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風雲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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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1章 風雲詭異
    滿臉狡黠,看李涇之真是頭疼,不知怎麽養出來閨女,一個比一個淘氣。
    好在還個李憶安。
    “嫣兒,別鬧了。”扭頭交代後,她滿臉的不安:“祖父,您跟祖母,當真沒事嗎?”
    “沒事。”李涇之對這個孫女總是格外的憐惜,聲音也小了許多:“您跟祖母之間當真沒事嗎?”
    李涇之被這個天真姑娘傻裏傻氣的問題逗笑了:“沒事,你祖母是喜極而泣。好了,夜深了,你們先睡吧,等明天我再告訴你們,好不好?”
    李憶安是個懂規矩的孩子,饒是心頭有許多疑問,還是跟祖父道了安,掩上了門。
    可她卻依舊是心事重重,走到床邊後,瞧了瞧已經重新躺下的李眉嫣,不由的推了推她的身子,蹙眉不展:“嫣兒,我怎麽覺得祖父這麽不對勁兒呢。會不會當真有什麽不好的事啊。”
    “嗨。”李眉嫣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能有什麽事,從我三個哥哥身上你也就瞧出來了,咱們李家的男人啊,一個個都是癡情的種子。沒看我娘把他吃的死死的樣子,他在外頭是威風赫赫的將軍,在我娘麵前,那就是隻隻會搖尾巴的小奶貓了。”
    被她這番形容,逗的李憶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有些埋怨的推了她一把:“那你方才還所那樣的話,害我擔心,還以當真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一提起這個,李眉嫣一軲轆坐了起來,正色道:“我那不過掩人耳目罷了。”
    掩人耳目?李憶安不解的看著她。卻見她不苟言笑的看著自己:“安安,你沒發現近日家中,很是不對勁兒嗎?”
    李憶安更是不明白了:“除了祖父總是外出,一切,都還好啊。”
    “笨!”李眉嫣露出一副早知道就是這樣。可她能說話的人隻有她一個,不說的話真是要憋死了。
    “我跟你講,之前好多奇形怪狀的人來家中,最近爹頻頻外出,肯定跟這些人有關係。”
    這個李憶安卻是知道的:“都是祖父過去的同僚或者提拔過的人才,來探望他老人家罷了。”
    李眉嫣看她一臉天真的樣子,在心底幽幽的歎了口氣,躺了下去,拉上被子:“你說的也對,來,睡吧。”
    李憶安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兒,可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兒。隻有歸順的躺了下去,夜已深,加上白天玩鬧的也累了。沒一會兒,就進入了甜美的夢想。
    聽到枕邊的呼吸平穩後,李眉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哪裏有絲毫的困意。
    身為李家的子女,自幼又遭受了不少變動,這使得天真外向的李眉嫣,實則卻又著一顆對於政治十分敏感的心。
    畢竟李家是為太後所不容的,在朝為官的人,恐怕得有那麽大的膽子敢公然的違背太後吧。而今卻大批量的往家中來,隻多不少,這說明了一件事。
    如今太後自己的政權也不穩定了,所以朝中才會出現陽奉陰違的人。
    祖父能夠複起,這自然是好事。然而她卻擔心另外的一件事。
    當年那羅延之亂時,正值她出生不久,並沒有記憶。可卻是耳熟能詳。朝中動蕩,更迭交替,受罪的從來都不是權貴之家,而是那些手無寸鐵的小百姓。
    嫣兒坐起身來,卻引得身邊人迷迷糊糊的詢問:“怎麽了?”
    “起夜。”
    身側之人不疑有他,翻了身,沉沉的睡去了。
    李眉嫣走到窗邊,輕輕的推開了半扇。望著外麵猶如巨盤一般的月亮,不知怎的,生平頭一次,從心底滋生出一股恐懼的空蕩。
    “什麽?”
    魏三娘傻眼了:“你是說,是那個女人叫你來的?”
    自打兒媳婦出事之後,魏三娘便將太後給恨上了。對她來說,二丫是記憶中的好姑娘,自打她成為淑妃之後,二丫就死了。而她,則是她們李家最大的仇人,她也不願意尊稱。索性就用那個女人來稱呼。
    李瑾點點頭,將來龍去脈梳理了一遍後,目光沉著的望著母親,並沒有下任何的結論。他知道,母親的心中是有積怨的。
    其實何止是母親,他們兄弟之間就沒有嗎?特別是二哥,當年與二嫂那麽的恩愛,卻在陡然自檢遭受了喪妻之痛,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幼子孤獨的活著,直到現在也不肯再娶。
    果真,魏三娘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放她娘的狗屁!”
    說完這句話,想到自己將那屈死的親家也給罵進去了,不由的哽了一下,收了嗓門,卻依舊是止不住那股熊熊燃燒的怒火。
    “她讓咱們走,咱們就走。如今日子過得好的,她可好,自己引狼入室,對付不了了,就叫我男人跟們回去當炮灰?她怎麽這麽會算啊,我們李家人難不成就是賤骨頭?”
    越說越氣,不禁將陳年老事一並抖落出來:“當初我瞧著她性子不錯,差點說給你當媳婦。現在想想,幸虧沒有。否則的話,咱們李家還不被她被滅了滿門了。”
    “娘。”李瑾苦笑:“好端端的,您說這個做什麽。”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魏三娘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當年她一口一個三哥,你應的脆生著呢。你性子素來清冷,卻對她格外不同。我是你娘,自然願意你娶個自己喜歡的女子成家。幸好沒來得及開口,否則的話,我死了都沒臉進李家祖墳了。”
    李瑾無言以對,隻有求助的目光投向父親,希望他能將這早已經歪到十萬八千裏的話題重新拽回來。
    都是男人,李涇之收到了目光後,清了清嗓子,而後問道:“朝中如今是個什麽形勢?”
    李瑾終於是鬆了口氣:“如今奸佞當道,整個烏煙瘴氣。徭役加重,百姓苦不堪言。”
    那察哈雖然有勇,心思活泛,是個行軍打仗的好手,但論起朝政,卻又略遜一籌。
    讓這樣的人掌握著政權,自然是很件非常危險的事了。