卷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手臂。
寧燁庭遲疑了片刻,“冒犯了,夫人。”
握住了林丹潔的手腕,寧燁庭打開藥箱,就開始給她手肘處的傷痕上藥。
男人離她的距離很近,他是半蹲在地上,為了能方便給她上藥,這一條腿還是半跪著的姿勢。
他的手很大很寬厚,而且,還很溫暖。
鼻尖縈繞的,是屬於年輕男人所獨有的,淡淡清香。不是濃重的香水,而是非常清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